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賣力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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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的轉過身,打算不理她直接上樓睡覺,哪知那個睡得正酣的蠢貨睡着哭了起來:“嗚嗚嗚…怎麼辦…我不想當男人…我不要一輩子這樣不男不女…玉笙簫那個混蛋天天給我臉看…在家裏…爸爸從來都把我捧在手心裏當個寶…就是玉笙墨也沒有那麼混蛋…嗚嗚嗚…”玉笙簫皺皺眉頭,繼續往上走,身後的哭聲由低聲的啜泣,變成了放聲大哭,哭的驚天地泣鬼神,震耳
聾。
“蠢貨。”玉笙簫一拳砸在樓梯扶手上,然後氣樂了,他看着小孩兒一樣放聲大哭的雲舒,無奈的鬢角,轉身大步走了回去,拽着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起來:“去卧室睡覺。”雲舒
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眼身邊的玉笙簫,忽然咧嘴笑了,把頭撒嬌似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摟着他纖細的
道:“玉笙簫,你真是個好人,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玉笙簫頗為受用的瞥了她一眼,眸中的冷意淡了些,誰知,雲舒的下一句話卻是:“我愛你,媳婦兒。”兩人正好走進了卧室,玉笙簫聽到這話後,氣的一把把雲舒推到了牀上,自己則坐到一邊呼呼的
着
氣,真是又累又氣,從前一直覺得自己一米八五的個子,一百四十斤的體重很標準,現在怎麼覺得這麼重呢?
剛剛歇過來,牀上那位忽然用嬌聲嬌氣的聲音説道:“媽媽,給我衣服,這樣睡着好不舒服哦。”
“嗯…快點快點嘛。”玉笙簫回過頭,雲舒高大的身體正以詭異的姿勢搐着,此情景可以聯想幼兒撒嬌耍賴的形象。
玉笙簫覺得他快要瘋了,怒衝衝的上去把雲舒的衣服近乎魯的撕扯下來,找了一張被子蓋到她身上,然後轉身就要走。
“媽媽,你不愛我了嗎?我要摟着睡,晚上黑,怕怕…。”雲舒張開雙臂,扭麻花一樣扭個不停。
玉笙簫站在原地,琢磨着是該端一盆涼水把她潑醒呢,還是繼續由着她折騰,考慮再三,還是認命的爬上牀,躺在她的身旁。
“媽媽真好,我愛媽媽。”雲舒刺溜一下,鑽到玉笙簫的懷裏,剛才,身上的衣服髒了,他洗了澡後就直接穿了睡衣,睡衣裏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雲舒扭動了幾下後,竟然一頭扎進他的懷裏,像個小嬰兒似的磨磨蹭蹭,像是在找尋一個最温暖的屬於媽媽的懷抱。
“轟——”玉笙簫覺得他的世界崩塌了,他這是被當成了母?偏偏,靈魂是男人,身體卻是女人的,
處的撫摸觸碰都會引起他最原始的悸動。
他的身體一陣陣戰慄着,掙扎在火與冰的極度煎熬中,努力再三,才用最温柔的聲音誘哄道:“乖,寶寶長大了,自己睡睡吧。”他發誓,這是他有生之年説過的最麻的話,還是用來誘哄大小孩兒的,真是屈辱啊屈辱。
雲舒聞言,哼哼唧唧的嘴巴,似是回味無窮,然後果然聽話的轉身睡着了。
玉笙簫鬆了口氣,低頭看自己敞開的襟裏,峯巒迭起,
無邊,他深深的
了一口氣,忍了又忍,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動了動那片柔軟,閉上眼,想象着雲舒的樣子,然後心裏又有些懊惱,這屬不屬於變態行為?
雲舒做了個好夢,夢到去世多年的媽媽回來了,媽媽依舊那麼温柔,她偎依在媽媽的懷裏撒嬌了,媽媽,好想你,你在天堂還好嗎?
眼淚無聲無息的淌了下來,清晨醒來時,雲舒的臉頰還冰涼冰涼的,淚痕未乾,她睜開眼,下意識的尋找媽媽,結果,媽媽沒找到,看到了衣襟大開,光外
的玉笙簫。
她騰地一下坐起來,怒不可遏的指着玉笙簫的臉質問:“玉笙簫,你,你做了什麼?”剛睡着兩個小時的玉笙簫被吵醒了,頭痛裂的睜開眼,那個罪魁禍首沒有一點愧疚
,反而一臉怒容的質問他做了什麼。
“哼,做了什麼?當然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説完,他一把扯開睡衣,雙手上
前,末了,還表情惡劣的拽了拽。
“變態,你個變態。”雲舒抄起枕頭丟向玉笙簫。
“我變態,有你變態嗎?昨晚是誰把我當媽媽,還不要臉的吃的?”玉笙簫起牀氣很大,罵人也沒有顧忌雲舒的臉面。
吃?雲舒下意識的摸了摸嘴
,她想起來了,她夢到了小時候剛剛斷
,她還總是留戀的渴望着媽媽的懷抱,昨晚似乎真的夢到了媽媽,天哪,他説的不會是真的吧?
