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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指着你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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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房裏的嘔吐聲還在繼續,聽上去真是痛苦的很,顧卿晚坐不住了,哆嗦了下,忙從牀上爬了起來,飛快的跑到了淨房門口。

探頭望去,就見秦御正一手撐着牆壁,一手撐着梨花木雕花蟲草水盆架,往上頭放着的銅盆中嘔吐。

他常年習武,身體健碩,氣血足,臉多是健康的白,薄紅潤,俊美妖冶的臉,自帶桃花一樣,總讓人覺得魅風

如今臉卻難得的蒼白,薄都有些發青,額角滲出些汗水來,瞧樣子是真難受的要命。

顧卿晚更加心虛了,磨蹭着挪了兩步,以手拽着衣袖,討好去給秦御擦拭臉上的汗,還沒靠近,秦御卻一把擋開了她的手,又嘔出一口來。

顧卿晚便有些訕訕起來,試圖勸解,道:“其實女人的香膏都是用花瓣,香料和豬油什麼做的,即便是吃了也沒什麼的,是沒有毒…”她話沒説完,秦御便側臉掃過來一眼,那一眼説不出的冷,雙眸中還充斥着淡淡的紅,像是她多説一句,他就會把她撕裂成碎片一般。

顧卿晚嚇的馬上閉了嘴,卻聽秦御道:“你這女人!竟然給爺吃別的女人的腌臢香膏,還這麼多説辭!”顧卿晚略一怔,道:“腌臢?怎麼會呢,昨兒我臉上的香膏,你…”秦御聞言氣的臉都青了,怒吼一聲,道:“那是你的,那能一樣嗎?!你!”顧卿晚被他暴躁的模樣嚇的往後退了一步,突然明白了秦御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因為香膏塗抹在她臉上,所以他不嫌棄,塗抹在旁的女人臉上,便成了腌臢東西,他沾染一丁點就噁心的要吐?

福靈心至,顧卿晚忙擺手,道:“殿下誤會了,我怎麼可能往殿下的吃食中加旁人用過的香膏,我看過了,那盒子香膏是新的,沒拆過盒的!”秦御聞言,面上才略好看了一點,只是盯着顧卿晚的雙眸還是冷颼颼的,顧卿晚縮了縮脖子,忙道:“我去給殿下倒水漱口!”她説着忙往外跑,不想人沒跑出去,手腕便被秦御給攥住了,他重重一拉,一甩,顧卿晚驚呼一聲便後退着踉蹌幾步,撞在了大浴桶上,顧卿晚忙抬手扶着浴桶才站穩了身子。

抬眸秦御已是站在了她的身前,將她卡在他寬闊的膛和浴桶之間,定定看着她,也不説話。

浴桶中還盛放着乾淨的半桶清水,顧卿晚心想,他應該不是想將她直接溺斃在這裏吧。

她忙抬起手來,雙手合十,連連作揖道歉,道:“我錯了,殿下,我真錯了。”秦御卻忽而傾身,一手撐着浴桶的邊緣,低頭湊了過來,道:“錯了?那就説説錯哪兒了?”顧卿晚見他還肯談,倒略鬆了一口氣,忙道:“我不該以下犯上,不該往殿下的茶盞裏亂放東西。”她都代清楚了,他還是這樣生氣,顧卿晚想大抵是因為今她放了一塊香膏,來可能她就會給他下毒藥的原因,她忙解釋道:“殿下放心,我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更不敢往殿下的吃食裏下藥下毒,殿下知道的,我很惜命的,殿下真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得陪葬,我是不會那麼做的。”秦御聞言怒極反笑,微微眯着眼,像是頭一次認識顧卿晚一般,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她,挑起來,笑意不達眼中,冷冷道:“顧卿晚,爺還真是小瞧了你,原來你還想過往爺食物中下藥下毒這樣的事兒,你可當真是能耐啊。”顧卿晚渾身一抖,覺得自己確實有些不打自招的意思,若非心裏想過,這會子怎麼會口而出這樣的話,而事實上,她在自我安的時候,還真想過這個事兒。

秦御這廝,怎麼就這麼鋭!

