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包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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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雲舒暈頭脹腦,幾乎失控,她拼盡全力才將他推開,雙頰通紅,氣吁吁的説道:“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你不滿意我的服務?”玉笙簫有些委屈,目光幽怨的看着她,那小眼神,讓雲舒生生有種愧疚,就好像她調戲了人家小夥子,又不把人家當回事似的。
“不是,我是説——”雲舒覺得自己有點兒亂,沒事招惹人家幹什麼,她是個寡婦,還帶着三個孩子,怎麼能隨便招惹男人呢?
可轉念一想,她是寡婦,沒有男人,這個年齡,正是渴望男人的年齡,一直旱着的確不是個事兒啊。
要不,問問笙簫,她能不能包養他?價錢什麼的,好説。
不過,一想到要用自己老公留下來的遺產去包養男人,她在心裏還是小小的愧疚了一下。
“那個,我結過婚,還有三個孩子。”雲舒清了清嗓子,這會兒功夫,大牀又是一搖,將她搖到他的身上,是那種女上男下的姿勢。
“沒關係我不嫌棄。”玉笙簫説。
“要不,我包養你?你晚上多少錢?”雲舒咬着,覺得這種話説出來很難為情,很奇怪那些富婆們出去包養小白臉的時候怎麼可以説的那麼理直氣壯的。
玉笙簫聞言,立刻黑了臉,了半天,這丫頭是要包養他?
他被氣樂了:“我很貴的,像我這種姿,身材和體力都是一的,一般人包養不到,也算我們有緣分,不如我們最後結賬吧,如果我心情好,説不定能全免。”雲舒眯着眼想了想,包養他很貴,如果能全免…倒是個好主意。
“好啊,你怎麼樣就心情好了呢?”雲舒茫然的問。
“讓我盡興就好。”説着,玉笙簫一翻身,將雲舒壓在身下,吻上那張渴求已久的,幾輪下來,雲舒便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水,無助的承受了。
玉笙簫不知折騰了她多久,雲舒沉沉睡去的那一刻,心裏還在想,究竟誰是嫖客呢?怎麼覺她才是被嫖的那一個,還有,這個小白臉很久沒有嘗過女人了嗎?對每個嫖客都這麼熱情似火,身體能不能吃消?
玉笙簫摟着雲舒柔滑似錦的身體,修長的手指撫摸過她的眉眼,憐惜的在她臉頰上吻了又吻,多久了,他渴望將她擁入懷中,温柔的愛撫,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難以成眠,思念成災,就連夢裏都滿是她的身影,她的笑容。
現在,過了這麼久,經歷了這麼多事,他終於再次擁她入懷,這種滿足,是任何描述都難以形容的。
雲舒做了個夢,夢裏,一個男人模糊的身影出現,變換了好多場景,唯一不變的卻是那個男人高大偉岸的身影。
她好像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喃喃自語,想要聽清楚,卻怎麼也聽不清,他在説什麼?為什麼聲音那麼悲傷?
雲舒醒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她發現自己不在新房中,反而在王子言別墅的卧室裏,她動了動身體,渾身痠痛難忍,經歷過的一切真實存在。
身上穿着睡衣,擼起衣袖,白皙的胳膊上滿是曖昧的痕跡,昭顯的白天烈的戰況,身體很乾淨,顯然是被洗過了,不過,為什麼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她從牀上爬起來,穿了一身高領的衣服,遮住領口那曖昧的痕跡,鬼鬼祟祟的出了卧室的門,向樓下望了望。
雲爸爸正在廚房裏忙活,水義龍在逗孩子們玩耍,王子言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着三個可愛的寶寶,abc則給雲爸爸當助手。
王子言一抬頭,看到了雲舒便立刻招了招手:“雲舒,飯好了,快下來吃吧。”雲舒不好意思的下了樓,悄悄扯了扯王子言的衣袖問:“我是怎麼回來的?”王子言立刻驚訝的瞪大雙眼,摸了摸雲舒的額頭問:“雲舒,你是不是又失憶了些?是你讓我們帶着孩子去玩耍,你去監工的,我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卧室裏睡着了,猜你一定是監工疲乏了,就沒有去叫你,怎麼你都忘了嗎?”是這樣的嗎?
雲舒眨眨眼睛,看王子言的表情,不像是在説謊,那麼,她在外面鬼混的事情,家裏人不知道嘍?
