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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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見場面不對,連忙躍向前去,叫道:“姑娘請住手!”紫衣少女冷哼一聲,斜眼睨着邵真道:“好個瞎子,你也會武功?哼,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瞎子,你裝得倒像的。”停了一停,又道:“想你也是見不得人的東西,為啥不
你的斗笠,見不得人嗎?”
“臭妮子,你才不能見人!”顯然是捺不住子了“大憨俠”怒罵一聲,劍梢一挑,便要刺向紫衣少女…
邵真心知是一場很大的誤會,急明瞭其中究竟,連忙道:“姬兄,別動手,否則誤會愈來愈深了。”意似不甘休的哼一聲“大憨俠”收回招式,瞪着紫衣少女道:“哼,只是這妮子太欺人了,真想給她一點教訓,否則她以為咱們是好吃的。”挑了一下眉梢,紫衣少女冷笑一聲,寒聲道:“你們是不見棺材不
淚,還裝?”邵真
下斗笠,而且睜開兩眼,沉聲道:“姑娘,我是真的瞎子,我們沒騙你,我們
本不知道事情的本末,真的不知道!”凝眸望着邵真那兩顆暗澀,空
而茫然的眸子,紫衣少女微
訝異的道:“你真是瞎子?”閉下眼皮,邵真道:“現在,是不是可以請姑娘把事情告訴我們?”眨了眨烏溜溜的眸子,紫衣少女道:“你們不是‘雙頭蛇’派來卧底?”愣了一愣“大憨俠”不解的道:“‘雙頭蛇’?我們連聽都沒聽説過。”沉默了一會,紫衣少女冷聲道:“告訴你們也沒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算你們不是‘雙頭蛇’的同路人,但今夜所發生的事情都是由你們引起的,所以説你不殺伯仁,伯仁卻為你而死,我依然要找你們算賬!”話落,晃了一下劍鋒,便要欺身進擊…
“姑娘,請聽在下幾句話。”邵真忙不迭道:“我們仍然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説這場廝殺是我們所引起的?可是我們並不認識‘雙頭蛇’呀!”
“多説無益!”冷冷哼了一聲,紫衣少女不由分説單劍一揚,猝然迴旋,對準邵真的前八卦便戳下!
微一偏身子,邵真從容的閃過去,但他無意動手,口中急叫道:“姑娘請別動手!”然而“大憨俠”可忍不住了,怒喝一聲,身形已躍起丈把高,長劍一振,畫起滔天光幕,凌厲的罩向紫衣少女,遞招中,他怒道:“小丫頭,不給你一點顏看看,你還不知道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武功似乎還很不錯,紫衣少女冷瞧了一眼,兩腳已如電滑退一步,同個動作裏,手中的劍已把“大憨俠”的劍挑開,趁着這勢子,刷的一聲,反劈向“大憨俠”的中盤。
一個斜掠“大憨俠”展開他俊帥的輕功,他不僅使紫衣少女那一劍落空,而且還停在一個很有利的方位,覷準了角度“大憨俠”毫不客氣的一連急攻,頓見一片劍影夾着噝噝聲響,他已一口氣使出了九招十五式!
冰煞的俏臉微微一變,紫衣少女一咬銀牙,不退反進,在跨步的當中,手中的長劍已被她連連揮動了足有十三次以上!
於是,只見她那支作大弧度而帶有小回形揮抖的長劍,一五一十的,一點也不含糊的拆去了“大憨俠”甚稱詭奧、凌厲的九招十五式。
登時,一連串清脆的叮叮聲響,如連珠炮的不絕於耳。
邵真見兩人已放手幹起來,心中着實着急,他想叫“大憨俠”停手,可是紫衣少女勢必不肯,但如不叫,那麼誤會便會愈來愈深…一時之間,他竟舉棋不定的猶豫着!