在他面前,顧卿晚覺得自己就是個光股*小孩,對上一個都活成老妖怪的智者,簡直分分鐘被看的透透的。

她乾笑着連連擺手,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那麼想,殿下太高看我了。”秦御瞧她那副反應便知自己沒冤枉她,氣的額角青筋暴起,道:“玩的很開心?香膏的味道確實不錯,你也來嚐嚐吧。”言罷,他惡一笑,俯頭便惡狠狠的堵住了顧卿晚的嘴。

這是一個懲罰的吻,秦御衝入她的貝齒,便強橫的展開了掠奪,他的氣息一下子湧了進來。不同於平悉味道,這次他的口中全是濃重的酒味,還有一些胃酸的味道。

想到這廝剛剛吐過,連口都不漱便強橫的吻過來,顧卿晚便不住拍打他,掙扎不已,瞪大了眼眸,推着他。

秦御卻仿似故意這麼做,雙手分別扣住顧卿晚的雙手,和她十指握,用他指節的力道死死夾住她作亂的手,然後將她的雙臂緊緊扣在了浴桶壁上。

他的吻也更深,直深喉。霸道狂熱的吻,來的猶如疾風驟雨,秦御迅速的奪去了她口腔中的清甜乾淨氣息,強勢的將濃重的酒味染上她的舌。

漸漸適應了他的氣息,顧卿晚倒沒再那麼強烈的反,只是那酒味卻讓顧卿晚有些害怕,她覺得秦御現在就是被惹的炸的獅子,誰知道他接下來會將她怎麼樣。

她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該明知道他脾氣不好,還故意招惹他!果然是恃寵而驕,太高看自己了些。

秦御察覺到了顧卿晚的走神,冷笑了一聲,鬆開她的一隻手便去撕扯她的封,顧卿晚嚇了一跳,瞪大了眼,使勁往後仰倒,扭動脖頸,着秦御放開她的舌。

秦御也確實放開了,不過可怕的是,他開始親吻她的脖頸,大有一路往下,再不停止,繼續昨夜之事兒的趨勢。

顧卿晚急道:“不行,你答應要放我一馬的!你不能説話不算數。”秦御聞言抬眸衝顧卿晚冷笑,道:“爺是答應了,爺也確實那麼做了,一碼歸一碼,爺可沒答應從此就不碰你了。”顧卿晚,“…”難道他早上答應要放她一馬的意思,不是今都不碰她的意思嗎?

想到昨夜慘痛的經歷,顧卿晚便覺稍微好些的身體又開始痠疼起來,她還在打擊中回不過神來,秦御解了兩下沒解開封,竟然抬手就去扯她的衣襟口,顧卿晚忙道:“別!別撕!一天被撕裂一件衣裙,我會沒臉見人的!”秦御卻面不耐和煩躁,道:“真麻煩!”他話雖這樣説,可是卻沒再撕扯她的衣裳,顧卿晚鬆了一口氣。昨的嫁衣已經讓秦御從裏到外全給毀了,她如今身上這套衣裳還是丫鬟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再被秦御撕了,她就真沒臉見給她找衣裳的婢女了。

誰知道她剛剛鬆一口氣,秦御卻突然將她翻了個身,令她撲在了浴桶上,接着他便從後面掀開了她的長裙,一把拽着底下的綢褲往下拉。

綢褲上的繫帶雖繫着,可卻並不緊,綢褲鬆散,頓時便有被扯下來的趨勢,顧卿晚聽到秦御在背後嘀咕一聲,道:“這樣倒方便。”他方才在外頭瞧見這女人扭,又一副冷豔模樣走在前頭,他便想要這麼幹了!

顧卿晚,“…”她簡直有些哭無淚起來,匆忙拽着自己的帶,不然秦御得逞,咬牙大聲道:“我自己!”秦御聞言倒有些意外,他雖然很想在這裏就辦了她,對她這樣容易就妥協了,心裏還有些小遺憾,但是難得這女人願意主動配合一回。即便是被無奈之舉,那也是值得鼓勵的。

故此秦御鬆開了顧卿晚,略抬了抬身,令顧卿晚順利從浴桶上站了起來,成功轉過身來。

秦御卻雙手抱,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正用眼神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示意她動作快點,不然就別怪他繼續代勞了。

顧卿晚見他竟似真要將她堵在這裏做那種事兒,不住哆嗦了下,上前一步傾身過去,半依在了秦御身上,衝他柔聲道:“殿下身上都是酒味,多不清,還是先沐浴下,我會光了在牀上等着殿下的。”她言罷,眸光轉,用最嫵媚的笑容,和最勾人的眼神,衝秦御飛了個媚眼,撫在他膛上的手勾了下他的襟口,這才扭往外邁了一步,又嬌柔妖嬈的回過頭來,挑笑了下,輕輕用指尖推了秦御一把,道:“殿下要洗乾淨些啊,乖。”言罷,她才收回手,扭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