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我被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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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毒毒是在為我着想。我以前的朋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電話來找我,可能有什麼不方便當着大家説的話,把我一腳踢出來,也是讓我打電話的時候不用分心顧忌她們。
把手機放回耳邊,繼續和繩天蕾通話:“好了,繼續吧。”
“你那好像很熱鬧、很好玩的樣子耶!”不放過一絲好玩事物的繩天蕾很是興奮的問我到底生了什麼事。
“有興趣的話,自己上學不就知道了。”她可不是能在學校裏待的住的人,要不了三個月就會嫌無聊的走人,所以對於我的提議,她也只能鬱悶的當沒聽見。
我手持電話慢騰騰的挪步來到宿舍樓的天台,穿梭在無數被太陽曬的暖烘烘的被單中,靜靜的聽着繩天蕾嘰嘰喳喳在電話那頭訴説着她打電話來的目的。
幾句話的事情,讓她説了一刻多鐘。
靠在天台轉角的鐵絲網上,抬頭眯着眼看着幾近無的天空,偶爾飄過片不成形的白雲,心裏一片寧靜。有多久沒這麼放鬆的曬過太陽了?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
覺懶洋洋的,心裏的孤寂都在一瞬間被驅散。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説話。”我半天不做聲,引起了電話那頭的人的不滿。
“有。”有氣無力的回了她一個字,我繼續享受陽光的味道。
聽她絮絮叨叨了半天,原來就是狂天的系統被人惡意侵入並攻擊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狂天的系統被人攻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不是早就習以為常了嗎。
而且這次也不是及時現並擊退了入侵者了嗎,雖然對方在系統裏留下了不少的隱患,但我可不相信這能難倒那羣變態。反正什麼都沒被偷到,也沒損失什麼,幹嗎還要打電話給我。
對於我的疑問,繩天蕾只回了我一句話:“因為有別的事想要你來做嘛。”
“暈,大姐,你沒搞錯吧,我已經不在你那幹了耶!”我退出狂天了好伐,現在算什麼,讓我義務勞動啊。
繩天蕾要我做的事,沒讓我倒賠錢就不錯了,我也不指望能收到什麼酬勞。
“少廢話,做是不做。”
“…”那強硬的態度估計這輩子她是改不了了,稚的外表也改變不了她如同黑社會大姐的本質。
“…説吧,反正我是個被你利用慣的女人。”認了吧,有這種朋友就等於和“麻煩之神”簽訂了永久合作協議。
“切,誰敢利用你啊,別説的好像我良為娼一樣。”
“良為娼的還管一天三頓飯呢,我卻極有可能倒貼,所以還是我比較虧一點。”
“去去去,少來,説正經的,我想讓你幫忙找一下,這次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對狂天伸手。”
“?別告訴我你們那沒人了,連這種事都要我出手。”
“不是啦,只是這次這羣混蛋留下的東西夠麻煩,大家都把力集中在了自己這裏,所以我就想到你了嘛。”這次有這麼麻煩?狂天電腦高手不少的耶,連一個人都分不出來?看來這次的對手不可小覷嘛。
“隊長會同意你來找我求救?”隊長不是不讓人來打擾我的學校生活的嗎,怎麼會讓她妹妹來找我。
“當然沒讓老哥知道。”繩天蕾理直氣壯的表示是瞞着某人而給我打電話的。
“…大姐,你知不知道,如果這事暴光了,我下個月的生活費就很有可能泡湯啊。”要讓隊長知道他妹妹私下委託我工作,而我還接受了,極有可能砍斷我的生活補助啊。
“不用怕,我會盡力隱瞞的,如果實在隱瞞不了,被他知道了,也沒關係,我可以先借你,算你三分利就好了。”
“…”憤憤然的瞪着手中的電話,好像手機就是繩天蕾的化身。氣的真想把手機放嘴裏咬碎,但想想其硬度及我那一口脆弱的白牙,還是算了。
三分利,靠,這還是求我辦事的態度嘛,收二分利就好了啊,怎麼説也相識一場、相多年,連一點折扣都不肯打,死摳死摳的錢鬼。
心裏罵歸罵,繩天蕾拜託的事情我還是接下了。怎麼説狂天都可以算是我的第二個家了,真有麻煩,我還是會義不容辭的身而上的。
不過讓我鬱悶的還是在我答應後,繩天蕾接下來的話,差點沒害我被口水嗆死。
“看你這麼仗義,那我就不把你是個人妖的事情大肆在團裏宣佈了。記得啊,你可欠我個人情!唉,我還真是個體貼入微、聰明伶俐的可人兒呢!”
