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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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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山,山是女人用來靠的。

要做母親的喜悦讓婉兒徹底的把心收了回來。其實,愛不是遠離才產生美,愛更多的時候需要陪伴。人是一個情動物,每個人身上都有着原始的野,有人説聖人如何如何,我相信有這樣的人,但聖人歷史上就這幾個,大多還是普通人。誰看到美麗的東西不會心動,只不過是有人控制的好而已,有人太過於直白罷了。人生很多時候在表演,在偽裝,有時在鮮麗的外表下的軀體更加齷蹉,更加無恥。

含藴談不上失落被父親送出了國,走的那天,含藴要和父親再睡一張牀,但被父親嚴詞拒絕了,含藴不明白為什麼父親會突然這麼兇,這説明含藴還沒有長大,無論師長是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作為一個長輩也有糊塗的時候,當他清醒過來,自己做的是畜生一樣的行為他會羞愧也會去檢討。師長的拒絕也就是因為他已經開始自省。

所以這個世界,人糊塗只能一時,但絕對不能長久的糊塗下去。否則也就沒有每“三省吾身”這樣的話了。

新婚不久常凱回到了師長身邊,常凱是師長身邊的紅人,加上人帥氣,還很有人緣,可謂是風得意,年輕有年輕的好處,衝動,果斷,不計後果,但缺點是自我控制能力不強,容易自滿。

參謀長的女兒才十六歲,如花一樣的年紀,她對常凱痴的程度如同現在的追星族,可謂是喜愛有加,但常凱已經結婚,而且子還是一個絕美女,按説不會和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發生故事。

但這也只是按説,參謀長的女兒談不上臉蛋多麼漂亮,但身材是絕對的一,十六歲就長了一對豐滿的房,細細的翹翹的,如果能有一張天使般的面孔,那絕對是天生的尤物。

看看戲,壓壓馬路,喝杯咖啡無可厚非,畢竟是長官的女兒,男女相處純粹的只是朋友的很少,何況還過從甚密呢,加上參謀長女兒那惹火的身材,一次看戲回來,參謀長女兒跟隨常凱來到了師部單身宿舍,這個女孩左看右看,沒有要走的意思,一襲長裙讓她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看到常凱看自己,參謀長的女兒突然對常凱説:“喜歡嗎?喜歡我給你看”常凱已經兩個月沒有夫生活了,他經常自己一個人在被子裏想象着和秋韻的一切,然後通過手解決問題,現在眼前有這樣一個尤物勾引自己怎麼能不讓他早就騷動的心不騷動呢,他嚥了口水説道:“想看你就給我看嗎?”

“嗯,你想看,我就給你看。”參謀長女兒的口氣不像一個十六歲的女孩。

“那我看。”常凱這句話也邁出了可悲的一步。

三顆紐扣解開,參謀長女兒的裙子落在了地上,一對飽滿的房如白兔般好看,鮮紅的頭微微凸起,緊身的白內褲陷在‮腿雙‬中間的那道縫中,更具了香豔的嫵媚,常凱的呼急促了起來,他的軍褲被陽具高高頂起“凱,還要看嗎?”參謀長女兒滿臉通紅的問道,常凱點了點頭,參謀長女兒兩隻手慢慢的把自己的短褲往下拉,一片三角地帶烏黑的陰了出來,接着就是饅頭一樣隆起的陰部,和長長的腿。

在短褲完全褪去後,參謀長女兒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陰部,身子擺動起來,那翹翹的部美極了。常凱不想再看了,他要做。這個時候的常凱想的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可他真正的面對死亡時還會這樣想嗎?。

剛才站在牀邊的兩個人全身已經不見一件衣服“聽參謀長都叫你花,你的名字裏有花嗎?”常凱問道。

“有花啊,我父親姓尤,我叫尤花啊。”尤花説道“花你願意嗎?會後悔嗎?我是有老婆的人。”常凱現在還算清醒。

“我願意,為什麼要後悔呢,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才不管呢,何況,我有我父親保護我呢。哥哥,你的那個東西好大哦,等會是不是你把這個東西在我的地方啊。”尤花的手在常凱的上撫摸着。

“那不叫的地方,叫。”常凱的手指在早就滿是水的尤花小縫裏遊走“哥哥,你的手摸的花好舒服哦,要不你把這個進去看看什麼覺。”尤花氣如蘭的説道。

“這不叫子,叫陽具或者進去時會很疼的你怕嗎?”常凱説道。

“不怕,會一直疼嗎?”尤花問道。

“不是,就一會,以後就舒服了。”常凱像生理老師。

“哦,哥哥那你就來花的吧,疼一會我不怕。”花説道。

尤花的房比原來的還大,頭已經完全凸起,常凱分開尤花的小,把對準了那道粉紅的縫説道:“花,我了,會有點疼,忍一下就過去了”

“嗯,知道了,我準備好了。”花很有信心。常凱很有經驗的在花的外輕輕的摩擦,在花扭動股急不可耐時,突然股一沉,整個一下進了花的,花的牙齒疼的咯嘣響,然後,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哥哥哥,好疼啊。好脹啊”

“我知道,一會就好了,不哭好嗎?”常凱吻住了花的嘴,幾分鐘後,常凱輕輕的磨了起來,花的身子漸漸舒展開來。

“哥哥,真的舒服起來啦,好神奇啊。”花破涕為笑。

常凱開始越磨越快,花的呼也越來越急促,常凱知道花已經開始適應,他不再磨了,而是雙手撐在牀上開始做起了活運動,一開始花還會皺眉,不一會,花的嘴就張開了,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常凱“哥哥,舒服,舒服,舒服啊,太舒服了,裏太舒服了,哥哥,你好有本事啊,快,快,真的舒服”花開始拼命頂股“哦哦哦哦,呵呵呵呵,哥哥啊,舒服死了啊,舒服死啦。”她伸出藕段一樣的手臂抱住常凱的頭,臉蒼白“不得了,不得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完了,完了,不能動了”於是兩條玉腿死死的勒住了常凱的股全身不停的抖動,而這個動作也給常凱帶來了禍,他再也控制不住,熬了這麼久的大量灌進了花的深處,在他醒悟過來時,一切都遲了。

“哥哥,以後我每天都要好嗎?太舒服了,哥哥,以後還會疼嗎?”花問道。

“不會疼了,只有舒服。”常凱笑道。

“真好。”花得意,滿足的笑道。

這一天半夜不到的時間,常凱和花做了最少三次,要不是怕參謀長擔心,花還想要。

有了第一次就必然有第二次,二個月不到,常凱惹上大麻煩了,而且命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