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過於豐満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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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穿在若菜的身上,那兩團把上衣撐得半天高的兇惡球體,不只是出上半部的溝而已,連南半球都幾乎跑出來啦!
在膝蓋上方擠壓變形的那兩團東西,真的上場表演,不會有傷風化嗎?原本彰顯青活力的啦啦隊,或許會變成引發男觀眾暴動的問題源吧?算了。
反正有摸到她們兩人的部,吃一些苦頭也算是得到回報了,這段時間內,許多走過這裏的學生們,都像是忘了看攻略,在rpg宮踩到陷阱那樣,七暈八素倒在地上。摔倒就摔倒啊,為什麼大家一定都跟a片的招牌女星一樣。
腿張開開出小褲褲呢?而且到底是怎麼摔的?連制服都起來了,可以看見許多包裹在罩裏面的巨,壓在冰塊上,用少女的體温融化冰冷地面。這本是出包王女才會有的好康橋段吧?
“蘇同學,你好像都沒動作呢,能不能動手打掃呢?”我努力保持理,扶起那些出無邊光的女生時,小町卻用冷冷態度指責。
同時,教室外面的走廊,已經化為冬季垂釣的湖面,一整片閃亮亮的永凍層。對了,我好像一直都沒看到奏,她是溜到哪裏去了?
“就算我想打掃,你都把這一帶化為溜冰場了,要怎麼打掃啊?”
“溜冰場?這裏又沒有打蠟,為什麼會變成溜冰場呢?”
“不就是你用抹布製造出溜冰場的?”小町有些不以為然,我直接敲敲結冰到發出清脆聲響的地板。
難怪花式溜冰場的狀態會那麼完美,有小町這位雪女在,連製冰的錢都能省下來了“──啊。”小町終於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這種眼珠子瞬間縮小的驚訝反應,也是難得一見。就連她耳朵上方的雪人頭飾,表情也跟她本人一樣“哼、真是抱歉…誰都會有失誤的時候。”這應該不是失誤等級吧?
“下次注意一點吧…哇!”我抓着頭朝小町走去時,腳也踏在冰塊上。那一瞬間,我就重複剛剛發生過的慘劇,用快轉的速度滑走──(不、不會痛?
…
而且,有某種柔軟的東西貼在臉上?這個觸是──)整張臉埋進小町的部裏,冰冰涼涼的觸,紮實卻又十分柔軟的份量,直接做出最近距離的接觸。
強烈彈衝擊臉頰,又又痛的兩種覺合併出現,還能聽到制服布料的劈啪聲,我會不會被擠壓成孟克的名畫“吶喊”現實版了?這會不會是幸運狼的體質呢?
“…你要一直壓在我身上嗎?能不能快點讓開?”小町這次沒有把我推開,只是眉頭搐警告我。怎麼回事?總覺得她的態度變得有些柔和了?
“啊、抱歉。”我把拳頭抵在地上,用伏地身的要領撐起身體,但是,為了測試看看小町的反應,我又故意讓手滑掉,臉再次埋進雪女的部裏。喔,我覺像是變成籃球了。
在溝裏彈來彈去,還有效果類似芬多的香氣,這個觸實在太啦!
“嗯…”嗯?在軟到不行的之中,還夾雜着兩顆若有似無的顆粒狀物體,耳邊傳來略帶濕氣的吐息,這該不會是…?我不伸手朝着小町的部摸去,用臉磨蹭浮現罩輪廓的飽滿房,想要用體温融化雪女。
但這時背後卻傳出看好戲的聲音。
“唉呀,竟然在走廊上這?麼?大?膽?呢?”看見倒在地上的我們,不知從哪裏出現的法娘寺同學,表情很興奮,捧起略顯紅潤的臉頰。
“呃、這個…咕惡!”肚子突然吃了一記重擊,小町把我從身上推開。
“只是滑倒而已,不要誤會了。”小町站起來,把有些凌亂的制服跟裙子重新壓好,這個動作好誘人啊…“冤枉…這一切都是意外啊…”我慢慢起身,剛剛那一擊看起來很重,實際上卻不怎麼痛,小町應該有手下留情了,她是為了做給誰看的嗎?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穿着黑絲襪的鋼琴少女,肯定有看見我跟小町剛剛的身體接觸吧,只見她氣勢洶洶,從走廊最遠端走過來,直接勾住我的手就要離開。
她竟然滑得那麼遠啊…“怎、怎麼回事、奏?”總覺得奏的身上,傳出強大的壓迫,讓我不敢抵抗,絕對不是因為手腕被部夾住,到無法抵抗喔!
