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跟鬼的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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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身上的傷怎麼會跟鬼身上的傷一樣?難道這個叫淑雲的女人是鬼?可是為什麼她又有影子?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我疏忽了什麼?
錢先生一直望着我,似乎想從我神變化來揣測出我心中的想法,這時緊張地問:“楊醫生,這傷——能治嗎?”我也望向錢先生問:“這傷,別的醫生怎麼説?”錢先生搖了搖頭,沉重地説:“別的醫生,都無計可施。”如果這樣,那這傷非人之傷,乃鬼傷,得用治鬼病的方法來醫治。若如此,那須得用陰陽刀。
我對錢先生説,這傷需要動手術,得將那塊腐爛的割掉,不然,時間久了,那腐就會漫延,甚至全身都有可能潰爛。錢先生臉大變,説的確是這樣,當初那傷不過一枚銅錢大小,如今越來越大,曾經請醫生來看過,也動過手術,可怪異的是,那腐割了不到一個晚上,第二天又長出來了,而且越長越寬,錢先生擔心這樣長下去會將整隻腳都變成那樣,因此再也不敢動它。
如果這傷真的是與紅衣女鬼後肩上的傷一樣,那麼一般的手術刀自然是奈何不了,而錢先生投鼠忌器,久而久之,這傷會越來越嚴重。我説我有一把刀,專治這重病,或許可以一試。錢先生半信半疑,緊盯着我問:“有用嗎?我擔心再割一次,它又會再寬一寸,那麼淑雲不但要疼痛一次,傷還會越來越嚴重。”我説我也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如果你同意,我就拿刀來試試。
錢先生望向他的子,猶豫不決,這時,他子淑雲説:“請楊醫生來試一試吧。”錢先生蹲下去,對着他子無限悲情地道:“淑雲,我擔心你會很痛,每次看見醫生用刀一塊一塊割下你的,我心如刀絞,比割自己的還要痛啊。”淑雲苦笑道:“沒事,我不怕痛。”太煸情了,我在一旁看得都想落淚,也暗暗對自己説,一定要盡全力治好面前這個女人的病,不管她是人是鬼,因為,她有一個深愛她的男人。
這時,我手機響了,是張筠浩打來的,我走到門邊接了,輕聲問他有什麼事,他問我還活着沒,我不便直説,説正在看病,等會兒就出來了,然後就掛了手機。
待我回到牀前,錢先生站起身,抹掉眼淚對我説:“楊醫生,請你拿刀來給我子動手術吧。”我説好,我現在就回去拿。
出了樓閣,碰到了錢義,他好像在門外等了很久了,一看見我們出來立馬問錢先生:“嫂子的病怎麼樣?能治嗎?”錢先生説那腿需要動手術,錢義又問:“那其它的地方呢?”錢先生微微搖了搖頭,錢義又朝我望來殷切地説:“楊醫生,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治好我嫂子啊!”我説我會盡力而為。錢義又問:“你看出我嫂子是什麼病嗎?”我説還沒看出來,錢義哦了一聲,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來到客廳,張筠浩立馬了上來,口而問:“怎麼樣?”錢先生看了看張筠浩問:“這位是?”我忙給他們作介紹,然後説我現在得回去拿手術刀,張筠浩一聽,立馬睜大了眼睛,怔道:“手術刀?你是説陰…你的那把手術刀?”我説是的。張筠浩一把將我拉到一邊低聲問:“什麼情況?”我説一言難盡,咱們回去再説吧。
錢先生生怕我有去不回,竟然拿出一張支票遞給我説:“楊醫生,辛苦你了,這是給我子看病的定金,請收下。”我忙推辭,説我還沒有看好病怎麼能收錢呢?張筠浩倒是將那支票接了過來,放在眼前一看,眼睛陡然亮了,瞠目結舌:“這…這麼多?”説着將支票遞給我,我接過一看,嚇了一跳,好像有七六位數啊,忙將支票遞給錢先生,説這太多了,我不能收,錢先生卻硬是將它放在我手中,拍着我的手背説:“楊醫生,我子的病,全靠你了!”在這一刻,我熱血沸騰,有動,也有動,我幾乎打着顫音道:“你放心錢先生,我一定會盡力治好你子的病。”錢先生點了點頭,叫錢義送我們回去,我忙説不用了,我們有車,不料張筠浩立即説道:“這樣吧刀哥,讓這位義哥送你回去拿刀,我有話要跟錢先生説。”我驚訝地望向張筠浩,這小子搞什麼鬼?未等我提出疑問,他推了我一把説:“快走吧,早去早回,早一點治好錢太太的病,讓錢太太早離病痛的苦海。”錢義朝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只得滿腹疑惑地與他走出客廳。
實在搞不懂,張筠浩到底對錢先生要説什麼?從他給我發的信息看來,他對這兒的一切很是顧忌,巴不得早點離開,可現在,竟然要留下來,而且是獨自一人!