“靠,你才人妖類,都一起進過澡堂子的,我是不是人妖你會不清楚?小心我告你誹謗!”什麼莫名其妙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是人妖,我唯一有可能是人妖就只可能是…不是吧,不會是我想到的那點吧,她不可能會知道吧!
我的祈禱落空,猜想正確:“別讓我點那麼明嘛,弱水哥~哥~~”
“噗!”我仰天噴血的心都有了,一是因為真的被她知道了,二是因為她的聲音太噁心了。
“那個,你説什麼,哈哈,我完全聽不懂…”裝傻裝傻,徹底裝傻。
“不懂?沒關係,我去和每個團員討論討論,估計你就會懂了,然後整個團裏所有的人也都會懂了。”
“等等!”威脅,威脅,**的威脅。但沒辦法,她威脅到了點子上:“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在他們兄妹面前已經很小心了,怎麼還會被抓到破綻。
“上次大家在青龍城喝酒的時候就有些懷疑了,你喝酒喜歡直接往食道里倒的習慣很少人會有。”這麼早!那時我和他們才剛碰面沒多久吧。
“那個時候也就覺有些太巧合了,但也沒多想。在[晴空城]守城之後,不是有一段休息時間嘛,那我就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喝酒時的疑問啊,反正沒事做,我就查了一下你在大學裏的
友情況。沒想到居然被我現了毒刺和青鸞正好就是你的室友。再加上她們兩個人線上對着弱水,線下對着你都喊瘋子、小瘋子的,我想稍微有點腦漿的人應該都能想得通吧。”倒,上次彭鈞偉也是因為毒毒她們對我的稱呼問題而猜出我的,我以為就他一個怪胎,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個。
“嘿嘿,丫丫,我算是第一個認出你的吧,記得你在網上的留言嗎?我很期待哦。”汗,還好,還好,被青姐搶先一步了,不然我那可憐的存款:“你晚了那麼一步,因為同樣在[晴空城]守城後,有一個人比你更早一步和我攤牌。”
“什麼?!誰?你説是誰?敢搶我的錢!不可能是老哥,那死腦筋應該還沒想通,我也沒有告訴他關於你的事,我還等着看他的笑話呢。那還有誰?到底是誰?還有誰能比我還聰明,敢來和我搶錢!”真是想憑那個我説的留言向我要錢啊,真是死不改。不過她沒有告訴隊長倒也在我意料之中,看那個做事一板一眼的隊長鬧笑話是我們狂天全體成員的興趣。也許哪天,我的身份所有人都知道了,也不會有人主動去告訴他的。
“是青姐,你有本事就去找她抗議。”我説的好不輕描淡寫,但依舊成功的止住了因為被人奪了先機而導致少賺一筆錢的暴龍。
“…”如果説我們兩個在狂天裏連隊長都敢整的小魔怪最不敢得罪冒犯的人,推狂天軍師:段青凌。
知道是沒辦法找回那筆“不義之財”了,繩天蕾嘟嘟囔囔的掛斷了電話。
坐在硬硬的水泥地上,數着天上的白雲,想着以前的事。
狂天啊…有些想念那些不安牌理行動的傢伙啊。明明沒有多久之前的事,怎麼卻覺像是過了好久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