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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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村裏一連呆了十幾天,雲舒終於憋不住了,她央求顧暖帶着她去鎮上看看,買些必需品,在這裏,就算是有錢,也沒地方花啊。
顧暖被她煩的沒辦法,只得警告她説:“到了鎮上不準亂跑,要是遇到壞人就麻煩了。”雲舒樂了,戲謔的説顧暖:“顧姐姐,你好像我娘啊,這話嚇唬小孩兒呢。”顧暖被氣樂了,她也發現了,雖然雲舒離開了玉笙簫,可她似乎更適應這種閒適的生活,這段時間,只要不去想玉笙簫,她的笑容還是多的,比如此時,她扮着鬼臉和她開玩笑,調皮的像只猴子。
顧暖抱着隨心,雲舒跟在她的身側,到了小鎮上,東看看,西瞧瞧,這裏東西雖然不如京都的那麼美,卻有一些少數民族的特有特,許多小飾品做的顏豔麗,十分好看。
雲舒買了一身南疆國女子穿的衣服,還買了一塊繡着梅花的頭巾,這裏的婦女都用頭紗遮着臉,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像黑葡萄一般漂亮。
她給隨心買了兩隻用稻草杆編的蚱蜢,拿在手裏逗隨心:“隨心乖,給娘笑一個?”隨心果然咧開嘴,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小小年紀,就已經呈現出傾國傾城之,她咂咂嘴問顧暖:“喂,你們家是不是有外國血統啊?怎麼眼睛長的這麼好看,像黑葡萄一樣,霧濛濛的。”在外面,為了避免身份,她都對顧暖稱呼“喂”顧暖也習慣了,她搖搖頭:“不知道,我母親長得就極美,但據説身份卑微,不知是否有外國血統。”
“一定是這樣的。”雲舒笑的一轉頭,眼角的餘光便瞥到幾道黑影向她們近,頓時緊張起來,她靠近顧暖,小聲説:“有危險。”顧暖也察覺到了,逃亡的路上,兩人也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追殺她們的人不知是什麼人派來的,招招狠毒,若不是她們兩個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會些小手段,恐怕不會這麼容易的逃到南疆來。
本來以為那些人跟蹤丟了她們就回去差了,沒想到,他們竟陰魂不散的跟到這裏,簡直就是非要她們的命不可啊。
兩人對視一眼,非常默契的撒丫子就跑,因為在鬧市區,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那些黑衣人一時半會還追不上他們。
雲舒從顧暖懷中接過隨心,對她説:“你來打,我來抱孩子。”顧暖的武功高,對付那些殺手綽綽有餘。
“好,注意點兒。”顧暖從間出一柄軟劍,軟劍銀光一閃,一名殺手跟蹤而至,她一舞軟劍,殺了上去。
隨心是個好孩子,這樣的場面遇到過多次,卻只是睜着烏溜溜的大眼睛,不哭不鬧的看着大人們打鬥,一點兒都不給搗亂。
顧暖擊退了兩撥人的攻擊,有些焦急的説:“他們來的人很多,雲舒,往僻靜的地方走,放霧。”
“嗯。”前幾次,就是靠着雲舒的霧才得以逃,這次,她們打算故技重施。
兩人一邊打鬥,一邊跑到一條偏僻的巷子,黑衣人來了個兩面夾擊,將她們兩個堵在巷子裏,雲舒咂舌:“糟了,走錯路了。”顧暖白了她一眼,現在説什麼都晚了,兩邊的路都被堵死了,就算放了霧,她們依舊逃不出去,只能硬拼了。
雲舒決定將隨心放在房頂上,施個障眼法保護她,以免孩子在她們打鬥中受到不可避免的傷害。
雙方殺到一處,雲舒凝神看着手指,正要放出霧,設置障眼法,忽然,黑衣人的後面又來了一夥人,同樣穿着黑衣,武功卻更加高強,幾下子就將那些黑衣人撂倒,殺光。
殺完第一批黑衣人,後來的那批黑衣人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恭敬的分立兩旁,雲舒和顧暖詫異的對視一眼,不知對方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等了沒多久,從房頂上飄下來兩抹悉的身影,兩人同樣身材拔,面容俊朗,又是同樣的神情凝重,目光冷然。
竟然是將近一個月不見的玉笙簫和凌寒。雲舒在看到玉笙簫的那一瞬,便立刻想起了他的背叛,一拉顧暖的胳膊,對她説:“我們走。”凌寒愴聲喊道:“暖暖——”正要隨雲舒離開的顧暖身形猛震,滿臉痛意。
雲舒回過頭冷冷的看着凌寒説:“凌少爺,您認錯人了,這位是我夫君。”玉笙簫簡直被氣壞了,她不由分説的離開京都不説,還明目張膽的了夫君出來,如果不是他知道那人是顧暖易容而成的,恐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殺了她。
