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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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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那女人的時候,高台上的男人臉驟變,不自的站起來,那惡毒貴婦像見了鬼似的,恨不得一雙眼睛化作利劍,入那剛來女人的心臟,恨不得她立刻倒地死去,眼不見心不煩。

“依雲。”高台上的男人看到那個女人,急忙從高台上跑下來,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她身邊,扶起她:“你怎麼來了?”那叫依雲的女人抬起頭,一雙美目淚水氤氲:“那是我兒子玉笙簫,也是,也是你的兒子啊。”男人一震,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你説什麼?那不是,不是玉恆遠的兒子嗎?”依雲因為震驚和恐慌,雙肩不停的顫抖着:“我和恆遠從來都沒真的結過婚,他為了保護我的名譽,才給了我一紙婚約,我一直住在莊園裏,這一點,你的人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我的兒子,你害得我和兒子分離這麼多年,母子不能想相見,也不能相認,現如今,你還要殺了他們兩口子,你好狠的心啊。”依雲身體有些單薄,可仍執拗的站起來,雙拳砸在男人的膛上,眼淚如決堤的河一般,噴湧而出,哭的很傷心。

玉笙簫撐着一口氣勉強站立,就等着開炮的時候擋在雲舒前面,為了能擋一時是一時,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那兩個人的話,然後雙眼一閉,向前倒去。

“笙簫,你怎麼了?”雲舒從來沒有哭的這麼傷心過,剛才玉笙簫告訴她,他是他丈夫,是她孩子的父親,她還怨恨他,恨他沒有早早來尋他們母子,害的她把他當做**,和他在一起時,擔驚受怕,一面享受,一面又承受道德的譴責。

可是,當他就這麼在她面前倒下時,那一刻,她覺得天塌了,瞬間天昏地暗,月無光,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老天彷彿應景似的,雷聲鳴鳴,傾盆大雨落下來,豆大的雨滴砸到她的臉上,她卻已經覺不出疼痛來。

那邊互相怨恨的兩個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同時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男人一邊跑,一邊怒喊:“還愣着幹什麼,快救人,救人啊。”雲舒看着玉笙簫蒼白的臉,染滿鮮血的前襟,眼前一片昏暗,忽的大腦眩暈,撲到他身上,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是一天後的事情了,屋子依然是上次居住的屋子,只不過,僕人已經換了,換成了兩個妙齡少女,看到她醒來,驚喜的喊:“王妃,您醒了?”王妃?雲舒如墮雲裏霧裏,明明是現代,怎麼出來王妃了?看這屋子古古香的,像是有些年代的樣子,莫非,她穿越了?

穿越小説看了不少,可看別人的故事終究還是故事,當自己成了故事中的人時,覺就不是那個滋味了。

“什麼王妃,別亂叫。”雲舒坐起來,冷冷的説。

兩個小丫頭恭敬的低頭説:“昨天陛下失蹤已久的二皇子尋回來了,您是二皇子妃,當然是王妃了。”雲舒愕然:“二皇子?誰?”一名圓臉小丫頭忐忑的説:“好像沒尋回來之前叫做玉笙簫的。”雲舒呆了呆,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很疼,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也不是穿越了,她聽到的一切都不是幻覺,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事實就是,玉笙簫鯉魚跳龍門了,一躍成了二皇子,她也跟着水漲船高,成了名副其實的二皇子妃,不過,這都是什麼朝什麼代,怎麼覺怎麼奇怪?

“笙簫,笙簫在哪兒呢?他怎麼樣了?”雲舒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了一件極重要的事情,玉笙簫在倒地之前受了很重的上,那顆子彈可是穿過了他的心臟的,那麼,他一定是活不成了?

如果他活不成,她這個二皇子妃還做的有什麼意思?

兩個丫鬟看到雲舒急,也跟着急起來:“王妃,您不要着急,二皇子做了手術,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有命之憂。”

“你胡説,我明明看到子彈是穿心而過,就算取出來了,耽擱了那麼久,又怎麼會沒事?你們一定是在敷衍我,帶我去,帶我去看他。”雲舒又急又怒,不明白她們這麼阻攔着她究竟是為什麼。

“我們沒有騙您,王妃,二皇子福大命大,心臟長在右,子彈穿過的是左,所以不打緊。”雲舒聞言,放慢了腳步,輕輕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那還真是幸運呢。

這王宮裏什麼都有,連醫院都有,一看這座醫院的設備,就知道里面的醫生也都是個個不凡的,也是,給大人物看病的醫生,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行?

