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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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道里出來的水越來越多,緊箍着我軀幹的直腸也放鬆了,而且還在微微動,似乎想把我扯進去。主人自然也察覺出這些變化。
他“噗哧”一聲將電動按摩器整枝入姨母的陰道,隨即把開關打開,一陣“嗡嗡”聲傳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動起來。她昂起頭“喔…”地亂喊亂叫着。
嬌軀東扭西擺,陰道口水花四噴,會陰發出一下接一下的搐,連帶門也在鬆緊錯地開縮,像有張嘴含住我在啜般,令我一時產生出有如處身陰道里的錯覺。
主人抓緊時機,起身騎到姨母股上面,雙手按着兩團借力,將我在她眼裏直出直入地起來。姨母前後受敵,兩個同時帶給她不同的受,立即就像瘋了一樣顛狂起來。
“噢…我的媽呀…你死我了…好硬…好脹…好滿…好…喔…受不了…太刺了…媽呀…你哪學來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好舒服…斃了…小心肝…你的雞巴得太深…捅到我口上來了…喔…“主人早就見慣了她的反應,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眼裏越越狠,越越深了。一時間房裏姨母“喔”的叫聲、電動按摩器的“嗡嗡”聲、體碰撞的“啪啪”聲、時發出的“噗哧”聲、水外的“絲絲”聲、主人氣的“呵呵”聲、睡椅搖動的“喀嗒”聲…響成一片,形成一支雜亂無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藥的關係,我膨脹得從來沒有過這麼,加上姨母的小眼第一次承受我這龐然大物的,括約肌箍勒得緊緊的,令我血不能迴,起得越發堅硬了。
如此一又又硬的大不停地在窄內出入穿梭,別説是初次手的嬌眼,相信連久經沙場的小妹妹也會吃不消,果然再送多一會,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來了。
“喔…哎哎…痛…痛…夠了…捱不住了…小親親…停一會吧…眼就快被你裂了…哎唷…你的雞巴太大了…脹得難受…求求你,快點吧…再下去…我會被你死的…
“姨母看來真的受不住了,掙扎着想把股抬起來,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衝擊,最後惟有咬緊牙關,氣也不敢一口。
默默地忍受着眼被撐得接近爆裂邊沿的疼痛,盼望我早點,以快快結束這場自食其果的煎熬。
説也奇怪,我身軀已脹硬得像前的狀態,可一點也沒有的先兆,只覺身體深處有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我不斷地下去。
主人全身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兩眼發紅,氣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滿使不完的力,不知疲倦地全灌注在盡情蹂躪這個可憐的活動作中。
姨母這時已全身癱瘓了,四肢低垂,氣若游絲,肌鬆軟,眼也無力再把我夾緊,變成一個彈全無的孔圈,任由我在裏面隨心所地來回穿,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紅皮環繞在口,可憐巴巴地作為這場浩劫的見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記不清究竟了多久,無窮無盡的機械動作才出現一點轉機,本來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開始回覆覺,直腸壁與包皮的磨擦帶來一股比一股強烈的快,龜頭上也漸漸有了酥麻的暢美。
也許是藥力已經過去,主人像是強弩之末,連一下下的送也呈現疲態,畢竟要到出才算完滿結束整個媾過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與直腸不斷磨擦,以追求高快點到來。
姨母經過一輪歇息,慢慢又回過神來,她開始領受到門滿異物並被不停的另類快,甚至還享受起這種有點變態意味的行為。
的真諦被千方百計尋求新鮮刺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而擺動肢,股又再高高翹起,讓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進她的體內。
抬高股令下的空間增多,她掙了綁住雙手的帶,一手向後穿過腿,握住仍在陰道“嗡嗡”作響不斷旋轉的按摩器自顧自地出入動,另一手從下兜上,將我的陰囊握在掌中輕慢。
我已逐漸向高邁進,中途加上她從旁煽風點火,更加縮短了與高之間的距離。主人鼓其餘勇,把體內能使出來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腦地狂猛,似乎想藉的噴灑而把滿腔慾火宣出去。
終於,兩人同時爆發高的一刻又再來臨,姨母已放開了按摩器,任由它在陰道里震動得水四濺,雙拳緊握,全身顫抖,口裏“喔…小老公…你…你又幹到我出來了…我…我被你死了…死在你的雞巴下了…”地亂叫一通,小妹妹一陣搐,子宮裏衝出來大股陰,居然連按摩器都被衝掉了下來。受到小妹妹高時肌搐的連鎖反應,深藏在門裏面的我也難逃池魚之災,直腸緊裹住我一鬆一緊地動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