正踟躕間,屋內忽然竄出了幾條人影。
“原來屋裏頭還有人。”邵真心中一喜,他細心聽來人的腳步聲竟有中年婦人在內,心中更是欣喜若狂。
來人果是不錯,正是那名中年婦人,和十餘名的婢女,另外還有十名左右的家丁模樣,除了中年婦人之外,個個皆手持刀劍,而且看他們樣子,也曾參予了一場廝殺。
中年婦人款步走下階梯,而這時紫衣少女和“大憨俠”仍在酣鬥不已,中年婦人見狀似是氣憤,張口喝道:“琴兒,怎這般無禮?還不快住手?”一窒,紫衣少女連忙停下,退在一旁,但滿臉仍是不甘休之。
邵真連忙抱拳説道:“對不起,在下因有事私出,未及向大夫當面稟告,實有失儀禮,尚請恕過。”中年婦人微還禮,淡淡一笑,道:“倒是小女魯莽,得罪兩位,請不見笑才好。”
“大憨俠”兵器納鞘,欠身道:“敢問大夫此地發生了甚麼事?”淡淡的笑了笑,中年婦人道:“一場小小的廝殺罷了。”説着,轉首説道:“天已快要亮了,諒‘雙頭蛇’必不會再來,你們快把屍體掩埋好。”幾聲洪諾,十幾名的家丁便下階處理那些死首。
中年婦人轉過頭來朝“大憨俠”道:“兩位可以進來看看你們的朋友了,請隨老身來。”説吧,轉身走向屋裏。
邵真與“大憨俠”雖滿腹疑惑,也只有跟上去。
穿過了庭院,拐過了兩條走廊,到了一個廂房。
“到了。”中年婦人轉身説道:“令友就在裏面,老身一會便來。”説着,施了一禮,便帶着十數名的婢女離去了。
邵真此時又想起了侯愛鳳不知怎樣,或生或死?也暫時把一大堆的疑結拋開,對“大憨俠”道:“咱進去吧。”
“大憨俠”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邵真也相隨而入。
但見房裏佈置甚是簡單,除了一個茶几之外,便只有一個牀了,顯然這是大夫讓病人住的房間。
“愛鳳在哪裏?”邵真心急似焚的問道。
“大憨俠”眼一看,見牀上睡着一個人,正是侯愛鳳,連忙拉着邵真跑到牀邊,道:“喏,就在牀上。”邵真的心咚咚的跳起來,口中顫聲叫道:“愛鳳我來了。”可是侯愛鳳卻沒有回應,邵真心頭大震,倉惶的道:“怎沒回聲?”睜眼看清楚“大憨俠”吁了一聲道:“別吵,她睡着了。”
“睡着了?”驚喜非常,邵真道:“她,她,沒事啦?”看了又看“大憨俠”也奇怪的道:“好像是沒事了,她臉上雖是蒼白了一點,但卻沒有痛苦的樣子,睡得好
哪,你沒聽到她均勻的呼
聲嗎?”邵真有點不相信的道:“我是聽到了,但是,但是我不敢相信啊!”邵真即是
動,又是興奮,他幾乎要説不出話來了。
忽然,門呀的一聲被打了開來,中年婦人緩緩走進來。
邵真連忙趨步上去,深深作了一揖,的道:“大夫盛德,在下銘心肺腑,永誌不忘。”連忙還了一禮,中年婦人淡淡的道:“這是老身的本分,何足掛齒。”説着轉首凝視了一下沉睡的侯愛鳳,道:“還好及時送來,否則慢兩天的話,可能就很難説了。”邵真恭謹的道:“這都是大夫的醫術高超。”謙虛的説了一聲“哪裏”中年婦人道:“她現在已無大礙了,明晨就會醒來,再服兩三帖約,必可痊癒。”頓了一下,中年婦人見兩人都站着,連忙招呼道:“兩位請坐。”
“謝謝。”欠了欠身,邵真和“大憨俠”在茶几旁的扶椅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