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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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的看着男人,一時呆住了,沒辦法,食動物,看到好看的事物,欣賞一下是本能。
男人對她這種毫不掩飾的注目很反,鄙夷的撇撇嘴,戲謔的問道:“你又是哪家小姐?可是要我負責?”之所以問出這樣的話,大抵是因為這男人長得太好看了,許多花痴女人恨不得見到他就撲倒他,這種濕身伎倆,不過是想賴上他,讓他負責而已。
她怔了怔,顯然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可就是這個當空兒,男人的身體已經開始動了,大跨步從她身邊走過去,隨着距岸邊越來越近,水面便再也不能遮擋什麼了。
她看着他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蜂,翹的,修長的大腿,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竟然沒穿衣服,一絲不掛啊。
“啊——”她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男人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緩緩説道:“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隨着他轉身的動作,她看到了他下那個讓人長針眼的東西,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居然就這麼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全身?他還知不知道羞恥?
她失魂落魄的動了動身體,想也沒想,一頭扎進水中,許久沒有出來,並非她想不開,實在是腦海中滿滿都是他的那個東西,甩也甩不掉,只想鑽到水底去靜靜。
雖然沒有了記憶,她想,她的水應該是不錯的,在水下憋氣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她這邊沒問題,男人那邊不知道,見她許久不出來,便又游到她鑽下水的地方,潛進去,將她從水中撈了出來,如拎小雞一般拎到岸邊,扔到岸上。
一上岸,男人飛速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行雲水般穿戴整齊,一襲白袍,將他那張俊美的臉襯托的愈發飄逸塵。
“穿好衣服。”男人看着她,冷冷的説。
她從地上尷尬的爬起來,低頭看了看襟微敞的褻衣,不好意思的説:“我,我沒有穿的衣服。”男人一副在意料之中的神,鄙夷的看着她,沉默片刻,嘆息:“你還真捨得下血本啊,不怕着涼?”瞧瞧,這話是什麼意思?雲舒抿着,不高興的看着他,怒道:“我不是為了賴上你,只是衣服髒了,想到湖裏洗一洗而已。”男人拍拍手,點點頭:“既然不用我負責,那我便走了。”説完,轉身毫不留戀的離開,她在後面舒了口氣,溜回大石旁邊,從石頭地下摸出那包銀錢,這才徹底的放了心。
只要有錢,怎麼不能活?説不定,她還可以做個小本生意,靠着她這靈活的大腦,發家致富也是不在話下。
她想的美,現實卻殘酷,那男人的身影越走越遠,眼看着就要消失在樹林邊,她忽然驚呼起來:“等一等。”男人聞聲,果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角那麼嘲諷的笑容更加濃重了些。
她皺皺眉頭,這種被看輕的覺還真是不好受,不過,沒辦法,誰讓她找不到其他人帶她走出去呢?
她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低着頭説:“我路了,能不能,能不能帶我出去?”男人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轉過身,在空氣中拋下一句話:“還不快走?眼看就天黑了,難道你還想在樹林中與我共度良宵?”哎呀,氣死個人。
她緊緊的握着拳,在他背後揮了揮,要不是有求於他,憑着他這般冷嘲熱諷,眼高於頂的樣子,她才不屑搭理他。
男人的侍衞站在樹林外,守着一輛雙馬拉着的馬車,看到自家主子帶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出來,竟然一點兒也不驚訝,看樣子,的確有許多先例了。
男人抬起修長的腿邁到車上,卻沒有拉她一把的意思,她狼狽的看了眼依舊濕淋淋的衣服,褻衣料子本來就輕薄,濕了後,更是將裏面的肚兜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不上馬車,這麼一路走出去,不定有多少人的眼睛會落到她的身上,她可不想被免費參觀。
