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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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哥因為他送雲舒而產生誤會,那他就不配擁有云舒,這場意外,就當做是考驗他們情的試金石吧。
玉笙簫從公司開完會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回到家,他又累又餓,卻還想着他的小媳婦還沒吃飯,便去廚房做了一個手擀麪,只等着雲舒回來下鍋。
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雲舒才腳步沉重的回到家,一進門,便一股坐在沙發上,雙目呆滯,疲勞不堪。
“媳婦兒,吃飯了嗎?”玉笙簫過來攬着她的肩,挨着她坐下。
“吃了。”雲舒説話也有氣無力的,今天的禮儀班上的簡直太累了,除了禮儀課,還上了一節形體課,天知道她對形體訓練多麼牴觸,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完整跳過一支舞,然後就被形體老師橫挑鼻子豎挑眼,被迫又練了許久,天,這簡直就是累死狗的節奏啊。
所以,當玉笙簫端着熱氣騰騰的麪條走來沙發這邊時,她已經累得倒在沙發上呼呼睡起來大覺。
看看雲舒四仰八叉的睡姿,玉笙簫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本想着讓媳婦兒陪他再吃一點兒呢,這可好,她先睡着了。
沒辦法,他摸了摸嘰裏咕嚕亂叫的肚子,給雲舒蓋了一張薄毯,然後重新端着麪碗回到廚房,草草吃了一口,然後又折回來,將雲舒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回到卧室,伺候她了衣服,蓋了被子,這才了酸澀的眼睛,躺在她身邊睡下了。
早晨起來時,一向喜歡睡懶覺的雲舒破天荒的早起,在廚房裏了一頓不可恭維的早餐,等玉笙簫起牀時,她已經吃飽喝足,揹着書包往外走了。
“笙簫,我做了早餐,記得吃,我先走了啊。”説着,那小女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院門之外。
玉笙簫皺皺眉頭,不明白雲舒怎麼突然這麼勤快起來,他鬱悶的洗漱完畢,獨自去廚房一看,那頓勉強可以算的上早餐的東西擺在桌子上,還用鍋蓋蓋上了,怕涼涼,考慮倒是細緻,關鍵是,這早餐實在太——玉笙簫夾起煎得有些焦的雞蛋,幾口吃完,也顧不得體味什麼味道了,然後用麪包片夾了火腿和生菜,抹了醬,做了個簡易對夾,胡亂的填飽肚子出了家門。
昨天那個案子做完了,今天上午有點兒時間,一想到下次兩人時間不統一的時候,雲舒還得大晚上去乘地鐵,新聞報道里屢次出現年輕女人被侵的案例,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玉笙簫是個行動派,心裏想什麼,便立刻就會去做什麼,比如現在,他想給雲舒買一輛車,便立刻到了附近的4s店,挑細選了一番,選了一輛低調的甲殼蟲,適合女人開得車。
雲舒不喜歡太高調,如果給她買輛高檔車,她一定拒絕開,不如就買這輛甲殼蟲,低調,合她心意。
玉笙簫開了那輛小巧別緻的甲殼蟲親自送到a大,進了校門給雲舒打電話,不知為何卻關機。
他對這裏很悉,畢竟,在靈魂沒有換過來的時候,他曾經在這裏學習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便循着雲舒經常出入的地方去尋找。
找了許久,才從一個認識雲舒的同學口中得知她去大禮堂和玉笙墨串詞了,原來,昨晚她那麼晚回來是和玉笙墨一直呆在一起。
他不明白,都要畢業了,為何學校還會選她做主持人,與她搭檔的還是即將出國留學的玉笙墨,難道,是她主動要求的?
