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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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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定,明天我要走不出這白公館的話,自然會有人幫我放風出去,我就算死也值了,有你陪着我,也不算寂寞。”修羅緊緊的握住拳頭,盯着我的眼睛,似在研究我話裏的真實有多少,我坦然以對,豁出去了。

緊張的氣氛在他明顯妥協的眼神中散去,空氣中的壓迫果然少了許多。他的語氣軟了下來,緩緩將他所知道的吐了出來,由始至終我都小心的觀察他眼中是否有異相,若有一絲閃動,它的可信度必將大打折扣。

原來早在三年前,白年就的發覺到老頭子的異樣,於是找到了業界較有名氣的醫生診斷,後初步確診為輕微妄想症。老頭子對權勢金錢的**越來越膨脹,甚至到產生幻想的地步,經常胡言亂語,嚴重影響企業的運作。

在表面上,白年似乎從不參與白氏企業的運作,但實際上,從他十七歲開始就已經在有計劃的建立起良好的外關係。他的觀點與老頭子不一樣,他認為只有通過政治手段才能鞏固被擴張白氏的規模,以此達到成為世界霸主的地位。單從這一點來看,白年似乎也有着對權勢的幻想,只不過他要來得更實際更現實一些。

當他確知白老頭的病情後,四處打聽權威醫生來醫治,最終選定將修羅神不知鬼不覺的安排在了老頭子的身邊。但就在不久後,兩父子間的分歧越來越嚴重,一個主張將主戰場拉回大陸,重點在商業領域擴張勢力範圍。而白年則不然,他受西方文化影響嚴重,沒有老頭子的民族情結,一心只想與世界霸主親近,並且私自安排無數顆棋子在政局中。

最後白年乾脆將老頭子安排到了一個小地方,私自將大權牢牢握在手中,除了一些董事會議必須要老頭子參與外,其餘時間幾乎是將老頭子軟起來。事實,在這幾年間,白年早已一手遮天,在董事會里,能説得上話的元老級人物大都向他依附投靠,再有一些也因握有把柄在他手中,不敢發作。

如果不是親口聽到修羅這麼説,我真很難以想像,那個笑容燦爛的男人,居然心機會這麼重,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放過。

可我不明白,這與胡莉他們有什麼關係?僅僅是單純的保鏢嗎?看不去又不太像?

“保鏢?當然不是!”修羅道:“不完全是,他們還有一個身份是戲子,陪着老頭子演戲。每當老頭子突發奇想時,他們的任務就是配合,就像你第一次進來的時候那樣。”

“不可能!”我直覺的驚呼反駁,因為那些記憶實在太深刻,不像是假的。

修羅不屑的瞥了我一眼道:“那有什麼好奇怪的?略施小小的催眠術就可以把你的思想矇蔽。”我很快想起汪洋曾經也對我施過催眠,但沒有成功,所以直覺的想搖頭,但想了想這種事跟他多説對自己無益,又把溜到嘴邊的話給了回去,問出心中另一個惑。

“如果説旦旦不是什麼靈獸的話,那為什麼要把我給捉了回來?白年總不可能因為老頭子一時的心血老才這麼幹的吧?”

“説句實話,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這個問題恐怕只有白年自己才能回答你。不過我所知道的是,應該跟你的寵物蛇不開關係。”

“修羅,我是年輕,但我可不是傻子。如果你們真什麼都不知道的話,胡莉被旦旦咬的時候表情不會這麼驚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你的表情也同樣是慘白的。”他聽我這話,臉一變,沉默下來,既不否認也不肯定。

我猜想也該是接近他的底限了,於是將旦旦掏了出來,趁他不備時直接扔了過去。

只見在他驚懼的眼瞳中,一隻銀白的小蛇,在月亮下泛着通透的光澤,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滾後留下一竄痕跡,最終安全着陸在修羅的頭頂上…慢慢的…從他扭曲的面龐向下滑去,微微張開嘴可愛的小嘴,像品嚐美味般,輕輕的…吻了下去。

“你…你…”修羅指着我,面鐵青,説不出話來。

從他的反應來看,我猜想他並不知道旦旦的毒是有解藥的,更不會知道旦旦咬人有兩種可能。像它這般玩樂似的,不帶任何惡意的輕咬是不會放出毒物來的。當樣,這些我完全也沒有必要跟他去説明,只是閒閒道:“你也知道旦旦是毒蛇吧?老實告訴你,這世上只有我才有解藥,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不出一個月就要斃命。”

“扯你的蛋去吧!這種毒發作期是一個小時以內,你別以為這麼説就可以套我的話出來。只要我一喊人,你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沒想到他區區一個醫生還頗有骨氣嘛!

