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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出發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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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去龍虎山的事情,周寡婦特意挑了三個自己的得意弟子。分別是我和兩個師兄,一個叫蔡小果,一個叫汐晨。

“你們三個,都是我目前的得意弟子…”周寡婦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跟我們説道“去龍虎山,其實就是去砸場子。因為每當這個時候,陰室上層和龍虎山上層都會賭一些重要的寶物。誰贏了,寶物就歸誰,簡直能説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我疑惑地問道:“師傅。明明久美子她們最為強悍,為什麼只叫我們呢?”

“參加會的,都是大道將以下的道士…”周寡婦緩慢地説道“畢竟大道將以上的存在,真是非常珍貴,所以雙方早就立下了規矩,最高只能是五星道將參加。李東。雖然你的名銜只是四星道兵,但毫無疑問,你的實力早已遠遠超過了這個稱號。”我恍然大悟,難怪久美子,醬醬她們都沒參加。原來是雙方都不捨得這種級別的道士去參加會。這是不是説明,其中可能有生命危險?

“師傅,具體是什麼樣的?”汐晨對周寡婦問道。

周寡婦笑了笑,她説道:“如果我知道是什麼樣的就好了。那簡直就是作弊了,完全可以讓你們全部通過了,腦殘玩意兒。汐晨,一直以來,你的腦袋都是大家之中最傻的。我為你到羞愧。”汐晨紅了眼,用手擦着自己的眼淚。而蔡小果小聲説道:“師傅,你的意思是説,每次都是隨機的對嗎?”

“就是這個道理…”周寡婦點頭道“還是小果要聰明許多,汐晨你個腦癱玩意兒,什麼時候才能動動腦子。一直以來你都只會打架,哪有半點女孩子的樣子。”汐晨委屈地鼻子,嘟噥道:“説話什麼的最沒意思了,要麼就直接打,師傅,你不是跟我們説過嗎?這世界本不看身份地位,只看誰打得過誰。”周寡婦嗔道:“在這方面倒是古靈怪的。”這兩人的身份,我還真是了解的。

二十師兄蔡小果,五星道將,據説已經完全征服陰室,並且憑靠着自己的智慧,發展出很多種魂師戰鬥方式,甚至連久美子都會跟他借鑑一些戰鬥技巧。

二十一師兄汐晨,所有師兄弟裏最沒大腦的存在。不過有一點需要提一下,汐晨是一個真正的女孩子。不過比起温柔的師兄們,汐晨的脾氣卻是要火爆許多。是真的那種不直接打的類型,平時師兄們都很怕她,我也怕她的。

比如説上個星期的時候,汐晨剛洗完澡,我擔心她一不小心把內衣丟進洗衣機裏,就很細心地幫她保管了起來。可這丫頭非認定我是臭氓,拿着菜刀就追着我砍,非常暴力,狗咬呂賓説的就是這種人。

“那師傅,我們什麼時候過去呢?”我看見汐晨的小股上有一點灰塵,順手幫她拍了拍,隨後對周寡婦問道。

“啊啊啊啊,李東你這個死變態,我跟你拼了!”汐晨暴怒地扯住我的脖子,用盡全力卡着我的脖子,這場面把蔡小果嚇得夠嗆。她害怕地往周寡婦身邊縮了縮,周寡婦體貼地摸了摸蔡小果的頭,笑道:“明天早晨就出發吧,你們的產業最近會有其他人幫你們打理。這一次行動,我任命小果為隊長,你們都要聽她的,知道了麼?”我死死抓着汐晨的手,疑惑道:“為什麼不是我當隊長?”

“因為小果的腦袋瓜子比你好使。”周寡婦笑道。

既然師傅都把話説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什麼好爭的,就同意了周寡婦的話語。等我們從辦公室裏出來,蔡小果對我倆笑道:“那麼大家準備準備吧,李東,師兄弟裏面,你的鬼奴是最少的,今晚要不要去陰室征服一點?”

“不用啦,我都好久沒去陰室了…”我搖頭道“就這樣吧,我身邊的鬼奴也強的。”助廣節亡。

蔡小果疑惑道:“為什麼不去?”我嘆氣道:“養鬼太花錢了,這個要安家費那個要安家費,這個要花錢那個要花錢,我覺再這麼下去,非要讓我傾家蕩產不可。今天剛花了兩百萬買了二十瓶靈藥,準備拿來給以後還有我女朋友用。”

“你這花錢速度也是不得了…”蔡小果笑道“不過還要為鬼奴花大價錢,我倒是第一次聽説。平時我的鬼奴們都不會跟我要錢,我跟你説,奴終歸是奴,如果把他們當一家人的話,指不定哪天會跑到你頭上。”汐晨也是理所當然地説道:“曾經有個鬼奴跟我要錢,後來他死了。”我頓時滿頭大汗,看來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把鬼奴當一家人。實際上,我現在還沒找鬼奴的原因不止是因為花錢,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承諾,我害怕承諾完成不了。孫青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現在還對他很愧疚。曾經答應過要幫他完成遺願,但我卻什麼都沒做,還讓他幫我做了這麼多。

而最讓我痛苦的,是孫青沒有怪我,自己一人默默地踏上了復仇的道路。這才是我最痛苦的,哪怕他罵我兩句,都會讓我心裏好過很多。可他沒有,所以我現在不想再隨便增加鬼奴,除非是到了必須要增加的地步。

回到宿舍的時候,我跟張以後説自己最近要出差一趟,幾天不能回來。張以後很捨不得我,但她現在已經比以前堅強很多,就紅着眼睛,認真地跟我説道:“爸爸工作很辛苦,我會乖乖的不鬧等爸爸回來。”

“好寶貝。”我摸了摸張以後的頭,要説心裏不動,那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是一種難過。

小寶貝現在已經有點不黏我了,等再長大一點,她就不願意跟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也不願意我送她上下學了…

唉,想到就特別難過。

因為很捨不得張以後,我一整晚都是牽着她的手睡覺的。等第二天還沒起牀,就有人在輕輕地推我。

我睜開眼睛,發現是蔡小果,她輕聲跟我説道:“李東,該出發了,去趕六點鐘的大巴。”我連忙就爬起來,輕輕地吻了一下張以後的小手,然後快速換了身衣服,洗漱一番就跟她們出門了。

早晨出來,天氣涼,太陽都還沒跑出來。蔡小果冷得打哆嗦,我把外套下來給她披上,她紅了臉,動地説道:“謝謝。”我咳嗽一聲,問道:“過去了能買到票嗎?”

“放心吧,我已經讓他們給留三張卧鋪了…”蔡小果笑道“我們是最後面的卧鋪,因為最後面的卧鋪是三人一起躺的,這樣一路上也有個照應,而且安全一點。”我點點頭,蔡小果確實想得比較多,也難怪周寡婦説讓她來當隊長。這時候我難免有些興奮起來,笑呵呵地説道:“經常看故事説長途大巴上的豔遇,或者是那一天,我在卧鋪上與‮婦少‬的經歷,還有那種在大巴的卧鋪上,我佔有了她。其實我是第一次坐大巴,嘿嘿嘿…總覺能發生點什麼。”聽見我這麼説,汐晨頓時全身發抖了起來:“死變態,你要是敢靠近我,我就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我笑眯眯地説道:“胡説八道,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放心吧。”汐晨和蔡小果都是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而我滿心都是委屈。

我像是那種會在卧鋪上對旁邊女孩伸手的人嗎?

我像嗎?

像嗎?

本不像,因為我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