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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確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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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既自私又冷漠的人,在這個清白重於生命的社會里,她都和玉笙簫已經同牀共枕了很久了,卻依舊能夠毫不留戀的離開,真夠冷血的。

玉笙簫回府後,將自己悶在屋裏喝了一頓悶酒,大醉了一場,然後,邊疆就有戰事爆發了,皇帝為了讓玉笙簫有軍功,將領兵的兵符給了他,封玉笙簫為徵西大元帥,即起出發,開赴邊疆,建功立業。

王三那被紅粉樓的姑娘伺候好後,以後看到雲舒,便像看到了主心骨,拼着命的幹活兒,只想着讓雲舒再帶他去一趟紅粉樓。

雲舒琢磨着,每去紅粉樓也終究不是個事兒,不如給這些漢子們每人正經娶個媳婦兒,有老婆管着,手裏能存一些錢,等到老了,也不至於老無所依,晚景淒涼。

有了這個打算後,雲舒就和當地的媒婆們見了見面,將條件差不多的姑娘們的家庭情況和畫像裝訂成冊,讓那些還沒娶的漢子們過來挑媳婦,如果合意了,再和女方提親,兩方都沒有問題了,婚事也就成了。

她自己的親事算是沒有希望了,可她卻十分熱衷於當紅娘,這麼忙活着,還真促成了幾對新人,辦了個集體婚禮,威遠鏢局也算是熱鬧了一場。

集體婚禮那天,藍天陪着雲舒喝了許多酒,雲舒為了怕耽誤事兒,從來都不敢喝酒,可是今天,不知怎的,心裏特別難受,便喝得多了些。

喝多了,她就想説話,拉着藍天一個勁兒的説:“藍大哥,你説怎麼就沒有一個男人,能夠願意一心一意的對我,一生一世一雙人,這麼簡單的要求,怎麼就做不到呢?”藍天沉默不語,原來,雲舒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可玉笙簫貴為王爺,又怎麼可能一輩子守着她一個女人呢?不可能的。

“他説我冷漠,可是,如果我不冷漠,難道真的就此呆在他的後院中,高興了,他來看看我,不高興了,便像被遺棄的寵物一般,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裏,任由其自生自滅,如果我活成了那般境遇,還真不如死了好,他怎麼就不明白?怎麼就不明白?”雲舒哭道。

“明白,都明白。”藍天拍了拍她的肩膀,嘆了口氣,其實,玉笙簫不是不明白,而是認為他自己有能力給雲舒好的生活,那個人太自負了,沒有設身處地的替雲舒着想過,她這樣低微的身份,終究是個麻煩。

“不,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雲舒説着説着,靠在藍天的腿上睡着了。藍天看着她,纖長捲翹的睫輕輕的覆在眼底,蓋住了她眼中的脆弱和無助。

也只有這個時候,藍天才敢讓自己微微的靠近她一些,他伸出手,在她柔滑的髮絲上撫摸着,心中一片柔軟。

雲舒這一醉,直睡到第二天上三竿,等她從牀上爬起來,當了管事,忙的不可開的新竹空過來一趟。

“姑娘,您可知道,王爺今天大軍開拔,要趕赴邊疆了?”新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雲舒,彷彿雲舒是那個負心薄倖的女人似的。

“嗯,聽説了。”雲舒説完,低下頭,説起來,去邊疆可不是什麼好差事,稍有不慎,便會丟掉命,皇后勢力太大,太子又是嫡長子,想要讓玉笙簫上位,只能讓他建立軍功,説起來,這也是老皇帝的私心。

可是,建立軍功又豈是那麼容易的?雲舒又嘆了一口氣,抬頭問新竹:“這會兒大軍出發了沒有?”終究是在一起過,如果説心裏沒有留下一點點情,那是不可能的,雲舒想,就去送送他吧?

等小七牽來快馬,雲舒策馬揚鞭的趕到城外時,大軍早已開拔,雲舒又騎着馬追了好遠,一直追到一座高山上,站在山頂,俯視山下,看到大軍排着整齊的隊伍從山腳下經過,隊首一抹人影拔傲然,看着很像玉笙簫的樣子。

就這樣吧,雲舒望着隊伍經過了大山,漸漸看不清了,這才慢悠悠的騎着馬往回走,走到半路,前面忽然有一個美豔女子手握長鞭,鞭子橫指雲舒:“是不是你,是不是因為你,他才不和我議親了?”雲舒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女子在説什麼?真看不出來,丞相的女兒居然這麼蠢,這是她的事情嗎?人家王爺嫌你蠢才不要你了好吧。

