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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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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一跺腳,撅着嘴説:“我不管,你去求皇上給賜婚,求皇后,反正,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就是要嫁給他。”劉青蹙着眉,嘆氣:“我只能試試了。”皇帝自然不會給玉笙簫定下劉月,因為後族勢大,對於一個皇帝來説,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皇后就不一樣了,她痛失愛子,同時也失去了自己的最大靠山,沒有了兒子,現在的一切就都是暫時的,等玉笙簫登基,他必然要收回一切,他一定會知道前段時間的刺殺和她有關。

雲舒和玉笙簫坐在馬車中,雲舒悶悶不樂的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想説,玉笙簫知道她心裏不舒服,忽的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

“你幹嘛?”雲舒一驚,股底下熱乎乎的覺讓她有些不適應,夫之間親密她不排斥,但這還是在車上,司機還在開車,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不理我,只好我理你了。”玉笙簫湊到她耳朵邊曖昧的了一下她的耳垂,濕熱的氣息噴灑過來,烘的她渾身戰慄,異常。

“誰説我不理你?我剛才在想事情,快,快放我下來。”雲舒扭了扭身子,這動作哦實在是彆扭。

“別動。”玉笙簫沙啞着嗓音,這丫頭,亂動什麼,擾亂他的心神,他本來沒有那個心思,現在卻有了。

雲舒股後頂着硬邦邦的東西,嚇得她再也不敢動了,這樣的姿勢就夠羞人的了,如果他再不分場合的獸大發,她還要不要活了?

如今,他們可都不是普通人了,雖然迫不得已被推上這個位置,做什麼都有些身不由己,可畢竟,這已經是既成事實,想改變都改變不了的了。

這樣的身份由不得他們亂來,今天他倆在車上放縱,説不定明天就會被傳播出去,對z國未來的繼承人的名譽很不利。

兩個人就那麼身體僵硬的堅持回府,一下車,玉笙簫就將雲舒打橫抱起,急匆匆的往屋裏走去。

雲舒捂着臉,心想,完了,被司機看到了,被府中的僕人看到了,什麼臉都丟盡了。

回屋後,二話未説,玉笙簫便將她前前後後蹂躪了幾遍,這才神清氣的穿衣起牀,可憐雲舒渾身如被鞭打一般,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餓了。”雲舒苦着臉。

“還沒被餵飽?”玉笙簫一邊扣襯衣上的衣釦,一邊曖昧的俯下身,戲謔的盯着她的眼睛説。

“討厭,我是肚子餓了,剛才在劉家就沒吃什麼東西。”雲舒紅着臉,嬌嗔的説。

“想吃什麼,老公給你做?”玉笙簫看她窩在被窩裏,可憐兮兮的,就不再逗她了。

“我現在很餓,餓的能下一頭牛,我要吃牛排,披薩,水果披薩,如果有一些小菜就更好了。”雲舒甜嘴巴,想到那些美味的東西,就饞得口水啊。

“等着,很快的。”玉笙簫舒服了,心情就非常愉悦,親暱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嘻嘻的走出去。

雲舒睡得昏天暗地,玉笙簫做好飯來叫她時,她簡直困得睜不開眼睛,被玉笙簫從被子裏撈出來,穿好家居服,然後又被抱去了餐廳。

皇室的規矩很多,比如王府應該配多少僕人,吃飯的時候應該由僕人怎樣伺候等等,雲舒十分不習慣這些,比如説,她和玉笙簫在餐廳吃飯,卻偏偏要許多僕人立在身後,看着他們吃,就着目光吃飯,那可得十分彪悍的胃口才行,彪悍如雲舒這樣的,也是吃不消的。

為此,雲舒和玉笙簫抗議了數次,最後,兩人一合計,從他們吃飯的餐桌旁給僕人又設了一張桌子,讓他們不和主子一起吃就行了。

現在,這段飯可不是王府的廚子做的,那是玉笙簫親自下廚的勞動成果,雲舒當然不願和別人一起分享,玉笙簫臨時將僕人們都遣了出去,留下空間給他們夫二人靜靜享受。

玉笙簫練的切下一塊,用叉子了送到雲舒嘴邊,誘哄着説:“親愛的,乖,張嘴。”雲舒張開嘴,接下那塊牛,有滋有味的咀嚼着,然後如法炮製也切了一塊送到玉笙簫嘴邊。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餐桌上的飯菜吃了個七七八八,覺得還是自家做的飯菜好吃,尤其是玉笙簫做的這頓充滿愛意的飯菜,那更是好吃的不得了。

