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莫名其妙的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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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眼神不好使,原本我是這麼想的,可之後又有人攔車,我發現司機還是踩着油門過去了,本就沒停車的打算。我頓時明白了,看來這司機是想趕緊跑完回去睡覺,不打算拉客了。幸好我已經上車了,否則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也要給司機氣死。
發車五分鐘左右,公車開出了市區。
“嗚嗚…”就在這時,車裏忽然傳出一道哭聲,哭聲是從我身後傳來的。我疑惑地轉過頭,發現竟然是那對情侶中的女人在哭。她一臉悲傷的樣子,哭得很厲害,而旁邊的那個男人卻是一臉笑容。
咋回事啊?
我可以肯定,這對情侶之前沒説過任何話,但這女的怎麼突然就哭了。還有那男人,他好像是發自內心在笑。嘴巴越咧越大,最後竟然笑出了聲:“嗤哈哈…嗤嗤…哈哈哈…”就好像女友的哭泣,對他來説是個笑料一般。莫非他們本不是情侶,而女人正在受男人的欺負?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他倆的手還是牽在一起。而那男人卻是還在笑,而且越來越誇張。最後他索用另一隻手捂着肚子,開始在車裏大笑。
“哈哈哈…”
“嗚…”笑聲和哭聲讓我聽得心煩,我想提醒他們注意點。但又不太好意思。這時候我下意識看向紅裙女子,畢竟那對情侶很吵,我估計紅裙女子會有點表示。
但她依然背對着我們,讓我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是怎麼個想法,而且司機也不説話。要是就我提意見的話,難免會換來眼看。我就看向窗外,戴上耳機聽音樂。畢竟眼不見心不煩,耳朵要是也能堵住,就清淨了。
外面的馬路很安靜,甚至達到了空無一人的地步,只有黃微弱的路燈給這馬路增添了一絲暖意。我開始的時候覺得沒什麼,畢竟現在將近凌晨了,可等車又開出十分鐘後,我覺得不對勁了。
開了這麼久,沒有行人也就算了,怎麼連輛車都沒碰到?
這也太冷清了吧!?
我覺很奇怪,讓蔣偉暫時先出來,隨後我小聲問道:“有沒有覺到陰氣?”
“沒有…”蔣偉搖搖頭“這些人身上都有陽氣。”都有陽氣?
意思就是説,我坐上了一輛神經病很多的車?我覺得煩,就繼續聽音樂。
因為車開得很快,過了些時候,已經到了修水縣的地界,我摘下耳機,身後那對情侶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的,整個公車又是沉寂一片。我整理好耳機,對司機喊道:“師傅,麻煩你前面路口停一下。”司機沒應我,車也沒減速。
我皺起眉頭,朝着司機那邊走去。等走到女人旁邊的時候,我客氣地説道:“你好,請讓一下。”助住狂亡。
但這女人也彷彿沒聽見我的話,本就不給我讓路。此時車速依然沒停,眼看着就要路過我家了,我連忙高聲喊道:“師傅,停車!”車依然沒減速,更別説停下來。
“有病是吧…”我怒罵道“讓你停車你聽不見啊?是不是耳聾了啊?”對於我的怒罵,司機依然是置之不理。我也不管前面這女人了,抓着她的肩膀往旁邊一扯,女人立即軟綿綿地坐在了座位上。我好奇地動了動手指,因為這女人身體冰冷的。
説不出為什麼,我覺得心裏有些的,只想快點下了這輛車。説實話,等上車之後,我就覺得什麼都不對勁。
我走到司機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説道:“師傅,你就停車吧。”他看着前方,踩着油門的腳愣是沒移動。我急地推了他一把,不料這司機竟然一推就倒向一邊,如同之前那女人一樣。我害怕危險,連忙就把車停在了一遍。雖然沒開公車的經歷,但剎車總歸是會的。
我拍下了車門按鈕,只聽吱呀一聲,車門開了。此時我回過頭,想看看司機有沒有事,可等這麼一瞧,我卻是傻眼了。
躺在一邊的哪裏是司機,分明是個紙人!
