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爬牆找藥的秦御月票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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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從温暖的被窩裏被挖出來,方才被秦御抱在懷裏,又心思浮動,倒沒覺出冷來,此刻身上瞬間一光,靈靈打了個顫。她拍打着秦御,壓着嗓子叫嚷道:“秦御你幹什麼?你瘋了嗎?!”秦御卻扯了帶,甚至顧不上下外袍,直接便褪了綢褲,將顧卿晚強行託了起來,令她腿雙被迫纏在了上,聲音嘶啞的道:“我中藥了,幫我!”顧卿晚,“…”她已然覺到了秦御的不對勁,他渾身滾燙,雙眸有些不同往常的離和血紅,豆大的汗珠沿着直的鼻樑往下滴落,神情顯得痛苦的有些扭曲。
可是,這樣的秦御也看起來是嚇人,任誰半夜被人從被窩裏挖起來當解藥都不會樂意,顧卿晚掙扎着,道:“你先放開我,去裏屋…嗯!”聲音未落,秦御卻連招呼都不打,便強行斬斷了她的一切拒絕。顧卿晚不適應的想要尖叫,卻被秦御直接堵住了嘴,接着便是門板在夜中微微震響的聲音。
門板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對面的劉媽媽再度疑惑的推開了窗户。
顧卿晚生恐被人發現,神情緊繃,窗户吱呀呀的聲音混在門板震動的聲音中,雖然不明顯,可她還是第一時間留意到了,不住面漲紅,揪着秦御的髮髻,將他往後扯。
秦御心神已有些狂亂,好在還有最後一絲清明,抱着顧卿晚轉了個身,走了兩步便又將她按在了牆壁上,繼續起來。
外頭,劉媽媽又探出頭看了兩眼,掏了掏耳朵,嘟囔一聲,“真是老了…”分明什麼都沒有,老的聽覺都出現問題了,劉媽媽有此惆悵憂傷的再度關上了窗。
一牆之隔的對面,秦御壓着顧卿晚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得逞了一次,體內的像火焰燃燒的燥火才略消了一點。
禮親王府坐落在臨近皇宮的皇城之中,這桐花巷卻離皇宮遠的不能再遠,天知道隔着大半個京城,他只縱馬狂奔都要小半個時辰趕,抱到了顧卿晚,自然是一時半刻的都等不得了。
顧卿晚只覺自己快被他的散架了,好容易過了氣兒來,還來不及表達下心裏的鬱結憤慨,便被秦御抱進屋又壓在了牀上。
等秦御折騰的徹底消了藥勁兒,顧卿晚已經累的説不出什麼話來了。牀榻上一片狼藉,她躺在秦御的臂彎中,看着外頭隱約透出來的天光哭無淚。
顧卿晚的臉褪去了紅暈,顯得略有些蒼白,鬢髮鋪散開,也不知是被她的,還是他的汗水浸染的愈發烏黑亮澤。
這女人這兩百般的折騰他,秦御心裏是很惱火的,先前他在王府的翰墨院裏,對着空蕩蕩的屋子,甚至還想了好多收拾她的法子。
現如今瞧着被他折騰的狠了的顧卿晚,秦御心裏的怒火卻消了個無影無蹤,充滿了憐惜。
身體的纏綿大抵真的能喚起心頭的柔情,他俯身吻了吻顧卿晚顫抖的眼瞼,道:“是不是累壞了?爺瞧瞧可有傷着?”他説着要往她身下湊,顧卿晚忙併緊了腿,裹了裹被子,轉了個身,背對秦御。她是真鬱悶,本來想着躲出來清淨幾的,結果現在倒好,清淨沒有,倒被收拾的骨頭散架。
“不讓看便不看了,爺給你。”秦御從背後貼上來,大掌搭在顧卿晚的肢上不輕不重的捏着,見她雪白的背脊上有兩道蹭紅,雖然沒破皮,但也極是礙眼,不覺面歉疚,旋即眼底閃過一道冷芒來。
顧卿晚被他的舒服,心裏到底有些好奇,這才開口道:“殿下是怎麼中了藥的?”秦御見她總算肯開口和自己好好説話了,不住略勾了下角,這會子他通身舒暢,倒有些謝起那下藥的丫鬟了。