她臉慘變,伸出的手顫巍巍的縮了回來,一聲尖叫衝進了衞生間。
玉笙簫有些懊悔,對於一個女人來説,這麼尖酸刻薄的話和難堪的事情的確會讓人下不了台,如果不是她昨夜太過分了,他也不會口不擇言。
在衞生間整理心情的雲舒整整磨蹭了一個小時,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玉笙簫已經裝備好了早餐,早餐很豐盛,比她準備的營養充足多了。
她昂起頭,淡淡的瞟了玉笙簫一眼,清了清嗓子道:“額…那個…昨晚我喝多了,什麼都忘了,清醒的人是不會和醉鬼計較的不是嗎?你也忘了吧。”玉笙簫冷笑了一下,他是見鬼了才會認為這個女人會臉上掛不住,自尊心受不了,這本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堅韌不屈的很呢。
兩人默默的吃完早餐,雲舒很自覺的收拾了碗筷,被玉笙簫送到公司樓下後,便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剛走了沒幾步,被玉笙簫喊住了。
“幹嘛?”雲舒慢的退回來,這個小氣的男人,不會是到了公司還要發難吧?
“文件簽好了,你帶上去。”玉笙簫沒好氣的把一摞文件堆到她手上,搖上車窗,汽車絕塵而去。
一進公司的門,漂亮的小姑娘便主動和他打招呼,雲舒立刻用手理了理頭髮,騷包的擺擺手:“hello,早上好。”因為兩人各有自己的圈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最近一段時間,他們的手機是換着用的,學校今天沒有試考,玉笙簫是替雲舒去上課了。
臨近中午時,雲舒接到玉笙簫的電話,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不淡定,“你爸爸今天來電話了,問你假期要不要回家。”雲舒一愣,急忙問道:“那你怎麼説?”
“我説你已經嫁人了,假期當然要和老公一起過。”玉笙簫咬牙切齒的説完,惱火的想,這個該死的蠢貨,結婚怎麼大的事情,她居然沒有告訴她父親?
“完了完了完了…”雲舒連説了好幾個完了,股上彷彿裝了彈簧一樣,迅速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我爸爸他肯定要過來了。”雲爸爸是個愛女如命的人,雲媽媽在雲舒十二歲那年去世後,他更是一個人含辛茹苦,又當爹又當媽的把雲舒拉扯大,這麼多年來,兩人相依為命,
情深厚,這也是雲舒不敢告訴她爸爸她已經結婚的原因。
更何況,現在她的身份是玉笙簫,怎麼開口説他已經娶了人家姑娘,連婚禮也沒辦一個,偷偷摸摸的領了證?她説不出口啊。
“喂,喂?”玉笙簫在電話那邊餵了兩聲,再也沒有人理他,電話被掛斷了。
他有些頭疼,更有些後悔,早知道雲舒的父親是個這麼風風火火的子,他就應該多瞭解一下對方的喜好什麼的,以免
陷,不過,雲爸爸説要明天坐飛機過來,他還有一天的準備時間。
雲舒在原地轉了n個圈,終於想出了好辦法,爸爸那個人和她一眼,愛吃,每年放假回家時,她總會給他帶a市的特產——宮廷秘製燒雞還有窖藏老酒,爸爸明天過來,現在還來得及準備。
她當機立斷的把手頭的活兒安排給歐陽宇,自己則去銀行取了錢,讓司機送她去城北買燒雞,去城東買窖藏老酒,玉氏集團位於市中心,從市中心去分別去那兩個地方着實有些遠,也比較耽誤時間。
玉笙簫在宿舍裏翻出雲舒的相冊,裏面一位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與雲舒長的十分相像,想來這就是傳説中的雲爸爸了。
他不知道雲舒的家庭教育是怎樣的,只是覺得能養育出雲舒那樣的奇葩女兒的父親,必然也是奇葩一枚。
他的母親去世的早,父親續了弦,因為和繼母的關係不好,導致他和父親的關係也不冷不熱,從來沒有過那種温暖的親情,也想不出該怎樣對待父親才算正常。
相冊上一張張的相片中,雲舒從十幾歲的花季少女蜕變成如今成美麗的摸樣,那張俏麗的臉上總是掛着燦爛的微笑,彷彿時間充滿陽光,沒有煩惱。
玉笙簫對着鏡子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得像她那樣絢爛,卻發現許久不笑,他已經忘了那種真心的快樂該怎麼去尋找。
於小小從宿舍外面回來,看到雲舒正手捧鏡子發呆,臉上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又很快消失,換做從前,她肯定會調侃雲舒,呦,又思呢,現在可不敢了,雲舒那張冷冰冰的臉讓人看着就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