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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搶親且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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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山寨的議事堂,顧卿晚才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多言,跟着秦御一路在丫鬟的帶領下到了山寨專門給客人預備的客院,待進了屋,丫鬟退下,她才衝秦御擠了擠眼,衝四下看了眼,無聲的問着。

附近是不是還有人在暗中盯着他們?

秦御瞧着顧卿晚擠眉眼的樣子,實在覺得好笑又可愛,不覺便起了逗,走過去,摟住她的,將她拉進了懷中,道:“表妹,委屈你了。”顧卿晚一聽他這樣説,只以為外頭或者其它她看不到的地方竟然還有人在聽牆角,頓時便眨了眨眼,靠在了秦御膛上,道:“表哥説的什麼話,若不是表哥相信我,我這會子還在家廟中受苦呢。”秦御異眼眸中轉着忍俊不的笑意,接口道:“我自然是相信表妹的,咱們從小一處長大,青梅竹馬,表妹的品格我怎會質疑?表妹説對不對?”顧卿晚聲音動,道:“是呢,青梅竹馬,再沒人比表哥更知道我了,我寧肯去死,也不會將清白失了,對不住表哥的。”

“哦?是嗎?”顧卿晚言罷,卻聽秦御聲音微沉,帶着股説不出的威壓。

顧卿晚一愣,只以為秦御跑戲了,便自顧着又道:“當然是這樣啊,咱們自小就訂了親,好女不事二夫,即便沒成親,可我也是讀女四書長大的,知道訂了親,便算有了名分之實,更何況,咱們還有青梅竹馬的情分在,我…我早就拿表哥當夫君看了呢。”

“哦?是嗎?”秦御的聲音已帶了些咬牙切齒,説着他聲音微涼,又道,“原來在卿卿心中,只有青梅竹馬的情才能至死不渝,忠貞信任?本王倒不知道卿卿的女四書竟然讀的這樣好,還知道好女不事二夫?沒成親就將未婚夫當夫君看,這麼説,在卿卿心中那國公府的婁世子永遠都是夫君了?”秦御突然這樣説,顧卿晚眨了眨眼,這才察覺被他給捉了,八成從一開始進了這客房,便沒有人盯着。

這人戲自己便罷了,竟然還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飛醋,他有病吧!

顧卿晚不住一把推開了秦御,盯去,就見秦御臉鐵青,神情沉肅,一雙異的眼眸卻像是淬了毒般,微微眯着冷冷的盯視着她。

就好像她犯了什麼了不得的罪過一般,被他這樣瞧着,顧卿晚有種自己紅杏出牆,被當場抓包的錯覺。

“怎麼不説話了?”秦御見顧卿晚推開自己,臉更沉,不住雙拳都微微握了起來。

顧卿晚氣急反笑,道:“秦御,你發燒了?是你讓我演戲的,這會子又莫名其妙的抓着我演戲的話不放,有你這樣的嗎?你別欺人太甚!”這些時顧卿晚都表現的很温順乖巧,自從她以為自己簽了賣身契,就好似變了一個人般,秦御本來就覺得有些不真實,這會子見自己一提婁閩寧,這女人果然原形畢,立馬就炸了。秦御便愈發覺得顧卿晚是被自己戳破了心思,他面上冷意更盛,挑起薄,道:“惱羞成怒了?順口編故事,都能想到這青梅竹馬上,演戲隨口説的話,才是不假思索,由心而出吧?”顧卿晚是真無語了,瞧着秦御放肆一下子掉進醋缸的模樣,她覺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道:“殿下,是你告訴旁人咱們是表兄妹的吧?是你告訴旁人,咱們是逃婚出來的吧?既然是逃婚出來的,當然要情深厚才行,又是表兄妹,青梅竹馬不是順理成章嗎?我這都是按照你的意思來編的故事,殿下能不能不要這麼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無理取鬧、莫名其妙啊?”聽顧卿晚説自己胡攪蠻纏,秦御臉都綠了,不住跨前一步,一步攥住了顧卿晚的手,道:“是爺胡攪蠻纏,還是你心中有鬼,你心裏清楚!”顧卿晚,“…”她的手腕被秦御捏的有些疼,她覺得一個男人有時候吃點小醋是‮趣情‬,可若是莫名其妙就大吃飛醋,這種行為,就令人討厭了。絕對不能縱容,就秦御這樣,以後説不定提起婁閩寧,他就還得炸,回京了,莫説是提起婁閩寧的時候,只怕碰面的機會都不會少。

