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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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説完…”童馨兒嚥了口唾沫,唯唯諾諾地説“我不知道你背上的箭有沒有箭毒,如果有的話,你一運動,箭毒順着血的動就會運動得更快…”
“哈?”蘭克張大了嘴巴,一絲寒意順着脊樑往上爬。
中毒?!懊不會這麼倒黴吧?聽童馨兒這麼説,他後背剛中箭的時候,本來疼得要命,現在卻微微有點麻了…
不會真的這麼倒黴吧?
“你不知道我有沒有中毒嗎?你是醫學研究生耶!”眼下,蘭克已經把童馨兒醫學研究生的頭銜當成了金字招牌和救命稻草。
“拜託!我什麼工具都沒有!惟一看你有沒有中毒的可能就是把箭拔下來,看看箭頭。”童馨兒戰戰兢兢地説。
“拔箭?”蘭克呆呆地問。
“拔箭。”童馨兒點了點頭。
噴…蘭克打了個冷戰。箭進去有多疼,出來肯定也就有多疼。而且進去的時候有衝力,現在可是就這麼空手白刃地拔啊。不過,無論如何,這枝箭終歸是要出來的,總不能在他背上一輩子吧…
“那你拔啊。”他硬着頭皮,故作輕鬆地説。
“我怕…”童馨兒哭喪着臉。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蘭克不可理喻地望着他。其實,他自己也有點怕。
“我怕…怕你叫啊,”童馨幾可憐兮兮地説“你一叫喚,我的手就會抖;而且,還可能會把印第安人召回來…”
“頭腦蠻清晰的嘛!闖禍的時候又不仔細想想?!”蘭克死死地瞪着童馨兒,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
“你別光瞪着我看嘛!怎麼辦哪?”
“怎麼辦?先回去吧。”蘭克惱火地嚷着。
“可是,如果中毒的話…”童馨兒遲疑了。
“如果真的這麼倒黴的話,橫豎都中毒了,還能怎麼辦?”蘭克半是氣惱半是賭氣地説“過來做我的枴杖啊!還愣着做什麼!”###蘭克和童馨兒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駐地。現在,不用拔箭,蘭克也知道這箭上八成塗了箭毒。他到自己的腿部越來越沉重,好像灌了鉛似的;肺部好像變成了木板,一口氣要費好大的力氣;後背麻木的覺已經擴散到了全身,肌與神經之間似乎已經沒有了聯繫,全身鬆軟無力…不得已,他全身都靠在童馨兒身上,以至童馨兒與他一樣…氣如牛。
童馨兒鋪開一件睡袍,小心地把蘭克面朝下放在上面。
“喂,我…想,我真的是中毒了…”蘭克昏眩地説。
“我想也是…不過,不要緊的,如果,箭毒是塗在箭上很長時間了,你身體這麼強壯,再生能力又好,想死也死不了。熬一個晚上,就過去了。”童馨兒強自振奮神,輕描淡寫地説。
“你在安我?”蘭克大着舌頭説。
“哪有,我最不會安人了。”童馨兒笑笑。
“也是,你除了刻薄話之外,沒什麼彩的語言。”蘭克的眼睛要睜不開了。
“別睡、別睡!”童馨兒用力地拍着他的臉蛋“睡了就起不來了!”
“我冷…”蘭克含含糊糊地説。
童馨兒二話不説,把一大堆衣服堆在了他身上“這樣好點了嗎?”
“嗯…”蘭克喉嚨咕嘟了一句話,也不知道説的是什麼。
“睡了也好,我拔箭的時候沒有這麼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童馨兒在蘭克耳邊娓娓説道。
“呃…”逐漸飄散的意識瞬間清醒了些“你要拔箭了嗎?”蘭克勉強張開眼睛,褐的眼珠有着一抹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