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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淫浪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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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玫瑰曾經好奇的問過,她卻笑而不答,似乎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這位採花女盜的心狠手辣,連身為大姐頭的林玫瑰也望塵莫及,每次被她看中的俊男靚仔,被她玩過後,一定要把對方的雙目挖出,留作紀念。

這是為什麼?至今沒有人知道。

但存放在紀念品的小木箱裏,已經有好幾百對眼球了。

武玫瑰臉上蕩的笑容,走向秦逸面前,笑問:“要不要喝點男槍永不倒啊?”秦逸道:“你真愛開玩笑,要靠那玩意兒幫忙,還有什麼搞頭?我看啊,你自己倒是應該多喝些,否則沒兩下子就是第二大姐頭喔!”武玫瑰哼一聲,不願再跟他鬥嘴,乾脆來個各憑本事見真章。

雙方一個是舉兵待發,蠢蠢動,一個是城門大開,揮軍敵,兩軍一鋒,立時展開真刀真槍的廝殺,觀戰的眾女又搖旗吶喊起來。

“二姐加油,加油!”

“衝啊,殺啊…”這時如果外面有人聽見,一定以為屋內有千軍萬馬在戰,否則,那會有如此浩大的聲勢?

秦逸本來尚毫無把握,剛才暗自運足功力,以功大法將林玫瑰的全身功力悉數盡,使他頓覺信心十足,於是,他決心要將這十二個娃娃的功力照單全收。

幸好她們沒有看出,林玫瑰虛是功力被盡,否則武玫瑰就不會重蹈覆轍了,一場短兵相搏進行着。

武玫瑰的技巧比不上林玫瑰,但勇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她一向的作風是隻求自己滿足,那顧得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秦逸要不是功力深厚,能夠控制自如,遇上這種如狼似虎的騷娘們,恐怕早就棄兵逃跑了。

武玫瑰加足了勁,愈戰愈勇猛。

不到一盞熱茶時間,就已覺出快要敗下陣來了,她只求自己滿足,並不在乎對方的任何受,秦逸心知時機又到了,暗自運足功力,將功大法蓄勢待發,武玫瑰正如痴如醉,飄飄仙,突然連打兩個寒顫,已告一如注。

那知剛覺出的滋味,全身功力竟不由自主的向丹田湧聚,如同萬集聚向大海一般,同時,從對方發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力,使她全身功力如黃河決提,經由開元中樞,被一古腦了過去。

武玫瑰這一驚非同小可,急來個懸巖勒馬,急湧退,可惜為時已晚,連整個身體都被住,使她無法掙,而全身的功力,也在她措手不及的驚慌中,被對方那股強大的盡。

“啊…”驚呼聲中,她跟林玫瑰的情況一樣,也告虛地滑跌在地上了,偏偏,觀戰的這些女子,竟仍未看出所以然來,以為她也跟林玫瑰一樣,是興奮過度哩。

武玫瑰剛一倒下,田玫瑰就搶先上前把她拖開,迫不及待道:“現在該輪到我了。”另一女子譏她道:“三姐,你一身的,不先去洗乾淨,待會兒輪到咱們不就要聞味啦!”田玫瑰憤聲道:“我全身都被濕了,你們還怕聞?”其他女子一聽,頓時鬨然大笑。

田玫瑰當仁不讓,走到秦逸面前一看,見秦逸仍然一副傲然的態度。

秦逸對這太過豐滿的娘們,實在胃口缺缺,故意氣她道:“看你滿身肥的,也見不得能倒多少男人?”田玫瑰哼聲道:“是嗎?好像不關你的事吧?怎麼一下子對本姑娘這麼關心起來了。”秦逸笑道:“是,我關心你,別自作多情了。”田玫瑰發狠道:“哼,你再羅嗦了,小心你的腦袋搬家。”秦逸一聽,不暗自叫苦,惟恐她當真怒憤的衝動起來,那就無法將她的功力盡了,於是強自一笑,道:“好啦,這會兒我已經不是二百五了,上吧!”

