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妹妹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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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時,醫生已經迫不及待要把我從醫院裏趕出去。
沒辦法誰讓我不是重病號呢?連留院查看的資格都沒有,要不是等着要錄口供,估計他們連藥水都不願幫我上來着。
後來聽説是有人報了警,把天鷹那幫小混混全捉了進去,當警察問我要不要控告他們人身傷害時,我想了想,不願再惹麻煩,更何況我也的確傷的不重,所以決定不告了。
説來也好笑,我身上最大的傷不過是天鷹用頭撞上我骨盆的那一下子,再來就是被誤踢的那幾腳,特重,都淤青了好大一塊,臉被指甲刮傷算不算重傷?
不知道是那些小混混嫌鐵太重了拿不動還是怎麼着,一個兩個手上拿的都是鋁製品,其實砸在人身上是不痛的。
至於我嘴裏的血估計是我自己一時沒注意,自己牙磕上嘴給破了皮,還有鼻子裏也不是什麼鮮血,可能是鼻水什麼的,同樣是鹹的,而且當時又兵慌馬亂,自然當成是血。總的來説,都是幻覺,那鋁子再怎麼使力也傷不到哪裏去。
藉故請了兩三天病假,在家裏陪旦旦、小白它們玩,那張寒天天一放學就準時來報道,跟我説着學校裏的現狀。
學校正在商討怎麼處理我的問題,要説最着急的恐怕要算老爸老媽他們,眼看着我好不容易要畢業可以熬出頭了,偏又鬧出這事來。不過老媽到也沒怪責我們半句,還直誇我難得勇敢了一次,開始有點像她了。
就連最瞭解情況的家人都這麼看我,更不用説校園裏那些沒見識的白痴了。據張寒回來的時況報道顯示,我錢多多已經一躍成為校園實力派偶像,魅力無人能敵,英雄事蹟已經傳遍整座校園,大家奔走相告,版本各式各樣都有。
有説我是跟老大搶女人的,有説我是英雄救美的,比較正常一點的就是我跟校花正在熱戀中,校花卻被一個據説有一百多號手下的黑道老大看上(據説後來又發展成為上千號),所以就下了戰帖,以校花為賭注,展開一場生死大搏殺…
據説這個版本是老牛提供的,真是友不慎,明知我的脾氣還把我往風頭上頂。
説到天鷹他們也還不算太壞,不然也不會搞個拿着鋁來砍人的烏龍出來。他們幾個人在逃跑時也摔傷了好幾個,上次來向我表示歉意及道謝時,我發現有好些都是鼻青臉腫的,看來還真摔得不輕!
天鷹帶頭恭恭敬敬的給張寒鞠了個躬,喊了一聲大嫂。他拍着脯表示,從此跟我是拜把兄弟,還信誓旦旦以後有什麼事叫喚一聲,分分鐘帶上幾百個弟兄過來。我連忙苦笑應了幾句,心想着,這種兄弟別説幾百個,就算再多幾萬個也不頂事。
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又接到遠在異地修煉成妖的小妹電話,猶如十六級颱風過境,一頓好罵,有個太強的小妹真不是什麼好事,一點做人大哥的優越都沒有。
老媽用一整瓶新鮮的“神仙水”就是旦旦剛變出來的洗澡水,拿去賄賂我們學校校長大人的太座大人,俗稱老婆大人。居然讓我不被記大過反到護校有功,被嘉獎了一番,看來這人際之道還是很管用的。
想成名人嗎?容易,找個校花做女朋友就好。你沒瞧見那花菊姐姐身邊的男人跟着出盡了風頭嗎?從此走到哪裏都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一顆耀眼的明星…明的星。
我上課沒什麼嗜好,也就睡睡覺,看看網遊仙俠等網絡小説。可你知道人家怎麼説嗎?
