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全都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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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蓉雖是有掙扎,但方才那純然慾的記憶,在趙雲峯的刺下再次甦醒,竟在體內漸漸延燒,將滿腔的雜念漸漸消磨,那切體的火燙,充滿了強烈的慾味道,令沈婉蓉怒瞪之間,竟不由遐思起來。
當年趙銘起在雖對自己也有百般温柔,可牀笫之間的花樣確實不可能如趙雲峯般百變千幻,何況…
在了之後,便自然而然地萎縮,漸漸被她的幽谷的緊夾給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風,好歹也得等上兩個時辰,沈婉蓉原也以為這是理所當然,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趙雲峯竟有此手段,那金剛杵竟有金槍不倒之威。
像兒媳婦白寧的嬌柔温雅、嬌小玲瓏,和他那些姘頭,卻不知在他下,是怎麼經受得起這般強烈的需求?
念頭一湧起心湖,便火熱地擴散開來,沈婉蓉雖是馬上警覺,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連與趙雲峯對瞪的眼兒,都不由避了開去,但也不知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湧現便難壓抑,還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誘發,那念頭竟是壓不下去。
沈婉蓉雖是羞憤死,卻不能不在心中細想:白寧嬌柔纖弱,怕是經不起趙雲峯的需索。若非像柳菁菁那樣的練武之女,只怕也難讓趙雲峯盡情發,自己雖是久曠之身,體更將養得火辣,可遇上這般天賦異稟無與倫比的小壞蛋,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無度?
芳心一凜,知道這下子大大不妙了,趙雲峯若真有這驚天手段,將念深深埋藏住女子體內,自己即便今得大難,爾後也必是難逃慾侵襲,何況…
就從身體實際受到他的力量而言,沈婉蓉也知道,方才的風雨洗禮或許只是開始,以他的硬度,接下來恐怕還要在自己身上大逞威,已被征服過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強抑着體內慾火再起,沈婉蓉只覺腿雙酥軟無力,顯然方才夾在他後,讓他盡情逞兇之時,也已耗盡了力氣,無力的雙手雖仍撐在他前,卻是推無力,這般輕柔簡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還拒,哪裏阻止得了這小壞蛋?
“姆媽,我愛你!”似是看穿了沈婉蓉心中的掙扎,趙雲峯深情的望着沈婉蓉説道。
沈婉蓉正自疑惑,只見空出雙手的趙雲峯手臂一伸,滑到了沈婉蓉的下,就在那未乾的濕滑,將沈婉蓉死命壓住的長腿抬起,竟就這麼託在肩上,硬是壓到了沈婉蓉前,雙膝幾乎都觸到了傲的峯巔玉蕾上頭。
這樣的強折雖令沈婉蓉難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趙雲峯這樣一抬,自己不只腿雙上了前,制着雙手再難推拒,動作之間更使得拱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剛剛更為適切。
趙雲峯還沒別的動作,沈婉蓉巳覺舉動之間,那金剛杵在花蕊上磨挲輕刺,酥麻之意令她頗有些經受不起,慾竟似又在體內火熱地賁張起來。
“既然貞烈的媽媽還沒心服,峯兒我也只有用強了…”趙雲峯嘴角笑,好像方才對她的姦污就不是用強一樣,沈婉蓉芳心雖正憤恨,可眼兒與趙雲峯充滿慾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觸,便覺體內火熱難當,幽谷在趙雲峯的壓力之下酸酥顫抖,長腿輕掙之間,更磨得雨點粉蕾愈發硬。
“峯兒,你不要啊…”沈婉蓉如此毫無力度的説話,已經不足以阻止趙雲峯的暴侵襲了,便不説這般體位下沉婉蓉再無反抗之力,光只這姿勢下,她體內的慾在他的強悍之下又似鼓了起來。
沈婉蓉便知自己在劫難逃,她想痛罵抗拒,偏偏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自己,竟連口也不敢開了,深怕一開口後破口而出的不是怨怪,而是與方才痛快時一般羞人的呻叫。