劉月坐在馬上,哭的和淚人似的:“以前我就聽説過,説雍王殿下是斷袖,我還一直不信,那樣清風朗月般的人物,怎麼會是斷袖?我不信,本不信。後來,他同意和我議親,我就知道,這種言是假的,可在他大軍開拔前,他卻去和父親説,説他不能和我議親了,人們都説,是因為你,雲天,你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可以和他在一起?怎麼可以這麼耽誤他的前程,他將來是要做大事的,如果不能夠有子嗣的話,那怎麼好,怎麼好?”劉月説的簡直語無倫次了。

不過,雲舒還是聽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在外面身份隱藏的很好,但是沒想到,竟然好到這種程度,居然有人傳她和玉笙簫搞斷袖。

天,這種話可不能被皇帝聽了去,如果被皇室知道了,説她把人家兒子給你掰彎了,皇帝還不得殺了她?到時候,別説她掙了錢沒命花,就是有命在,恐怕也是生不如死了。

想到這裏,她對劉月微微一笑説:“劉小姐,你不要誤會,我和雍王只是關係不過,並非你所猜測的斷袖,本公子喜歡女人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雍王殿下也不喜歡男人,您真是想多了。”劉月聞言,怔了怔,疑惑的看着她問:“難道,他不是為了你?”雲舒笑了:“劉小姐,一個男人不想和你議親了,並非是他出了什麼問題,也許是他想先建功立業,男人嘛,畢竟是以事業為重的。”劉月僵在那裏,想了好一會兒,才失魂落魄的説:“是為了建功立業,是啊,他那樣的男人,本就不可能為一個女人停留,我真是傻。”説着,劉月也不理會雲舒,徑自騎着馬回去了,雲舒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想,這京都真的不能久待了,呆久了,那些人不定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前些子有消息傳來,藥材生意大火,她還答應尹諾哦要送一批藥材去邊關去,現在走正是時候,説不定,還能換來點兒功勞,他她若犯了錯,可以將功抵過。

這麼琢磨着,雲舒便急急忙忙的往回趕,等她收拾好,安頓了京都店鋪的生意,帶了藥材,帶了鏢師趕往邊關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這段時間,邊疆戰事不容樂觀,有勝有敗,每每傳到雲舒耳朵裏時,她以為自己會不在意,可其實,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會想起玉笙簫俊朗的眉眼,心裏隱隱替他擔心着。

送藥材的隊伍已經靠近邊疆了,雲舒發愁該怎麼接近軍隊,又被看做是細作,忽然就想起了尹諾給她的玉佩。

此番玉笙簫前往邊疆,他是主帥,聶崢嶸是副手,聶崢嶸駐守邊關許多年,素來有城府又有謀略,有他幫助玉笙簫,即便不能短時間勝利,敵方也不能佔到什麼便宜。

敵方是蠻夷,素來以彪悍著稱,打起仗來不要命,又擅長騎馬,蠻夷養育訓練的的戰馬膘肥體壯,體力耐力十分好,比玉笙簫他們這邊的戰馬不知好了多少倍。

雲舒以前總是聽説這種戰馬,從未見過,此番來邊疆,在兩方開戰之際,爬上高山,仔細看了看,發現蠻夷那邊的戰馬的確夠彪悍,能夠跨越天塹,跑起來風馳電掣般。

論説,z國也是能征善戰的國家,可戰馬就沒有蠻夷那邊的好,説起來,不過是因為種馬不好而已。

z國也曾想辦法去蠻夷的戰馬,可是想了很多辦法都無計可施,蠻夷雖然不善謀略,卻將他們的種馬看管的十分好。

雲舒越是接近邊關,心裏邊越是忐忑,她決定不見玉笙簫,直接見尹諾,將那些藥材送過去了,就直接去別處,如果有可能,最好是去蠻夷那邊一趟,她想幾匹種馬來養養,如果養成功了,那也是功勞一件。

為了不驚動玉笙簫,雲舒在附近軍隊打聽清楚了,得知玉笙簫的營帳就在最中央的氈包裏,聶崢嶸在左側,尹諾只能跟着聶崢嶸,那一定是在左側了。

她帶了小七和小九直接繞到左側的氈包處,給傳話的小兵送上尹諾的玉佩,聲明她要見尹諾。

小兵眼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讓她稍等。

等了好一會兒,那小兵走出來,笑的説:“公子,請隨我來。”小七和小九也要跟着過去,卻被小兵制止了:“我家將軍説了,其他閒雜人等暫且留在這裏。”雲舒知道,這裏是軍事要地,在沒有確定身份之前,的確不能讓閒雜人等進入,小七和小九有些着急,雲舒卻使了眼讓他們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