雲舒來到玉笙簫的病房時,他正在睡,病房裏只有兩個隨時伺候的丫鬟,並沒有別人,雲舒不知道昨天那三位身份尊貴的人都是誰,但也隱隱猜出一些來。

她在病牀邊坐下,伸出手指,輕輕描摹玉笙簫的眉,眼睛,鼻子,嘴巴,這個男人,長的真是妖孽,每一處都是緻完美的,看了這麼久,她一點兒都沒有看膩,反而覺得越看越好看。

就那麼描摹着,玉笙簫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玉腕,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媳婦兒,你要勾引我,也得等我身體再好一些才行啊。”雲舒憋紅了臉:“去,你個老不正經的,誰勾引你了?”玉笙簫聽到那個老字,皺了皺眉頭:“我老嗎?哪兒老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茬長了,這幾天擔心雲舒的事情,連鬍子都沒剃過。

“你怎麼不老?比我大多了吧?”雲舒忘了以前的事情,也忘了他們倆究竟是差幾歲,之所以這麼説,完全是靠猜測。

玉笙簫臉一僵,他的確是大雲舒六歲,可六歲的差距,剛好讓他寵着她不是嗎?

“媳婦兒,我只比你大六歲,有那麼老嗎?一定是我沒刮鬍須,不夠玉樹臨風了,去拿刮鬍刀過來,你給為夫刮鬍子可好?”玉笙簫推了推她。

“算了,看你現在是老弱人士,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刮鬍子吧。”雲舒站起身,病房是最高級的,衞生間裏什麼都有,不一會兒,她就拿了刮鬍刀過來,刮鬍須之前,還細心的給他抹了剃鬚膏,然後小心翼翼的順着鬍鬚刮。

因為怕刮傷,她的頭離玉笙簫的臉很緊,兩人的呼融合在一起,透出幾分曖昧的氣氛來。

玉笙簫心裏一緊,長臂輕舒,將她攬入懷中,猝不及防的雲舒手下一哆嗦,刮鬍刀就將他的下巴刮出幾粒血珠來。

“你幹嘛?都血了。”雲舒看到他下巴上的血珠,頓時心疼的不得了,手忙腳亂的幫他清理着。

“沒事的,不疼。”玉笙簫將她攬入懷中,雲舒小心的避開他的左處的傷口,然後蹙着眉頭説:“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能用力的。”

“你瞎想什麼呢?我就是想抱你一會兒。”玉笙簫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子。

雲舒捂着鼻子瞪了他一眼:“誰瞎想了,你快鬆開我,被人看到多不好?”

“我為什麼要放開你,我抱着自己的媳婦兒,又不犯法,為什麼讓我放開你?”玉笙簫説着,將她抱得更緊了。

病房門開了,門口的人清了清嗓子,驚得雲舒立刻從玉笙簫懷裏跳下來,站到一旁,往病房門口望去。

昨天那位威嚴的中年男人過來了,挽着他手臂的是昨天后來的那位貴婦,雲舒隱隱約約的聽到這位貴婦哭訴,説玉笙簫是她的兒子,是她和眼前這個男人的兒子。

可是,玉笙簫不是玉恆遠的兒子嗎?他的母親不是在他十歲那年死了嗎?聽説是被大火燒死的,死狀悽慘,為此,每年她的忌裏,玉笙簫都極為痛苦。

上一個忌,她去海邊去尋玉笙簫,兩人有了誤會,雙雙墜崖,然後情才更進一步的,可現在怎麼又冒出了一個母親?

“笙簫——?”貴婦一看到玉笙簫,就控制不住淚,梨花帶雨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楚楚動人的覺,儘管她年紀也不輕了,可由於保養得宜,看起來似乎只有三十歲左右,説是玉笙簫的姐姐,也不會有人覺得詫異。

不過,這位貴婦比高台上見到的那個美多了,那個美則美矣,臉上凌厲之多些,蓋住了她的美,讓人覺得害怕。

可這位則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纖柔中透着幾分優雅和高貴,再加上她那張美麗絕倫的臉,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玉笙簫一看到這位貴婦,臉上的表情就很複雜,有孺慕,有難過,有慨…

玉笙簫不説話,雲舒是完全摸不清狀況的,她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看着這兩位大人物,猜測着他們的身份。

貴婦見玉笙簫不搭理她,與玉笙簫如出一轍的鳳眸中劃過一抹傷悲,轉頭看着雲舒,笑着説道:“你是雲舒吧,我是你婆婆,董依雲。”雲舒急忙乖巧的叫了聲:“媽媽,您好。”

“好,好。”董依雲被那一聲媽媽取悦了,從手腕上取下一隻玉鐲子,給雲舒戴上:“出來的急,沒有給你準備見面禮,稍後補上,這隻鐲子跟了我十幾年了,送給你做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