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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作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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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作寵物其實白衣老者的腦海中有一個對付莎娜的長針的方法。(小説手打小説)那就是讓他的鬥氣外放,使朝他飛駛而來的長針倒轉回去,讓莎娜自食其果。但是這樣做的話,會連累米那公主。他才看不起那個無能的女人,但是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她,如果她出現什麼問題,他就會被降罪。目前,他還沒有想出對付這個陰險暗器的方法。如果莎娜在出手之前就讓他知道她有這樣的玩意,他就有時間作準備。可是這種怪東西他之前從來沒有看見過,所以一時半會兒他想不出解決的方案。怎麼辦呢?

菲裏百無聊賴地靠在柱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寶劍,雙眼不時地瞟着莎娜的身影。莎娜並沒有認真地出手,所以他無法辨別她的實力。他終於從莎娜是魔武全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頓時起了好勝心。他想知道,莎娜和他,誰更利害。不是單純的武技,而是生死博鬥之技。她會參加魔武大賽吧?真想和她打上一場啊!

米那公主慢慢地後退,想趁大家都沒有注意她的時候,離開房間。就在她以為成功逃時,她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衝刺着她的脖子,讓她心裏發涼。僵硬地回過頭。她看見菲裏那張俊美的容顏。

菲裏把玩着手中的寶劍,眼角瞟過米那公主畏畏縮縮的身影,一笑。彈跳一步,來到米那公主的背後,伸出寶劍比劃着她的脖子,看着她蒼白的小臉説道:“公主殿下,你怎麼可以退場呢?好戲還沒有開演呢!”米那公主被他驚嚇,一股坐在地上。她仰着頭,看着他視她如螻蟻的眼睛,故作堅強地仰起了頭。

“我,我只是去拿點點心。”菲裏挑挑眉,不屑地撇撇嘴,用劍柄拍打着她的脖子,朝一邊的軟椅嚕嚕嘴,示意她坐過去。作為本戲的主角,她離開了豈不是就不好玩了?他覺得還沒有玩夠呢,此戲不能謝幕。等會兒,他會讓她知道,一國公主可不能太任,否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米那公主認命地坐下來,咬着,恨恨地瞪着菲裏。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不過,不管他多麼地恨她,不管多麼地不情願,他絕對不敢傷她的命,只因為她是月揚帝國的米那公主。呵呵…米那公主嘲諷的眼神徹底地惹怒了菲裏,他托起她的下巴。冷冷地對她説道:“你真以為自己是多麼重要的貨嗎?你可知道,為什麼月揚帝國的國王陛下會讓你和東瀾帝國的二王子定親嗎?因為你是一顆棋子,還是一顆棄子。白痴!”説完,他放開她,不再理會這個陷入呆愣中的女人。

米那公主倒向軟椅,臉上保持着震驚的神。她喃喃自語地説道:“父王説,東瀾帝國的二王子有可能是下一任的國王,我嫁過去就可以當第一王后。父王是為我着想的…”可是,為什麼是東瀾帝國?其他帝國也有即將繼承王位的王子啊,為什麼父王偏偏選擇東瀾帝國?東瀾帝國和月揚帝國是死敵,她嫁過去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她是傻,但是她還沒有傻到查覺不到危險的地步。經過菲裏的提醒,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關健。她果然是父王扔棄的棄子嗎?

另一邊,莎娜已經連續揮灑出近千長針。不要詢問她有多少長針,這個問題太愚蠢。以空間戒指的空間來看,就算再用萬長針,她也是沒有問題的。所以,白衣老者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了。

兩人糾纏了半個莫利時,白衣老者終於發現不對勁。為什麼他總是追不上莎娜的步伐?為什麼他們之間的距離一直保持着這樣?為什麼這個少女彷彿很輕鬆,額頭上沒有下一滴汗水?該死!他被耍了。照這樣下去,他永遠都無法靠近她。她的長針彷彿使用不盡,他必須得想另一個方法速戰速決。

就在白衣老者想怎麼解決這件麻煩事時,莎娜停下了腳步,並收回了長針。她打了一個呵欠,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説道:“真是一場無聊的打鬥啊!我差點想睡覺了呢!”她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把劍,劍身呈深藍,散發出來的光芒是藍中帶紫的顏。她朝老者勾了勾手指,懶懶地説道我不想陪你玩了!咱們速戰速決吧!如果本小姐戰勝,你手中的血媚就屬於我了。如果我戰敗,你可以隨便提條件。”這個賭約怎麼看都是莎娜吃虧。這席話把白衣老者氣得夠嗆。這是什麼?這是赤luo的藐視啊!這説明人家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更甚者,她對這把劍勢在必得。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女使暗器的工夫一。不過,既然她放棄自己拿手的暗器而選擇和他來一場光明正大的劍的衡量,那麼她就等着一敗塗地吧!

