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燕人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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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光和6年(公元183年)正月,經過了4個月的長途跋涉後,程長風和羅西兩人,終於到達了西漢幽州地界涿郡涿縣(今河北地界)。[]兩個人一路上又殺了妄圖劫掠財物的鮮卑數十人,還收容了十幾個被鮮卑劫掠的漢民,這些漢民本以為落在殘暴的鮮卑手中必死無疑,如今得救,對兩人恩帶德,硬要做牛做馬報答程長風,無奈程長風只好把他們已做手下,一路也多了幾個幫手,但那些武器物資是絕不給他們看見就是了。
至於那救人時使用的“會噴火的鐵器”也被程長風以神仙法術之類的理由掩蓋過去,幾人卻是因此對兩人更是奉若神明,並無2心。
一路上,程長風也沒閒着,沿途凡有城鎮,他就四處搜刮好鐵,然後找到鐵匠,命他們打造武器,先後打造了出了:雙股劍,丈八蛇矛、青龍偃月刀等。這時候那些飛機上的鋼零件揮了作用,所有武器的鋒口上都按照程長風的意思鍛造上了鋼鋒刃,和當時的武器一比,都成了神兵利器。
這些鋼口加在鋒刃上,説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不那麼容易,因為東漢末年的鍊鋼技術和爐子的條件本達不到鍊鋼所需要的温度。
好在程長風懂得一些化學知識,知道利用純氧鼎吹的能達到鍊鋼所需要的温度,至於純氧,他的飛機上就有供飛行員在高空食的純氧氣罐,都一起帶了出來,這樣,製造兵器的問題總算解決了。但那些氧氣也完全耗盡,這也讓程長風心疼不已。
羅西不知道程長風做這麼多兵器幹什麼,但在他看來,凡是程長風做的事情,總是有些道理的,從小時候剛認識就這樣,現在一定也沒錯。
就這樣一路向西南,而且程長風也清楚了自己所處時空的具體時間,其時在位的為漢靈帝光和6年年初,看來那個準備赴涿縣上任的倒黴傢伙是在不久前被殺的。
據程長風的推算,現在距離那場引漢朝徹底崩潰的黃巾之亂,也就是漢靈帝中平元年(公元184年)僅僅還有一年半的時間,而他準備做的就是在動亂來臨之前,擁有屬於自己的勢力。亂世出英雄那是不假,但沒有自己勢力英雄也最後也只能成為草寇。程長風不是笨蛋,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馬不停蹄,在羅西的抱怨聲裏,兩個人走進了涿縣的大門。
其時正是中國傳統的除夕佳節,雖然時世艱難,但小小的涿縣縣城內依然瀰漫着濃厚的年味。家家户户張燈結綵,街道里人來人往,更有那調皮的小童在街道里追逐打鬧,好一派祥和景象。
程長風這一隊人一進縣裏,就引來了行人的圍觀,這樣龐大的馬隊在涿縣還是不多見的,尤其是隊中的那個金碧眼的胡人更是引起了他們極大的興趣。
不一刻,隊伍行到了縣衙門前。在漢朝,一縣的行政長官,人口在萬户以下的縣的長官稱為令,萬户以上的稱為長。而涿縣是個萬户以下的小縣,固程長風準備冒名頂替的就是涿縣縣令。而縣令的佐官有掌管軍事、治安的縣尉和掌管文書、倉獄的縣丞,一般每縣有丞、尉各一人,大縣有尉兩人或更多。程長風準備拜會的就是目前掌管本縣事務的縣丞。
涿縣是小縣,縣衙看起來也不大,門口站着兩個懶散的兵卒,看來不能回家過年在縣衙門口值班讓他們覺很不。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其中一個兵卒看到了漸行漸近的馬隊,立刻喝止。
“我看像是商隊?”另一個兵卒道。
“正月裏怎麼能有商人的馬隊到處遊蕩呢,莫非是鮮卑派來的細?”開始那兵卒反駁道。
“兩位兄弟,我是本縣新到的縣令,這是我的名帖和朝廷的委任書。”程長風下馬客氣的説道。
“哦,是新任的縣令大人?您等等…”兵卒一看程長風儀表不凡,穿着華貴,而且自稱是新上任的縣令,立刻改了腔調。
“貴縣縣丞是何人啊?”程長風深知知己知彼的道理,初來乍到,東漢末年、三國初期,各地隱藏的猛將、謀士多如牛,而這小小涿縣更是三國時期兩個大人物,劉備劉玄德和張飛張翼德的老家,誰知道這個小小縣衙裏是不是藏龍卧虎。
“我家縣丞姓張,是城內張大户家的族長。”那兵卒回道。
“姓張?張大户?那他有多大年紀?”程長風忙追問道。
“今天已經五十有三了…您還有什麼吩咐?”那兵卒很奇怪,想這個新來的縣令老爺好是奇怪,見面先問別人的年紀。
“哦,那就麻煩小哥了。”看那兵卒走了進去,心頭卻是有些失落,看來這張縣丞不是那個張飛,真是可惜,以後還要想辦法結識才好。
不過想想也是,現在是光和6年初,張飛才不過16、7歲,估計還在市井裏殺豬賣呢。
涿縣縣衙內,一個長着山羊鬍子的老者正搖頭晃腦的坐在燒的火熱的火爐邊詩,另一個相貌壯,個子中等的青年正在大口的喝着米酒,這個時候,守門的兵卒急匆匆走了進來,大聲道:“張縣丞,門外有一個自稱新任縣令的人,這是他的名帖和委任書。”
“哦,什麼?”那老頭明顯有嚴重的耳疾。
“爹,有個什麼新任的鳥縣令來求見!”那壯的男子大聲的吼到,其聲如雷,下邊的兵卒到一嚇了一跳。
“哦,那趕快請進來!這個縣令,委派有半年了,竟然才到,國家法度何在?”老頭仔細的看了看委任書不滿的哼了幾句。
不一會,程長風帶這羅西和一名在路上收留的略懂文墨的漢子江寒心一起走了進來。
還沒進屋,幾人就聽見裏邊一個巨雷般的聲音道:“什麼鳥縣令,半年才到任,我看是騙子,待我出去一頓好打,讓他敢來這裏騙俺爹爹。”
“翼德不可無禮!來人乃是朝廷命官,手續俱全,雖來的晚了些,但我等怎能以武壓之。”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