玉笙墨正對着禮堂門口,玉笙簫剛一走進來,他便發現了自家大哥,卻依舊不動聲的低頭和雲舒串詞,a大隊主持人要求很高,對話時,必須用最甜美的微笑看着對方的眼睛。
此時,雲舒正笑容滿面的凝視着玉笙墨,聲情並茂的説:“多少個夏秋冬的相聚,多少個陰晴圓缺的遺憾,在這中秋佳節之際,讓我們共同祝願天下有情人有緣來相聚,千里共嬋娟。”
“媳婦兒,該去吃飯了。”玉笙簫快步走過去,將沉浸在主持詞中的雲舒驚醒過來,她轉過頭,驚訝的看着他:“笙簫,你怎麼來了?”玉笙簫雖然內心失望,表面上卻不表出來,平靜的看着她:“媳婦兒,我給你買了樣禮物,想第一時間送給你,便空過來一趟了。”難得玉笙簫在百忙之中出時間來看她,雲舒把手裏的稿子放到玉笙墨手中,歉意的説:“笙墨,今天不能練了,明天繼續。”玉笙墨點點頭。
雲舒走到玉笙簫身邊,自然的挽上他的胳膊,笑的問:“是什麼禮物,這麼神秘?”她表現的不卑不亢,沒有一絲尷尬和慌亂,玉笙簫相信,她是真的沒有私心,與玉笙墨在一起也純粹是為了主持晚會。
“看到了你就知道了。”玉笙簫大掌握上她的柔荑,十指握,這種温暖貼心的牽手方式很受他的親睞。
停車場中停了一輛嶄新的紅甲殼蟲,小巧別緻的車身線條暢,關鍵是不顯眼,很低調,果然很合雲舒的意。
“媳婦兒,如果晚歸,我又不能去接你,你可以開車自己回家,安全一些。”玉笙簫把一串鑰匙放到她的手心裏。
“笙簫,你真好。”玉笙簫這個男人,如果他願意對你好,便會設身處地的為你考慮,比如這款車型的選擇,低調不張揚,安全係數又不錯,可以代步,方便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晚上有獎勵嗎?”玉笙簫得寸進尺的咬着她的耳垂。
雲舒紅着臉點點頭。玉笙簫立刻對即將來臨的夜晚充滿了期待。
當天晚上,雲舒只聽了一節禮儀的理論課,沒有參加形體課的訓練,回到家的時候也已經九點半了。
玉笙簫把自己洗的白白的,穿着一件寬敞的睡袍坐在沙發上等她,房門一開,一股冷氣襲來,不知不覺的,已經從夏天走到了秋天,天氣也不那麼炎熱了,夜晚甚至有些涼意。
“讓你久等了。”雲舒湊過去,抱着玉笙簫的脖子在他上主動獻吻,難得的主動讓玉笙簫心花怒放,等待的鬱悶一掃而空。
他的手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服裏,肆的目光遊梭在她的白皙的肌膚上,厚臉皮的問道:“媳婦,要不,咱們洗個鴛鴦浴?”
“算了吧。”雲舒驀地想起前些子洗過的鴛鴦浴,這傢伙,簡直就是中惡魔,能夠想出各種姿勢折騰她,如果只是在牀上,想法還能少一些,在浴室嘛,可以盡情發揮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躺倒牀上時,已經十點多了,一天的疲倦襲來,雲舒覺得上下眼皮打架,簡直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過,看到玉笙簫興致的樣子,她還是努力合着他,配合着他的步調,儘量做到讓他盡興。
今晚的玉笙簫明顯很興奮,體力也好的出奇,將雲舒來來回回折騰了不知多少遍,像只不知饜足的獸。
最後一次的時候,完全做完,雲舒已經睡着了,他從她身上爬起來,捧着她沉靜的睡顏,啞然失笑,做這種事情睡着的女人,大約也在還有云舒這一人了,真是個奇葩。
不過,她最近為什麼這麼累?他可不覺得和玉笙墨對對台詞就會累成這樣,也不是懷疑她的行為問題,只是心疼她,本來是單薄的小身體,最近似乎又瘦了一圈。
第二天一早,雲舒依然早早起牀,做了早餐,吃完後先走了,等玉笙簫從牀上爬起來,另一側牀鋪早已冰冰涼。
雖然疑惑,但本着不干涉彼此秘密的原則,玉笙簫始終認為,如果雲舒願意告訴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他,過了這麼多天還沒有説,那就是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滿足她好了,雖然心裏很好奇,可也得忍住。
兩人各自忙碌一天,到了晚上,又是玉笙簫坐在沙發上等着他的小媳婦兒,雲舒回來時,已經十點多了,偏偏洗漱完畢後,她還想再看一會兒書,手裏捧着一本考研資料,腦海中回憶着今晚形體老師講過的要點,眼睛盯着一處好半天都沒有翻頁。
玉笙簫了一個水果沙拉出來,便看到他的小子正對着書本發呆,這樣的情景不多見,很讓他擔憂。
“媳婦兒,吃點沙拉。”玉笙簫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將她走神的思緒牽引回來。
“哦。”雲舒用叉子了一塊水果沙拉放進口中,如果換了以往,一定吃的十分歡,可現在,吃着沙拉,腦子裏又在想別的東西,好半天才磨蹭的吃了兩塊。
這樣的情形太反常了,玉笙簫皺着眉頭,深深的擔憂着,他的小媳婦兒有心事,又不願意告訴他,如果事情比較嚴重,她又不自量力想要自己解決的話——他言又止的看着她,險些問出口,忍了又忍,還是沒有説,夜裏,看雲舒神不佳,玉笙簫只是摟着她沒有其他動作。
第二天,雲舒又是早早起來,收拾好東西,出門開了車,往a大方向走,早晨去禮儀班也可以進行一會兒形體訓練,老師答應單獨指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