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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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要,她也不想生,不過,她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由她來心,想必過不了多久,管家就會送避子湯過來,如果不送,她再去買好了。
雲舒左等右等,管家並沒有給她送來避子湯,眼瞅着太陽快要落山了,再不出去買藥,恐怕就有些遲了。
她喊上小七和小九,三人一起來到雍王府附近的藥房,讓小七和小九候在外面,她自己則進去找大夫。
坐診的大夫是為年逾古稀,頭髮雪白的老頭,看到雲舒進來,捋着鬍鬚問:“不知姑娘想要買什麼藥?”儘管雲舒大大咧咧,口無遮攔,可買避子湯這種事情,還是讓她為難的紅了臉,她撓着頭,不好意思的説:“大夫,能不能給我配些避子湯?”老大夫剛才還笑盈盈的臉,此時全然嚴肅下來,上下左右的將她打量了個遍,許是把她看做是那種女人,眼神中已經明顯的帶了鄙夷之。
“能啊,不過,避子湯可不能常喝,喝多了就會終身不孕。”老大夫一看就是醫者仁心,就算把她看做是不正經的女人,也還是語重心長的勸誡着。
“知道了,大夫,謝謝您啊。”避子湯這種東西,很多人都用得着,藥店隨時就備着,雲舒來買,都不用現抓藥,直接拎着包好的幾袋藥走就可以了。
雲舒走出藥店時,緊張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把玉笙簫罵了千遍,最後還是琢磨着,最好是能借着做生意,搬出王府去,待在王府裏,還和玉笙簫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想不發生點兒事情都難。
回到王府後,雲舒親自去小廚房煎藥,一邊煎藥,一邊琢磨着怎麼和玉笙簫説才能搬出王府,這可真是令她為難啊。
藥快要熬好了,濃郁的藥味飄散出老遠,上房是玉笙簫住的地方,這間小廚房也是為他準備的,方便他需要時隨時做飯給他吃。
雲舒過來的時候,見幾位廚娘正在嘮嗑,便將她們都打法走了,看着藥已經煎好了,她端起藥壺,將藥汁倒入碗中,直接喝有些燙,她盯着藥碗,等着它涼涼後喝。
不知不覺的,她想問題入神,沒察覺背後站了一個人,男人冷不丁的出聲,結結實實的將她嚇了一跳,她驚叫着從凳子上蹦起來,一揮手,將剛剛熬好的藥打翻了。
“你幹什麼?”雲舒怒瞪着眼前負手而立的玉笙簫,一看到他就沒有什麼好事,剛熬好的藥也打翻了,害的她白費了好長的時間。
“我還沒有問你在幹什麼?熬藥?你病了?”玉笙簫狐疑的看着她,明明氣不錯,不像生病的樣子。
他走過去,揭開藥壺的蓋子,看了一眼裏面的藥渣,然後臉就不太好了:“你喝避子湯?不願意懷本王的孩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雍王殿下深情無比,對她深情不壽呢,可她心裏卻知道,這不過是他的一時新鮮而已,就算他允許她生下孩子,等到王妃過門之,孩子一樣會被過繼給王妃,她如此獨立理智,又如何會給他人做嫁衣?
“是,不願意。”雲舒低下頭,語氣悶悶的説,雖然和這個男人已經有過兩次親密接觸,可彼此之間還是隔着很遠的距離,他繃起一張俊臉的時候,誰都無法從他的臉上尋到蛛絲馬跡,猜到他心中所想,如此心思深沉的男人,不是她這等簡單的人可以駕馭的,所以,她選擇不和他玩了。
“這種藥喝多了會導致終身不孕,明本王給你帶種安全的藥來。”本以為他會雷霆大怒,誰知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説了這麼一句,倒是讓雲舒驚訝萬分了。
“不用麻煩王爺了,請王爺准許雲舒搬出王府居住,最近歌舞那一攤十分忙,您也知道,那邊我是下了巨資的。”雲舒低着頭,梗着脖子,反正橫豎都是一刀,如果把他怒了,願殺願剮隨便,如果他答應了,那倒是好事一樁。
“好,明天讓管家去紅粉樓近的好位置給你選一套房子,搬出去也好。”玉笙簫語氣淡淡的説完,轉身走了。
雲舒一直低着頭,沒有看到他緊緊握在袖筒裏的手,還有那額上隱隱跳動的青筋,都昭示着他氣的不輕。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他本來想好好的抬舉她,她卻硬是不知好歹,他堂堂雍王,難道會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不成?