“雲舒,你不要太過分。”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帶入懷中。
“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村裏的人都很善良,不會看到你這種行為不管的。”雲舒用力掙扎着,甚至對玉笙簫拳打腳踢起來,這些天受的委屈和受的氣盡數發起來,她像個瘋婆子一樣在發瘋。
凌寒看着這樣潑辣的雲舒嘖嘖舌,轉頭看向顧暖,還有顧暖懷裏的孩子,那是他的女兒,已經這麼大了,卻沒有見過父親,女兒長得真漂亮啊,簡直就是縮小版的顧暖,在看到孩子那一刻,他的想心裏軟軟的,看向顧暖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惜。
顧暖覺很奇怪,她都這副尊重了,滿臉粘着絡腮鬍子,穿着寬大的袍子,為了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強壯些,甚至在間纏了好多圈的布帶,他就這麼含情脈脈的看着她,還真讓她有些吃消不了。
她驀地想起前段時間的傳聞,説凌寒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他手下有個眉清目秀的暗衞,他對那暗衞的態度似乎有些奇怪。
有的人是當局者旁觀者清,顧暖就是這樣的人,自從和凌寒重逢後,他已經將過去兩人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忘記了,所以,此次相遇,她壓就沒把這件事往凌寒已經恢復記憶上想,她只是認為凌寒的表情和行為有些怪異。
“我可以抱抱孩子嗎?”凌寒上前一步,站的離顧暖很近,看着她滿臉的絡腮鬍須,心裏有一股衝動,想要撕掉那些礙眼的鬍子,將她擁抱在懷裏,一手抱着他的女兒,一手抱着他的子,那他的人生也就圓滿了。
顧暖可不會這麼想,直覺着他對自己有什麼企圖,見自己對她神冷淡,又將主意打到了女兒身上。
她抱着女兒後退一步,冷冷的拒絕:“對不起,我的女兒不喜歡陌生人抱。”隨心是個聰明的孩子,就算不太會説話,也能明顯覺到顧暖對凌寒的敵意,於是用胖乎乎的小胳膊環着顧暖的脖子,聲氣的喊了聲:“爹爹。”這一聲稱呼,將凌寒轟得外焦裏,半晌沒有緩過神來,那邊被雲舒連着打了好幾拳的玉笙簫回頭看了凌寒一樣,兩個人同時狼狽的笑了。
雲舒氣鼓鼓的拉着顧暖的胳膊説:“夫君,此處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顧暖猶豫的看了眼玉笙簫,心裏一直在打鼓,那可是天朝的太子啊,僅次於皇上的存在,若是他生氣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此番她和雲舒逃出來,路上就遇到了不知多少追殺,若是再惹怒了玉笙簫,她們兩個女人,還帶着個孩子,還有活路嗎?
她想了又想,覺得只有她師父那兒最安全了,她琢磨着該怎麼擺這兩個那人,那邊玉笙簫已經憤怒的將雲舒點了位,打橫抱起。
“凌寒,你是個男人嗎?媳婦兒就在眼前,先扛走再説。”玉笙簫覺得對付雲舒這樣的不聽話的女人,採用先斬後奏的方法比較好。
男人最怕説自己不是男人,玉笙簫這將法頓時起了凌寒的血,他不知怎麼動的,顧暖一轉頭,他就已經站到她的身後,大掌只是在她間輕輕一按,她就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裏。
凌寒一邊接住自己的媳婦兒,迫不及待的將她臉上粘着的那些礙眼的絡腮鬍須扯掉,便接着自己的女兒,將一大一小兩個人放到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上。
玉笙簫隨後上來,馬車很寬敞,放着兩張舒適的軟榻,來的時候,玉笙簫和凌寒就睡在馬車上,夜兼程的趕過來,現在正好放兩個女人。
凌寒抱着隨心,軟軟的一個小糰子,心裏温暖的像被陽光普照過一樣,他撫摸着隨心柔順的細發,輕聲説:“孩子,她是孃親,我才是你爹爹。”隨心在見到凌寒的第一眼起,就對這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充滿了好,又見凌寒一下子就將那麼厲害的孃親放到了,心裏更加佩服的不得了,血緣關係真是一種神奇的東西,明明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面,現在卻覺得親切的不得了。
隨心抱着凌寒的脖子,聲氣的喊:“爹爹爹爹爹爹…”喊得玉笙簫都嫉妒了,他冷冷的對凌寒説:“別讓你女兒叫了。”凌寒挑挑眉,驕傲的説:“你嫉妒,嫉妒讓自己媳婦兒生一個去,乖女兒,再喊一聲爹爹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