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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嫌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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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包圍起來,其實也很簡單,只要把餐廳的大門給堵了,而在店外面也早就有警察給包圍着了。現在施毫就相當於這裏的老大,他説一句話,沒有人敢不聽的,此時他的眼睛正在屋子裏每一個人的臉上轉動着,猜想着這兇手到底是誰。除了施毫之外,其他人的眼睛也在別人身上轉動着,也都在猜想着這個神秘殺手是誰,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自己,自己又該如何防範。相對來説,此時普魯二狗最恨的人就是道爾夫,雖然雷也説自己剛才是開玩笑的,但普魯二狗卻信以為真,這道爾夫是最有可能殺害自己兄弟的人。時間一分一秒地失着,誰也沒有説話,最後先沉不住氣的是道爾夫,只聽道爾夫突然叫道:“喂!我們總不能這樣乾坐着吧?”

“那你説怎麼辦?”普魯二狗冷冷地問道。

道爾夫也知道這普魯二狗對自己懷有敵意,就乾笑了兩下,不過既然問他了,那他也就不客氣地講了起來。道爾夫輕叫了一聲:“鎮長先生。”施毫應了一聲把目光轉了過去,道爾夫面帶微笑地講道:“我有一個辦法,也許可以知道誰是兇手。”

“哦,説説看吧。”施毫不冷不熱地講了一句。

站在道爾夫的觀點上來看,普魯二狗和那些警察們是絕不會殺自己兄弟的;而店主人和沃爾只是女人和小孩,殺人的可能就變地非常低;剩下來嫌疑最大的要算雷這一夥人了。到目前為止。道爾夫還不知道雷等人和芬奇到底是什麼來跑呢,於是就微笑着講道:“鎮長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先前你不是説過了,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合作,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説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尋寶,是不是?”施毫點頭輕哼了一聲,道爾夫忙接着講道:“我想了一下。我決定把自己的資料全都出來。至於我的身份。你們大家都知道了,也就不用我再説了。”説到這裏,道爾夫瞟了雷幾人一眼,繼續講道:“如果有人不願意出自己的資料,還有不説出自己的身份,那他就是兇手。”説完,道爾夫又冷笑一聲解釋道:“大家想一下。兇手就是不希望我們去尋找寶藏,不願意出資料一起尋找寶藏的人,那他就是兇手!”道爾夫地話看似胡攪蠻纏,可是仔細想了一下又有幾分道理。施毫點了點頭道:“嗯,不錯。”説完,施毫地眼睛在雷和道爾夫地身上分別轉了轉,接着講道:“不知兩位誰要先來呀?”佩耳之這時冷哼了一聲,衝道爾夫叫道:“喲。這麼説來。你先前並沒有把自己真正的資料拿出來?”道爾夫面不改地笑了笑,看了看雷,慢慢地講道:“怎麼?難道説你們先前把自己的所有資料全拿出來了?”雷呵呵一笑。起身向前走了一步,盯着道爾夫講道:“先生,你講的非常對,我們先前把所有的資料全拿出來了。”雷這樣説也沒有什麼不對,他和郭偉確實只知道這麼點東西,如果説還有的話,那就是藏在佩耳之腦子裏的東西了,可佩耳之也沒有對他們説過呀。道爾夫又哪裏肯相信雷地話,他見雷不願意把資料全部出來,就面一絲微笑,想着這下可以把雷幾人給端掉了。雷在道爾夫説話之前,就接着講道:“至於我們的身份嘛。”説着雷沉一聲笑了笑,繼續講道:“我想我沒有必要跟你説,就算是説了,那你也不一定會相信。”道爾夫冷笑了一聲,沉聲講道:“是嗎?你還沒有説呢,那又怎麼會知道我不相信呢?”雷大笑了一聲,又把自己那老一套搬了出來,他指了指郭偉,而後講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實説了吧。我和他都是僱傭兵,我們兩個是受她的僱傭而來這裏尋寶的。”道爾夫一驚,眼睛在雷和郭偉身上轉了轉,他才不相信這鬼話呢。雷就知道對方不相信,接着講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去打聽一下,田伯光和我們是好朋友。”説着,雷盯着道爾夫講道:“田伯光你總該聽説過吧,他可是世界上一的僱傭兵。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去問他一下,看我們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僱傭兵。”道爾夫心裏一動,田伯光他還真的聽説過,眼睛又在雷和郭偉身上轉了轉,不過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兩人是僱傭兵,但也沒有證據反對,他總不能真地去找田伯光問一下吧,那又要去哪找田伯光呀,另外田伯光憑什麼要告訴自己。道爾夫把頭扭向了施毫,他想要尋求施毫地支持,於是就問道:“鎮長先生,你相信他的話嗎?”施毫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他沒有理由相信也沒有理由不相信,正當他為難的時候,只見普魯二狗跑到施毫面前説了幾句。普魯二狗説地不是別的,而是説雷輕易的就解開手銬,而且制服了他們三人的事。施毫聽後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先是向道爾夫講:“我相信他。”説完,又指着佩耳之問道:“那她呢?她是什麼身份?”雷扭頭看着佩耳之微笑了一下,回頭向施毫講道:“她是什麼身份,我想你應該能夠想到。你説,這世界上有誰對這琥珀屋的藏寶地點最清楚?”施毫一點不猶豫地講道:“當然是運輸這琥珀屋,人。”剛説完,施毫就驚訝地看着佩耳之講道:“你是説,這個丫頭和那人有關係?哦,對了,我聽説那人有一個孫女,她不會是那人的孫女吧?”雷點了點頭道:“嗯,一點沒錯。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施毫把眼睛移到了佩耳之地身上,佩耳之不明白雷這時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身份説出來,不過她也覺得無所謂,反正她只是想親自尋找出琥珀屋而已,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什麼不可。見施毫看着自己,佩耳之就點頭道:“嗯,沒錯,我爺爺就是當年負責運輸的德國飛行員。我正爺爺的臨終委託而來這裏尋找琥珀屋的。”佩耳之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道爾夫張大嘴巴説不出話來。俄國早就想從當年運輸的飛行員那裏尋找琥珀屋地下落,可是卻一無所獲,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讓人討厭地小丫頭就是飛行員地孫女。施毫和店主人吃驚,那是因為佩耳之的爺爺十年前曾經來過這裏,沒有想到事隔十年,他們又在這裏遇到故人的孫女。知道佩耳之的身份之後,施毫就知道佩耳之對自己有多重要了。也知道這琥珀屋馬上就要歸自己所有了,這時他不想讓佩耳之把知道的公佈於眾,於是就轉過頭向道爾夫問道:“先生,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們的資料拿出來了?”説完,施毫瞟了一眼雷,那意思是説,他們已經説過了,如果你們不説的話。那你們就是殺人兇手。

