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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被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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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劉旭陽快步走了上去,那兩人卻逃似地走遠了。劉旭陽望着那兩人遠去的方向盯了好一陣。

會不會是小偷?抑或許是狼,難道有美女在裏面洗澡?

老闆坐在大門口在用手機看電視,一見我們進來立即抬起頭,劉旭陽沉着臉問為什麼會有人在外面偷偷摸摸地,老闆忙陪笑道:“來這兒的遊客較多,房子有點緊張,他們可能是想看看還有沒有空房吧?”這時,吳樂樂與夏夢瑤走了出來,叫我和劉旭陽進去。待我們進去後,吳樂樂説剛才外面那倆人在房子四周盯了很久,要麼是慣偷,要麼,知道我們來這兒的目的,也就是説,跟死亡*有關。

劉旭陽想了想,説他出去走走,夏夢瑤立即叫住了他,提醒他不要鬧事,劉旭陽説明白,然後便打開門走了出去。沒多大會兒,劉旭陽回來了,我問他可有發現什麼,他只是淡淡地説:“沒什麼,晚上別睡得太沉,明天我們就去涼殿峽,一路上小心謹慎一些。”第二天,我們決定離開龍河鬼門關景區,嚮導很驚訝,問我們怎麼這麼快就要離開,這塊景區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沒去呢。劉旭陽淡淡地説,準備去涼殿峽,嚮導哦了一聲,接而眉飛舞,又説涼殿峽也有很多風景秀麗之處,一張快嘴滔滔不絕。誰知我們一走出龍河鬼門關景區的大門,劉旭陽就叫他滾蛋了,嫌他話太多。我説涼殿峽太大,沒有嚮導,我們很容易路。劉旭陽嗤之以鼻。

我意外地發現,劉旭陽將衞星定位系統的終點站定在野荷谷景區。我説不是要去涼殿峽嗎?劉旭陽説改變主意了。我暗想,這傢伙難道又想玩聲東擊西的遊戲?

到了野荷谷後,我們發現來這兒的遊客較多。有兩個年約二十多歲的美女在追逐嬉戲,其中一名穿紅衣的女孩朝我們這方跑來,也不知是見鬼了還是怎麼的,竟然一頭撞在我身上。我忙將她扶住。她驚慌失措地望着我,連聲道歉,我説沒事,提醒她小心點。她輕嗯了一聲,低着頭快步走了。

我以為這只是一段小曲,所以完全沒放在身上。

野荷谷處在固原市涇源縣城西8公里處,為一條南北走向的峽谷,谷地野荷遍佈河牀,葉片如蓋,清澈的河水掩映於荷葉之中,有江南水鄉之神韻,北岸峭壁參天,華山松佈滿石崖,有西嶽華山之險峻,南岸天然樹種豐富豐富,有原始森林的韻味。

涓涓溪與野荷長廊相伴,奇峯峭壁與松濤林海相依,再加上谷內少數民族風情服務,遊谷賞花,趣味無窮。這裏的確是旅遊的好地方。

但是,劉旭陽並沒有讓我們欣賞多久,大約在裏面遊玩了約一兩個小時吧,他就叫我們返回。我見吳樂樂興高采烈地,便對劉旭陽説,既然來了,就在這裏多玩玩,反正我們要做的事也不在於這半天。劉旭陽卻冷冷地説,我們一刻也不能逗留了,説着就往回走。

在即將走出野荷谷時,劉旭陽是走得太快還是怎麼地,與面而來的一名女子相撞了。不料那女子失聲尖叫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叫劉旭陽放手。我們走近一看,劉旭陽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覺得這女子似曾相識,當看到她那像剪刀形一般的劉海時才想起,是先前跟我相撞的那名紅衣女子。只是,她換了一件衣服,衣服成淺灰的了。

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連撞兩人?而且還換了衣服,這絕不是巧合。

“放開我!”她生氣地叫道。立即引來了好幾位遊客圍觀。劉旭陽冷冷地問:“你想從我們身上偷什麼?”那女子立即叫道:“我沒有!你別冤枉我!”説着就要去咬劉旭陽的手,吳樂樂走了過來,擋住了她的嘴,又踢了劉旭陽一腳,叫他放手。劉旭陽重重地將那女子的手扔開了,陰沉着臉道:“不想看到第三次。”那女子咬了咬嘴,朝吳樂樂看了一眼,咬着嘴跑遠了。

