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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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晚上,回到家已經凌晨三點多,令我十分意外的是藍苗居然一直在客廳等門,我這才想起今天出門時她説過的話。是巧合嗎?叫我小心,或是其它什麼原因?這整個晚上發生的事太多,覺腦子快炸開。
警察居然找到目擊者證明親眼看見三個女人在圍歐一個男人,也是這位目擊者報的警。他躲在後頭看了很久,那三個女人打玩後就走了,他親眼看見那男人靠牆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警員問他為什麼不去勸架時他支支吾吾的開始含糊不清起來,到了最後還反過來指責警察動作太慢。
死者名叫李偉,男,三十四歲,未婚,本市户口,獨子,雙親早已去世多年,目前的身份是商人。
那個馬臉女人名叫韋瓊,三十七歲,是一家貿易公司的經理,據説是跟李偉有生意上的往來,今天兩人才從a省坐飛機到這裏來洽談公事的,汪洋的朋友王大隊長告訴我們,這女人來頭不小,丈夫是個有頭有臉的正廳級幹部,而她自己在做生意方面也很有一套。
我不知道王大隊長跟汪洋情如何,但能夠把他以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裏討論這個問題恐怕關係不一般。
“你沒事吧?”藍苗動聽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緊接着一整腳步聲傳來,老媽也走了出來,跟藍苗一樣全身上下打量了我好一會兒。
“怎麼到這個時候?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不知道我們會擔心的嗎?”我注意到藍苗望着我的目光也緊張的,怪了,我還以為她擔心的是我兜裏的旦旦呢。
“老媽,你兒子我命大,能有什麼事啊?沒事!”我總不能説碰上死人了吧?還不把她們嚇死?老媽嘮嘮叨叨的回房去了,留下藍苗跟我,她眼中**的懷疑,本就不信我放。
“我説過要小心的。”藍苗吐完這句話後往房裏走去。
“藍苗。”我輕聲把她喚住,因為我想起一路上困擾着我的問題。跟汪洋告別前他曾經問過我旦旦平裏都喂的些什麼?我當然把話老老實實説了,結果他耐人尋味的留下哦一聲,尾音拖得長長的轉身就走了。
“旦旦以前在裏吃的都是些什麼?”藍苗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沒想到我們這麼問,畢竟還是小姑娘,沒細想就回了。我這才知道,原來旦旦在藍苗爺爺生病那段期間,因為她要照顧爺爺,好長一段時間沒去看它。以前都是她拾些鳥蛋去餵它的,當她時間去餵它時,卻發現裏躺着十幾只蝙蝠的屍體。
“蝙蝠?”我十分驚訝,猜不透這意味着什麼?回憶起旦旦撲向那死人身上的情景,我又忍不住打個顫,小王八蛋,你可別再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才好,不然我就拿你來煲龍虎湯。
説是這麼説,我捨得才怪。
第二天一覺睡到下午,今天是週末,索好好睡上一覺。如果不是被汪洋的電話吵醒,恐怕我能睡到晚上去。
被汪洋急叫到警察局去,結果我先到了,在那等了他整整半個多小時,這大爺才晃晃悠悠的進了王隊長的辦公室。
不過王隊長先丟了一份材料給我翻看,最後一份資料上照片裏的女人引了我的注意,是她,那天晚上汪洋的獵物,難道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照片上的女人要比昨天晚上看見的顯得明亮乾淨,就像個清純的女大學生。
“什麼東西?我看看!”汪洋從我手中去相片,我打量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看了後是否跟我想的一樣?
“二十四歲?可惜了,不是本市人,我還想加把勁把她泡上手的呢,這女人夠辣的,對我胃口。”他一臉惋惜狀將資料放回桌上,隨手又翻了翻其它材料。
“你們見過她?什麼時候?在哪裏?”王隊長剛才一直沒有開過口説半句,汪洋一來就開了金口。
“嗯!昨天晚上,我的獵物之一,沒把上,太可惜了,打扮起來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嗎?”王隊長又問。
“有點多動症,上廁所的頻率過高,一個晚上去了三次。”我越聽越覺着汪洋有意在耍着王隊長玩。就連我心理都有數,那女人絕對稱不上什麼多動症,她明明就是心裏有事,而且跟那兩個人認識。
“你們也看見了,那女人叫黃安安,一個月前在a省曾經當街對李偉進行了人身攻擊,事後被李偉給告了,結果沒到兩天這事就不了了之。奇怪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兩人間有什麼私人恩怨?看上去不是情糾紛,在這之前,兩個互不相識。”王隊長説起案情來利許多,難得見他一口氣説這麼多話出來。
“這麼説她也有可疑?”汪洋嘴角的笑容讓我相信他是故意這麼問的。
“你怎麼看?”王隊長又問道。
“他是怎麼死的?”王隊長讚賞的瞥了他一眼,從屜裏拿出另一份資料,上面寫着致命的原因是頭部的重擊,導致當場死亡。
“兩下重擊?”
“對!其中有一下是女高跟鞋所致,另一下子是一鐵,在巷子已經找到兇器,但上面完全沒有指紋。”
“無味粉沫?”王隊長凝重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在李偉的血裏含有它的味道。”味道?我第一次聽人這樣去形容血。我看見汪洋別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被王隊長又瞪了回去,想來這兩人間有什麼不可示人的秘密。
“磕!磕!磕!”有敲門聲傳來,一個幹警員開門進來看見裏面還有其它人似乎有些意外。
“什麼事?”王隊長板起臉問道。
“韋瓊的先生來了,還帶來了律師,他堅持要保釋韋瓊。”警員的話中似還有所保留。
“還有什麼快説!”
“他們的態度比較囂張。”
“二十四小時到了?”
“沒有。”
“那就不要放人。”
“可是…”警員的話還未説完,桌上的電話就響起來了。王隊長又瞪了那名警員一眼,利落的拿起話筒,一連幾個是之後,不出二十秒電話就掛上了。
“放人吧!”王隊長的臉跟那包公鐵似的,麪皮繃的緊緊的。
“沒事了?沒事那我走了,把黃安安的住址給我,我去會會她。”汪洋站了起來,一副要走人的樣子。
“我這裏沒有,要找你自己找去。”王隊長大有送客的架勢,臉依然鐵青,汪洋也不再多説什麼,還真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