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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揭開一層又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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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娃娃的問題我沒想回避或者説謊:“如果我説是呢。”顯然我的回答嚇到大家了,看我的眼光就如同看個人妖在街上奔一樣。

不過我注意到似默,他雖然也同樣驚訝,但也只是眼底閃過一絲訝意,之後仍舊是那可以溺死我的温柔。在他的心裏,我就是我,那個和他在乾林裏暢談、那個喜歡膩着他的小三,無論是外貌的變化,還是身份的轉變,都不能改變他對我的態度。

明白這點的我,覺得心窩暖烘烘的,不理別人那吃人的眼神,我嘻嘻笑到,把頭斜靠在似默肩上,享受那抹温情。只可惜,有人就喜歡橫一槓,正在我覺良好的時候,毒毒的賊手不合時宜的伸了過來,在我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嘶~~~,毒毒,你要死啦,掐那麼狠。默,毒毒她欺負人,你幫我報仇。”沒興趣管我和毒毒的恩怨情仇,似默只是滿頭黑線的幫我着痛處。見我不知悔改,還死賴在似默懷裏撒嬌,毒毒動手把我拽了出來,雙眼一瞪:“快説實話,別説那種臨摹兩可的話來忽悠我們。”忽悠他們?誰能忽悠的過啊。

“正確説,我在去山海大學之前是狂天的一員。這麼説你們滿意了不?”除了悠閒的在一邊吃點心看大戲的敖心,大家算是暫時滿意了些。雖然大家都蠻想打聽一下狂天的事,但都知道狂天有些事,並不能説,狂天能被外界知道的,坐在這裏的人也都知道,不能外傳的,問我也問不出什麼,所以在這點上,大家都很聰明的沒怎麼糾纏。

不過毒毒沒放開我的手臂,反而笑的很是…**。她那個笑容除了**,我還真找不出別的什麼詞好形容。

“幹嗎,瞧你笑成那樣,哈男人就去找你邊上的,別來找我,我不好那一口。”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把她推給飛的好。

“滾,你以為你多有引力啊,全世界也就敖大哥受的了你。”語氣一轉,毒毒帶着寫揶揄的口氣説道:“看你和心姨好的,看來以後你不必擔心婆媳問題了哦。嚯嚯嚯嚯…”原本誰都沒想到這點,被她這麼一説,我想到先前在娃娃父母面前和似默的一些行為…小臉騰的就紅了,毒毒還特沒眼力勁的在那裏起鬨,張口閉口都在叫“臉紅了,臉紅了…”氣的我一腳踹過去,把她踢向飛,被挫不及防的飛給手忙腳亂的接下了。而別人的眼神…説不出的曖昧,連似默被瞧的都紅了紅臉皮。

“小瘋子吶,你叫我媽咪達令叫‘心姐’現在不合適了吧,輩分不對哦,該改口叫伯母或者…嘿嘿。”連娃娃都湊到似默身邊,開口就是調侃。

被似默一個輕輕的栗子敲的吐了吐舌頭縮回去了,如果不是中間隔着似默,我肯定在她臉頰兩邊狠狠捏兩下。

但一接觸到心姐似笑非笑的目光、敖家爸爸那看兒媳的眼神,我只能尷尬的咧咧嘴角,乖乖的窩在似默身子後面,裝鴕鳥。

可為什麼覺敖家爸爸眼裏除了審視外,還多了點探究的味道呢。

“呵呵,小亞,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害羞類,我還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羞澀的一面呢。”敖心白皙柔的手遮掩住紅顏的菱,調笑着躲在兒子身後的女孩。對這個和自己十分談的來的小傢伙,敖心可喜歡的緊,所以才會再第一次見面後,就馬上和她以姐妹相稱。現在見這個討她喜歡的女孩兒和自己兒子情那麼好,還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媳婦,她當然開心。

“心姐,連你都笑我。”不依的從似默身邊探出頭來,噘着嘴對着敖心叫道。

呵呵一笑,敖心眨了眨眼,拋過來一個挑逗的媚眼:“還叫心姐?叫伯母吧,或者直接叫…”

“心姐!”不等她説完,我就叫了起來,再被他們説下去,我就真要羞的找個坑跳下去算了。

呵呵…

客廳裏頓時充滿了意義不明的笑聲。我和似默只能埋頭喝茶吃點心來掩飾尷尬。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索不顧我那本就不多的耐心,摔杯子飆之際,除了剛開始見面時打過招呼後,就不曾開過口的敖家爸爸—炎以儒説話了:“小亞,我可以這麼叫你吧?”見我點頭,他繼續:“我想問你一下,你…認不認識風罡?”沒等我回答,飛先叫了起來:“風罡?十大富豪之一的風罡?”見他父親微笑的點頭,大家又把驚奇的目光轉向我。

不知道為什麼敖爸爸會問起風罡,但是我和他還真有點關係,而我也不想騙大家:“如果你問的真的是十大富豪之一的風罡的話…我只能説,那個死不要臉、喜歡沒事裝噁心的傢伙…”對於我的形容詞,大家全當沒聽到,只是等着我的答案。

“…他是我老爸。”

“咣噹”摔倒好幾個,除了問出問題的敖爸爸、被我緊緊拉着手臂的似默和我之外,全都半倒或全倒了。見慣風的敖家媽媽在敖家爸爸的幫助下,並沒有怎麼失禮,另三個人就不怎麼體面了,全橫躺在沙上了。

與齊天正的“齊氏集團”不一樣,齊氏可以説是老家老底,追溯起來也有一、兩百年的歷史了,積累到現在,身在世界十大富豪中,也是合情合理。其實十大富豪中的八家都是如此,都是老字號的產業,其餘兩家成名的時間自是沒前八家長,但其中一家也算是有近百年的家業了。

