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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計不行咱用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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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計不行,咱用苦計在幽雅的房間裏。(小説手打小説)莎娜像木偶一樣坐在圓桌前,那雙冷冽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今天是她被關的第五天,她仍然無法活動。雖然沒有被捆綁起來,但是每天照樣被着喝下藥水。她也想把藥水吐出來,可是本沒有這個機會。自從沒有錮她的四肢後,灌她喝藥水的重任就壓在赫博的身上。赫博這廝非常難纏,他會一直守着她下去為止。如果他發現她的嘴有異常,便會用‘温柔’的方式解決問題。

此時,她坐在桌前,面對着滿桌的好菜好湯。赫博坐在她的旁邊,優雅地吃着飯菜。他嘖嘖嘆道:“好吃!”本忘記了這裏有一個餓得前貼後背的人。

莎娜氣呼呼地瞪着他。心道:吃吧!吃死你這個臭男人。

到現在為止,她還是沒有搞明白為什麼赫博會囚她。難道真如他所説:培養情?呸呸呸!這種一聽就知道是藉口的理由説出去誰信?而且,她怎麼不記得他們之間還有情可言?

赫博故意逗着無法動彈的莎娜。不知為何,他就是喜歡看見她氣極敗壞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他才會覺得這個女人是真實地存在着。果然,他變得很奇怪!把她關這裏,剛開始只是一時興起,現在卻關上了癮。他就是不想放她離開,更不願意她和那個鏡易王子見面。

不過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這幾天,他發現無數股勢力在帕可城轉悠。差點就翻出他的底細。這些勢力都很強大,隨便來一撥人都不是他此時能夠抵抗的。畢竟他的班底在萊茵城。

他應該放她離開嗎?好捨不得呢!每天逗逗她,被她罵一罵,子過得很快。

“想吃嗎?”赫博挑了一塊放在莎娜的嘴邊。他挑挑眉,揚起優雅的紳士笑容,整個人像天神一般耀眼。他揮了揮這塊散發着清香的魔獸,示意她要吃就説。

莎娜冷哼一聲,轉過頭去。突然,肚子不爭氣地叫喚一聲,讓她懊惱。

赫博放下,輕笑不止。他端起碗,盛了一碗湯,遞到莎娜的嘴邊,觸到她的嘴前,道:“張嘴!”莎娜懷疑地看着他。這小子不會又在耍她吧?要不要有骨氣一點,乾脆絕食算了?説不定還是一個逃走的良機。僅僅一會兒工夫,她的腦海中就轉了無數個圈。最終,她的骨氣還是爭不過空空的肚子。她張開嘴,喝着湯,板着臉不理赫博。

莎娜之所以生氣,是因為赫博居然忘記替她送飯,害她餓了一餐。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可是這個傢伙讓她忍受飢餓,實在可惡。不算温馨的一餐吃完,莎娜又回到了牀上。

看到天間那輪火紅的太陽,莎娜靈機一動。她悶哼着,作痛苦狀。嬌呼連連。發出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坐在對面看書的赫博聽見。

聽到莎娜的聲音,赫博抬起頭,揚着那張漂亮的俏顏問道:“小可愛,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叫聲模仿得很好,如果她能夠控制自己的臉的話,會更加形象。真是可愛的小東西,難道她不知道他才是天生的戲子嗎?是真是假難逃他這一雙眼睛。不過,他倒要瞧瞧,她能夠耍出什麼樣的花樣?子太無聊,他也想尋找一點樂子。

莎娜偷偷地觀察赫博,見他眼神似笑非笑,便明白自己的演技沒有過關。既然已經被看穿,還不如演得更爛,在半真半假之間,才能夠讓他卸下防備心。接下來,她叫得更加虛假。

“吃了飯就躺在牀上,我很難受的。喂,讓我起來走一走好不好?”赫博拍了拍手,對進來的兩個婢女説道:“扶小姐起來走一走。”説完,他繼續抬起書。不再理會莎娜。

莎娜以為他會多番阻攔,沒有想到的是他會一口應承。她在心中疑道:“難道他知道我會做什麼?”還是他太自信,認為她無法逃離他的手掌心?應該是後者吧!這個男人的最大缺點是自大。

兩個婢女異口同聲地説道:“是。”説完,兩人領着莎娜離開了房間,走向外面的花園。來到這裏五天,這是莎娜第一次出來曬太陽。平時別説曬太陽,就是下牀的機會也不多。她指了指不遠處的鞦韆,道:“就是這裏了。”這個鞦韆和赫博的另一個別院的鞦韆一模一樣。無論是設計還是製作材料,以及擺放的位置都很相似。莎娜坐上鞦韆,受着陽光的温暖。

為什麼她有一種坐了十年牢的覺?看來這個混蛋帶給她的心靈陰影很深,如果她不加倍催討這筆債的話,她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她咬牙切齒地拔着鞦韆上的花瓣,臉上揚溢着冷笑。

