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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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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一呢?道太窄,不可能得進,再看看説明書,噢,原來是用來抵住陰蒂的,怪不得頂端有個凹孔呢!那個盤也依照説明書教導的方法先擠出空氣,再牢牢地附在道口。

全部安放完畢後,騷媽媽的小妹妹就像個科學怪人般通體着電線與塑膠輔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裏“嗤”一聲偷偷笑出來。騷媽媽整個下體這時已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鼓脹的充實令她又酥又癢,恨不得它們馬上一起開動,將她帶進那讓人得失魂落魄的死境界。

她把底座緊緊按壓在陰户上面,主人則幫忙用兩條鬆緊皮帶將底座固定在下位置,還勒得緊緊的,無論使用人怎樣翻來覆去,它都不會鬆掉下來。

一切安裝妥當,騷媽媽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開關電源打開“吱~~”一陣輕微的馬達聲傳出,騷媽媽大腿的肌馬上抖了起來“吱~~嗡嗡~~”馬達越轉越快,騷媽媽全身都跟隨着不停顫動,兩眼反白,雙拳緊握,小腿蹬得筆直的,整個人已進入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驚,趕忙趴到她前細看,透過底座的縫隙,只見到各種器具正分別發揮出它們自己的功能:在陰道里的“狼牙”在陰道里旋轉着,先左轉三、四十圈,又倒過來向右轉三、四十圈,然後一縮一十幾下,又再回復旋轉的動作;眼裏的膠條時而、時而攪動,動作比較單調。

抵住陰蒂的小則動作多多,一會壓着陰蒂研磨,一會又把陰蒂進頂端的凹孔,然後向外拉扯,將陰蒂從皮管里拉出來成為長長的一小段粉紅條,一會又放鬆讓陰蒂彈回去。

然後再着陰蒂真空,令小如綠豆般的陰蒂膨脹成花生米般大,得嬌的陰蒂極度充血,佈滿着鮮紅的血絲。

貼附在道口的盤則看不出有何奧秘,只見它一縮一鼓的在動着,但不知會產生什麼作用。

主人怕騷媽媽捱受不了,關心地俯下身去詢問她:“騷媽媽,還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來?”

“行…行…我還行…啊呀…真…真厲害…你…你去洗…洗澡吧…別管我…天吶…真快…我要出來了…“主人見她正得不亦樂乎,也不再打擾她,起身下牀,自個兒進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鐘後洗完澡出來,主人被眼前的場面嚇得驚呆了,那玩意發出的“嗡嗡~~嗡嗡~~”聲更大了,聽得出馬達的旋轉速度也加快了,騷媽媽在牀上滾來滾去,一會又停下來全身痙攣地亂抖一通,接着又再翻來覆去地折騰。

牀上留下東一灘西一灘的濕痕,把牀單染得到處穢漬斑斑,不知是水還是的東西仍不斷在大腿與底座縫隙之間湧出,整副器具已被體沾濕得如同浸在水裏一樣。

短短的一段時間,騷媽媽已被這東西得不知來了多少次高,她掙扎得疲力盡,再也沒有氣力在牀上翻騰了,連叫牀的聲音也喊不出。

只是幹躺在牀上反着死魚一樣的白眼,披頭散髮,口角垂着一長條唾,任由陰道里的完又

像剛被幾十個大漢輪姦完般無力地癱軟在牀上,每隔三兩分鐘高來了,便全身僵直顫抖一番,過後又虛地塌下去,腿縫湧出一股失水後,又等待着下一個輪迴。

主人見再這樣折騰下去,騷媽媽不免會樂極生悲虛而死,匆忙走過去拍打她的臉:“騷媽媽,騷媽媽,你醒醒!騷媽媽,騷媽媽,我替你把那東西關掉好嗎?”

“關…關……我要…關…關…”這時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亂語,呈現半昏狀態了。主人也不再資詢她的意見,趕快伸手去把電源關掉“吱~~喀喀…”馬達終於停了下來。雖然關掉了電源,但那幾塑膠在陰道和眼裏,必須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來,鬆緊皮帶剛才扣得太緊了。

加上又收了大量水份,緊縮得幾乎陷進裏去,幾經艱辛才將兩條皮帶解開,底座方一移離,陰道像拔開了子般又湧出一大股水。

道口的盤揭開時,也是噴出一大泡,由於主人把頭俯得太低,差點就給到臉上去。

把那鬼東西順手扔到牀下,這才有空觀察一下騷媽媽的下陰,天啊!悉的陰户變得面目全非,大陰腫脹得像個饅頭,高高賁起;小陰充血過度,浮腫發黑,硬得像對耳廓;受過強烈磨擦的陰道,傻愣愣地張開大口,像在裏面的“狼牙”尚未拔出,直徑仍保持着膠的闊度;最難以想像的是陰蒂,本來嬌得我見猶憐的小粒,此刻佈滿了血絲,被拉長脹,體積有如半條小尾指般,紅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斷滲出道口,竟縮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裏。