隨着龜頭一脹,主人背一酸,突如其來的大哆嗦令他全身發出痙攣,使得我也在直腸深處跟隨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動,將體內盡存的發得一乾二淨。
“喔…死了…”姨母只吐出這麼一句,便四肢一張,伏在睡椅上不動了。主人“噗、噗、噗”地完了,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變青,強效的藥丸令他體力透支過度,眼前金星亂飛,就像一枝燒盡的火柴,向前一僕,昏壓在姨母的背上…到恢復知覺,外面已是華燈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睜開疲倦的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姨母已經鬆了捆綁四肢的布條,把他像個心愛的洋娃娃般緊摟在懷中,沾滿兩人全身的汗水,將彼此的皮膚如漆似膠地黏貼在一起。
姨母見主人甦醒過來,先在他嘴上又愛又憐地親了一口,然後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陰上打着圈:“頌明,你知道今天得姨母多嗎?我以後更加不能沒有你了。我真笨,怎麼從來都沒想過眼會那麼刺,不然早就把眼給你過夠了。
小心肝,以後還有什麼新玩意,千萬要和姨母實習啊!看來那藥丸的功效也不錯,今後姨母也陪你訂一些來吃,哎!不過就真的辛苦你了。”説着,不又在他嘴上“嘖”地親多一口。姨母的眼一經開了竅,就吃出味來了,從此以後,每當我在前面的陰道里奮力衝刺,與小妹妹忘情拚搏時,姨母的門往往還忘不了同時着一枝多重變速、發出“嗡嗡”聲響的人造陽具。而有時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腸裏反反覆覆做着乏味的活運動時,小妹妹卻被放在陰道里的電動跳蛋或真空陰蒂啜器得樂不可支,搶盡我的風頭。
幸而,再好玩、再設計巧的玩具始終是輔助品,最後唱壓軸好戲、能出燙熱真正的仍然非我莫屬,因此我這個令小妹妹死去活來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動搖。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會吃膩,當扮演角、雙管齊下等新意思統統都玩到乏味的時候,沉淪在慾海裏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尋求新突破,希望在刺方面更上層樓。
慾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姨母貪得無厭的格比毒癮纏身的白粉道人更可怕,她不單向有悖倫常的遊戲深淵越邁越深,而且還真的向軟毒品埋手。
漸漸連加重份量的藥也達不到她理想中的慾滿足時,服藥的同時還會伴吃一粒幻藥,據説在高時不止有強烈的快,同時還會產生飄飄仙的幻覺,正合她心意。
這天清氣,和風送暖,正是打炮的好子,姨母自然又約了主人雙雙來到她行作樂的別墅,打算來場盤腸大戰。
蒸氣瀰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地浸泡在雙人浴缸的温水裏,互相為對方洗刷着彼此身體,姨母一邊用沐浴細心地替我清洗着龜頭、包皮和陰囊。
一邊妖媚地對主人説:“頌明呀,姨母我讀得書少,見識不如你們時下青年人的廣,聽説你經常上網,有沒有蒐羅到什麼新奇趣的玩意啊?我們很久也沒換過新招式了。”主人把手上的沐浴勻,一手着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下洗刷小妹妹的陰:“嘻嘻,姨母,新玩意多得很喔,洋人什麼古怪東西想不出來?不過…只怕你受不了刺,沒膽去試而已。”一聽説有既刺、又沒玩過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頓時閃出慾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見你提及?快,快説給姨母聽。”主人擰着她的頭:“比如説,在這上面戴環啦!”又捏住小陰輕輕扯了扯:“還有在這穿個小孔,戴上一些飾物的。”説着,手指進陰道去了:“或者在陰户上滴蠟、夾晾衣夾、扎針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針的,痛死人了,有什麼好玩!不過滴蠟傷不了皮,還可以一試。嗯,這都是體上的刺,如果要心理上也夠刺,除了大集體羣外,還有哪些值得一試的?”姨母蕩的潛意識開始被挑起來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過了,又夠刺,又一家便宜兩家着…算了,你經常要在上社圈中應酬,連羣都怕張揚出去而不敢玩,這個你更加不敢去嘗試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説説聽嘛,或許你姨母敢試呢!”她一邊説,一邊握着我上下套動。
“嘻嘻!好,母子亂倫你敢不敢試?”主人投桃報李,手指在她陰道里起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