在這段時間裏,莎娜披頭散髮,身上穿着寬鬆的衣袍,本沒有修飾自己的衣着。同樣的,那面遮住了她的俏臉的面紗也下崗了。所以,當她坐在鞦韆上的時候,兩個離她不遠的婢女竟看痴了。

“小姐好美啊!”雖然已經相處五天,但是婢女們現在才發現這個事實。在屋子裏的時候,她們做事小心翼翼,本不敢抬頭。就算必須和主人相視,也只看一眼就垂下頭去。特別是赫博在場的時候,她們的舉止和言談會更加小心謹慎。所以,此時,她們才發現這個小姐的與眾不同。

她們終於明白為什麼少爺要囚小姐了。如果讓其他男人看見這樣的美人,一定會奪走她的。一瞬間,婢女們就把赫博的動機分析出來了。

莎娜偷偷地笑了笑。美人計第一步,成功。她抬起頭。眨動着黑的眼眸,出可憐的眼神,道:“你們能不能推我一下?我好想盪鞦韆。”好吧!她承認,她在對兩個女人施展美人計。

她敢對赫博施展嗎?如果他不上當,還會打草驚蛇。她可不想冒險。赫博這個混蛋比她想象中的難纏。有的時候她甚至會懷疑,他是否真的是傳説中的紈絝?最讓她好奇的是,在萊茵城還經常聽到他翻了哪個**的牆的消息,在這裏卻沒有聽見類似的緋聞。難道是因為這裏的有名人物太多,他排不上號?

兩個婢女為難地看着莎娜。不是她們不想幫她,而是以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她本沒有辦法盪鞦韆。她現在沒有力氣,如果發生了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她們抬起頭,看着不遠處的窗口,正好看到那道纖長的身影。只見那人朝婢女點了點頭,婢女們才鬆了一口氣。

“好的,小姐,請您坐好。”莎娜沒有發現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某個人的視線內。她滿足地蕩着鞦韆,雙手緊緊地抱着纖蠅。突然,她微微一笑,慢慢地鬆開手,閉着眼睛等着自己和大地接觸。

她心想:這一摔,不死也會殘吧!她倒要看一看。赫博這混蛋會不會為難一個殘廢。只要他放鬆警惕,她就有機會逃跑了。不錯,這才是她的目標——苦計。美人計對赫博這個人妖無用,苦計想必還是有用的。畢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未婚’成為殘廢吧?

“啊!”兩個婢女尖叫一聲,她們快速地跑向莎娜的方向,想去接住快要摔下來的她。

莎娜閉着眼睛,受着風的洗禮。她皺着眉頭,在心中罵罵咧咧:“靠!老孃虧大了。為了擺這個混蛋,我還要故意摔殘自己。這得多疼啊!”怎麼還沒有落地呢?為什麼計劃中的疼痛還沒有侵襲她的全身呢?

窗口處,懶懶地靠在窗前曬太陽的某人聽到尖叫聲,睜開眼。看向莎娜的方向。見到她的情景,他撫頭輕嘆:“果然有問題!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他從窗口跳下,彈身朝莎娜躍去。

半空中,一道紫的身影像一陣風一樣彈跳而過。紫的長髮舞動着美麗的花紋。他的目光一直追隨着那道纖細的身影,抬起手,抱起這個輕巧的小人。真的很輕!彷彿沒有重力一樣,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抱着一片羽,或者一片葉子。他抱起她,轉動了一個圈,落地。

莎娜覺有一雙温暖的臂膀抱起了她,睜開眼,和那雙淡紫的眼眸相對。她詫異地看着這雙變得幽深的眸子,心中一擰。厄…好像玩大了。這個男人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那張常年保持着微笑的俊顏此時鐵青一片,從他的身上散發出陰沉的黑暗氣息。

那個…弱弱地問一句,他到底在氣什麼?氣她逃跑?靠之,不跑才怪了。她又沒有喜歡被囚病。

赫博此時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綁起來好好地揍一頓。她到底想玩什麼?跳高嗎?還是想試一試她的小命大不大?從這麼高的鞦韆上落下,後果會怎麼樣,她考慮清楚了嗎?如果她的目標只是想離開,她為何不直接告訴他?沒有問過他,她怎麼知道他不會同意?

在她的眼裏,自己就這麼差勁嗎?赫博半眯着眼,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她的雙眸。讓他失望的是,他並沒有看見任何後悔的情緒,其中有的只有深深的不解。這個笨女人,為何她有的時候就這麼笨呢?

“從今天開始,你們看守着她,不要讓她離開房門一步。”赫博冷冷地叮囑一句,抱着莎娜回到房間,甩上大牀,摔門而去。

莎娜愕然地看着他怒氣衝衝地背影。心道:“這孩子在發什麼瘋?”因為這一個小曲,莎娜連放風的時間都沒有了。這一天,赫博沒有回來。莎娜躺在牀上,覺自己快要發黴了。混蛋!他做事如此小心翼翼,讓她無法鑽空子。怎麼辦?沒有暗器,無法恢復能力,這裏處處都有人看守,想離開這裏比登天還難。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瘋掉。

臭小子,咱們的樑子接下了!不出這口惡氣,我絕對不罷休!

