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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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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看,膽子小不敢就算了。”

,誰説老子不敢,挖就挖。”

“走。”兩人醉熏熏的拿着鋤頭到房西刨了起來…

土質很鬆軟,刨起來非常輕鬆,看起來埋的也不深,他倆誰也沒有注意到滾到一邊去的那個黃的土蛋蛋。

每一鋤下去,都會翻上來一些陰屍螻蛄的屍體,最後聽得“咚”的一聲響,他們知道,刨到棺材了。

兩人將土扒拉到了旁邊,坑裏出來一隻木頭櫃子,看來下葬的時候用櫃子盛的屍體。他倆面面相覷,心臟都在“砰砰”的直跳,裏面的女人究竟會美到什麼樣子呢?

“你猜她穿了衣裳沒有?”一人叼上了煙卷,笑着問道。

“最好沒有,哈哈。”另一人嘿嘿笑道。

“聽説沈菜花的子很大,又白。”先頭那人越發笑起來了。

“我喜歡女人的股,越肥越好。”另一人也笑起來了。

“別説了,我都有點等不及啦。”那人扔掉了煙頭,跳入土坑裏,伸出雙手摳住了櫃門,用力抬起。木櫃門應聲而起,原來木櫃上面並沒有釘上釘子。

月光下,櫃子裏躺着一個女人,身上穿着有衣裳,雙峯隆起,鈕釦都已撐開,烏黑的頭髮,面目十分的清秀,白森森的皮膚,緊閉着雙眼,小巧玲瓏的鼻子,嘴巴張開得大大的。

煙那人怔怔的望着那女人,竟然情不自的伸出一隻手來,朝女人的前裂開的衣縫裏摸去。

女屍睜開了眼睛…

猛然間,女屍腦袋揚起,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指!

“媽呀!”那人大叫一聲,倒撲在了櫃子裏,隨即聽到“噗”的一聲響,熱血四濺,他的頸動脈已經被女屍咬斷。

上面的那個民兵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呆立在那兒動彈不得,女屍滿口的鮮血,猙獰的笑着輕輕上前,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然後一口咬斷…

慘淡的月下,蔭屍沈菜花披頭散髮,張開雙臂,部一起一伏,對着月亮呼吐納着…

一爿烏雲飄了過來,慢慢的遮住了月亮,天地間一片黯淡。

沈菜花移動腳步,發現了地上的那枚黃的土卵,彎上前拾起抓在了手裏。突然,她的鼻子嗅了嗅,閃身進了草屋,須臾,她再出來時,手中多了一件鬼嬰的小衣服。

沈菜花將小衣服貼在臉上不停的嗅着,然後四下裏望了望,身子一縱便不見了蹤影。

清晨,韓老伯那兒始終沒有信兒來,吃完早飯,吳楚山人便朝韓老伯家走去。

村中停着吉普車還有卡車,村裏的老表們稀稀落落的往村北頭而去,山人也順意跟了過去。

朱彪家門口的水塘外,圍攏着一羣老人婦女和兒童,大家都在那兒議論紛紛。

山人擠到前面,朱彪家草屋西側有處地面上被掘開了,門口處牀單子下面蓋着兩具屍首,大門的一側還戳着那兩支半自動步槍。

孟祝祺主任老遠便看見了吳楚山人,便招招手喊他過去,山人於是分開眾人,來到了草房西側。

“吳楚山人,你來看看,這兩個人是怎麼死的?”孟祝祺知道吳楚山人知識廣博,便要他幫忙瞅瞅。

掀開了牀單,圍觀的婦女和孩子們發出了一聲驚呼。兩個身強力壯的民兵渾身鮮血,面部肌已經完全扭曲,全部都瞪着驚恐的眼睛,其中一人的一隻手上的四手指被齊刷刷的截斷了,出白森森的骨茬。

“兩人都是傷在頸部,一側的頸動脈都斷掉了,你看着脖子上的齒痕,像是被活生生給咬斷的。”吳楚山人指着屍體的頸部説道。

“咬的?我們婺源境內已經好多年沒有什麼猛獸出現了呀?”孟祝祺疑惑道。

“是人咬的。”吳楚山人淡淡的説道。

“人?這怎麼可能?”孟祝祺叫道。

“這隻齒痕分明就是人類的第一恆磨牙,也稱‘六齡齒’,人類自六歲長出來,終生不變,野獸是沒有的,況且從傷口來看,也沒有野獸犬齒的痕跡。”吳楚山人解釋道。

孟祝祺沉不語,若吳楚山人講的是真的,再結合沈菜花的墓裏已空空,屍體不翼而飛的情況,莫非真的發生了民間傳説中的屍變?如果是真的…那可麻煩了。

孟祝祺揮揮手,吩咐屬下將看熱鬧的老表們全部趕得遠遠的。

“嘿嘿,”孟祝祺笑了兩聲,又接着説道“人咬的?什麼樣的人能夠如此穩準狠的一下子咬死兩個強壯的青年人?山人啊,可不要造謠惑眾哦。”

“是死人,只有蔭屍下手才這般狠毒。”山人道。

“蔭屍?什麼是蔭屍?”孟祝祺忐忑不安的問道。

“蔭屍就是生前怨氣很大,心願未了,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因此怨氣護體,屍身不腐,在一定的外因影響下,最後詐屍而出。”山人解釋着。

“出來幹嘛?”孟祝祺隱約到有問題了。

“了卻未了的心願。”山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