吃飽喝足,兩人準備去院子裏散散步,門口的僕人便高喊着:“聖旨到——”然後急匆匆的跑進來通知他們。

玉笙簫聽了蹙蹙眉頭,雲舒則滿腔苦澀,但凡需要聖旨傳達的,沒有一件好事,做皇帝就有這樣的好處,能夠把你不喜歡的東西強行送給你。

比如説這招搖的雍王府,雲舒剛搬進來的時候,總是害怕院子太大了,樓房太多了,萬一某一天防禦不嚴密,進來一些刺客什麼的,被他們得手,那就是小命玩完,不得手也夠受驚嚇的,可是,這是皇帝對玉笙簫的愛護,他能不接受嗎?不能。

皇帝為了補償前二十多年對玉笙簫的虧欠,東西如水一般接二連三的往雍王府送,也不看看皇后那張臭臉,就像茅坑裏燻了萬年的石頭一樣,這不是替他們兩口子招敵人嗎?

但顯然,皇帝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東西依然是一如既往的送,現在,不僅送東西,連人都送來了,雲舒一看傳旨大臣身邊那兩位長着狐媚子臉的女人,就立刻心情沉重的不得了。

被她猜對了,皇帝就是賜了兩名侍女給玉笙簫做妾室,聖旨裏含蓄的表達了皇帝對子嗣的期待,希望玉笙簫多多的享用女人,多多的開枝散葉。

這是雲舒不能忍受的。

這個時候比古代還是有進步的,至少宮裏不留太監,都改用女官,女官和后妃不會發生什麼狗血的出軌現象,皇帝用着比較放心,而且,方便皇帝隨時獸大發,看中哪個,就和人家隨時隨地的開枝散葉去了。

就連接聖旨的規矩也少了很多,以前都要焚香跪拜,現在都免了,只要恭敬的雙手接過聖旨,就完了,不用下跪。

玉笙簫恭敬的接了聖旨,雲舒的臉立刻黑了,怪不得人們都説男人都是考下半身思考的東西,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更何況,這兩個長相出,身段妖嬈,是個男人男人就心癢癢啊。

傳旨大臣離開了,兩名女人便嬌嬌媚媚的走過來,往玉笙簫身邊一靠,柔聲道:“殿下。”那一聲聲的嬌喚,喚得雲舒這個女人都心笙搖盪,更何況是男人。

雲舒氣的一轉身便要走,玉笙簫急忙拉住她的手:“媳婦兒——”雲舒不理他,用力甩了甩手,卻沒有甩掉,身子一個旋轉,被他抱在懷裏。

“你幹嘛?”雲舒的緊貼着他的身體,這樣親密的姿勢在房間裏還説的過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她的臉往哪兒擱?

“不幹嘛,抱我自己的媳婦兒,開枝散葉,皇上聖旨裏説的。”玉笙簫恬不知恥的説。

“人家不是送你美人了嗎?還要我做什麼?”雖然雲舒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可就算再大方,也絕對沒有大方到將自己的丈夫送到其他女人的枕畔去。

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立刻白了臉,可憐兮兮的看着玉笙簫,可那位冷麪殿下卻一眼都不看他們,直接吩咐管家:“去後院北邊開個小院子,把她們安置進去,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允許走出院子,如果衝撞了王妃,即刻攆出去。”雖然現在是現代了,很多古代的陳規陋習都有了很大的改進或刪減,可這王府建的還和過去的格局頗為相像,過去的王府中總是少不了一眾侍妾,所以王府後院便開了許多個小院落,方便安置那些鶯鶯燕燕。

雍王府是皇上賜的,當然也是這麼規劃的,王府後院最北面比較偏僻,送到那裏,就等於打入了冷宮,可憐兩個嬌滴滴的美人,還沒受寵便已被打入冷宮,當然會受不了了,因此臉煞白的跪在玉笙簫面前求他憐惜:“王爺,奴婢是奉皇命來伺候您的,求您不要將奴婢送到小院子裏,就讓奴婢隨奉在您左右,當牛做馬也願意啊。”雲舒翻了翻白眼,隨奉左右?那不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如果玉笙簫敢同意,她立馬拍拍股走人,一天也不跟他過了,別人稀罕這王妃的位置,她可不稀罕。

玉笙簫對女人從來都是無情的,當然,除了雲舒,他看那兩個女人仗着聖旨,明目張膽的惹他和雲舒不快,心裏便窩了一團火,他冷着臉怒叱管家:“王管家,你這是不想在王府呆了?”王管家在皇家伺候多年,雍王府成立後,皇帝把他作為親信送到玉笙簫身邊,為的就是讓他能多幫襯玉笙簫一點兒。

能在皇家混的風生水起的人,定然不是愚鈍的人,眼瞅着玉笙簫動了怒,他還哪敢觸這位爺的黴頭,立刻指揮着手下兩名護衞,連拖帶拽的將那兩個美人送到的最後面的小院落,門口掛上大鎖,任其自生自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