“哦?”田玫瑰到意外道:“你等不及了?”秦逸道:“剛才兩個太差勁,沒兩下子就敗下來了,實在掃興,現在就看你的了。”田玫瑰聽了,不由地暗自一驚,心想:“大姐和二姐都不是他對手,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我除了口技是一絕,功夫比不上她們,那不是丟人現眼嗎?”心念一動,忽道:“四妹,你先來,我去清洗一下。”四妹王玫瑰喜出望外,忙上前笑道:“謝謝三姐。”田玫瑰又瞥了秦逸一眼,才抓起下的衣服,也不穿上就匆匆的離去。

***田玫瑰要清洗不過是個藉口,實際上她是為了怕出醜,急於回房去服藥,打算藉助藥力,使秦逸不得不甘拜下風,以雪剛才染之辱。

十二紅玫瑰是靠出售藥,及傳授房中術起家,儲存的備貨多的是,男槍永不倒是專為男子調製,服後立見奇效,能令人慾火狂燒,力旺盛。

她們賣的通常是藥粉,無無味,以便偷偷加入酒中,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喝下,專為女子調製的則是女香,也是藥粉,加入酒中服用,效力奇大,足令貞節女變婦,而且功能增強耐力,久戰不

田玫瑰回到房裏,從櫃中取出一瓶摻和好的藥酒,拔開瓶,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瓶,通常一小杯的量就夠了,她居然喝下大半瓶,看來是決心要給秦逸顏看啦!

收妥瓷瓶,她懶和去叫蝶丫頭,乾脆自己去廚房,在大鍋內取了一桶熱水,提回房中倒人木盆,不慌不忙地清洗起來,她一直光着身子跑來跑去,這倒省事,清洗時連衣服都用不着了,就在她一面清洗,一面等藥發作時,突然警覺窗外有人在探首窺視。

田玫瑰心知巨宅內別無他人,一定是那兩個小鬼。

於是不動聲,故意苦無其事的哼着小調:“二人青好年華,姑娘尚未許婆家,那家姑娘不懷,愈思愈想…”突然跳起身,直窗前,伸手將窗推開,探頭向窗外一看,果然是那兩個小夥子,兩個小鬼出其不意地一驚,嚇得掉頭就跑。

田玫瑰喝道:“站住!”兩個小鬼只好止步迴轉身,低下頭不敢正視。

田玫瑰怒問道:“你們鬼鬼崇崇地在窗外幹嘛?”這還要多問嗎?自己光着身子跑來跑去,洗澡又不關門關窗的,讓光外,能怪兩個小鬼偷看嗎?

可是他們不敢直説,其中一個比較機伶,隨時應變道:“我們以為大家都在刑房裏,不知道三姑回房了,剛才聽見這房裏有聲音,所以趕來查看一下…”田玫瑰問:“你們看到了什麼?”那小鬼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們什麼都沒看見。”田玫瑰命令道:“那你們抬起頭來看看。”兩個小鬼不敢抗命,只好緩緩抬起了頭。

定神一看,天啦,田玫瑰在窗口的半截身子,竟然赤的一絲不掛,嚇得兩個小鬼急忙又把頭低下。

田玫瑰卻追問:“現在看清楚了嗎?”那小鬼應道:“看,看清楚,不…不,沒看清楚!”田玫瑰存心捉他們:“那就再看個仔細!”那小鬼情急道:“不不不,我,我已經看清楚啦!”田玫瑰忍住笑,問道:“告訴我,看見了什麼?”那小鬼道:“看,看見三姑站在窗前…”田玫瑰又問:“我身上穿的什麼?”

“這…”小鬼那敢照直説啊!

田玫瑰哼聲道:“説不出?這表示你們本沒看清楚,再抬起頭來看仔細!”那小鬼只好硬着頭皮道:“看清楚了,三姑身上哈也沒穿。”田玫瑰笑聲突止,又問:“不穿衣服好不好看?”那小鬼不敢説不好看,只好連連點頭道:“好看,好看…”田玫瑰追問:“哪裏好看?”那小鬼慢應着:“都好看。”田玫瑰不再捉開他們,笑了笑,吩咐道:“我的洗澡水不夠,你們去廚房抬一大桶熱水,快些替我送到房裏來。”兩個小鬼齊聲恭應,這才如獲大赦地掉頭飛奔而出。

田玫瑰一向以整人為樂,眼看兩個小鬼被她捉得狼狽不堪,不得意地笑了起來,不消片刻,兩個小鬼哼呀嘿的抬來一大桶熱水,進房一看,驚得他們瞠目結舌。

這位三姑真有夠大膽,居然毫無顧忌,赤地躺在牀上,他們雖是人小鬼大,但阿榮僅十六歲,阿興只有十四歲,兩個小鬼偷看女人洗澡而已不是頭一回。

只是,讓他們登堂入室,能公然看得如此真切,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一見田玫瑰身坐起,嚇得兩上小鬼差點,忙不迭放下抬着的木桶,轉身就要奪門而出。