“實説了吧,發作期是很短,但我也的確有解藥,只不過它必須前後服食兩次。你上次也看到了,胡莉被吵之後你親自為她診斷過,的確看似無大礙了,不是麼?可為什麼過後還是死了?真是意外麼?你以為呢?”反正謊都撒下來了,我乾脆硬着頭皮胡掰下去,管它呢,反正死活都是要死了,拼上一拼幸許還能衝出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修羅那臉知道的也不多,看來我這籌碼是下對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有件事想拜託你幫忙。”

“你這也叫拜託人的樣子嗎?小時候沒讀過書?”我不莞爾一笑,這傢伙還有點冷幽默嘛!

“我想離開白公館,跟在白年身邊。”修羅驚訝的神情一閃而逝,很快回口道:“這不可能。”

“俺年紀小,你也別這樣糊我呀!試都沒試過就説不可能?”我沒好氣道。

“白年不是個簡單角,要説這世界上有神的話,那真是非他莫屬。天底下的事,沒一樣是可以騙過他的,我可不想自己去找死。”

“也許真讓你踩到狗屎運,瞎貓撞上死耗子,通關了呢?你別忘了,如果你不幫我的話,那真是死路一條,搏一搏,至少還有些機會。”我看他沉默不語,應該是有些要動搖,連忙又加一把柴道:“再説了,我看那白年放你在老頭子的身邊,恐怕本就沒把你當回事吧?我這回給你一個大禮送上,他不但會同意把我帶在身邊,還會對你另眼相看,你信不信?”

“什麼大禮?”於是我又花了一翻功夫把事先想好的破招給他説了,又了點神仙水讓他喝下去,反正也喝不死人的,最主要是他一定嘗不出什麼成份在裏面,就連小妹他們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我就不信他用舌頭就能嚐出來?

帶着旦旦回房,沒想到卻撞上個麻煩人物,窮奇。

又被他拉去修理了一遍,得我苦不堪言,不是説這幾天沒練功退步了,而是我心不在焉,還等着老牛的消息呢。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窮奇這次沒有糾纏太久,就放我回去了,只是他臉上那若有所思的神情讓我驚心不已,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些什麼?

回到房中,立馬掏出另一部手機給老牛發短信過去,告訴他這邊的事情ok了,讓他做好下一步準備。算算時間,再過一天就是月初,旦旦變神仙水的子,成與不成就看後天了。

只是讓我措手不及的是,老牛那邊又遇上了大麻煩,而那麻煩還是我自找的。

“馬漢要去找那女人,怎麼辦?”

“把他敲暈,丟上火車,送走。”我煩不勝煩。

“老大,別開玩笑了,那傢伙壯得跟條牛似的。”

“那怎麼辦?那女人不肯跟他,我有什麼辦法?”

“算了,我自個兒看着辦吧!實在不行大不了把他給作了。”説實話,明知老牛這句話是戲言,不過我腦中還真閃過這要的念頭,畢竟因為他一個人而壞了我的大事,那是我不敢冒的風際,這種時間,不是他死就是我活,萬事小心為妙。

第二天,平安度過,只是各大報紙頭條上的一條新聞頗為醒目。某一國的元首不幸傳染上了小島嶼瘟疫,這一消息的公佈讓整個世界為之譁然,畢竟上千條人命也比不上這一個元首的命來得值錢。於是,各媒體開始不顧政府幹預,開始密切關注這場瘟疫的擴散情況,更是通過民眾向政府施壓。

這場瘟疫一夜之間幾乎將人類遺忘的惡夢sars病毒喚醒,那場災難所留下的陰影是令許多人永世難忘的。然而現在,我們全世界的醫學專家都搖頭嘆息,對此束手無策。

可以預見,世界又將因此而顛覆,卻沒有人知道,引起這一切混亂的不過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

老牛的消息很快過來了,他告知了莉莉的答覆內容,肯定的答案讓我更有了十萬分的把握,籌碼在手,一切準備妥當,就等着大魚上勾了。

第二天一早,我先故意跟窮奇打鬥了一場,刻意了點傷出來,特別是在顯眼的位置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看上去就是被人圍歐了一頓的覺。

帶着這些傷口,我走出了白公館,偷偷甩開了跟蹤的傢伙,來到了跟老牛約定的地點,市體育學校,游泳館。

“天啊!你也?”老牛看見我身上的傷口驚呼不已,隨之一聲痛叫聲,他撕裂了自己嘴角的傷口。沒錯,他也掛彩了,只不過,他身上這些傷正是我私下讓天鷹去給他辦的。這傢伙,不給他點結實的教訓他是學不乖的。

“你也被他們打了?”我狀似毫不知情的樣子。

“是啊!一大早剛出門就被劫住,四五個人把我痛打了一氣,我還以為不會找上你呢?”老牛臉上滿是愧疚。

“算了,不提它了,先把正事給幹了吧!”事實上我心裏也有些犯虛,畢竟我還找了另外的人去找老牛那無恥表哥的麻煩,並且不是皮傷這麼簡單。只願這事做得隱蔽,不敢想像,萬一有一天讓老牛知道了事情真相。

我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往下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