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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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這空檔再仔細去觀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吶!不知到底是由於熱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過於興奮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紅一片,陰蒂和小陰都呈現出紅腫的脹情形。
但奇怪的是,儘管如此,陰道口仍然不斷地湧出大量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現正處於極度亢奮狀態,急需一強而有力的大雞巴進去藉一番,方能將她的充血狀態舒緩。
自然,這份差事非我莫屬,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賦予我的重任順利完成。那股失而出的水將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得更加一塌糊塗。
股底下牀單那大灘分不清是由水或造成的水跡,只襯托出劫後梨花的小妹妹愈發楚楚可憐,更加發起我將她狠狠蹂躪一番的興致,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準備開赴前線時,主人已用手指將陰往兩旁撐開,另一手握着我對準陰道口用勁一,龜頭頓時“噗哧”一下應聲而入,還沒來得及觀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後的環境,主人已隨即身一,使我全盡沒,直至兩人的恥骨相碰,陰道脹滿而“嗶”一聲擠出四濺的水而止。
“啊…狠狠地我吧…死我…爆我…剛才我不願和你是我不對…盡情懲罰我吧…你隨便怎麼幹都可以…!!
…
快點…狠點…把我的賤開兩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似地興奮大叫,滿足之情溢於言表。
“噗哧、噗哧”一聲聲狠猛的樂韻散播在空氣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體內努力耕耘,時而九淺一深的耍耍花槍,時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得樂不可支,死去活來。
正在小妹妹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噴時,主人突然把我從她熱情萬分的中拔出,走到牀下去。
起初姨母和我都以為他中途變換花式,小妹妹還張開着被得腫反的小嘴,滿懷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輪的進攻,誰知主人卻遠離戰場,走到電話機那兒去了。
姨母這下可焦急了,緊張關頭還打什麼電話?就是有急事,哪有比餵飽小妹妹還重要的?她一邊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來繼續啊…老公…求你了,別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好癢喔…快來嘛…”邊扭動着身體想掙開捆綁,但綁得太牢了,一時掙不開,要不然她準會衝過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個痛快。
“喂,陳公館呀?啊…你是翠蘭,叫你哥來聽電話…沒事沒事,想問他星期天有沒有空,約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過了一會,大概是表哥來接聽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頌明哦,你媽出事了…什麼事?哎,我也不知怎麼説才好…你來到就明白了…快來呀!地址是…”主人打完了電話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願望就要實現了。”邊説着邊坐到她身旁,丟開仍盼望着我藉的小妹妹不顧,只是去撫摸着她一對房,還慢慢把綁住她手腳的繩子解下來。
可能姨母服下的幻藥這時開始生效了,她已沒有早前那樣瘋狂,變得兩目呆滯,神智不清,用回覆自由的雙手不停地摳挖着自己的小,嘴裏喃喃念着:“雞巴…我要雞巴…大雞巴快來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雞巴…我要雞巴…
“藥仍然發揮着威力,隨着她的摳挖,股下面的牀單很快就被染濕了一大塊。
很快“叮咚…叮咚…”門鈴便被急速地按響了,主人過去把門打開,表哥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我媽呢?她到底怎麼樣?發生了什麼事了?”一眼瞄見姨母坐在牀上忘情自的醜態,匆匆跑過去:“媽…媽…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一邊出她在陰道里的手指,把她張得開開的腿雙合攏,一邊扯了條被毯替她蓋上。
“雞巴…我要雞巴…大雞巴,快來我啊…雞巴…我要雞巴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語,用手把表哥替她蓋好的毯撥開,摟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來了…你有雞巴的哦…那快來我的吧…我的好癢…好欠幹…快用你的雞巴我的吧…快來吧…
“口裏念着,手已經摸到表哥下去了。表哥輕輕把她的手拿開,轉過頭問主人:“頌明,你快告訴我,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這時才發現主人也是一絲不掛:“你…你們剛做過什麼了?莫非…你媽的!你…連我媽也敢上…”我一聽他這麼罵,差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媽的”?這話應該是主人對他説啊,他不知道在進門之前,我真的還正狠狠地“你媽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釋着:“詳細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電話才趕來這兒的,一進房就見你媽赤地躺在牀上自,就像剛才你親眼所見的那樣。
我想過去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顧慮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麼説也不好意思,於是就急忙喚你來了。”
“那你自己怎麼也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質問着:“別對我説你是光着身子跑過來的耶!”
