097説不定有別的企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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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這關她什麼事?”顧一航扯了領帶,嘴裏下意識辯駁了一句。
蘇文音冷笑,“自古紅顏禍水,那個女人,當年你就不該心軟,讓她從十六樓跳下去多好,一死百了,也省得再來禍害我們顧家!”
“媽,這事兒您怎麼還提?”當年南簫生完孩子,一度抑鬱到自殺,幾次想從醫院頂層跳下來。
後來被顧一航救下,這件事情被顧局長知道之後,大發雷霆,顧局長就是在去醫院看南簫的路上,出了車禍不幸身亡的。
“媽,”顧雨瑤拍了拍母親的胳膊,“這一切都是因為南簫才引起的,依我對慕北辰的瞭解,這份完整的監控,只是他給我們顧家的一個警告。”
“警告?”蘇文音拍着桌子吼,“他還想幹什麼?”幹什麼…
顧雨瑤抿緊了,下頜那裏還疼着,動一下骨頭都要撕裂了一樣,眼神轉向了顧一航。
顧一航渾身一凜,顯然,顯然姐弟倆想到了一起去。
慕北辰…
前幾天他一直沒對顧家的公司下手,頂多不痛不癢的攪黃了顧氏幾單生意。
現在想來,他是打算温水煮青蛙?
“雨瑤,”蘇文音冷靜下來,倏地抓過女兒的胳膊,“南簫那個賤-人,決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媽,您放心吧,他們想一家三口團圓,做夢!”顧一航皺眉,尤其聽到顧雨瑤話裏的‘一家三口’四個字,整個人都不舒服了起來。
一家三口…
從和南簫結婚那天起,他就沒有想過,南簫有一天,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給不了南簫正常的夫生活,可是在別的方面,他會一一滿足她,生活,錢,工作。
只要不離婚,顧一航想,其實那樣的生活也不錯。
可是現在憑空冒出來一個慕北辰,他突然的,就心慌了,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的覺。
他覺得可有可無的女人,在另一個男人眼裏,好像已經被當成了珍寶。
這種覺,讓顧一航很不舒服,極度的不舒服。…去的是一傢俬人的醫院。
應該是慕北辰提前打過招呼了,醫院二樓空蕩蕩的,要不是空氣裏漂浮的悉的消毒水味道,南簫幾乎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她眼底疑惑,“慕先生,二樓…是神科,我們…走錯地方了吧?”慕北辰撇她一眼,“沒走錯,你昨晚夢遊了,反正都到了醫院,乾脆帶你看看。”南簫眼睛差點瞪出來,“夢遊?我怎麼可能會夢遊?!慕先生你騙人!”南簫氣憤,她睡覺的時候連夢話都不會説,怎麼可能夢遊?!
慕北辰嗤笑,“你見過哪個夢遊的人還知道自己夢遊了的?”
“…”南簫氣結,“我不可能夢遊的,慕先生你無聊,我不奉陪了,你自己玩,我回去了。”剛剛幾乎是看到‘神科’三個字的時候,南簫本能的就起了抵抗的心理。
腦子裏模模糊糊的,好像閃過了什麼片段,快的她抓不住。
“南簫,”慕北辰注意到她慢慢染了白的臉,抓住她的手腕,語氣柔和,“有沒有夢遊,讓醫生看一下就知道了,反正我們現在都到了醫院,幾分鐘的事情,嗯?”她咬着瓣,不知道該怎麼同他説,自己心裏升騰起來的不舒服。
以及,對‘神科’三個字沒來由的排斥。
“我…就算我夢遊了那也不算是病吧?慕先生要是覺得害怕,我大可以搬離你的公寓。”
“我不是這個意思。”慕北辰頓了頓,看着她瑩白的臉,“南簫,只是做一個身體檢查而已,你在抗拒什麼?”
“我沒有!”察覺到自己情緒有些動,南簫抿了抿,放低了聲音,“總之我沒病,不需要做什麼檢查,多謝幕先生關心,沒事我先回去了。”話音剛落,前面的辦公室門咔嚓一下打開,走出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看了看那僵持不下的倆人,面帶微笑,“是慕先生和南小姐吧?快請進。”
“…”南簫想走都不行了。…辦公室裏別有天,穿過簾子,裏面是另一個房間。
佈置很講究,桌椅都是黑木的,還有一張單人的軟牀,鋪了白碎花牀單,旁邊有木架子,擺了些小擺件。
整體看起來不像是醫院裏會出現的地方。
南簫一顆心緊繃着,那中年醫生微笑請她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坐下。
“請問南小姐,這段時間睡眠質量怎麼樣?飲食各方面都規律嗎?”南簫坦白搖頭,“我…出了一點事情,飲食還好,但是睡眠質量不大好,連續一個星期都在做噩夢。”慕北辰就站在她的身後,聽到這話,眉心幾不可察的擰了起來。
眼底溢的東西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叫心疼。
醫生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很平常的,沒有觸及到什麼-的話題,氣氛也沒有南簫之前那般抗拒了。
心情,也隨之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醫生語氣很温和,就像聊家常一樣,時不時笑一下。
大約五分鐘後,指了指那張單人的小牀,“夢遊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南小姐,你躺上去,俗話説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得為你催眠看看,才能知道具體的情況。”
“催、催眠?”南簫了一下口水,下意識抬頭去看身後的慕北辰,眼底有些不安。
心頭下意識是牴觸的。
慕北辰的大手在她肩上輕輕按了一下,“沒事的,江醫生醫術很高明,簫簫,別害怕,我就在這裏陪着你。”簫簫…
南簫驀然被這兩個字燙紅了臉,咬,眼睫輕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