玉笙簫的效率很高,第二天管家就給雲舒在紅粉樓附近的小巷中找了一處不錯的院落,原先的房主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因為生意轉移他處,便將這處房產賣掉了。
雲舒帶着玉笙簫撥給她的三個人,新竹,阿七和阿九第一次來這裏時,覺得這屋子佈置的實在太好了,雕樑畫棟,美輪美奐,也不知道玉笙簫花了多少錢買下的。
不過,她可不會他,他那樣霸道的人,先後兩次不經她同意就**了她,還將她辛辛苦苦掙來的錢佔為己有,那些錢用來買房子,一百座這樣的房子也能買到了。
新竹一臉欣喜的四處張望:“姑娘,這院子可真雅緻,王爺對您可真是上心。”在新竹的認知中,雖然雲舒被暫時的搬到了王府外面,卻也並不代表她就此失寵了,反而説明王爺對她的珍視,試想一下,如果王府有了女主人,假如女主人又是個霸道狠心的,像雲舒這樣受到王爺寵愛的女人必然會被欺負,出了府就不一樣了,這裏是雲舒的地盤,換句話説,她可以算是王爺的外室,外室自然比府裏的侍妾要好很多。
雲舒撇撇嘴,這個得寵沒關係,這是他欠她的。
阿七和阿九一直是雍王府護衞隊的人,雖然武功高強,卻因為為人老實,不受重用,此番跟着雲舒出府,心裏也是很動的,月例銀子不會少,還比從前更自由,最關鍵的是,這個主子比較重視他們兄弟倆。
新竹住在和上房緊挨着的廂房中,雲舒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喚她,管家比較細緻,房子裏的牀墊,被褥都是新換的,還添了些新制的櫃子,佈置很温馨,很有家的覺。
雲舒最喜歡的是主屋後面開出的一間浴室,浴室中用漢白玉砌了浴池,池中有兩管道,一進水管,一出水管,進水管道進來的水是從附近的温泉引來的温泉水,泡澡那自然是十分舒適的。
玉笙簫府中就有這樣一温泉池,可惜沒有設在屋內,每每需要去泡的時候,還得走上一段距離,不如這個方便。
雲舒躺在雕花的紅木牀上,愜意無比的受着被褥的鬆軟,新屋燻了香,嫋嫋的香煙升騰在空中,將靜謐的室內烘托的無比温暖舒適。
就這樣女扮男裝的生活,就算一輩子不嫁人,那也是舒服無比的事情,雲舒甚至想到,如果需要解決生理需要,就養上一兩個摸樣俊俏的小倌…
嗯嗯,想想就覺得生活真美妙啊。
雲舒閉着眼睛,太舒適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夢裏,玉笙簫披着一襲薄紗,雙目含,面帶微笑的向她走來。
那籠罩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的完美身體,緊緻結實的肌,勻稱修長的長腿,還有…雲舒簡直是醉了。
她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的笑道:“玉笙簫,今天由你來伺候我,技術不好的話,就換人。”玉笙簫俯下身,靠近,再靠近,更近了,她可以看到他飽滿略顯粉的,那完美的下巴,上下滑動的喉結,然後…
沒有然後了,她的手腕被握住了,力道還大,握得她生疼,險些被捏斷了,疼痛刺着她的官,讓她從**的美夢中醒來,看清眼前錮她手腕的人後,頓時愣住了。
“今天由我來伺候你,技術不好還要換人?嗯?”玉笙簫面含薄冰,説話明明帶着笑,卻還是讓她到一種墮入冰的覺。
這句話明明是夢裏對他説的,他怎麼會知道?而且,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是她的地盤才對。
雲舒眨眨眼睛,終於確信美夢已經醒了,現實無比殘酷,她從來不知道,她居然有説夢話的壞習慣,天,這下要死了。
“嗯?”玉笙簫加重語氣,尾音上挑,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怒火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即將發作。
“我剛才説什麼了?不知道啊。”雲舒睜着茫然的大眼睛,決定裝糊塗。
玉笙簫怒極反笑,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向自己:“不知道?呵,你説讓本王伺候你,莫非剛才在做什麼夢不成?”雲舒饒是臉皮厚,也受不了這樣一字一句的對質,她尷尬的笑了笑説:“誤會誤會,應該是奴婢伺候王爺才是。”玉笙簫臉稍霽,鬆開鉗制在和她下巴的手,一掀衣袍,在她牀邊坐下,那雙人的鳳眸凝視着她,勾魂攝魄似的説:“那好,阿雲就伺候我吧,本王等着。”雲舒瞠目結舌的看着他,嘴巴張了又張,過了好一會兒才迸出幾個字:“可是,可是現在是白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