眼還好一點,除了反了,一小段門褪不回去外,看來無啥大礙。誰知正這麼想着,忽然“砵砵~~”幾聲放了一個響,接着“劈哩啪啦”地噴出一泡黃黃碣碣的稀糞,頓時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惡臭的氣味,原來不止是小便,連大便也失了。主人只好皺着眉頭,用牀單把穢物蓋住,迸住呼,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進行清潔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裏,騷媽媽仍目光呆滯地未能回過神,像個白痴一樣任由主人用洗潔替她由頭至腳洗刷得乾乾淨淨,連換過三大缸水後,身上的異味才徹底消除,然後擦乾身子抱到沙發上躺下,這時才開始有點反應。

“兒子,剛才我怎麼了?是不是昏過去了?哎唷,那東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鐘我就來第一次高,跟着高連續不斷,一個過去,另一個又接着來,到第八次高時我已得眼前發黑,全身酥軟,只知道小像給翻了過來一樣,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水。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時,誰知已手腳痠麻不聽使喚,只好混混愕愕地攤在那裏承受着沒完沒了的高,直到昏死過去。”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東西蹂蹸後的慘狀,早給嚇得躲縮在主人下,剛才雄心的興致已煙消雲散,現在就算有幾個美麗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姿,排着隊等我幹,相信也無福消受了。

騷媽媽伸手過來撈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着主人:“哎,本來想把前戲氣氛搞得熱烈一點,再和你幹個痛快的,誰知…兒子呀,不好意思,剛才過了頭,現在連舉一下手都沒氣力,下面又脹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來一場了。”主人給她説得哭笑難分:“你呀,在鬼門關剛走了一趟回來,還惦掛着那件事!快靜心養好身子吧,來方長,還怕沒機會個痛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些這麼霸道的東西來玩!”

“還敢?”騷媽媽在我龜頭上親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早就見快活佛去了,一會趕快把那玩意兒扔到垃圾筒去。還是你這天然有能耐,既叫人慾仙死,又能放能收,你説我怎可沒了你唷!”説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連親幾口,然後才愛不釋手地鬆開。騷媽媽這一番話贊得我心花怒放,飄飄然得連陰也鬆開了。

好吧,既然你是識貨之人,待小妹妹傷口痊癒後,我一定捨命陪君子,將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貼貼的,讓你得死去活來!

雖然騷媽媽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殺傷力”的‮趣情‬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愛之間,但尋求刺的本卻一點也沒有減弱,虎狼年華加上沒人再約束她的私生活。

騷媽媽對的追求越來越刁鑽了,不知由什麼子開始,他們又為開始逐漸變得枯燥的例行注入新內容:將每次變成一個小故事,兩人在故事裏分別扮演不同的角

最初只是扮演女與嫖客的一度風,後來又嘗試來一段模擬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領會到進入角的趣味時,人物關係便變得多姿多采,在時可以聯想翩翩、妾意郎情。

有時甚至在雙雙達至高,我正在小妹妹深處傾注着愛慾華時,他們竟相擁緊抱,忘形地口喊出對方角的名字,完全融匯入各自扮演的角中。

我已記不清他們究竟扮演過多少種人物關係,略算一算有:女校長與中學小男生、年輕男經理與老女清潔工人、女明星與小影、快餐店老闆娘與送外賣的小夥計。

探險家與女巫師、媽與乾兒子、女醫生與年輕病人、家庭主婦與修理電器師傅、女總裁與小職員…等等。今天,他們扮演的是賊入屋強姦良家婦女。

由於以往的花樣又漸漸趨於平淡,儘管將人物關係變得錯綜複雜,始終仍覺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鮮的刺

很自然地,輕微的待、變態、錯亂滲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毒一樣,份量需求會不斷增加,不然就會過不足癮。

可能因為我身上着的是和主人一樣的血,漸漸地我也被染到待的快,每每對着被折磨得又紅又腫、涕淚泗的小妹妹時,心中的快就會倍增。

不期然地得更硬、龜頭怒目猙獰,當主人帶領着我揮軍直入時,事後總會將楚楚可憐的小妹妹凌至面目全非,見到她被搞到陰腫脹、髮也給扯好幾條的模樣,我才會在興奮莫名的狀況下將燙熱的進那痛苦得不斷痙攣的陰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