“她也許是想從我們身上偷點東西。”我説。劉旭陽一直望着那女子的背影,説沒那麼簡單,然後問我有沒有丟什麼,我摸了摸全身,説什麼也沒丟。吳樂樂説:“行了,你兩個大男人,難道還怕人家姑娘把你們的心偷走不成?走吧,天快要黑了呢。”走出野荷谷,劉旭陽徑直將車朝涼殿峽駛去。當我們到達那兒時,已近黃昏。我説我們沒要非從景區門口進,據我估計,鑰匙所藏的地方可能在景區以外。劉旭陽説野荷谷有好幾處風水佳地,皆在景區裏,而鑰匙,極可能就在那幾塊風水佳地處。我説這個很難講,按劉旭陽的推測,他覺得鑰匙應該是藏在古墓裏。我覺得鑰匙不一定非在古墓裏,或許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山裏,或是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甚至,會藏在一座古廟裏,不管它藏身何處,可以説,它所在的地方目前離風水佳地已經毫無關係,不然也不會叫凶地。既然叫凶地,顧名思義,乃不吉之地,所以,我們應該去那種陰氣較重的地方找,或許找到鑰匙的把握更大。劉旭陽説風水是可以改變的。

對於風水,我並不懂,所以不想跟他扯這個話題,便問他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劉旭陽只説了兩個字:進去。

可在我們買了門票後,劉旭陽突然又説不進去了,今晚就在外面過夜。我被這傢伙得暈頭轉向了,正想抗議,不經意發現遠處有一個人朝我們這方望,我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名跟我和劉旭陽相撞的女子。我明白了劉旭陽的用意。看來我們的確是被那名女子給盯梢上了。

待在旅館住下後,我們從窗户上朝外望,沒發現那名女子。劉旭陽決定引蛇出,於是叫我們留在旅館裏,他獨自出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回來了。臉很難看。我們問他有沒有發現什麼,他卻一聲不坑。大夥正準備各自回房休息,有人敲門,吳樂樂打開門,發現門外來了兩名警察,是由撞我們的那名女子帶來的,他們進來後,那女子指着劉旭陽説:“就是他。”警察走到劉旭陽身邊説:“先生,那位小姐告你非禮她,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吃了一驚,以為自己人聽錯了,夏夢瑤上前一步問警察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也趕緊説:“你們一定搞錯了,我朋友絕對不會幹這種事。”那女子卻説:“誰説他不會?他剛才就幹了,想…非禮我,幸虧有人看見了,不然…哼,警察大哥,請把他抓起來!”吳樂樂冷冷地問:“你憑什麼説他非禮你?也許是你在非禮他呢,你非禮不成,反咬一口。”

“你説什麼?”那女子氣急敗壞地叫道:“我一個…黃花閨女怎麼會非禮像他這麼邋遢的男人?”吳樂樂將那女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嗤笑道:“誰相信你是黃花閨女?”

“你——”那女子瞪着吳樂樂叫道:“我就是!”兩名警察眉頭直皺,夏夢瑤對那女子問:“你説他非禮你,你有什麼證據嗎?或者你有證人嗎?”那女子説:“有證人,不過是遊客,這回沒來。”吳樂樂雙手抱,慢騰騰地説道:“你這不是無中生有嗎?我懷疑是你偷竊不成,反誣衊別人。”然後對那兩名警察説:“警察同志,我要告這位姑娘企圖行竊,你要抓,應該先把她抓起來。”

“你胡説!”那女子面紅耳赤,朝我們掃一眼,氣呼呼地道:“你們…你們合夥欺負人,哼!”她説完轉身就走,不大一會兒,便不見了影子。兩名警察面面相覷,我對他們説,這是一場誤會,兩名警察聳了聳肩,説現在的市民啊,越來越大膽,連警察也敢忽悠,邊説邊走了。

待警察一走,夏夢瑤將門關了,問劉旭陽這是怎麼一回事。劉旭陽苦着臉説,他剛才出去本來是想引出那女子,然後質問她有什麼目的,的確是將那女子引出來了,並且將她引到了一個較偏僻的地方,然後出其不意抓住了她,問她為什麼跟着我們,又想從我們這兒得到什麼,誰知那女子尖聲大叫,喊非禮,她的叫聲引來了幾人圍觀,劉旭陽只得放開她,悻悻地回來了。

我覺得那女子狡猾,絕對不簡單,便將冉冉召喚出來,叫她跟上去看看。沒多大會兒,冉冉回來了,説那女子跟一個人碰面了。我問那人是誰,冉冉故作玄虛“你猜,我保證你絕對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