只有風罡的“亞風集團”不同,在風罡17歲接下家業之前,它只是一家工作人員2o人不到的小公司,公司每年的收支也只是勉強持平。

可打從風罡的父親因意外受傷,不得不從原位上退下來後,接過“亞風”的風罡,在短短2o年之間,風罡憑藉凌厲的手段、大膽的作風、高的計策、進退有序的際,將自己的企業成功擠進了十大之內。他的迅竄起,自然引得無數人驚奇的同時,也賣力的打壓,只可惜,全憑風罡的手腕、智力給化解,並且或多或少的併了不少企業、公司。

而最為人驚訝的是,那些老字號的企業對於風罡的這些動作都毫無反應,有時甚至有些放縱,隱隱約讓人覺,他們是故意讓風罡爬到這個位置的。至於為什麼,沒人能知道,雖然言很多,但事實如何,除了當事人,無人知曉。之後1o多年的時間,風罡成功的將他的企業置於“十大”這個旋渦中,沒有被別人頂替,也沒有被老企業打壓下去,反而逐漸站穩了腳跟。

不管怎樣,風罡的確是新一代商業界的偶像,在2o年間,將一家小企業擴大至世界聞名的大企業,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自然,風罡和他的“亞風集團”如同一個奇蹟,掀起無數驚歎。

現在這個商界傳奇的風罡之女就坐在面前,能不吃驚嗎?毒毒的身份就夠人瞠目結舌了,可大家沒想到我的兩個身份更是讓人啞然。狂天的一員、風罡的女兒,有夠驚嚇。還有什麼身份是大家不知道的啊?

“爸,你怎麼知道小…子亞和風罡的關係?”雖然對於我的身份並不在意,但仍舊嚇了一跳的似默轉頭問他的父親。

抿了口茶,輕輕將瓷杯放回玻璃茶几上,炎以儒似是想到了什麼,依舊掛着温和的笑容,但笑容裏多了分戲謔。

“阿罡那傢伙,有事沒事就愛提他那個讓人頭痛的小丫頭,想不知道都難。”

“阿罡?敖爸爸和我家那老頭那麼?”

“多年棋友罷了。”

“哦~~和那個臭棋簍子下棋還能下那麼多年,還真辛苦你了。”

“…”有這麼説自己的父親的嗎?

“…他棋藝沒那麼糟,只是你和你爺爺的特別好罷了,所以他才總是下不贏你們。”

“反正在我看來就是很爛嘛。”

“呵呵,咱們今天不談阿罡的棋藝,不談。”

“敖爸爸,那你怎麼認出我的啊?我12歲就離家了耶,你又沒見過我。”

“阿罡那傢伙把你1o歲生時拍的照片當寶一樣,時時放身邊,下棋的時候動不動就拿出來獻寶,説是他女兒有多可愛有多乖巧…説實話,你那張穿着公主裙的照片確實是可愛,可看多了,也眼乏。剛才你進來時就覺得你眼,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你和那張照片裏的女孩子很像,所以也就打算問問看。”裙?噗…”扭頭用力瞪着沒忍住而笑出聲的毒毒笑,我就不相信她小時候沒穿過公主裙。

o歲的生,是我的惡夢,被老爸連哄帶騙的穿上那讓我到現在還覺得羞恥的裙子,還被拍下那恥辱的照片不説,現在居然被老爸帶身上到處炫耀,不活了,偶不活了。

見到我把腦袋埋在似默膛上出懊惱的呻,知道我在懊惱些什麼,炎以儒好笑的安我:“放心,基本也就你爸爸的幾個知好友和大家族的長輩們見過那張照片,沒有廣泛的落出去。”聽了敖爸爸的話,我怯怯地探出頭問他:“幾個好友是幾個?幾個長輩又是幾個?”炎以儒低頭算了一下:“十二、三個吧。”

“十二、三個?!不活了,偶不活了,居然被那麼多人看過那張照片…”我又把頭埋回似默膛,開始鬼哭狼嚎。見我似乎特別動,似默小心翼翼的安我,可説來説去也就“乖”、“不叫”、“好乖”外,也沒什麼新鮮的詞,真不知道他嘮叨我的時候那些詞彙跑哪去了。

除似默外,其餘人皆看着似默安我,順便偷笑。

“決定了。”我抬頭,掃視了另外五人一圈。他們因為我所説的三個字,正奇怪的看着我呢。

“過兩天,寄個炸藥包回去,恐嚇恐嚇那死老頭。”敖家三兄妹外加毒毒聽的滿頭冷汗,敖心見怪不怪,能和我聊的投契的人不可能連這點抵抗力都沒,估計以前這種事她也沒少幹過。

炎以儒嚥下嘴裏的小餅乾,漫不經心的説:“你家裏全是你設置的防禦系統,無論是什麼炸藥都能被檢測出來,所以你還是另外想點子吧。”

“沒事,也就寄回去嚇嚇他,本來也就沒指望能爆。那死老頭估計也會高興我寄東西回去給他。”擺擺手,我也不在乎能不能爆。

“這個炸藥包也就當封家書吧。”

“六年來的第一封家書,阿罡一定會高高興興的細心收好吧。”細心收好炸藥包?還高高興興收好?這個富豪有收集炸藥包的習慣?在場幾人沒人相信剛才聽到的話。

“敖爸爸,你還真瞭解我家老頭。”

“還好還好,一般而已。”

“敖爸爸謙虛了。”

“呵呵!”

“嘿嘿!”在客廳裏的其他人傻傻的看着我和炎以儒有所涵義的對笑,頭上汗珠不斷。

送自己爸爸炸藥包,而收件人還高高興興收下,這事連生在黑道的敖家兄妹也做不出來,現在居然有人做的比他們還理直氣壯,甚摸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