還好還好。
雲舒立刻搖搖頭説:“沒有沒有,我沒有失憶,我記得,我的確是太累了,就先回來睡了一覺,你知道,我這個人睡眠一向很好的。”王子言點點頭:“還好,還好,沒失憶就好,我們去吃飯吧?”雲舒去了廚房,雲爸爸和水義龍都沒有什麼異樣,王阿姨也過來了,幫着一起帶孩子,場面很熱鬧。
看來,這個笙簫還機智的,沒有被其他人發現,這就好,畢竟,包養男人,這種話説不出不好聽。
吃過晚飯,雲舒逗了一會兒孩子,等把三個孩子都哄得睡了覺,她獨自坐在大牀上,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臉頰有些燒灼。
説實話,笙簫的確身強力壯,那方面也很強,她已經有很久沒有這麼盡興過了,雖然累了些,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坦啊。
她想到了明天的監工,心裏頓時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一早,雲舒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小時,在卧室裏忙活了半天,穿了一件她自認為最漂亮的裙子,還化了淡妝出門。
臨走時,王子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戲謔道:“你是去監工還是去約會?”雲舒臉上一僵,然後鎮定的回答:“女以悦己者容,打扮的漂亮點,看起來賞心悦目些,不好嗎?”王子言笑嘻嘻的説:“好,那當然好了,我就是怕你太過賞心悦目了,被別人惦記了去,可要小心點兒啊。”雲舒自嘲的説:“誰會惦記我啊,既結過婚,又帶着三個孩子。”王子言搖搖頭:“此言差矣,結過婚的女人味道足,你是富婆,孩子又不是拖油瓶,人長得漂亮,又有知識涵養,雲舒,你這樣的女人很搶手啊。”雲舒去了新房,發現今天來的工人比昨天還少,只有一個手工雕刻的工人在有條不紊,慢慢悠悠的雕刻着。
這樣的雕刻速度,雲舒在心裏默默算計了一番,如果全部雕刻完,一個月時間也算短的,這家室內裝修隊的人呢?難道只有一個雕刻工?
房子是按照她的喜好購買的,雲舒迫切的希望能早點住進來,可又知道,即便用最環保的材料,也必須晾足夠長的時間才可以入住,因為她有三個小豆丁,小嬰兒的身體抵抗力較弱,可不能冒險。
聽説現在嬰幼兒得白血病的越來越多了,究其原因,多數都是因為住新房,沒有晾足夠長的時間所致,她可不要冒險,寶寶們是她的心頭,一點兒意外都不能有。
“你們隊長呢?”雲舒問雕刻工人,其餘工人沒有看到,笙簫也沒有看到,這個隊長還真夠懶的。
“在卧室裏,隊長早就來了,又改了幾處圖紙,説是要和您商量一下。”工人老老實實的回答。
“哦。”雲舒點點頭,想到昨天那一幕,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她別過頭,故作鎮定的往卧室走,走到門口,整理了一下衣服,直膛,然後拿起胳膊敲了敲門。
她注意聽着裏面的動靜,結果等了好久也沒聽到“進來”兩個字,心想,難道笙簫是因為起的太早,睡着了?
正琢磨着,門忽然開了,一臉笑意的玉笙簫長臂一伸,將她拽進來,然後她便跌入了他寬闊的懷中,房門立刻便被緊緊關上。
“唔——”一個纏綿悱惻的長吻將她吻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然後玉笙簫摟着她的要,大掌不規矩的往她一衣服裏伸去。
“等等——”雲舒氣息不穩的推開他,看着他那張令人發狂的俊臉,心裏忽然酸溜溜的:“你對每個恩客都這麼熱情?”一想到在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曾經包養過他,雲舒的心裏就莫名不舒服,嫉妒,憤怒,種種滋味襲來,語氣也顯得不甚友善。
嗯?
玉笙簫怔了怔,這才琢磨過味兒來,敢情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真的以為他是靠臉蛋吃飯的?這一結論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不過,她這麼問,是因為吃醋了?這倒是個好現象。
玉笙簫摩挲着雲舒嬌豔的,慵懶的説道:“不是,在你之前,我就是一正正經經的包工頭,每天攬些技術活兒做,可遇到你之後,就不一樣了,你説要包養我,我恰好需要一個女人,如此,一拍即合,所以,你是第一個包養我的女人,你要對我負責。”玉笙簫幽深的眸凝視着雲舒,像是一灘古潭一般,將她的目光引進去,讓她暫時忘卻所有的事情,滿心滿眼都是他,什麼都不願意想了。
她聽到他説自己是第一次被包養,心裏頓時有一種強烈的成就,她默默自己細膩光滑的臉頰,忽然覺得自己也是有魅力的,能讓這麼出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甘心被包養,也是一種能力。
“嗯,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你第一次幹這個,還不錯,我比較滿意。”雲舒吭哧了半天,覺得該説些什麼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