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達成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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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的話,卻令蘇子璃挑起了眉,雙手抱的靠在了另一塊大石上,他笑着道:“顧姑娘這話説的,倒好像本公子是顧姑娘的姦夫一樣,若顧姑娘真有這個意思,其實本公子也不介意的,畢竟本公子一向憐香惜玉,不捨得辜負美人恩。”蘇子璃戲謔的斜睨着顧卿晚,眼眸裏的彩沉浮,倒影了遠山近林,灼灼有神。
顧卿晚卻神不變,嘲諷的上下掃視了蘇子璃兩眼,道:“我奉勸恪王有點自知之明吧,你説你這身材也比不上人家燕廣王,相貌也馬馬虎虎,氣質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地位權勢,更不必説了,我瘋了嗎,丟了西瓜找芝麻,尋你這麼個姦夫?我就算紅杏出牆,也該找個比秦御強的吧?”蘇子璃本來不敢靠近顧卿晚,想着上次吃的那些虧,回去受的那些罪,吃不成豆腐,那邊嘴上佔佔便宜吧。
可他哪裏想到,顧卿晚會是這種反應。聽了他那樣的話,不臉紅羞惱也就罷了,竟然冷臉就回出這樣刻薄諷刺的話來。
蘇子璃被她嗆得差點背過氣去,臉一時微紅,一時發白,方才靠着石頭的慵懶樣兒瞬間崩塌。
“你還是不是女人!你簡直…燕廣王怎麼消受的起你這樣的女人!”蘇子璃不住點着顧卿晚道。
顧卿晚撇嘴,道:“這事兒就不勞煩恪王心了。説正事吧,我可沒功夫和你瞎耽誤。不過,你這樣大搖大擺出現真的沒問題?”顧卿晚眉頭微蹙,蘇子璃好像找到了反擊的機會,頓時神抖擻,道:“燕廣王確實留了幾個人保護你,不過卻讓我的人解決了。”他説着比劃了個殺人滅口的動作,好整以暇的等着顧卿晚變驚慌。
秦御的人死了,秦御得到消息,還不得趕緊過來,顧卿晚想在大國寺悠閒清淨的住下去可就沒戲了。
顧卿晚卻察了蘇子璃的心思,覺得他當真是無聊透了,這麼嚇她,有意思嗎?
想到蘇子璃以為密道圖是禮親王府的,那他找她,就算是為了密道圖,也一定不會驚動秦御的人。
顧卿晚放下心來,她抿了抿,道:“還是説正事吧,恪王尋過來是這些時對密道圖的事兒一無所獲吧?”蘇子璃,“…”再沒有什麼事,是你擺好了架勢,人家本不搭理你更讓人鬱結的了。
這女人越來越刁鑽,蘇子璃咬牙切齒的盯着顧卿晚看了兩眼,這才道:“慈心大師武功很高的,有他陪着你上山,秦御的人怕打攪到你們,雖然也跟着,但離的很遠。爺早等在這裏了,秦御的人聽不到這邊動靜,慈心大師是方外之人,即便看到本公子,也不會説出去,所以本公子這麼出現,也沒什麼不妥。”顧卿晚聞言恍然,點了下頭,蘇子璃才又道:“這些時本公子令人探了禮親王的書房,可惜一無所獲,難道那份密道圖是在禮親王世子爺的書房?或者更有可能在燕廣王的書房?”顧卿晚卻沒回答他,只笑着道:“嘖嘖,恪王殿下真以為禮親王府也和義親王府一樣任你隨意進出啊?上回派去禮親王書房的人有去無回了吧?”蘇子璃見她幸災樂禍,不覺抿,揚眉道:“我的人若是有所斬獲,這會子哭鼻子的就是顧姑娘你了。”他説着也學顧卿晚的樣子,跳上一塊大石頭盤腿坐了下來,道:“顧姑娘將本公子約出來,又特意告訴本公子密道圖的事兒,想必不是隨便説説吧,怎麼樣,説説顧姑娘的條件吧,如何才能幫本公子拿到密道圖。”顧卿晚也不和蘇子璃多客氣,聞言挑眉一笑,道:“恪王快,我的條件很簡單,恪王動用手中的力量,幫我成功的逃離禮親王府,逃燕廣王的追尋。三個月後,我自然會將密道圖給恪王殿下,不過密道里若然真有周睿帝的私庫,我要和恪王三七分賬!”蘇子璃瞪大了眼睛,了角,半響才道:“你説你要讓本公子幫你逃離秦御的追尋?幫你離開禮親王府?小爺我沒聽錯吧?”顧卿晚完全沒想到他的反應會如此之大,蹙眉看着他,沒言語。
蘇子璃卻越來越誇張,竟然捂着肚子狂笑起來,直至不顧形象的在大石頭上滾來滾去。
顧卿晚,“…”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難道在世人眼裏她當個王府的小妾,是很好的生活嗎?生活的不好,當然要跑了,還等着埋骨深宅不成?