“謝謝你了。”她不管男人同意不同意,徑自爬上馬車,鑽進車廂裏,找了一個矮凳坐下。
男人也不管她,從她身邊經過,坐到車廂中的軟榻上,拿出一本書翻開來讀,外面的天已經漸漸暗下來,車廂裏光線昏暗,男人點了蠟燭,繼續看書。
橙黃的燭光將不算寬敞的車廂照的很温馨,她環抱着雙臂,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很不舒服,她抬眼看了看那個欠扁的男人,心裏把他罵了千百遍,真是沒風度,沒看到她的衣服濕着嗎?就算給她找件男式的衣服穿也好啊。
男人繼續優哉遊哉的看書,她繼續怒瞪着他,在心裏把他罵上千百遍,在她灼灼的視線下,男人竟然毫無察覺,也不抬頭看她一下,不得不説定力很好。
“喂,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穿?”這種詭異的氣氛保持了很久,她終於耐不住寂寞率先開口。
男人終於抬起頭,犀利的視線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個遍,那目光像刀子一樣,審視着她,彷彿她沒有穿衣服似的。
她被看的心裏的,不由自主的抱着雙臂,警惕的問:“你要幹什麼?”男人一邊的角挑了一下,出一個肆的笑容:“我在思考該把哪件衣服借給你。”她被堵得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等着他觀察完畢。
好在,這個過程並不算太漫長,男人大約是覺得她這樣的小豆苗實在沒什麼看頭,從軟榻下面拉出一個藤條箱子,從裏面取出一件男人穿的長衫,長衫是雪白的,與他身上穿着的如出一轍,看來,此人是個喜歡穿白的悶騷男。
男人把衣服扔給她,繼續捧起剛才那本書看的津津有味,她手裏捧着衣服,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個,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躊躇半天,她終於態度較好的請求着,畢竟有求於人,態度好一些總是好的。
“不能。”男人稜輕啓,説出的話輕飄飄的,卻能氣死人。
她憋紅了臉,擋着一個大男人的面,她可做不出衣解衫的樣子,雖然這那男人看起來一副慾的樣子,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清冷高貴的皮囊下,裝着一個怎樣醜惡的靈魂?
“那你轉過去,不許偷看。”她咬了咬牙,準備男人一拒絕,就撲上去咬死他,真是太可恨了,一副欠扁的樣子。
男人奇怪的瞥了她一眼,慢的轉過身去,斜倚在軟榻上,背對着她,一頭潑墨似的長髮已經幹了,柔順的鋪撒在牀面上,微仰的下巴,暢完美的頸線,無可挑剔的側顏,與朦朧的燈光混在一起,形成一幅美好的畫面。
她升騰起來的怒火微微消下去一些,美男在前,賞心悦目,由不得她心不軟啊。她懊惱的甩去心裏齷齪的思想,也不扭扭捏捏,速度極快的下身上的濕衣服,將男人的黑袍套在身上。
黑袍很大,她的身形並不算瘦小,穿在身上依然空蕩蕩的,領口低垂,出她緻白皙的鎖骨。
雖然忘了她具體長成什麼樣子,單憑這身凝玉般的肌膚,大致也可推測出她的樣子,都説一白遮百醜,她應該是不醜的吧,不然,那位六十二歲的王大爺也不至於強娶她為第二十房小妾了。
“好了。”她幾不可察的舒了一口氣,抬眸去看男人。
男人聞言,緩緩轉過身來,視線落到她出的一截玉頸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才移開。
兩人繼續沉默相對,室內重新恢復了靜謐,她是個閒不住的子,看到男人不搭理她,就把放在小爐上的茶壺拎下來,拿了一個茶碗,倒了茶水喝。
逃婚跑了這麼長的路,還真是渴了,她端着茶碗,一連喝了三四碗,這才心滿意足的了嘴。
男人抬眸瞥了她一眼,視線在她出的嫣紅的丁香小舌上停留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説:“那是雪芙蓉,每年也產不了幾兩,就被你這般牛飲糟蹋了,真是可惜。”説完,又拎起她剛才喝水的茶碗,舉到眼前咂咂舌:“官窯品瓷器,就這麼被糟蹋了,真是可惜。”説完,掀起車簾,將茶碗從窗户拋了出去。
清脆的響聲敲擊着她的鼓膜,男人的舉動讓她憤怒,不就是用他的茶碗喝了水嗎?至於這麼侮辱人嗎?大家長着嘴,他的就比她的高貴幹淨很多嗎?
“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她怒衝衝的抱怨着,轉身賭氣不看她,順着掀起的車簾望向窗外,看月都比看他那張欠扁的臉強。
就算他長的賞心悦目,這般惡劣的子,誰都受不了,長得好看能當飯吃嗎?
兩人誰都不理誰,車內又是一片寂靜,馬車在坎坷的路上顛簸着,不知顛簸了多久,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馬車停住了,男人問車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