“打掃完畢了,接下來就是跟奏一起去咖啡廳。”
“我是很想去啦,但走廊那一堆冰塊…”
“那些給小町收拾就好。”奏聽到我的回答,滿意地笑了一下。
接着又刻意把房靠得更緊,對背後盤着雙手的小町吐了舌頭。好刺!背後雪女靜靜燃燒傳來的視線,讓我有種如坐針氈的覺,等到跟奏去完咖啡廳後,還是過去溜冰場看看狀況吧…有米莎在場,應該不會太尷尬才對。***奏死死勾着我的手,可能是怕還有人過來鬧場吧,所以奏是用關節技抓住,讓我整隻手都麻掉了,就算p罩杯的部緊緊壓着,也覺不到那份柔軟了。
不過,看到奏表情那麼高興,頭上幾乎快冒出豆芽菜的音樂符號,就説不出“請她放手”這種破壞氣氛的話。畢竟,奏在今天早上才剛失去女處,肯定比我痛上幾百倍…
“呵呵,到了喔!”暖系的玻璃門自動打開,響起清脆的鈴鐺聲音,我們走入店裏。咖啡廳採用了小木屋的設計,在最中央設置了柴火暖爐。
但這個季節當然不會燒柴火,而是温度調得恰恰好的冷氣。大片玻璃落地窗的設計,儘可能讓陽光照入室內,加上數十盞昂貴的古典燈飾,照出木材特有的温暖顏。
跟木材氣味混在一起的咖啡香,還有讓人食指大動的蛋糕香氣,有種不自覺放鬆下來的安心覺。這裏的員工都是學生,將這當作“女僕咖啡廳社”活動的一環,實際累積工作經驗,也獲得學校的承認。
所以,那些四處穿梭、端上餐點的女僕們,都是前有着壯觀曲線的女學生。
“歡回來,主人跟大小姐。”一個穿着綠女僕服,頭上戴了貓耳,裙子還加上貓尾巴的女孩子出來接,對我們恭敬低頭。她間的名牌,寫着“真希”啊…“主人”這個詞,用文念起來就是有種破壞的力量…
“真希果然很適合女僕服啊…”
“主人可以來這裏,真希很高興。”聽到我真心話的稱讚,真希的臉也紅了起來,再次對我們恭敬低頭,也讓我清楚看見被女僕服包裹着的壯觀溝。獅堂真希,這間女僕咖啡廳“歡樂滿月”的人氣女僕,也是班上的成員之一。
真希平常雖然不怎麼説話,但那對往前突起的火箭狀部,卻有着不遜於其他同學的份量,當真希重新把頭抬起來時,房也跟着上下搖晃。
以綠為基礎的圍裙洋裝,綠袖套加上了黑手甲,短到不曉得膝上幾公分的超短裙,勉強遮住大腿部。
但只要稍微彎個,小褲褲就會跑出來見人了吧…在裙襬的黑絲蕾下方,綁着一個掛有數支叉子跟湯匙的真皮皮套,銀餐具跟白大腿顯得很搭配,這也是真希作為格鬥女僕的專屬武器。
圍裙在部附近打了一個結,上方衣服則是無尖低的設計,從我的角度看過去,不用低頭就能欣賞到白花花的光,往前橫出十幾公分,深邃陰影直到女僕服的罩杯連接處,明明是侍奉主人的女僕,卻有着如此挑釁的部。
跟裙子的黑絲蕾相反,這件女僕服的口處,加上了白絲蕾,隨着真希每一個呼,兩顆巨就毫不留情滿布料,撐起白絲蕾緩緩起伏,不過,正當我盡情欣賞真希的女僕服打扮時,手腕突然出現舒適的彈。
奏輕輕勾了我的手,黑眼珠傳達出期待情緒,綁着紅領帶的白制服底下,出現巨大的渾圓隆起,雖然不像剛剛面對小町那樣,對着我的手腕使出關節技,但現在只是稍微貼着,依然可以體會到部的嬌觸。
“抱歉,可以幫我跟奏帶位嗎?”聽見我這句話,奏用力點頭,出可愛笑容,同時,彷彿刻意表現給真希看似的,貼過來抱住我的手腕。
女高中生的房觸變得更加鮮明,充滿張力的房壓在手腕上,到底是手壓在部上?還是手被部掉了?讓我開始混亂。
“好的…主人跟大小姐兩位是嗎?”看見奏的示威舉動,真希的表情有些為難。
不,與其説是為難,更像是原本打算説些什麼,卻又不好意思在奏面前説出來,把話硬進肚子裏。舉例來説,很類似滿心期待能夠出去散步的小狗,卻發現主人忘了這回事,被關在屋子裏一樣的反應。
不對,真希戴了貓耳,應該説是小貓吧?仔細看看,她身後的貓尾巴,確實無打采地垂了下來。
“那麼,我為主人跟大小姐帶路…”
“歡光臨、大小姐…還有下賤的狗。”真希重新打起神,起部嘆了口氣後,轉過身替我們帶路,但是,一個驕傲聲音直接打斷了真希,搶到我跟奏的面前。
頭上戴着正統女僕帽的少女,外表很有攻擊,加上一對很有活力的雙眸,過於豐滿的房,幾乎快要滿出女僕服了,間的名牌寫着“芽伊理”伊豆苗芽伊理,同樣是班上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