顧卿晚莫名其妙的看着蘇子璃。
蘇子璃笑了半響,這才漸漸止住笑聲,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雙眸晶亮的看着顧卿晚,突然一躍而起,衝着顧卿晚行了個大禮,道:“顧姑娘真乃女英雄也,敢扔了燕廣王,實乃女中豪傑,小爺佩服佩服!”他言罷,又笑起來,旋即探究的看向顧卿晚,道:“小爺我聽聞燕廣王很**你啊,你怎麼還不要他了?難道他有什麼隱疾不成?”顧卿晚聞言臉微冷,跳下石頭,一邊朝着慈心大師離開的方向走,一邊兒道:“看來恪王是對我的這筆合作買不興趣,反倒對我的*更興趣。若是如此,我也沒必要和恪王涉下去了!告辭!”蘇子璃見她變了臉,忙從石頭上跳下來,追了兩步,一把抓住了顧卿晚的手臂,見顧卿晚冷眸盯視過來,他又觸電一樣忙忙放開,道:“行了,行了,本公子不説了還不成嗎,姑,你這脾氣,燕廣王是怎麼忍受的。本公子還是發發善心,趕緊助你離開,好解救他於水火之中吧。”顧卿晚挑眉,道:“這麼説,恪王是答應我的條件了?”蘇子璃笑着點頭,道:“三七分賬就三七分賬,一言為定!”顧卿晚見他答應的這麼快,便知道他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她緩緩開口,道:“我説的三七分賬可是我七,恪王殿下三!”蘇子璃頓時瞪大了眼,愕然半響,點着顧卿晚道:“你七,我三?你這女人,你太黑心了吧,商也沒你這樣的啊!”顧卿晚卻呵的一聲笑了,睥睨着蘇子璃,道:“恪王是不是以為我傻啊?密道圖是我出的,到時候破解密道圖也要我來,恪王殿下不過是派些人做下搬運工,就平白分去了三成,這已經是我仁厚了,好吧。”蘇子璃卻挑,摸着下巴道:“話不能這麼説吧,顧姑娘手裏是有密道圖,是能破解密道圖,可是若沒本公子幫顧姑娘離開,沒有本公子出人手,顧姑娘也是守着金銀山,卻半點染指不得吧。”顧卿晚恥笑,揚起眉,道:“恪王殿下真會説笑,我手中既然有這樣的籌碼,做什麼非要和恪王合作,或許我可以去尋鎮國公世子爺?”她説着衝蘇子璃眨巴眼睛,像是被自己這個想法打動了一樣,拍了下手,道:“對呀,我還是去尋寧哥哥吧,説不定他還願意無償幫助我拿得寶藏呢。更何況,相比恪王,我也更相信寧哥哥的人品,別到時候寶藏找到了,我卻被人一腳踹開。”她竟真一副要走的樣子,這女人表情太真實,又極善變,以至於蘇子璃本就看不出她是不是來真的。
他想了又想,咬牙道:“四六分,你六,我四,不能再少了。”顧卿晚卻頭也不回,本不為所動。
密道圖是她在顧家留下的箱子裏尋到的,算是祖父和父親的遺物了,她並非真計較那些金銀之物,只是這東西既是祖輩留下,便沒道理拱手相讓,把大頭給了別人。
顧弦禛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將來他回來了,這寶藏是要給顧弦禛支配的,是重振顧家的資本,顧卿晚自然要據理力爭的。
事實上她手中握着這樣的籌碼,雖然不會真去尋婁閩寧,但想要找人合作,確實不是非蘇子璃不可的。
之所以尋上蘇子璃,不過是蘇子璃最合適,且也一直在尋找那私庫罷了。
蘇子璃見顧卿晚本油鹽不進,簡直覺得這女人就是商場老手,他是真服了。
眼見顧卿晚已走出十步開外,他擺手,終究道:“算了,算了,三七就三七,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難纏!”顧卿晚早料到他會答應,聞言挑了挑,頭也沒回,只是抬手衝蘇子璃揮了揮,道:“那殿下就早做安排吧,安排好了通知一聲,我全力配合。”她説話間人已飄然遠去,往慈心大師的方向了過去。
蘇子璃,“…”他怎麼有種自己才是被拐上賊船的那個的覺,這女人!