“你還沒到來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於是便硬着頭皮走過去,誰知一靠到身邊就給她摟住了,她還像瘋了一樣地拚命扯我的衣服。
不知她吃了什麼藥,變得力大無窮,又是大人,我怎麼敵得過她呢?一下子就給她騎住得赤條條了。喏,到現在我還不敢過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來嘛…大雞巴哥哥…快來我嘛…我欠幹…我發騷…我的需要大雞巴…“姨母嘴裏念着只有在時才會説出的難以入耳話,把腿雙再次張得開開的,一手撐開小陰,一手按在陰蒂上壓。
表哥已無暇再聽主人的辯解,轉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顧,這時他目睹眼前糜無比的一幕,儘管那是自己的親媽媽,但在與琪琪往的子裏已嚐到女人體的消魂滋味。
加上出自人類本能的生理反應,令他身體不漸漸變得火熱,連氣也得起來,我甚至偷看到他褲襠已不自覺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誘惑,只鼻幹口渴,見牀頭旁的小櫃上擱有半杯白開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個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燒起來的慾火。
兩母子在牀上推推拉拉,你剛剛蓋上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罩,她卻去拉你的褲鏈;你找來內褲勸她穿上,她已把手伸進你褲襠握着雞巴…攘攘鬧鬧了老半天,還是不得要領。
漸漸地表哥的動作變得很古怪,他不再固執地三番四次替母親穿上衣服,反而有意無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拔的頭,甚至還在勸媽媽穿內褲時藉機撫摸一下她的陰户。臉也變得通紅,滿頭大汗,呼急速,眼睛充滿紅筋,出慾的光。
褲鏈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開,一支龜頭腫脹、青筋環繞的硬梆梆雞巴伸出外,正被他媽媽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剛才喝下的半杯開水是姨母喝剩的,裏面不單混有催情劑,還有令人喪失神智的幻藥,姨母有服的前科已經反應如此強烈,表哥可是頭一遭,發作起來不知會怎樣?
抬頭望望主人,他正有成竹地冷眼旁觀着眼前這對母子亂倫的好戲開鑼,好像一切進展都如他所料一樣,毫不到驚訝,彷佛一個導演在編排着親手所寫的劇本上演。
再回過頭時,牀上的情況又有新的發展,表哥的雞巴已被他媽媽含進嘴裏,正“叭吱叭吱”地得津津有味,表哥則跪在牀上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內外褲已被姨母扒下到膝蓋,深紅的陰囊在黑漆漆的陰叢中晃呀晃。
表哥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牀上的姿勢,不過卻昂起頭,發出“喔…”的舒服呻聲,兩手前伸,抓住母親一對子左右捏,樂得不可開。
姨母對錶哥的龜頭好像情有獨鍾,由於藥力使龜頭極度膨脹,整支陰莖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錘,姨母把包皮儘量捋後令龜頭更形凸出,在兒子脹得圓鼓鼓的龜頭上又又,到後來乾脆一口含入,又又啜,美味得就像個小孩子在吃着糖。
慢慢地,母子倆很有默契地雙雙躺下,姨母摟住表哥的脖子與他接着熱吻,腿則一蹬將表哥的內外褲全蹬到牀外去,此刻牀上只見兩條光禿禿的蟲在互相糾纏、互相擠壓,似乎恨不得能將自己擠進對方的身體裏。
熾熱的焰已將兩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姦的背德慾中,把袖手旁觀的少年拋諸腦後,忘卻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盡情地把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宣出去。
姨母始終是愛高手,她帶領着兒子一步步邁向慾的深淵,這時她鬆開了摟抱住兒子的手臂,將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後頭腳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張開大腿跨過他腦袋,用陰户對準他的嘴,然後俯前握住狀如怒蛙的陰莖,一龜頭便全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