沈婉蓉卻是不知,自己這樣咬牙苦忍,連眼兒都偏了過去不敢面對他的模樣,情盪漾中又帶幾分掙扎苦忍之意,正是小壞蛋大狼最喜歡從下貞潔美婦臉上看到的表情,趙雲峯也是如此,現在見沈婉蓉如此神態: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還想忍嗎?我的好姆媽,我是真心愛你的,必令你神魂顛倒、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愛我…”沈婉蓉咬着牙不肯答話,卻聽得趙雲峯話語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來愈羞人,明白講的幾句還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話語,反讓沈婉蓉表面苦忍,芳心卻在苦苦思索的過程中受到他充滿慾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兒可偏、櫻寸閉,耳朵卻是沒法自己聾掉,趙雲峯的言語竟似一波接着一波湧入耳內。
本來若換了先前,沈婉蓉即便不能不聽,總也可以發揮定力來個聽若不聞,任你話説的山響只做沒有聽到,但方才那充滿情的風月事兒過去,彷彿將久仰的情慾開了個口子,全都溢了出來,正被滿身滿心的慾火熬的沒法子的沈婉蓉,如何經得起如此言語?
何況趙雲峯還不只嘴上逞能,間更是大展雄風,金剛杵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搗黃龍,每一下都直刺沈婉蓉的花心處。
雖然剛剛被痛快開墾過,畢竟曠了這麼久,沈婉蓉終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強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這樣一折,連抗拒都無處着手,完全只能任其辱。
可也不知怎麼着,這樣被趙雲峯蹂躪下來,承受之間痛苦與歡愉竟渾然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年近惑經歷過風月陣仗,當然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咬牙苦忍的沈婉蓉閉起美目,眼角不由自豐地下兩行淚來,只覺幽谷被他得發燙發熱,烈火般灼燒的慾歡之聲,混在趙雲峯充滿侵略的話語中直透耳內,每一聲、每一句都似在勾挑着她芳心深處的渴望。
漸漸地,隨着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體逐漸習慣了趙雲峯的送,痛楚退縮的同時歡快也愈發強烈,被那般火熱的慾望燒灼着每寸肌膚,沈婉蓉竟不由心神恍惚起來,從鼻裏透出的悶哼,抗拒之意也漸漸消減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間,沈婉蓉心知不妙,方才那一回還可説是自己受了他的暗算,慾火湧發之下才被趙雲峯趁虛得手。
可現在卻大大不同了,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滿心抗拒,卻仍被趙雲峯硬來之下誘發了深藏的情慾,若真在這種情況下也高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仙境,舒無比地享受着那人的種種美好,沈婉蓉真不知道從烈女變成婦的自己,以後是否能逃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本來守節已久的身子被趙雲峯所污,還是在睡夢之中糊里糊塗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絕不願意的情況下被他硬來第二次,照説沈婉蓉對這回的風雨心中滿是不願,該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趙雲峯強力的侵犯下,沈婉蓉豐腴圓潤、充滿彈的體非但沒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兇猛之中,愈來愈覺得花蕊大綻,彷彿身心都歡着那接踵而來的火熱衝擊。
直到此時沈婉蓉才知道,什麼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麼叫做身為女人的軟弱,偏偏那快樂的代價,卻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將自己徹底獻出,換來這沒頂的快樂。
“你…哎…你這…小壞蛋…不可以這樣…啊不要…不行…你在對媽媽犯罪啊…小壞蛋你敢再這樣…事後…一定不會饒了你的不要啊…那裏不行…”沈婉蓉本來還想咬牙忍耐,任他怎麼大起大落、盡情施為都不出一聲,可花心雖是柔,卻不知怎麼生就的韌,在趙雲峯強勁有力的衝擊之下,雖説難免有點兒痛,但快卻如噴泉般噴發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鹽一般,不只不能顯出鹹味,反襯出了其中無盡的甘甜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