這就是死人店裏的那種紙人,臉很白,還塗了腮紅。眼睛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得,黑亮亮的很滲人,我頓時嚇得腿軟了,連忙朝其他乘客看去。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其他乘客竟然也都是與司機一樣的紙人。無論是被我推在座位上的女乘客,還是那對情侶,都與司機一樣,是用紙紮的。紅裙女人是一臉平靜的紙人,小情侶的女友紙人哭泣着臉,腮紅塗得特別鮮豔。而那男友紙人,就如同之前大笑一般的樣子一般,手放在肚子上,表情看着很開心。
在這微微黑暗的環境下,它們的眼珠卻是黑亮亮的。
這…撞了!
我哪裏還敢久留,連忙就要逃跑,而就在我要轉過頭的時候,那哭泣的女友紙人,忽然就對我眨了眨眼睛…
紙人…眨眼了?
頓時,我只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頭涼到腳。我連忙先走下公車,煙平靜心情,過了一會兒,一輛公車暴地開來,然後很暴地停在了路邊。我疑惑地看向公車,只見汐晨從那輛公車上下來,她沒好氣地怒罵了幾句,抬腳就往車上踹。
我疑惑地走過去問怎麼了,她怒罵道:“娘咧,這公車真奇怪,上來的時候有幾個乘客,一句話也不説,後來才發現是紙人,一女的紙人還他媽對老孃眨眼,嚇死老孃了。”我頓時滿頭大汗,差距啊…遇到了一樣的情況,但我是害怕,她是暴怒…
“算了算了,我們先上去吧,小果和我們不是一個站,我們先上去吧,等明天白天的時候找她。”我説道。
她嗯了一聲,此時我給小果打了個電話,她説已經在另一個地方上山了,我們約好在嬰啼谷見。
在蔣偉的帶路下,我得知我們這兒離嬰啼谷並不遠,就隔着一片竹林山道,我跟汐晨一起上山,走在寂靜的竹林山道上。走山路要小心,説不準這山裏有什麼東西,我才剛走幾分鐘,就覺臉上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那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我的腦門,不太痛,小小的。
我驚得叫了一聲,汐晨也因為接近嬰啼谷有點怕,連忙用手電筒照向我,我只覺一陣強光往我眼裏竄,隨後汐晨輕鬆地説道:“沒事,是隻鬼蜻蜓。”我疑惑地在臉上抓了一把,還真是鬼蜻蜓。鬼蜻蜓其實就是蜻蜓的一個種類,不過鬼蜻蜓能長得很大,這隻就足足有我大半個手掌這麼大,因為被我抓在手裏,它的大腦袋還往我手指咬,我連忙把它往地上摔去。
可等我看向地面,就有點傻了。
因為光線往我身上照的關係,地面上只有點餘光。我看見在汐晨的腳踝,好像有一個黑乎乎的爪子印,連忙就説道:“汐晨,你的腳。”
“嗯?”她用手電筒照了照自己的腿,這下奇了,腿上竟然是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汐晨拍了拍我的肩膀,説別因為一隻鬼蜻蜓就嚇壞了。
我覺得納悶,剛才肯定是沒看錯的,但眼下我也確實什麼都看不見了,就説繼續往前面走吧。汐晨這時候把手電筒照向前方,我因為在乎的,又往她的腳踝看了一眼,隨後就傻了。
那黑的爪印,竟然又出現在汐晨的腳踝上,而且好像有越來越黑的趨勢。我下意識想張開口,卻發現汐晨走路有點不對勁。
黑爪印是在汐晨的左腿上,當她腳落地的時候,右腿是正常落地的,但是左腿卻是腳尖輕輕地碰一下地,就飄起來往前面走了。
怎麼回事!
我連忙抓住汐晨的手,擔心地説道:“汐晨,要不先休息一會兒,乎的。”不知道怎麼的,汐晨卻沒理我,繼續自顧自往前方走去,嘴裏好像還在嘟噥着什麼。忽然間,我一眨眼,好像看到一個女紙人趴在汐晨的背上,還在歪頭對我笑。而這女紙人,赫然就是公車上的那個!
剎那間,我頓時滿頭冷汗…
該不會…我背上也有一個吧??ěěě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