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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完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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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館的時候,在汪洋的指導下,我們挖掘了旦旦不少驚人之處,例如它腹部下的四個嘟子竟然可以緊緊的貼合牆壁,非但如此,還可以承受一定的重力。但關於這個能力,必須要有人刻意的去給它下暗示它才會使用,平常時它本就不會表現出來。再有,它身體的韌簡單好得驚人,可以在一定尺度內伸縮自如,最長的時候,可以達到一個成年身高那麼長,正好可以當繩索來用。

現在,它的任務就是,先從牆壁爬向那邊的陽台,然後用尾巴把我吊過去,嗯!有點驚險,不過偶爾玩玩成龍大哥的戲碼也是不錯的。

這事旦旦還是第一次幹,全程都必須保證我與它的意識相通,不能有一絲的差池,因為我也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我們彼此都承擔不了失去彼此的後果,這樣的事,發生過一次就足夠了。

陽台與陽台間的距離比我們預計的要長上一些,旦旦的身長不太夠用了,但時間緊迫,不容我再遲疑,只好將生死完全託付給旦旦了。瀟灑的爬上陽台,直視着旦旦,我騰空向前跳躍出去,閉上眼睛,覺身子在下層,心想,媽的,一失足成千古恨,近乎絕望之時,一條腿似被什麼東西勾住,那觸悉不過,是旦旦。

整個身子很快被拉扯了上去,雲霄飛車的覺,想像一下,吧?

站在陽台上,從玻璃的反中,看見那個身着白衣裙裝的自己,一把將頭上的廚師帽扯了下來,甩了甩頭,又拔了一下頭髮,這才推落地門而入。

印入眼簾的一幕是我所不願意看見的,或者説,是我一直都刻意去迴避的。是的,正如丁菲所説,藍苗她,此刻很幸福。一身合體的婚紗,很難找出比她更動人的新娘,含羞帶媚的淡淡笑容掛上臉上,正望着鏡子中的自己,她的幸福讓我措手不及。

旦旦第一個飛身出去,跳上藍苗的前,我的呼喚也隨之而出。

“藍苗。”動人的仙子驚詫不已的轉過頭來,幸福在臉上瞬間凍結,沒有喜極而泣,也沒有飛撲入懷的場面,我這出英雄救美變得有些滑稽可笑。

“多…多…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

“應該什麼?應該永遠的從你的世界中消失嗎?應該離你遠一些嗎?還是應該在世界的另一頭,默默承受被心愛人背叛的痛苦?”

“不!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心愛的人兒啊!她不像是在作戲,那眼神中所出的不解,茫以及…深情,都不是作假的。

“我來帶你走。”

“不!不可能,你應該已經死了,你怎麼…怎麼會?”

“誰説我死了?誰告訴你的?白年嗎?你是因為這樣才背叛我們的情?你到底還愛不愛我?如果真愛我的話,就馬上跟我離開這裏。”我近乎用霸道的口吻命令她,事實上,這是一個卑微的,對自己沒有自信男人的表現,我太在乎,在乎到不敢被她拒絕。

旦旦就像個無措的孩子,在吵架的父母中間兩難的左右張望,可它甚至連話都不會説。

“愛!我當然一直都愛着你,不然,我也不會嫁給白年,可是,可是…你應該不存在了,為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她的話,現在正是分秒必爭的時候,沉聲道:“跟我走。”藍苗搖了搖頭,神情似在憐憫,又像是在掙扎,老天!我不要她的憐憫,我只想讓她跟我走。

“藍苗,你不要旦旦了嗎?你口口聲聲説愛我,為什麼卻不肯跟我走?”我絕望的咆哮出聲,她只是搖頭,死勁的搖頭,道:“我的愛的從來都是你,你還不明白嗎?我所嫁的人,就是你啊!”我不解,我困惑,我想她一定是被催眠了,一把拉住她粉的小手,往窗口方向拖去。

“住手!”門砰的一聲被推開,白年第一個衝了進來,他的身後跟着小妹莉莉,他驚訝動的神情與剛才藍苗看見我是十分的想像。

“她是我的,我要帶她走。還有…”我望着莉莉,從她混濁的眼眸中幾乎可以確定被催眠了。

“還有我的家人,他們都是屬於我的,你這個強盜。”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沒有死?”

“你希望我死了嗎?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願,我還好好的活着,不僅如此,旦旦也生龍活虎的活着,我還該謝你來着。”我得意的將旦旦拿出來炫,結果一時不備,卻讓藍苗掙出去,但她沒有回到白年的身邊,只是站在我們兩個人的中間,矛盾複雜的望着我們。

“不要過來!”她制止我跟白年的動作,痛苦的搖了搖頭,蹲下身去,淚速度的滾落下來,在地毯上,一滴,兩滴,滲透進去。

“藍苗…”我與白年同一時間喚道,兩個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匯,是的,他跟我一樣,深愛着藍苗,一個人的眼神,這麼**的袒着傷痛、不捨。

“我不知道中間到底什麼環節出了問題,但你的確應該在水潭中就該喪命,而旦旦,則會與你陪葬!”白年比我更快的恢復平靜,望着我,冷冷的道。

“你以為自己是神嗎?你説我該死我就該去死了?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

“哈哈哈,你在發什麼神經?什麼叫做我是你,你是不是神經有病?跟老頭子一樣幻了妄想症?哦,不對!我忘了,老頭子的病就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狂妄的笑出聲來,熊勇他們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沒用,連五分鐘都拖不了,讓白年這麼快速的出現,我完了,我知道我無路可退。然而,最致命的卻是藍苗對待我的態度,這個女人,怎麼可以?

“高一開始,你的作業都是莉莉幫做的,代價是包辦每天的早餐。你曾經進錯女廁被人當狼追打出來,你第一個暗戀的對像是學前班的…”從白年平靜的口訴中,我的冷汗直冒,整個身體僵直在那裏。怎麼可能?這些都是我最**的事情,就連父母、老牛他們都不可能知道,還有我第一次遺,第一次**,他怎麼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