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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搶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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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如此這般重複了十幾遍後,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動物也會有心理陰影的。

!等着,老子幫你把它扔下去!”壯漢不耐煩起來,正想去捉旦旦,水裏的我大驚失,慌忙擺手狂喊:“不要!”開什麼玩笑,他不被旦旦一口咬死才怪!

“那怎麼辦?”

“你們先游過去吧!我一會兒就跟上。”我無奈道,瞪着旦旦,卻又有些憐惜。

咚!咚!咚!幾聲落水,我知道他們都開始起程了,這時馬漢朝我遊了過來。

“你,跟着他們。”我對他下指令,不要怪我多疑,人這東西,有時候真不是東西,萬一他們要全跑了,我也拿他們沒法子,有個自己人跟在他們身邊,多少也能防範些。

“是!”馬漢一向是個忠誠的兄弟,不會有任何個人觀點。

“馬漢,下水後,就當自己是條魚吧!好好享受。”我似笑非笑道,想起自己第一次吃下閉氣草的情景。

“哦。”還沒有受過的他,似懂非懂愣愣的回了一聲,深深望我一眼,又抬頭看了看旦旦,在我的催促下,這才潛入水下,再也沒有浮起頭。

我眼神複雜的看着旦旦,心知它是不可能自己下來的了,只能用意識強制催動。雖然不願這麼去控制它,可現在沒有時間再慢慢的勸導了。

三分鐘,我想至少用了這麼久,旦旦的意志出奇的堅持,可見上一次的事件讓它恐懼至深,好不容易才讓它來到我脖子上,我讓它緊緊的掛在上面,深怕再一次走失。

游到船底部,聚氣一拳打了過去,船體瞬間破了個大,我還不放心,一連又打出幾個來才算滿意,不過半個鍾,這艘船必沉,那些‮子婊‬,只能跟着陪葬。

現在的多多,已經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也許這並不是我所希望的,但卻已經回不了頭,一步一步的邁向罪惡深淵。那些女人們,知道的太多,不能留下活口,要怪,就怪她們自己的貪婪吧!

一手緊緊握住旦旦,我全力朝前追去,趕上他們。

出發前,老牛説會幫我們安排接洽人,但我不知道會是誰,聽説是個沒見過的男人,還是他的遠方親戚。在我的觀裏,受他表兄的影響過重,總覺得他家裏沒一個好東西。

濕轆轆的我們避過海防終於在天亮前上了岸,在當地買了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後開始往碼頭走,去與接洽人碰頭。

由於是清晨,沒什麼人,僅看見一個身着白長裙的芊芊背景,從背部來看,身材一,但身形較西方人而言,要嬌小許多,而且還披着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

熊勇手下那些兄弟單看人家的後背口水直,要不是礙於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恐怕都要撲上去把人給了。我還真佩服這個女人,這種時候居然敢一個人來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不怕發生些什麼意外,被人丟進大海里消屍滅跡。

女人也是被我們的腳步聲給驚動了,慢慢的轉過身來,就連馬漢都看直了眼,更不用説我了,只不過,我與他們有些差別,不是因為她的貌美如花,而是因為她本人。

“丁菲?”我不敢置信的喚道。

“大哥。”她眼中淚光閃動,朝我奔跑過來。啪!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我甩了她一巴掌,雖沒下重手,但卻把她的淚給打落下來。

“你知不知道這地方有多危險?一個女孩子跑這地方來幹什麼?”

“你這是在為我擔心嗎?”丁菲笑了,出的是動的淚水,温情的望着我,反到讓我有些尷尬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

“等你啊!都等了一晚上了。”她**近似於表白的語言讓我有些吃不消,特別是當着這麼多弟兄的面,從他們曖昧的眼神中,不難想像豬腦裏都在幻想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的?”

“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再説吧!白少爺他…”她瞟了我一眼,又吐道:“下午的訂婚宴。”我沉默了,一羣人跟在丁菲的後頭,説是幫我們安排好了酒店。

原來丁菲是通過汪洋才聯繫上的老牛,她擔心我的安危,這也算是老天賜予的意外驚喜吧?老牛曾經聽我提起過丁菲,正巧這時候我所需要的就是她這樣的內探,有了她很多事情會簡單許多,至少不用再擔心不瞭解對方的情況而誤入陷阱。

同時,我終於也瞭解了白公館被血洗的真實情形。

在我去與佐滕沐碰面的當天下午,白鰭就在白年的指示下與白婆婆帶領可靠的手下人一同藉故離開,返往美國。白年似乎早就意料到白公館會因為我的關係受牽連,好一齣借刀殺人的戲碼,連自己的父親都下得了手,可見白年早就知道自己身世之謎,從未把白老頭當老爸來看。

就連修羅他們也跟着陪葬,看來,白年在這方面跟我的做法類似,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修羅等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今後會變成為威脅。再有,白老頭一死,他就可以藉故以此做舉旗聲討雙誅會,以正義的口號將擋在自己身前的攔路虎清理乾淨,果真是一石几鳥的好計。

“她,還好嗎?”我問道,此時最關心的只有藍苗,心裏還有一絲的希望,希望她不是出於自願。

“藍苗小姐,她,很好。已經告別伸展台,現在是個幸福的待嫁新娘,整天逗小白跟貓貓玩,再好不過了。”

