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敵友難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還好嗎?”
“沒你這傢伙,她好得不好了,放心吧!人家白年當她是塊寶,不像你,沒一點責任心。”他見我冷靜下來,又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手嘲諷道。
我臉有些發燙,一想到那晚過後,一大早拋下她一人在房裏,還要面對老爸老媽異樣的眼神,我就理直氣壯不起來。
“他不是個好東西,是個花花公子,藍苗不會看上他的。”
“這到不一定,白年那傢伙不管怎麼看都比你強。”
“藍苗愛的是我,他沒本事搶。”
“你在這放大話有什麼用?有本事就把她回來,現在她身邊的是白年不是你,沒本事就一邊去。”聽他這麼一説,一肚子氣瞬間得沒了影,我沮喪的坐下來,不吱聲。
“就你這樣?我看苗苗遲早要跑,多長些本事再跟人爭吧!別真讓我看扁了你。”明知他是在我,可惜英雄難過美人觀,現在的我,自認是個狗熊,乖乖的給人上了套。
“我該做些什麼?”在聽説老爸老媽出事那活兒,我曾有過變強起來的念頭,當時是為了報仇,可一直找不到門路。現在,為了一個女人,我又重新燃起了鬥志。
“首先,你要放下對我的成見,聽我的指示。”我剛想反駁一句憑什麼,轉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他對藍苗那種保護的姿態也讓對他有了許些改觀。於是,艱難的,帶着複雜的心理,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在汪洋的指導下確是有了很大的進步。更令我吃驚的是,他對我的瞭解超乎了我的想象,連我體內有一股奇怪的氣息都知道,他還教我如何更好的發揮它們。
他告訴我,那股氣不僅僅只能用於某一點上面的防侵,進一步提高的話,可以讓它像一個金鐘罩似的像全身上下保護起來。這樣,就算再多的人同時對我進行攻擊都不會再受制。我聽着有道理,這汪洋雖然不會功夫,不會玩槍,但理論到是知道的不少。我試着用他教我的方式去練果然大有長進。
更重要的是,他還解釋了這股奇怪力量的來源,一如我之前所猜測的,與旦旦腹中的珠子有關係。他問我是不是曾經將自己的血與旦旦的血混在珠子上?我很驚訝他會這麼問,但既然問的出這句話來應該是有所瞭解的人。我正愁沒人解惑,只好姑且相信他。大不了,再被騙一次好了,反正當傻子我也習慣了。
自然,關於苗寨的事我含糊了過去,只是代了第一次見那顆珠子的過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汪洋心裏很清楚我所説的地方是哪裏。只見他一會兒眉頭緊鎖,一會兒又若有所思狀,又點點頭。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最後所出的是一種惋惜之情?
“看來,你果真是個幸運的傢伙。”他丟下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就不再多説什麼,順着解釋給我聽。
原來這顆珠子類似於牽橋搭線的東西,將我與旦旦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特別是心與心之間的應。按照汪洋的猜測,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是以一種假設的口吻。他以為如果我跟旦旦可以達到某種境界的時候,幾乎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般,溝通無阻。
另外,他還很慎重的警告我,這顆珠子是個寶貝,一定要保管好。可後來無論我再怎麼套他的話,他也不肯告訴我這顆珠子的來歷,只答應時候到了自然會對我説。鬼曉得他口中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總之,按着他的方式,我不再在地下室的游泳池與旦旦玩吐,而是轉移到天遊池去。按他的規定,必須是在月光下與旦旦進行潛意識培訓。原來,這是一個增進我與旦旦潛意識的方法。藉助如水的月光,我與旦旦通過珠子間氣息的凝神覺受彼此的存在…
開始時旦旦很不安份,而我也找不到章法,畢竟跟一個動物進行思索意識上的,實在太匪夷所思,難以理解。直到汪洋教我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在水裏與旦旦對視,當它應到我在看着它後,試着用心對它説話,從它的眼神中找覺。
不過這中間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我溺水時間有限,最長不過一分多鐘,往往覺剛找到,又不得不向岸上浮去。
顯然汪洋也看出了問題所在,第三天就拿了一種奇怪的草給我嚼,問題是…
我手拿着那似曾相識的草研究了好久,這才想起來,驚訝的失聲問道:“這東西你哪裏來的?”
“我自己種的。”汪洋狀似無意懶洋洋道,那表情明擺着在撒謊。
“這回答真爛。”
“明知道很爛就不要再問了,你再問我也是這個答案。快把它吃了吧!”
“為什麼我要吃它?”這種草旦旦曾在水潭的裏給我吃過一次,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它有什麼用?
誰知汪洋嫌我煩,將手中的草趁我不備一把往我嘴裏,被迫下不情不願的咀嚼了下去。
“問這麼多,下去就知道了。”他突然兩手一推,把我推進了游泳池內。老天!我還沒換衣服那。
五分鐘後,我終於明白這草是做什麼用的了。此時我已經在水下待了四分鐘之久,竟然一點透不過氣來的覺都沒有,直到我自己忍不住好奇浮出水面。
“哎喲!”
“臭小子,下去了還上來幹什麼?真費!”汪洋敲了我腦袋一記,氣鼓鼓的又遞了一草給我,然後拍拍手沒好氣道:“沒有了,最後一,你要再上來就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我這才知道,這種草的功效出了水面後就自動失效。不可否認了,有了這東西的確方便許多。
至此以後,汪洋每天都會一來給我,真搞不懂他的存貨到底有多少?又是從哪裏來的?難不成他也知道深潭所在?
半個月過去了,可對於我而言,卻是一眨眼的功夫。現在我與旦旦幾乎可以做到身隨意動了,在汪洋深刻的教導下,我們兩個之間,是以我的意志為主,旦旦意識為輔。不管怎麼説,人類的智慧總高過一條蛇吧?雖然它不是一般的蛇。
這種覺真的很,例如我早上起來,可以心裏想着讓旦旦把鞋給我找來,因為它有時候會把鞋故意收起來,表示抗議。抗議什麼?抗議我指使它幹着幹那唄。讓它拿拖鞋它就得拿,甚至包括不讓它喝酒。開始時它還可以抵制我的支配,後來我玩出興致來了,有事沒事就試它一試,久而久之它已毫無反手之力。
有一次我偷了一瓶老頭子珍藏的好酒擺在旦旦面前,這小王八蛋口水了一地,眼前看就快把瓶蓋給開了,硬是被我強制下令回到我身邊來。不過,還不夠火候,有空間的限制,離太遠我就無法控制它了,雖然能應到它在幹些什麼,大致方位在哪裏。所以,它常賴在小白身上四處躲我,小白為了避開麻煩的白老頭躲的功夫也一絕,要不是貓貓經常會餡我還真捉不到旦旦。
每次要訓練時都要進行一場追蹤戰,它大概也知道自己越來越受我控制的原因,所以不太情願下水了,得我很狼狽。
可惜,好景不長。有一天,汪洋突然告訴我,他手中的閉氣草不多了(這名字真土),我必須加緊提高自己的能力。
我心一動,聽他這麼一説,難道我除了靠吃那什麼閉氣草外,還可以通過其它方式延長在水中的時間不成?
汪洋一聽我這麼説,大驚道:“你還不知道?”我惑的搖了搖頭,誠摯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