菲裏輕笑一聲,對莎娜叫道:“十招之內,解決這個老傢伙。”如果真的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那麼他對這個妹妹就徹底地服了。

坐在一側的米那公主輕笑一聲,彷彿菲裏説了好笑的笑話似的。她坐在唯一一張完整的軟椅上,眼中閃過尖利的神。狂妄無知的人啊!他們把這個老傢伙當作擺設嗎?他們可知道他的拿手絕活連劍聖也到頭痛,他們這兩個小孩子不過是運氣好,才能夠活到現在罷了!不錯!他們的確有點小小的實力,剛才也把老頭打得無法還手。但是,那是因為老頭沒有機會出手罷了!一旦他出劍,他們未必能夠躲過一招半式。

既然老頭擁有出劍的機會,他們就完蛋了!這場勝利,還是屬於她米那公主的。哈哈…

白衣老者聽到菲裏的話,蒼老的臉被氣黑了。他在侮辱老夫嗎?如果他在十招之內輸給這個小丫頭,那麼他甘身成為她的僕人。終於伺候她。呸呸!想什麼呢?他不會輸,他會贏的。這兩個狂妄的小子應該受到教訓。

“想在十招之內解決老夫?你們這兩個小子再回去練二十年吧!老夫要在三招之內解決你這個丫頭。”莎娜掏了掏耳朵,把虛無的耳屎彈向半空中,動作很不雅。她不耐煩地説道:“真羅嗦!本來打算陪你慢慢玩的,既然你這麼沒有耐心,那麼我們就速戰速決吧!三招是吧?好!本小姐就用三招解決你!”她也不想再費時間,不知道信佳學長怎麼樣,有沒有受苦。她必須快點找到他,免得讓老師們擔憂。

“哈哈…”菲裏輕笑出聲。與平時的冷笑和陰陽怪氣的笑容不一樣,他是真正地被莎娜逗笑了。見到他的笑容,一直戀他的米那公主再一次陷入痴的狀態。至於對面的女人,她竟學那些痞子一樣吹了一聲口哨。

白衣老者被莎娜和菲裏氣得快崩潰了。他顫抖地握着劍,黑着臉吼道:“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個只會説大話的張狂小丫頭有幾分本事。如果你能夠只用三招就打敗老夫,老夫此生就做你的僕人,永不背叛。”莎娜眨眨眼,笑道:“契約成立。”説完,一個奇怪的圖案在空中形成,然後進入兩個人的身體內。這便是異世中最常見的決鬥契約。

莎娜分析,她的寶劍比不上血媚,在武器上輸了一層。不能讓她的武器和血媚對碰,否則不管她多高超的劍技都起不了作用。怎麼才能在避開血媚的前提下發揮出這必殺的一招呢?

她來不及想清楚,白衣老者就發起了進攻。看來。他被兩個人氣得不輕,又害怕莎娜再出什麼詭異的招數,所以打算先發制人。

莎娜無法,只能硬接下這招。第一招,她避開了老者的攻擊,兩人都費了第一招。

怎麼才能避開他的血媚?莎娜看着那把血媚深深地思考着。此時,她的眼裏只有血媚,心中只有血媚,腦海中也只有血媚。她已經陷入只有血媚的狀態了!面對這種狀況,菲裏為她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她面對的不是什麼菜鳥。而是戰鬥中的多年老手。他會抓住每一個進攻的機會,然後徹底地毀滅她!

情勢對莎娜很不利。

就在白衣老者劈上來時,莎娜看着閃光的寶劍,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面。眼看白衣老者的劍越來越近,馬上就要碰觸到莎娜的小脖子。菲裏站直了身子,拔出了手中的寶劍,準備隨時出手。

莎娜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勾畫出一個畫面。畫中,一個妖豔的男人揮舞着寶劍,身姿輕盈,如同下凡的神仙一樣。有一股氣一直包裹着他的全身上下,甚至那把劍也得到很好的保護。這個劍技不屬於青家劍法,但是卻是青家人所造。創造人就是這個舞劍的男人,青家大少爺,青玫兒的美人哥哥。他把以柔克剛的太極拳融入劍法中,創造出這種看似輕飄飄,卻能夠以力打力地戰勝對手的劍法。

莎娜睜開眼,運轉內力,調動出青家內功,再據記憶中的畫面舞動着美人哥哥的劍法。在菲裏的眼裏,莎娜的舉動很奇怪。他猜想,她是不是突然不舒服,所以行止緩慢?在米那公主的眼裏,莎娜害怕了,所以做出這種可笑的舉動來。

説連她的對手白髮老者,也對她的行為不解。畢竟這種劍法實在太怪異,異世的人不會明白它的奧妙之處。

白衣老者光大放,揮出他的成名技——斷天斬。斷天斬,如其名,威力極大,如果有充足的鬥氣調動,可以讓它斬斷一座高峯。這是前人創造出來的,被埋沒了很多年,只有白衣老者發揮出它的威力。

刺目的藍光芒向莎娜,莎娜站在那裏,蚊絲不動。從她身上散發出一道白的光芒,它不像光。倒像一股温柔的風。莎娜被這股氣包圍着,任藍的光芒浸入身體,她彷彿沒事人一樣。

這就是傳説中的以柔克剛。任白衣老者的劍光威力多大,打在她的身上就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樣。不管白衣老者發揮多麼強大的實力,她都一一收了,還轉為自己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