道爾夫當然也明白施毫此時不讓佩耳之説。那是想要私下裏詢問佩耳之,也知道自己就算是説出來了,那到最後也難得到琥珀屋。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施毫在這裏佔了上風,如果不説地話哪有好果子吃。道爾夫裝出一付笑臉講道:“其實我們所知道的大部分都説了。”説完,道爾夫瞟了佩耳之一眼,馬上就又説出了一句謊話:“本來我們還有一個秘密,聽説那個飛行員雖然死了,可是他有一個孫女還活在人世,那個孫女掌握了不少資料。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巧,飛行員的孫女會近在眼前,現在我也就沒有什麼秘密了。”施毫冷笑了一聲,他當然不會相信道爾夫編造的謊言,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得到佩耳之,那就相當於得到了琥珀屋。道爾夫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回頭看着芬奇講道:“畫家先生,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身份説一下了?”這不是扯蛋嗎?芬奇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又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呢。雷這時站出來替芬奇把他的身份説了一遍,説完,雷向施毫講道:“我想芬奇先生一定也有很重要地線索。”説完,還瞟了道爾夫一眼,那意思是在説,這裏最沒有價值地人就是你了。

芬奇點了點頭道:“沒錯,琥珀屋構造非常的妙,當年它是被拆散運到這裏來的,如果沒有一定地功力,那想要把它恢復成原貌是不可能的。”施毫也點了點頭,如果琥珀屋不恢復成原貌的話,那價值就會大打折扣。施毫的眼睛又在眾人身上轉了轉,説了這麼長時間,除了知道了各自的身份外,對於兇手卻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這時道爾夫又開口了,他盯着店主人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一定要把老闆娘留下來,難道説她也和琥珀屋扯得上關係嗎?”施毫髮出一陣笑聲,盯着老闆娘看了看,接着向道爾夫回道:“當然,老嫂子知道的東西非常多。嗯,至少應該比你多。”道爾夫的臉微微一紅,施毫的話無疑是在説他一點用也沒有。道爾夫想了一下問道:“是嗎?不知道老闆娘都知道點什麼呀?”施毫這時把目光移到了店主人身上,接着講道:“在十年前,那個飛行員曾經來過這裏,而當時老嫂子就擔任着飛行員的秘書,她知道的東西是非常多的。”道爾夫一驚,他現在才知道在座的人真的誰都比自己知道的多,忍不住向店主人追問道:“是嗎?老闆娘,當年那個飛行員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店主人斜視了道爾夫一眼,冷哼一聲叫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雷想到了那張地圖,而施毫也在這時講道:“當年飛行員留下什麼線索我並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他曾經留下過一張地圖。”

“地圖?什麼地圖?”道爾夫動地問道。

施毫搖頭苦笑了一下講道:“是一張沒有用的地圖,和你身上擁有的那張一樣,沒有什麼用。”道爾夫聽後有點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可是佩耳之這時卻叫了一聲:“不,那張地圖有用!”所有人的目光全移到了佩耳之身,店主人的神也顯得有點慌張,但那慌張的神也只是一閃就消失了。只見佩耳之接着講道:“那張地圖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實際上它卻隱藏着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説完,佩耳之向店主人問道:“老嫂子,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看一下當年我爺爺留下來的地圖。”佩耳之剛才純屬瞎猜的,可店主人的內心卻非常緊張,看來那張地圖上確實隱藏着什麼。眾人全都盯着了店主人,施毫現在一聽,非常後悔當年自己為什麼沒有把那張地圖給拿走呢?只見施毫用一雙發光的眼盯着店主人,沉聲叫道:“老嫂子,那張地圖呢?”沃爾被施毫那眼神嚇的連忙躲在了店主人的身後,而店主人卻面不改地看着施毫,冷冷地講道:“燒了。”

“燒了?你怎麼能把它給燒了呢?”道爾夫動地站起身追問道。

店主人冷哼一聲回道:“我為什麼就不能把它給燒了?”道爾夫被店主人問的啞口無言,只能看向了施毫。施毫這時反而一點也不慌了,他知道店主人一定沒有把那張地圖給燒了,眼珠子在佩耳之和店主人身上轉了轉,心中想着:“只要我有了她們兩個,那琥珀屋就是我的了,哈哈”表面上道爾夫卻裝着生氣的樣子叫道:“是呀!你為什麼要把它給燒了?”店主人哼了一聲,並不想重複自己剛才的話。道爾夫裝着憤怒的樣子在屋子裏來回走了幾步,最後又把話題拉到了殺人兇手的問題上面,大聲叫道:“好了!現在我們不談這個,還是談談誰是兇手吧!如果不把那個兇手給找出來,那我們一定不能把琥珀屋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