夜晚,月兒掛在天上,銀的光暈照耀着遊人回家的路。房間裏的燈已滅,莎娜躺在牀上,看着窗外的月,無法入眠。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睡不着。她再一次試了試魔法力,無果,接着試鬥氣,不行。最後試內力,結果了滿身是汗。她不信,仍然沒有放棄實驗。反正睡不着,還不如找點事情來做。

很快,她發現了奇蹟。只見她的手指頭有了反應,她的內力已經開始恢復。如果用一個物件來形容內力的大小的話,那就非燭火不可。雖然小,但是她看到了希望。每當他們沒有注意她的時候,她就實驗自己的內力和魔法力。在他們眼裏,她在睡覺,哪裏會想到她在想辦法逃困境。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可是接下來,不管她怎麼努力,她的內力也無法恢復得更多。

黑夜就如同一塊黑布,包裹住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為它鈍了一層黑的外衣。這裏,白喧譁,夜晚仍然熱鬧。歌舞昇平,外面的複雜局勢並沒有影響這裏的生活。

議政殿裏,一個身穿着皇袍的男人坐在龍椅上,顫抖地握着一本冊子,嘴發抖。不遠處,一個老者跪在那裏,呈恭敬姿態。男人捏緊了手中的冊子,頹然地放下它,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道:“這才幾天時間,我們已經損失了這麼多金幣。身為財政主管,你就沒有一點辦法嗎?”老者恭敬地跪在那裏,不敢抬頭,有氣無力地説道:“陛下,對方是大陸第二財團,我們沒有辦法和他們相鬥啊!”就算您是一國國王,那又怎麼樣?有權的照樣鬥不過有錢的。誰會想到,特里希魯家族的少爺會是大陸第二財團的主人。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多,但是瞞不過他們的眼睛。好一個菲裏*特里希魯!看來他很看重這個妹妹,與他的父親的政見不一。

“你找出一個人和對方的主事人談判,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只要要求不過份,我們就答應了。你告訴他們一句話:這件事情就此為止。”看來這個叫莎娜的女子不能再動,真是讓人火大的結果。

“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定要解決這件事情。國庫空虛,經不起折騰。”老者恭敬地應了一聲:“是。”既然知道國庫空虛,那麼就不要搞出這麼多事情。人家不會無緣無故攻擊皇族產業,肯定是某些皇族不安份,做了什麼惹怒人家的事情。老者暗暗嘀咕道。

老者退下,整個房間只留下男人。他躺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拍了拍手。

一個黑影從房檐上跳下來。他跪在地上嗑了一個頭,道:“參見陛下。”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他站起來説話。他淡淡地看着黑衣人道:“我讓你調查這個叫莎娜的女子,你調查得怎麼樣?”黑衣人恭敬地回答道:“莎娜*特里希魯,母親是奴隸,父親是大貴族。從小不受寵,天生魔武廢才。但是不知為何,得到拉文菲魔導師的歡心,對她備受關注。出生不久,兩家定親,對方是穆倫…這六年,她的記錄是空白。很多人都打探過,但是什麼消息都沒有得到。所以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擁有了學習魔法的能力…”聽到這樣的資料,男人面不悦。為什麼他沒有從這些消息中得到有用的資料?什麼都含糊不清,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是神秘…這個女人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這就是他的情報處,簡直一無是處。他尋思着,是不是應該換血了?不然這些無用的垃圾只會費他的糧食。

“他和菲裏的關係如何?”應該不錯吧!不然他不會出面為她作主。真是利害的女人!連麗塔都做不到的事情,她竟做到了。還記得,去年麗塔被一個大貴族的孫子調戲,當眾受辱,他一句話都沒有説,就站在那裏看戲,彷彿與他無關似的。

菲裏*特里希魯可不是一個重親情的男人啊!他的米那公主看上了他,用盡方法他也不妥協,真是一個讓人頭痛的人物。如果能夠與他結親,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等等…結親?結親的方法有很多種,未必非要讓他娶米那不可。如果讓鏡易娶他最心疼的妹妹,豈不是也是結親的一種嗎?而且,他還是大陸第二財團的主人。真是愚蠢!他怎麼扔了西瓜拾芝麻?這麼好的姻緣不要他非要鏡易娶貝蒂不可。

“你先退下。”男人迫不及待地趕黑衣人離開。待他走後,他對着門口喊道:“來人啊!找鏡易進宮。”好兒子,這一次你挑了一個不錯的心上人。如果她能夠乖乖地讓你利用,你就娶她好了。有一個財團大亨作大舅,對月揚帝國而言最好不過。知道菲裏這個身份的人不多,趁別人沒有發現之前,先把這個關係綁好。

越想,他對這個主意越滿意。這樣做,兒子滿意了,他也滿意了,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