他往顧卿晚身邊又靠了靠,從背後擁住她,俯在她耳邊語帶幽怨,道:“説起來這事兒和你不開干係,若是你不要到處亂跑,爺也不至於被個丫鬟如此算計。”顧卿晚自動忽略他口氣中的不滿和抱怨,聽他竟是被院子裏的丫鬟下了藥,一時眸光微斂,道:“是哪個丫鬟?倒是大膽。”秦御挑了下眉,努力想了想,卻還是道:“爺不記得名兒,要不卿卿跟着爺回去,幫爺審問了,處置下?”顧卿晚聽秦御説不記得那丫鬟的名,這才略鬆了口氣。秦御記不得名字,應該不是文晴和文雨兩個。
這些天,顧卿晚和文晴,文雨接觸的多些,若是她們二人,她心裏多少會有些失望和不舒服,幸而不是。
“我憑什麼處置你院子裏的丫鬟?殿下自己的丫鬟,是罰了,還是收房,殿下自己看着辦。”顧卿晚閉着眼睛,懶洋洋的道。
秦御卻輕笑了一聲,掰着她的肩頭,令她躺平了,仔細盯視着顧卿晚的臉頰,研判着她的細微神情,道:“收房也憑爺高興?爺今兒夜裏若是不來,瞧你回頭怎麼哭!”顧卿晚睜開眼眸,瞪着秦御,道:“我才不會,我的信殿下沒收到嗎?我真心祝願,殿下和您新晉的兩位夫人,四位侍妾恩愛和諧,幸福美滿。”她這樣説,秦御倒沒真信,道:“爺怎麼聽出一股子酸味來,嘴硬。”他説着扯了扯顧卿晚微微紅腫的嘴,又道:“卿卿準備何時跟爺回王府去?你也瞧見了,你不在才一,便出了事兒,若是在多呆幾,便不怕爺真中了招?”顧卿晚卻挑一笑,道:“殿下算計我時多能耐啊,怎麼對上院子裏的丫鬟,倒成了被算計的?”秦御一張俊面上難免閃過些許冷意,想到那文竟然,專門在他面前提起顧卿晚,利用他對顧卿晚的情誘騙他喝下了那碗湯,秦御便恨不能親手撕了文。
他坐起身來,道:“爺心思煩亂,若不然豈會發現不了這點小伎倆?你既不願回去,爺便允你在家裏住幾,只是為了防止丫鬟們有樣學樣,再對爺動心思,爺這些天還是不在凌寒院裏住的好。今夜莫跟你嫂子睡了,乖乖等着爺!”他言罷,直接掀被子,赤條條的起了身,又衝顧卿晚道:“爺上早朝要遲了,這院子也太偏遠了些,還得回去王府換朝服,你睡吧,爺走了。”許是覺得顧卿晚會拒絕他夜裏過來,秦御隨手撿了衣裳邊説邊往身上飛快的套,穿戴好,不等顧卿晚言語便從窗户跳出去走了。
屋裏的空氣中還殘留着濃濃的秦御留下的氣息,顧卿晚有些無力的抬手掩住了臉。
她原先覺得自己那麼不給秦御臉面,那樣折騰他,他總得生她幾氣的吧?他冷她幾,她在府外便能得幾的自在,還能趁機做不少事兒。
如今倒好,被不要命的丫鬟一鬧,秦御要夜夜來報道,簡直要命!
不過能在府外多呆幾還是多呆幾的好,不然這回再進了王府,大抵要很久別想隨意出府了。
顧卿晚不住用被子矇住頭臉,鬱結的在被子裏踢騰了幾下。
那廂,秦御輕輕鬆鬆跳出院牆,宋寧便牽着翻羽了上來,見熹微的晨光中,秦御一身衣裳皺巴巴的,面上卻神清氣,不覺了嘴角,道:“早朝快來不及了,爺趕緊上馬吧。”秦御嗯了一聲,翻身上了馬,扯着繮繩,調轉了馬頭,卻突然想到什麼,又回過頭來吩咐宋寧道:“對了,這幾夜裏爺都要過來,你還是去準備幾塊吧,只有潑婦才鞋當武器啊,雖説沒人看,可也要注意點,別光丟爺的臉。”秦御説着掃了眼宋寧的腳,宋寧卻不住縮了縮腳,眼角角額角都了起來,他好像撞牆啊。
若不是主子中了藥,急匆匆衝出王府,他至於一點準備都沒有便跟着出來嗎,若不是自家主子跳進院子就往正房奔着女人去了,他至於剛爬上牆便得幫忙擺平兩條惡狗嗎?若不是毫無準備,措手不及,他至於靈機一動了自己的鞋,犧牲形象,拍暈兩隻惡狗嗎?
他這麼敬業,還要被一夜風,滿臉饜足的主子取笑像潑婦,這子沒法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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