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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驚嚇不小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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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坐起身,並沒急於下牀,默默坐了片刻,見秦御沒有被驚醒,她才悄然起身,摸下了牀榻。

片刻後,她卻拿着一條帕子惦着腳尖到了牀邊,將帕子送到了秦御的鼻端,輕輕晃了晃。

那帕子是她私底下管馬騰祥要來的,是專門暈人的,顧卿晚推了兩下秦御,見他果然沒什麼反應,頓時丟了帕子衝秦御挑笑了起來。

她蹲在牀榻邊兒,將牀下放着的化妝箱拖了下來,爬上牀,直接騎在秦御身上,打開化妝箱就在秦御臉上搗鼓了起來。

直搗鼓了有小半個時辰,顧卿晚眼瞧着秦御睡夢中那張完美的哈士奇臉,丟了手中的筆,捂着肚子蜷縮在牀上笑的直腹痛。

她笑的渾身都難受了,這才漸漸停了笑聲,趴在秦御身邊託着腮好好欣賞了下自己的傑作,拍着秦御的臉,道:“就興你玩人?讓你拿姑的賣身大事兒耍人,姑也和你開個玩笑,殿下可別被嚇破膽才好。”翌,天尚未亮,顧卿晚便穿戴利索出了翰墨院,吩咐守着的侍衞道:“殿下他昨兒夜裏睡的晚,這會子正睡的沉,你們莫打擾他。”言罷,她便離開了翰墨院,卻是直接去了禮親王妃的秋院。

禮親王妃剛剛起牀梳妝,就聽陳嬤嬤稟報顧卿晚來了,她有些詫異,讓向雪將顧卿晚了進來。

顧卿晚行了禮,禮親王妃賞她坐了,詢問的看着顧卿晚,道:“怎麼一大早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兒,是不是阿御又欺負你了?”顧卿晚忙搖頭,卻道:“殿下待我很好,其實是昨我才知道,殿下並沒有將我的賣身契送往官府去。這樣的話,我還是自由身。王妃不知道,我和大嫂已經分別了快兩個月了,大嫂在府外,不知如何擔心我呢,之前我以為我是王府的丫鬟,也不好提回去看望大嫂的事兒,如今既然是自由身,我想回去陪陪大嫂,還請王妃能夠應允。”禮親王妃聞言一愣,旋即便明白了顧卿晚的意思。

人家姑娘是被賣身契騙進王府的,如今得知還是自由身,所以不願繼續呆在王府了。秦御這臭小子,情將這姑娘帶回凌寒院這麼些時了,還沒將人家姑娘哄住呢。

禮親王妃真是想哭了,哄姑娘都不會,她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缺筋的兩兒子呢。

禮親王妃和顧卿晚這些時還是培養了一些情的,顧卿晚這個要求合情合理的,她可做不到像秦御那樣霸道,強行扣押着人不讓離開。

喜歡顧卿晚的,若是那樣做,多傷情啊。

於是,如顧卿晚所料,禮親王妃笑着拍了拍顧卿晚的手,道:“你想回去看看也好,只是我卻沒有人説話了,我那些花花草草旁人可料理不了那麼好,所以,回去幾便好了,可要早點回來啊,等再回來便莫留在凌寒院了,順理成章的進了內宅,平裏也好給我做個伴。”禮親王妃的意思,顧卿晚自然是聽明白了的,聞言只做害羞樣子,垂頭笑了笑,站起身來,福了福道:“我便不打擾王妃了,收拾了東西便早些出府去了。”禮親王妃點頭,吩咐人給顧卿晚準備馬車。

顧卿晚告辭出來,回到凌寒院,拿了早收拾好的包袱,登上馬車便離開了王府。

她離開王府後,直接便讓車伕將馬車開到了鎮國公府不遠的巷道里,也就過了一盞茶時候,便過來一輛馬車。

顧卿晚遠遠認出跟着馬車的正是婁閩寧的長隨成墨,便跳下了馬車。片刻,走出了巷道。

成墨也已經瞧見了顧卿晚,略擰了下眉,臉上閃過些疏離的冷

早先自家世子爺都安排好一切,不計較顧卿晚已經非完璧之身,也要拋下一切帶着顧卿晚離開,結果倒好,顧卿晚竟然拋棄了自家世子爺。

枉費世子爺待她一片痴心,這女人簡直就無情無義。這些時,自家世子爺整都説不了幾句話,人都不知消瘦成了什麼樣子。

這兩解除了足,開始上朝上衙辦公,世子爺剛神了一些,結果顧卿晚怎麼就又出現了!

成墨冷着臉,眼見着馬車離顧卿晚越來越近了,這才不得已衝馬車道:“世子爺,牽頭顧姑娘站在路上…”馬車中,婁閩寧正閉目養神,聞言驟然睜開眼眸。

如今天還沒亮呢,顧卿晚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裏,他第一反應便是她出了什麼事兒。

他身影一下子彈起,推開車門,不待馬車停下,已從馬車中跳了下去,幾大步到了顧卿晚近前,氣息略有些不穩的道:“怎麼了?”顧卿晚瞧着神情擔憂的婁閩寧也怔了一下,接着才抿了抿,道:“我沒事兒,今等候在此,只是想勞煩世子爺派個人,帶我去接大嫂接回來。”當時顧卿晚和婁閩寧商量離開,婁閩寧的人將莊悦嫺帶出了京城,本是要送她們去南方的,誰知道卻出了意外。顧卿晚失蹤,以至於莊悦嫺被婁閩寧安置在京城不遠的一個鎮子上。

後來,顧卿晚回到京城,直接便進了王府,她和秦御的事兒,也不是三言兩語的就能説清楚的,便想着與其寫信説的不清不楚讓莊悦嫺擔憂難受,倒不如當面和莊悦嫺講。

故此,莊悦嫺那裏顧卿晚只讓人託婁閩寧報了個平安,本是打算秦御沐休時,帶她去接莊悦嫺的,誰知如今沒等到秦御沐休,她倒先有機會暫離了禮親王府。

顧卿晚因不知道莊悦嫺具體在什麼地方落腳,便只能先來尋婁閩寧了。

婁閩寧聞言神情略緩,緊握着的拳頭鬆了開來,他笑了下,面容被馬車一角垂掛的琉璃燈籠的光映的愈見清雋,卻似又清減了許多。

只是那笑容卻一如既往的,讓人覺得温暖,如沐風。

“沒事兒便好。晚晚…這些時過的可還好?”婁閩寧沒有回答顧卿晚的問題,卻關切的問道。他的神情並不見任何探究試探,只似好友間許久不見,帶着關懷祝福的一種問候。

他這種態度,讓顧卿晚放鬆了許多,也笑了起來,道:“多謝世子爺關懷,我在王府一切都好。”聲音略頓了下,顧卿晚到底覺得這個回答太過敷衍,又衝婁閩寧揚眉一笑,道,“不管在哪裏,我都會照顧好自己,讓自己過好的!”她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喚他寧哥哥了,婁閩寧心頭充斥着苦澀,只聽了顧卿晚的話,他卻眸光略動,閃過些似憐惜,似欣,又似痛楚的微光,轉瞬那眼眸便又變得清澄無波,温和宛若三月湖,笑着道:“晚晚長大了…”他聲音有些輕,似一聲嘆息溢出,清晨瀰漫進熹微的薄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