顧卿晚上了慈心大師,便繼續自己的辨認草藥,挖草藥之旅,只是回去時,難免還是看向慈心大師,道:“師兄,今天的事兒…”慈心大師卻沒看顧卿晚,雙手合十,道:“出家人不理紅塵俗世,阿彌陀佛。”顧卿晚卻眯着眼眸笑了,道:“師兄果然是得道高僧!”慈心大師,“…”顧卿晚這些天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正因為回不去了,她才不能再這麼渾渾噩噩的在王府過下去。大秦官宦世族裏頭都沒有妾抬扶正的先例,更何況是皇室了。
當着這個妾室,她和秦御本就不會有未來。
她是沒法接受這個身份的,秦御現在明顯越來越放不下她,有句話烈女怕纏郎,久生情,她是個尋常女子,也難逃世俗,所以趁着還沒泥足深陷,趕緊的逃,真要被秦御那廝哄騙的失了心去,難道她還真就當一輩子小妾去?!
正因為現在沒有家人疼她了,她才更該自己疼惜,愛護自己。離開,勢在必行!
顧卿晚足足在大國寺呆了一個月,期間秦御先後來了三回,磨破了嘴皮子,顧卿晚都不肯跟着回京。
一個月已經耗盡了秦御的所有耐心,他打定了主意,不能再心軟,不能再被顧卿晚的意思左右。這次一定要將她帶回府,抱着這樣艱鉅的任務,秦御第四次來到大國寺,誰知這次他剛提接顧卿晚回府的事兒,顧卿晚便應下了。
秦御都有些回不過神來,顧卿晚卻輕笑出聲,道:“殿下怎麼這副表情?難道殿下説接我回去,不過是客套話,其實是想讓我在大國寺再多呆些時?該不會是王府中已經有了新人了吧?”禪房中,顧卿晚一邊兒收拾東西,一邊兒隨口説着。
秦御臉上這才有了喜,他上前兩步,從背後圈住了顧卿晚的肢,將她帶到了懷裏,俯身輕輕將俊面放在顧卿晚的頸窩磨蹭了兩下,道:“瞎説什麼呢,哪兒來的什麼新人?你這小沒良心的,不隨爺回府也就罷了,還如此的編排爺,回去看爺怎麼收拾你!”顧卿晚輕笑一聲,並不是她想回去王府,而是這些時,她遲遲不回王府,秦御分明已經起了戒備之心,大抵是怕她心灰意冷,想要離開,他往大國寺又派遣了不少人,連宋寧都已經到大國寺報道了。
顧卿晚覺得自己還是先回去王府,降低秦御的防備心才能圖謀後事。
她但笑不語,秦御卻只當她是高興,他偏了偏頭,親了親顧卿晚的脖頸,啞聲道:“爺這麼乖,潔身自好,卿卿怎麼獎賞爺?”顧卿晚卻挑眉呸了一聲,反相譏,道:“殿下説的好像我就找野男人了一樣,我這麼潔身自好,怎麼不見殿下獎賞我啊?”秦御怔了一下,接着他便悶聲笑了起來,道:“卿卿又胡説八道,女人是要守貞的,哪兒有潔身自好一説,只有貞潔守和紅杏出牆一説,紅杏出牆那可是要浸豬籠的。”顧卿晚撇了撇嘴,沒和秦御爭辯這個問題。
男人總是這麼有優越,在一起時,彼此身體上做到忠誠,在女人看來是理所應當,在男人看來,卻是對女人天大的施捨,多麼可笑。
秦御就算再桀驁不馴,也是徹頭徹尾的古人,她可不覺得自己有讓秦御和她一生一世的魅力,或者説,現在這個身份太沒安全了,一着不慎,死無葬身之地,她還是不敢輕易嘗試,許出自己的心,秦御的所作所為也不足以讓她飛蛾撲火。
見顧卿晚不言,秦御便將她掰轉過身來,抱她坐在了**榻上,雙手撐着**沿,將她圈在身體和**榻形成的狹小空間中,注視着她,目光幽深,道:“怎麼突然就要跟着爺回府了?”顧卿晚含笑挑眉,“殿下這話説的奇怪,我先前要在大國寺時,也有説,是給我大嫂祈福誦經,現在一個月重孝也算過了,自然要跟着殿下回去的啊。”秦御卻似對顧卿晚的回答不滿意,湊近了她,目光更加幽深炙熱,“難道不是因為卿卿想爺了嗎?”他説話時,氣息噴撫到了臉上,灼熱的好像能滲透進她的血,顧卿晚微微顫了下。