“不,不可能。”我不願接受這樣的現實,這一切都是假的,是丁菲的謊言。

“説,你在騙我,是不是?這是在騙我的,對不對?”我使勁的搖晃着她的雙肩,要她説句實話。

“不是,都是真的,我説的都是真的,她,她不值得你為她這樣,大哥,不要再想她了,好不?她不是個好女人。”丁菲含淚哭訴道。

“不,她是個好女人,我不許你誣衊她。”我怒指着她,藍苗是我心中的女神,無論是誰都沒有資格指責她的不是。

“可是她愛着白少爺,真心的愛着她啊!大哥,我知道你是為她而來,可是她不值得你這麼做,你為什麼不好好的看看我呢?我…我一直都愛着你啊?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不要再説了!”我將她痴纏的手甩開,不忍不願再多看她一眼,低下頭道:“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現在我説什麼也沒有用,你不會聽進去的。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你要我做些什麼,我都會為你去做。”説完,她把一部手機放在牀上。

“我要回去了,電話聯絡。”抱着旦旦的我,沒有再看她一眼,直到關門聲傳來,我才木然的追望過去,內心的複雜真是筆墨難以形容。我真希望她不要如此,只是兄妹、朋友,難道不更好一些嗎?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有辦法,我不想把她也捲進來,可人,畢竟是自私的,為了藍苗,為了我們的幸福,我只能利用這個深愛着我的傻丫頭。

冷靜下來後,我才想起一個疑點,丁菲提到了小白跟貓貓,我還以為它們都死了呢,白年是出於什麼原因連它們一併帶回了美國呢?難道只是單純的要討藍苗歡心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男人實在深不可測。

訂婚宴會場的豪華程度超出想像,有人説這場婚宴早超過當年英國皇室的婚禮,白年尊貴的身份,藍苗女神般的形象都成了人們特別關注的原因。當然,誹文也不少,特別是白氏家族的成員,他們認為白年在白老頭屍骨未寒就辦喜事,是大不敬,許多有心人士就此做出了許多揣測。更有不少人認為藍苗盅惑富可敵國的白年,這些謠言都出自那些嫉恨的女人們,而藍苗後援團也不示弱,兩方戰不休。

他們口水戰他們的,婚禮依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白年對藍苗的愛慕之情就連通過屏幕都可以受到,死惱的我,乾脆把酒店的電視機給砸了。

“老大!熊勇回來了。”馬漢走進來,沒有對任在冒煙的電視發表任何的言論。

“讓他們進來吧。”我臉不太好看,至少丁菲離去後,一直都無法平復情緒。

“多多…”熊勇他們魚貫般走進我的房間,在他們正要對電視機之死提出疑問時,被我陰冷的眼神給止制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很難讓自己擺出好臉,幸好他們也為正在做的事情緊張不已,並沒有發覺我有什麼不妥。

“全辦好了,我州那兄弟乾的就是軍火買賣,這玩藝比在國內好多了。”熊勇心情大好,在他看來,搶劫定婚宴要比銀行簡單多了。特別是在我告知他參加婚禮的都是些政商界人士時,他更是眼讒不已,還以為我真是為了搶劫才偷渡來美國的,我故意説要四五分帳他也毫無異意。

愚蠢的傢伙,我瞟了一眼他回來的武器,都是些破爛貨,最多能拖住一時,就憑這點東西就想在老虎嘴邊拔,開什麼國際玩笑?別説白年手下那批敢死隊配備良,就是白鰭親自調教出來的學徒不出半個鍾都能赤手空拳將他們倒,這也是為什麼我安排馬漢在外頭做接應的原因。

半個鍾,不!十分鐘,那怕給我十分鐘,我就有把握能將藍苗的心勸回來。

帶着堅定不移的信念,我與熊勇一行人離開了酒店,外頭已經為我們安排好了一輛不起眼的小麪包車,馬漢當司機,負責將他們五個人載至訂婚現場,伺機而動。至於我,則另坐出租車,跟在後面。

手機屏幕上丁菲開始在做實況傳播,通過攝像頭像會場的人員、安排、地形等情況都傳送過來。一百人、兩百?我不知道一共到底有多少保全人員?這些該熊勇他們該擔心的事情,而我,主要是知道該如何進入,我的唯一目的是,接近藍苗。

5:30分,車子在大門口停了下來,掏出一疊美金遞司機,雖然我的英語並不太好,但足以讓他在兩個小時內只為我一個人服務,乖乖的守候在這裏。馬漢他們在地下停車場靜待約定好的時間,從下面的電梯進入會場,那裏算是保安最薄弱的地方。我們既然沒有邀請涵當然只能自行想辦法進入了,而且,還必須做到神不自鬼不覺的潛入,否則一開始就驚擾保全人員,這戲還怎麼唱下去?

熊勇的手下還是有些人才的,既然敢動手搶銀行,自然就會有一些特殊才能的人混雜其中,肚皮上中彈的傢伙就是個電子方面的高手,破壞整棟大樓的保全系統不是難題。當然,就算是個難題到了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只能硬闖。

正在思忖細微環節的我眼睛始終不離手機屏幕,瞭解內部情況越多,對我就越有利。

老爸老媽?小妹!

沒錯,瞪大着眼睛,看着屏幕上衣着華麗光鮮的身影,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我的家人們,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