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革命成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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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溪今天穿的是一件白的長袖修身襯衣,襯衣前面的紐扣部位有些花紋;下身是一件淺包短裙,這一身打扮雖然款式簡單,偏向于都市職場麗人的ol裝扮,和平時白若溪工作時的穿着差不多,並沒有心打扮。
但是這樣,穿在她身上卻有仍然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將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不過這時候,這套服裝已經衣衫半解,襯衣前面的紐扣都被扯落了,落在浴室地板上,發出珍珠落玉盤的清脆聲音。
包短裙此時也已經被鬆開,順着白若溪的一雙筆直白的**滑了一下去,出一套紫的絲蕾花紋內裝,看得白若溪自己有些嬌羞,媚眼如絲,看得蔣飛卻是雙眼噴火,情緒動。
白若溪不僅僅在外表穿着上很有眼光,衣服搭配很合適,她在選擇內。衣上的眼光,更是讓蔣飛無比稱歎,趣情得剛剛好,最是能發男人的**。
一個是力過剩的強壯男人,一個是空。曠已久寂寞。難耐的成女人,當白若溪身上的最後兩片阻礙的小布片也在蔣飛的魯動作下像是樹葉一般翩翩落下時,白若溪也由剛才的驚呼聲變成了勾魂。奪魄的哼哼聲。
後仰着修長如同白天鵝般的脖頸,長長的秀髮也隨着落下,白若溪的嬌軀被蔣飛按在了潔白的浴室牆壁上,一雙柔弱無力的柔荑輕輕的環在蔣飛寬闊的虎背上,仍由蔣飛低着頭,手口齊用。在她豐滿的脯上捏啊、咬啊的。
“呀!”當白若溪覺自己身體一輕,被一雙強壯的大手攬住了細。一下子給抱起來的時候,頓時覺身體被狠狠地刺穿。兩人真正的合為一體。長時間沒有過這種運動的她,竟然稍微有些不適應。
不過這點不適應並不能代表什麼,那種瞬間被填滿的滋味真的是極了,讓她有種頓時靈魂離出驅殼,慢慢飄升的不真實。
不過這種不真實立即就被身前男人猛地向前衝刺所破壞,舒到了極致的靈魂瞬間歸位,真實的受着這種極致的舒。
“啪啪啪”聲音不絕入耳的同時,蔣飛也雙眼火熱的抬起頭,擒住了白若溪那嬌豔微微張開的粉。用力的起來。
“嗯哼~~~壞蛋,不是説洗澡嗎?”
“嗯嘿~~~少説廢話,鴛鴦。浴什麼那是中場休息時候的活動,現在還是好好的將你老公餵飽!”
“嗯哦~~~壞蛋!輕一點,你真的當是殺人啊!你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了。而且…那傢伙似乎也變大了!”
“哼哼~~~誰叫你一出國就是半年!妖,今天你就乖乖伏法,等待貧僧的收拾吧!”
“誰怕誰!我就只聽説過累死的牛,沒有聽説過耕壞的地!”
“好啊!女妖還敢猖狂,看來貧僧今天得使出一點真本事了。別求饒!”
“誰求饒誰不是男人…!”於是乎,白若溪得一雙盤住蔣飛身的**愈發的用力,連腳背的腳趾都繃直了。不一會兒兩人就大汗淋漓,戰鬥的焰火卻一直不曾停息。兩人從浴室戰到外面的卧室大牀,然後又到椅子上,最後又殺回了浴室。白若溪如同一隻小動物似的趴在洗漱台的玻璃鏡子前面,雙手被充滿惡趣味的蔣飛從後面拉着。看着鏡子前的她自己雙眼紅不已,媚眼如絲。
誰也無法想到。那位平時強勢不已,已經出現過好幾次在央視電視台新聞採訪中的第一美女記者,會有這樣的一幕。
這場戰鬥果真很持久,本以為對蔣飛戰鬥力很瞭解的白若溪,覺得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了蔣飛的憤怒一擊,沒想到最終她還是癱軟如泥,在一個小時之後告饒了。
徹底舒坦發了一次的蔣飛得意洋洋的笑着鳴金收兵,將腿雙發軟幾乎已經站不住的白若溪橫抱起來放進大大的浴缸裏,兩人開始了鴛鴦。浴。
“女妖,現在可曾服氣了?”浴缸勾搭,就算兩人坐在一頭也不會想的多擁擠,蔣飛笑眯眯地看着頭髮濕漉漉,白皙的臉蛋紅的白若溪,問道。
白若溪此時已經覺自己身體渾身都是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力氣,這是勞累和極度的歡愉之後的後遺症,強烈的快幾乎將她的神經都麻痹了,近乎呢喃地説道:“你怎麼強壯得跟一頭牛一樣了!難道這半年你都有去健身房鍛鍊身體?”對於蔣飛的強壯,白若溪算是徹底的福氣了。在兩人以往的鋒中,除了第一次,蔣飛大多數時候就算能贏得了她,但也無一不是險勝,哪裏能像現在這樣簡直就是壓倒得優勢勝了她?