錢義從車庫開出一輛奔馳,我上了車,錢義緩緩將車開出別墅,我發了一條信息給張筠浩,問他是怎麼回事,錢義看了我一眼,饒有興趣般地問:“楊醫生,我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醫術如此高明,真是年輕有為啊。”我謙虛了一番,説我也懂不了什麼,錢義又問:“你學醫多久了?”我説我父親是醫生,從小耳濡目染,對醫學方面多少懂一點。錢義哦了一聲,説原來你是出自醫學世家,難得!我心裏不屑道,什麼醫學世家啊,我父親充其量就是個赤腳醫生。
當然,對於我父親是名巫醫這一秘密,自然不能透。
這錢義比他哥錢先生的話要多得多,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説:“我聽妞妞説,你能看得見鬼?還能給鬼治病?”我忙説沒有,我看不見鬼,也不會給鬼治病,妞妞説我能看見鬼只怕是一地場誤會,錢義笑了笑,半信半疑的樣子。
沒多久,到了我們的租房樓下,我下了車,對錢義説上樓去拿手術刀,錢義抬頭朝樓上望了望,説好,我上了樓,見張筠浩還沒有回信息,不由對他有些擔心了,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不料才響了兩下他就拒接。
這小子,不會出什麼事吧?
進了屋,我以為吳樂樂已睡,所以走得很輕,沒想到她從房裏走了出來,問我怎麼現在才回來,又問死耗子呢?我説他沒有回來,吳樂樂説沒回來更好,覺家裏温馨多了,然後就朝我靠來,抓着我的手説不會用電腦,叫我去教教她,我這時哪有心情教她,説還要回去給病人動手術。
“動手術?”吳樂樂盯着我問:“用你那把陰陽刀動手術?”我説是的,吳樂樂臉微變,又問:“你是去給鬼看病?”我説不是,不過跟鬼也差不多,説着將手從她手中了出來急着去房裏拿陰陽刀,吳樂樂跟了出來,追問:“什麼叫差不多?你把話説清楚啊。”我説一下説不清,等我動手術回來後再跟你説啊,邊説邊拿出陰陽刀準備下樓,吳樂樂跟了上來,説她也要去,我停下來問:“你去幹嘛?你又不會治病,明天要上課,你早點休息。”吳樂樂撒嬌道:“不嘛,我就要去。”實在拗不過她,只得讓她跟着。
下了樓,吳樂樂一看到車裏的錢義,神微微一變,我給他們作了介紹然後與吳樂樂上了後座。車才啓運,吳樂樂突然朝我靠來,似乎想親我,太無禮了,我伸手擋着她,低聲叫她別亂來,然後朝錢義看了一眼,示意還有人在車上呢!吳樂樂白了我一眼,説有話跟我説。
有什麼話不能敞亮説,非要説悄悄話?這很沒禮貌的,我説有話回到家了再説吧,吳樂樂哼了一聲,拿出手機發信息。
正巧我手機響了,我以為是張筠浩回我信息了,忙不迭點開,卻發現是吳樂樂發來的。這丫頭,搞什麼鬼呀,有話為什麼不能直説,非要搞得這麼神秘!我極為不解地點開信息:你不覺得這個人身上有很強的鬼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