這一個月,大抵是顧念着她的心情,他來看望她時,一直都保持着距離,最多在走的時候,輕輕抱抱她,帶着分明的剋制。
秦御是個*很強的人,先前在一起時,他幾乎每晚都要折騰,如今能素上一個月,其實連顧卿晚都有些吃驚,也能受到了他的體貼和壓制。
此刻他靠的這麼近,顧卿晚竟覺有些心跳微快,她將這歸結於兩人一個月沒親熱,她有點不適應了。
見顧卿晚雙頰微微染上一層緋紅,秦御呼微窒,漸漸靠近了她飽滿而濕潤的瓣,因帶着些許試探,故此他的動作很慢。
他能受到她呼出的淡淡氣息,纏繞上他的鼻端,幽香如蘭,悉的令人醉,他竟有些緊張,撐在**沿的雙臂微微抖動了一下,他貼的更近了。
然而就在貼上的瞬間,顧卿晚卻偏了一下頭,她紅潤的瓣,剮蹭過他的,像一尾淘氣的游魚,從指縫間遊走了。
秦御有些失落,雙眸黯然,卻也沒勉強顧卿晚,他略退了些,卻見顧卿晚微垂着眼眸,捲翹的睫羽輕輕閃動,明眸中瀲灩的水,動人心扉,她臉頰微紅,氣息有些不穩,以至於小巧玲瓏的鼻端輕輕嗡動着,紅略抿,竟有幾分難得的嬌俏羞澀之意。
秦御怔住,眸光發直,顧卿晚卻抬眸嗔了他一眼,道:“佛門清淨之地,殿下想做什麼,出了寺再説。”寂空大和尚對她還不錯,雖然沒人瞧見,但佛門之地,寂空大師的坐禪之地,顧卿晚還是會予以尊重的。
秦御見她如此,異眼眸頓時便似**了星光,剎那間萬里無雲,清透明澈,含笑道:“好。”秦**額頭抵着顧卿晚的,許久,又蹭了蹭她的鼻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鬆開她,退開了兩步。
顧卿晚收拾了下被他的微亂的衣衫,跳下**榻,飛快的將自己看過的幾本散落在**頭的醫書收了起來。
秦御斜斜依靠在對面的長條桌上,瞧着她忙碌,開口道:“一會子回城時辰應該還早,爺陪你去逛逛書鋪?再去看看酒樓蓋的怎樣了?”顧卿晚聞言果然雙眸一亮,回頭睜大了明眸盯着秦御,道:“當真?”秦御失笑,有時候眼見女人真的很容易滿足,很容易取悦,可有時候她又油鹽不進,令人着惱的冷情,讓他想要討她歡心都不知如何下手。
顧卿晚去向寂空大師辭了別,得了兩本醫書和幾瓶子藥丸相贈,出了禪院,便隨秦御離開了大國寺。
一登上馬車,秦御便將顧卿晚壓在了軟塌上,落下綿密的吻,他的吻很強勢卻又很温柔,像是漫天細雨,雖則沒有狂風暴雨來的驚心,卻最能潤物無聲,令人不自覺被勾起情愫來。
顧卿晚避無可避,承受着這種像包含着諸多相思,諸多珍惜的吻,半響察覺到呼不暢,秦御才抬起頭來,凝眸注視着她,道:“不生氣了?”顧卿晚略怔了一下,知道秦御説的是顧家失火,她失去大嫂的事情。其實顧卿晚當時便知道那事兒和秦御沒有直接關係,也非他所願,當時他甚至還衝進火裏,替婁閩寧擋飛了落下的一大梁。
她醒來後的第二天,讓人往鎮國公府送了一瓶加了花的燙傷藥膏,可卻忽略了秦御。
這一個月因為怨恨,她一直住在大國寺,可遷怒總也有個頭,一個月也足夠她冷靜下來了。
聞言她沒説完,卻拉住秦御的手臂,緩緩捲起他的衣袖來。他的左手臂上,果然落下了一塊極明顯的燙傷疤痕,足有她巴掌大小,皮糾結猙獰。
顧卿晚眸光略閃了下,用指腹撫了撫,道:“還疼嗎?”她的手指在皮膚上摸索,有點微微的發癢,卻有種被憐惜的覺,秦御從來不知道男人竟然也是需要憐惜的,這種覺很奇妙,他貪戀她手指的温度,忍着癢意沒有動。
半響她得不到回答,抬眸看向他,他才牽起她的手,吻着她的手指,動作無盡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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