就算蔣飛積累和好幾個月的‘彈藥’,但是她也是積累了好幾個月的。唸啊!
按照男女身體結構的不同,以及戰場上消耗體力的比例來説,白若溪覺得應該是自己把蔣飛榨乾才對!
白若溪渾身無力,所以在這鴛鴦浴的過程中,只能任由蔣飛施為,讓他藉着幫忙清洗身體的藉口,把白若溪給‘侮辱’得不輕。
洗熱水澡,是很恢復體力的一項放鬆身體運動。熱水有助於血的微循環,可以很大程度的緩解勞累之後人們的疲勞,可以迅速的恢復體力。
所以,熱水澡洗到一半,白若溪就覺自己的大腿又被一火熱得燙人的不明物體給抵住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咱們晚上再來好不好?”白若溪連忙朝着後面縮了縮,從來不服輸,那個在高中班上經常以班長的職位‘欺辱’蔣飛的美女班長,此時可憐兮兮的看着蔣飛。
“怎麼能不行了呢?這才只是中場休息,不行也得行。不是早説了,誰求饒誰就不是男人…”蔣飛這時候忽然想起來。這女人本來就不是男人啊,這句狠話也就不是狠話了。
這個女人心機真深。剛才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忘記給自己留後路!
於是覺更加憤怒的蔣飛當下就不再忍了,一把抓住要逃到另一邊去的白若溪,惡狠狠地説道:“戰火一旦開啓,就那麼容易平息。要是戰火這麼容易就平息了,那咱們世界人民早就大團結了!繼續!”
“不要,真的不要…”女人聲音驚慌無措,很是羞愧不堪的説道:“我覺我…我…都快要腫了…”蔣飛一愣,説道:“不會吧。以往咱們也不是沒有一夜七次郎的記錄,那時候你也沒什麼事啊!”白若溪充滿水跡的雙眼白了蔣飛一眼。可憐兮兮地説道:“因為原來你也沒有這麼壯得跟頭牛似的,從頭到尾都那麼大的力氣!”蔣飛啞然失笑。
他現在各項身體素質都已經遠遠超出常人,就連體質和耐力也是兇殘得不像話了,在牀上得戰鬥力的確比原來強壯了太多。
“那…咱們就換其他的方法!”蔣飛依舊沒有鬆口。
“換什麼方法?”女人的聲音更加的可憐了,想要博得男人的同情心。
可是女人不知道,她們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其實落在男人眼中是更加的能讓男人獸。血沸騰,罷不能。
蔣飛看着白若溪那嫣紅如同美人蕉花瓣的粉,臉上出壞笑。湊過腦袋搖了搖白若溪的耳朵,輕輕説了一句:“咬字拆兩半!”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我一點都不適應的!”白若溪腦袋搖得像波谷一樣,毫不猶豫的出聲反對。
蔣飛聳了聳肩,一臉無賴樣子地道:“如果你不肯迂迴妥協。那我們就只有正面戰鬥了,反正我是無所謂的。”最終,蔣飛哈哈笑着光着身子坐了起來。而白若溪則是‘屈辱’的埋下了頭,就像是小妾一樣伺候起某位大老爺們。
可是。十多分鐘過去了,白若溪的口技都已經從最初的生疏到練。腮幫子都痛了,可是對方卻仍然毫無動靜,一點也沒有要敗退的樣子。
“不行了,不行了,你這傢伙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白若溪抬起頭,淚眼汪汪地説道。
她是真的淚了,不過這不是傷心的淚水。
蔣飛也苦笑着一張臉,他現在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痛苦了。
似乎,他現在體質加強後,戰鬥力實在是強壯得有些讓人驚訝。
“別介啊。白若溪同志,咱們革命都已經勝利一半了,再加把勁就要成功了。不能半途而廢,倒在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啊!來,咱們繼續…”蔣飛哄騙着説道,雙手輕輕按在白若溪的腦袋上。
白若溪這次説什麼也不肯了,她覺自己被這個無奈的混蛋傢伙欺騙了情,覺得這個傢伙就是故意不發出來,故意為難她的。
蔣飛看白若溪淚眼汪汪,雙手着兩邊臉頰的樣子,似乎的確有些痛苦,於是改口説道:“咬字拆兩半不行了,那咱們就試着夾一夾圓珠筆吧!”
“夾圓珠筆?”
“嗯,夾圓珠筆!白若溪同志你不必謙虛,以你的本錢,應該還是能做到的。”最終,一大片華的特侖蘇,噴在了白若溪白的。脯上…
革命成功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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