不料卻被田玫瑰喝阻:“回來。”兩個小鬼心慌意亂,爭着向房外衝,撞跌作一堆。

田玫瑰已站下牀,怒問:“你們是不是見了鬼,嚇成這樣?”兩個小鬼忙不迭爬起,仍由阿榮答話道:“不…不是哪!三姑要洗澡,咱們不敢留在房裏。”田玫瑰哼聲道:“你們這兩個小鬼想偷懶,水不替我倒進盆裏,丟下就走?”兩個小鬼無可奈何,只好低着頭,把木桶抬過去,將熱水倒進木盆裏,阿榮不敢正視,恭聲道:“三姑,水倒好了,還有什麼吩咐?”田玫瑰道:“替我擦背。”兩個小鬼一聽,頓時相顯愕然,不知所措起來。

田玫瑰卻毫無顧忌,光着身子坐進大木盆裏,大模大樣道:“你們聽見沒有?替我擦背,還站在那裏發什麼呆?”兩個小鬼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們從來沒有幹過,也毫無經驗,但這位三姑的命令,他們又不敢違背。沒有辦法,只得蹲下身子,替這位三姑擦背,可是兩上小鬼笨手笨腳,本不知從哪裏擦起,偏偏田玫瑰還很挑剔:“你們兩個小東西,難道沒有替人擦過背嗎?”兩個小鬼齊聲道:“沒有…”田玫瑰怒吼道:“沒有也得擦,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兩個小鬼嚇得連聲應道:“是是是…”這位素以整人為快樂之本的三姑,並非存心要拿這兩個小鬼消遣,她只是在等待女香的藥力發作,趁大發,體能呈顛峯狀態時,再去跟秦逸一決高下,看看究竟誰害怕誰,可是她不明白,平時只須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就蠢蠢動了,今天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怎麼遲遲未見動靜呢?

其實,她那會想到,遇上秦逸這個怪胎,不但毒藥媚酒對他無效(藥除外),連他的都具有解毒的功能,當然這是那顆還陽大蛇丹在起的作用啦!

田玫瑰剛才喝下秦逸出的一些水,這會再喝下大半瓶的女香,藥力自然大打折扣,但她並不知道其中的玄機,只好拿兩個小鬼消遣消遣,繼續等待着藥力的發作。

阿榮和阿興是當地的小混混,終遊手好閒,靠偷雞摸狗的勾當混子,連想加入天地門都不夠資格,如今好不容易混到這個好差事,只須替十二紅玫瑰物俊男靚公子,每天就有五兩銀子,如果碰上一級的,她們一高興,另外還有獎賞,這樣輕鬆的差事,憑他們兩塊料,打着燈籠難尋到的,所以地十二位姑,他們必須恭恭敬敬,唯命是從,以免遭到到炒魷魚的命運,丟了這樣好的差事倒是其次,由於兩上小鬼知道的太多,她們絕不會留活口的,那才不是鬧着玩得呢?

所以他們換一下眼,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低着頭聽候這位三姑的指示。

田玫瑰看在眼裏,樂在心裏,若無其事地道:“又不是罰你們跪,快替我洗吧!”兩個小鬼嘴裏連聲應着,真要替這位三姑洗澡,可不知從何下手,田玫瑰見他們光説不練,雙手連發,把盆內的水灑了他們一身,笑罵道:“你們是在拜佛,還是在做禱告啊?”阿榮忙道:“是是是,我們馬上替三姑洗,你要洗哪裏啊?”田玫瑰斥道:“你們是豬腦啊,洗澡洗哪裏,難不成你們要替我洗牙縫啊?”阿榮陪着笑臉道:“不,不是哪,我是問三姑要先洗哪裏,再洗哪裏?”田玫瑰怒聲道:“你們自己看着辦吧?”阿榮一聽,看了阿興一眼,小聲道:“阿興,你洗身子,我洗腳吧!”

“不行,我洗腳,你洗身子,你比大嘛!”阿興馬上搖頭道。

阿財瞪了他一眼,恐嚇道:“你敢不聽我的嗎?”阿興嘀嘀咕咕的道:“只知道欺負人家,我是不會洗身子的,我只會洗腳。”

“你…”阿財氣得想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