“你瞧人家錢多多怎麼看就怎麼有個,從來沒聽過一節課。”
…
還有那些所謂的追星族,明知我已經有個前任校花女朋友了,居然還越戰越勇的每天給我寫情信,當然,它們全落入了老牛的手中。託我的福,他也成為上有名的人物,學校公認最牛的説書人…老牛。
捱呀捱呀總算讓我捱到了畢業,我終於要告別校園走向社會,我已經開始懷念教室裏那張舒服的椅子了,坐着它睡覺真的美好的享受啊。
現實總是殘酷的,老天總會想着法子整你,喔!不對,是給你的生活添油加醋。
錢莉沁,聽到這個名字是否如雷貫耳?沒錯!她就是我的小妹,東方女超人。她回來了了,我的太平子又再次與我告別。
如果説我老媽是修煉成正果的千年老妖怪的話,那麼我那古靈怪的小妹就是天生的妖。是我老媽畢生最引以為傲的傑作,跟我老爸一點關係也沒有,她的全部優點都遺傳自我老媽的優良基因。
高達180的iq,還有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臉旦,魔鬼般的身材,還是知明學府的醫學院保送生…總之,得天獨厚,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人見人愛,鬼見鬼憐就對了。
可想而知我前十九年的生活都是怎麼過的?我老媽偏心沒把好的遺傳基因傳給我也就罷了,連個名字都沒給我起好。當年老爸生怕她再給小妹也起個奇奇怪怪的名字,堅持要自己起,就是因為有了這麼個好名字,小妹的人生才會如此光明。
如果説我是那種安靜得像影子一樣的人,那小妹就是那種像寶石一樣發光的女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會些動靜出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小妹剛下火車,據説就有一個排的人在等着送她回來了,有她空手道社的社長,高中、初中、小學甚至幼稚園的同學或同學她哥,還有英語、書法等補習班的同學、老師…
當小妹進家門時,她手上唯一拿着的一樣東西是一隻小貓咪,我至今都想不通她是怎麼讓它也跟着上火車的?老媽樂壞了,破天荒休業一天,威脅我把房間打掃乾淨,整理出來讓出牀位給小妹,而沒什麼地位的我只好被放到客廳的沙發上去了。
旦旦不改惡習,一見到美女就朝她身上撲去,老妹一身的辣妹臍裝,毫不吝嗇顯她的好身材。當時我們都青着一張臉,誰知?她一見到旦旦就忘了小貓,小心的把貓放在地上,一點也不害怕的逗起旦旦的,得張寒的臉有些不太好,果真異相同相斥啊!
老媽在房裏把小妹叫了進去,估計是在幫她收拾房間,她答應着把旦旦放下,朝裏走了進去,經過我身邊時還偷襲了我一把,幸好閃得快,不然命子就要被她給廢了。
“多多!”張寒驚呼,瞪大眼睛望着旦旦,我一看,老天,這傢伙居然一口把人家貓崽給進肚裏,牙都沒動一下。眼看着一大塊東西將它的身子撐得大大的,而且還在不時的變形,可憐的小貓在做垂死的掙扎。
等我反應過來時,一步上去撐開旦旦的嘴,惡狠狠的命令它把貓給吐出來,雖然我不知道它是否有這本事,以前從未見過入它嘴的東西還能吐出來。
旦旦懶懶的睜開眼睛瞄了我一眼,又閉上,一副任我宰割的無賴樣。狠狠的一巴掌落下,這傢伙什麼時候學到的?小白也在那打着圈,喉嚨中發出似吼非吼的聲音,似乎有些驚慌無措的樣子。
“oh!no!”小妹聽到聲音跑出來,沒想到面對自己的會是這種場面,看看旦旦又看看我,眼淚叭噠叭噠的直往下落。
“快救救它,那是我上車前一個學長送我的,説是見貓如見人啊!哥,快救救它啊!”妹妹的話還沒講完,這頭旦旦居然突的一下又把那隻老鼠般大小的小貓給吐了出來,像沒事人似的,一下子滑了出去,習慣的往我房裏的牀下躲進去。
那隻可憐的小貓呼微弱,連眼睛都睜不開。
小妹抱着它在那落淚,嘴中一直喊着:“貓貓…嗚…貓貓…”小白也湊過去,了小貓的皮,可那隻貓一動不動,怕是快要死了。
望着那隻快斷氣的小貓,再看看生龍活虎的小白,我突然想到些什麼,或許…轉身跑進老媽房裏拿了個瓶子出來,裏面裝着神仙水,我倒些出來在碗裏,示意小妹把小貓的嘴撐開,灌了幾口下去,那小貓似被嗆了幾下子,慢慢的呼就開始急促起來。
小妹吃驚的望着我,難得讓我在她面前威風一回,這旦旦,我該是謝它呢?還是狠狠的揍它一頓?
這下子我們家可熱鬧了,一隻貓、一隻狗、一條蛇和四個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真的快樂嗎?有女人在地方永遠會有紛爭,就連動物也不例外。
小白跟旦旦之間出現了一些小裂痕,起因是貓貓,現在小白搖身一變成了貓貓的保母,整天整夜的守在它身邊。特別提防旦旦,只要它出現在兩米以內的地方,它就會叨起貓貓遠離旦旦。
旦旦就故意跟它使壞,有意無意朝它們靠近,大搖大擺的從它們身邊滑行來滑行去,通常這時候小白就不知該怎麼辦了?只能呆在原處,眼睛跟着它左左右右。
貓貓似乎也很依賴小白,小白趴在地上的時候它就跳到它身上,穩穩當當的坐着,有時候小白也會揹着它溜一圈,這傢伙就會興奮得在上面喵喵直叫。晚上睡覺的時候它就窩在小白的懷裏,像是在取暖,又像是把小白當成了母親,總之那情景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