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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會演戲的秦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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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篝火發出一聲輕輕的炸響,顧卿晚眨巴了下眼眸,推在秦御前的手,略動着,似有若無的勾畫着秦御光肌,微微抬起眼眸來斜了秦御一眼,道:“我怎麼會知道殿下想吃什麼?我又不是殿下肚子裏的蟲子。”秦御被她手指撫過身體,一股又癢又麻的覺從她指尖接觸的皮膚開始,迅速若電蔓延全身,他身體緊繃了起來,呼微窒,聲音愈發沉啞莫辨,道:“卿卿不是爺肚子裏的蟲子,卻是爺心尖的一塊,爺心裏想什麼,卿卿會不知道?”顧卿晚從來不知道,秦御説起麻話來這樣信手拈來,她抬眸看向秦御,卻見他也正凝神望來,異眼眸深邃似海,柔情盪漾,只是神情卻還掛着些未曾消散的清冷。

那股清冷衝散了曖昧,也讓顧卿晚察覺了他眼底的清明。

顧卿晚突然便明白了,秦御這分明是在逗她呢。他有潔癖,只會比自己更嫌棄這地方,更何況,他也不是令智昏,不知輕重的人。

像秦御這種人,雖位高權重,可卻也常年在刀尖上行走,怎麼可能讓自己在追殺時陷入美,放鬆警惕?

若然秦御真是這樣的人,連一點美的抵抗力都沒有,想來他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好到現在了。

既是逗她,他那什麼心頭的話,便也是玩笑話,她當真了才是笑話呢。可笑她方才竟然心神微蕩,可見男人的甜言語,不管真的假的,女人還真都是愛聽的。

顧卿晚想着,攀在秦御膛上的手卻移到了秦御的心口上,撫了兩下,又用食指點着他的心臟,道:“心頭?我這麼大個人,可變不成殿下的心疼,兔兔還差不多。殿下還是拿兔兔當心頭吧。”她説着湊近秦御鼻子,嫌棄道:“殿下臭死了,別把臭味蹭我身上啊!”她説着推了把秦御,扭身跳出了老遠。秦御回想了顧卿晚方才的話,才反應過來,顧卿晚説什麼,她那麼大的人變不成他的心頭,分明是在拐着彎兒的暗罵他是個心小的小心眼呢。

這女人!

秦御輕勾了下,見顧卿晚已經跑到了五步遠外,便也沒過去再抓她回來。先前是想逗逗她,親近下的,可秦御發現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這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太容易擦槍走火了,方才她不過小手撫了他兩下,他便有些頭腦不清醒,若是再玩下去,指不定就管不住自己了。

不管是天時地利人和,如今都不是好時機,所以他還是忍耐着些的好。

外頭的雨到天亮還沒有停下來,兩人在破廟中烤乾了衣裳,穿戴整齊便一早往城中趕。

到達城門時,城門早已開了,因下着雨,進城的人並不多,看守城門的兵丁也受了雨水影響,漫不經心的躲在城樓子裏避雨。

來往行人都穿蓑衣帶斗笠,顧卿晚兩人到了城門前,也沒因出眾的容貌引人注意,秦御掏出路引,城防兵丁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便放了行。

進了城,秦御尋了處相對清淨的客棧,入住後,安置好顧卿晚,他便出門了。

他也就去了有小半個時辰便回了客棧,卻將兩包東西丟在了桌上,道:“爺在城中留了些標記,宋寧他們若然無事,會前來匯合的。”顧卿晚點頭,道:“我去給你要些水來沐浴。”雖然秦御的身體很好,但昨夜他護着她可沒少淋雨,如今客棧裏既能沐浴,顧卿晚自然要投桃報李。

她要了水,過了一盞茶時間,店小二便抬了個大木桶進來,又一趟趟的往屋子裏提水。

因為是特殊時期,開房時,秦御就只要了一個房間,方才顧卿晚就是趁着秦御出去在這屋裏沐浴的,此刻見小二擺,便也習慣了,只吩咐道:“能不能找架屏風來,支在這裏?”她説着,指了指浴桶和牀前的一塊位置。

店小二卻詫異的看了顧卿晚一眼,道:“這位夫人説笑了,這自己男人有啥看不得的?咱們小店簡陋了些,一架屏風最少也得幾兩銀子,哪有哪種東西。”店小二説着,又目光古怪的往秦御身上瞄,心想,這兩人真古怪,既然要一間房,自然是夫了,怎麼自家男人沐浴不説伺候了,竟然還要用屏風擋住,這男人也太不會御了吧。

秦御背對這邊解着衣裳,察覺到店小二的目光,回過身來,目光淡淡落在店小二的身上,道:“爺和夫人剛剛成親沒多久,夫人有些害羞,行了,你們下去吧。”店小二被秦御掃了一眼,只覺有些説不出的驚心,不自覺的低了頭,不敢再探究,聞言躬身應了聲,招呼着抬水的幾個活計,都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顧卿晚跟過去,上了門,還在想着,沒屏風就沒屏風吧,自己大不了坐進牀帳裏,放下牀帳就是。

誰知道她一個回頭,就見一個高大拔的身影,赤條條的站在屋子中。

屋中沒陽光,可外頭天光卻大亮了,視線毫無阻擋,讓她一眼便看清了該看的和不該看的。

要説顧卿晚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從前還跟着餘美人去看過人體秀,她是學建築的,當初學素描時,還對着*男模畫過像。

可她發現,和一羣人一起畫男臉不紅心不跳的她,在驟然看到秦御赤條條的身體時,竟然麪皮迅速充血,大腦受到了強烈衝擊,幾乎是尖叫一聲便閉上了眼,道:“你暴狂啊!”她死死閉着眼,臉紅的像朝霞,渾身緊繃,舉止無措。

秦御卻低聲而笑,聲音微揚,道:“暴狂?那是什麼?”顧卿晚便又啐他一口,道:“不要臉!”秦御失笑,邁步往浴桶走,道:“是你讓爺沐浴的,爺不衣裳如何沐浴?爺看明明是你蠻不講理,大驚小怪!”顧卿晚聽到嘩啦一聲響,只以為秦御已經進了浴桶,她睜開眼便要反駁,誰知卻瞧見秦御竟然站在浴桶中,他個子高,客棧的浴桶又不怎麼大,浴桶邊緣就只到大腿下,不該擋的擋住了,正經該擋住的全部被浴桶邊緣強調了出來!

顧卿晚張口説的話堵到了嗓子眼,本能的便又閉上了眼睛,就聽秦御發出一聲很囂張得意的笑來。

聽他笑成那樣,顧卿晚心裏更憋悶了,心道,秦御這貨説不定從前讓丫鬟們伺候沐浴,都伺候習慣了,正以為如此,才能那麼坦蕩的就那樣不要臉的站在她眼皮子底下,讓她看。

這古代丫鬟,莫説是伺候男主子沐浴了,便是上淨房都是跟進跟出的伺候的,解褲子,提褲子,繫帶也便罷了,説不定男主子上小號時,還得跪在旁邊幫忙扶着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