要是每次他都這樣,她可受不起,也伺候不起。

顧卿晚覺得秦御的這種病慣不得,她一把甩開了秦御的手,道:“殿下這是非着我承認了?那好,我承認便是,我就是還惦記着寧哥哥呢,我心裏就是有鬼,行了吧?”兔兔這些時候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了,兩位主子鬧彆扭時,它永遠不要想着能以自己可愛聰明的形象,善解人意的舉止緩解氣氛,起到勸架的作用。

因為往往它都會高估自己,最後兩主子和好了,它卻不好了。

故而,兔兔的經驗便是,兩個主子吵架,自己有多遠閃多遠,千萬不要出現在主子的眼皮子底下。

於是,聞聲,它從秦御的袖口探出一個腦袋來,同情的看了眼主子氣的口起伏的可悲模樣,接着便果決的將腦袋又縮了回去,裝起睡覺來。

秦御氣怒之中,倒沒發現兔兔的小動作。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方才聽顧卿晚説那些話,又聽她聲音羞羞答答説什麼訂了親就拿未婚夫當夫君看,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就是覺得她在代入她和婁閩寧的故事,要不然怎麼可能演戲演的那麼情真意切!

心裏這樣想着,便忍不住火氣和嫉意往上冒,尤其是這幾兩人相處的比從前愉快,倒也有些情意綿綿的意思,一想着,這女人的突然轉變,想着她這幾八成在和他演戲呢,如今説起什麼青梅竹馬來才是真的。

他這心裏便像是丟進了一隻發瘋的貓,用尖利的爪子,在他柔軟的心房上四處亂抓,每一下都血淋淋的。

此刻聽顧卿晚這般説,秦御氣急之下,哪裏會覺得她是在説氣話,只以為她終於將心裏話給説出來了。

他暴戾的神情反倒沉靜了下來,只雙眸幽涼的瞧着顧卿晚道:“你心裏便惦記他也沒用,顧卿晚,這輩子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得做爺的女人,你就算惦記着他,也沒用!”他言罷,冷笑一聲,一把扯了帶,丟在牀上,又了外衫,隨手扔在了地上,接着便朝顧卿晚走來。

顧卿晚被他那副沉冷的模樣是嚇到,以為他要做什麼,唬的抱住了雙肩,瞪大了眼眸盯着秦御。

誰知道秦御竟沒看她,到了她身旁,直接便邁步從她旁邊經過,背脊直的邁着大長腿,進淨房去了。

他人消失在房中,顧卿晚回頭瞧了眼淨房方向,看着晃盪的瑪瑙門簾撇了撇嘴,嘀咕道:“一輩子且長着呢,走着瞧!”説不定她很快就回爸媽身邊了,到時候非要好好談些戀愛,談個七八個男友,氣不死他。

不對,若是穿回去了,那便不算這輩子了。

就算穿不回去,那也不是他秦御説什麼就是什麼。等將來秦御娶了,難道她還留在王府中伺候大婦,每立規矩不成?

到時候,她離了王府,就用從秦御這裏摟的銀子養男人,養多多的男人,照樣氣死他!

顧卿晚腦補着將來左擁右抱豢養男寵的子,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於是,秦御從淨房出來,就見顧卿晚笑,非常沒心沒肺的坐在八仙桌前捻着塊棗泥糕吃。

桌子上一團金光一閃而過,分明是兔兔瞧見自己出來了,狼狽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