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搞怪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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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何容易啊,聶白兩家——”聶家二姐悲從心來,聯姻多半都是這樣的,能幸福快樂到永遠的又有幾對,大家都是湊合着過,一旦把離婚提上程,雙方關係就會撕裂,那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老爺子也不會同意。
聶崢嶸煩躁的鬆鬆領口,怒聲道:“兩家關係算個,他白海在明目張膽在外面亂搞的時候何曾把聶家的臉面,二姐你的臉面放在心上,現在,越發離譜了,居然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到家裏來,還要不要臉了?”發了一會兒,又哭了一會兒,聶家二姐心中的鬱悶已經紓解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看到聶崢嶸發怒,想到自己兄弟的火爆脾氣,頓時心裏一驚,反而來勸他:“算了崢嶸,我都已經看開了,你也別去找那個畜生了,大不了,我搬出去住,反正,白家的房產不止這一出。”
“二姑姑,你不能就這麼算了,俗話説,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這樣一忍再忍,只會讓白海蹬鼻子上臉,更加不把你放在眼裏。”尹諾自然也是氣不過的。
聶家二姐垂眸不語,對於這種事,她也實在沒法了,姐妹三個裏,她是最窩囊的一個,既沒有大姐那麼潑辣,沒人敢惹,也沒有三妹那麼靈活,把家裏老人哄得開心,她最沒本事,也最受欺負。
“二姐,聽我的,這件事真的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給你傷口拍了照,咱們告白海家暴,明目張膽的搞女人,理在咱們這邊,就算離婚,你也能落個好名聲。”聶崢嶸平心靜氣的對聶家二姐説。
這個當口兒,尹諾已經用手機把家裏的情況拍了照,特別是一牀狼藉,地上那些破碎的女人衣服,還把白海留下的避孕套收進塑料袋中,當做物證。
出來時,又對着聶家二姐拍了幾張照片,這才把手機收起來,對聶家二姐説:“二姑姑,今晚不要在這裏住了,我們先去警局報警,然後回聶家住,不能讓那個王八羔子欺負了咱,咱還不敢説什麼。”這會兒功夫,聶家二姐也想通了,與其這麼窩囊的和白海過一輩子,還不如替自己爭一爭。
快到聶家門口時,聶家二姐才想起來尹諾和聶崢嶸是一起來的,便奇怪的問道:“你們兩個一個住南頭,一個住北頭,怎麼湊到一起了?”尹諾笑着挽着聶家二姐的胳膊説:“二姑姑,我們兩個是最後從宴會廳離開的啊,小叔叔要送我回家,正好你打進來電話,我擔心你,便跟着一起過來了。”聶家二姐不疑有他,下了車後叮囑兩人:“你們回去的路上要小心點,天已經很晚了,回去就休息吧。”尹諾和聶崢嶸好好的答應了,上了車往尹諾家裏開,路上,一向話多的尹諾頭一回沉默了,手託香腮,半晌不語。
聶崢嶸覺得奇怪,就把車停到路邊,伸出兩手指,將她的下巴輕輕勾起,蹙眉問道:“諾諾,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在想,如果我是二姑姑,被自家老公打成那樣,我半夜也得找把刀,捅死他。”尹諾説的咬牙切齒。
聶崢嶸一怔,一股寒意順着後頸冒出來,他沉片刻,斟酌着用詞説道:“諾諾,為了白海那種人渣不值得,再説,將來咱兩在一起了,我疼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捨得動你一個指頭?”尹諾翻翻白眼:“以後的事情誰知道,也許,你遇到什麼小三狐狸之類的,就把今天的話丟到了九霄雲外,男人變起心來,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冤枉啊,我聶崢嶸對尹諾的心,天地可鑑啊。”聶崢嶸指天發誓,又被尹諾鄙夷了:“動不動就發誓,很不值錢啊。”
“那你要怎麼辦?”聶崢嶸無奈的看着她,這丫頭,從小就很難搞。
“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分分鐘就把你剁成醬,做成炸醬麪,送你你們家每個人嚐嚐,看看這負心的男人味是不是臭的。”聶崢嶸打了個寒噤,都説最毒不過婦人心,此言非虛啊。
他硬着頭皮哄她:“好好好,就剁成醬,隨便你送給誰,不過你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尹諾是個真情的人,不明白聶家二姐那樣的,長的漂亮,有教養的知女子,怎麼會受到白海那樣的無視,那男人眼睛長到股上了?
聶崢嶸好説歹説,尹諾才不將他劃入失德男人的行列,重新發了車,往尹諾家裏開去。這段時間,聶崢嶸為了就近辦壞事,連自己家也不回了,每天賴在尹諾那兒,衣服什麼的搬過去不少,那就是要常住的架勢啊。…雲舒和玉笙簫最近相處十分融洽,兩人裏調油的過着小子,你儂我儂的,羨煞旁人。因為和玉笙簫的關係好了,為了兩人以後的身份相配,雲舒便越發堅定了要考研的信念,為不放過給自己鍍金的機會,每早早去學校學習,晚上回家睡覺。
玉笙簫每天早晨給她做好早點,兩人吃過飯後,再送她去學校,自己則返回公司上班,生活十分規律。
這一天早晨,玉笙簫剛把雲舒送到學校,去公司停車場停了車,信步往玉氏大樓中走去時,斜刺裏忽然殺出一個風風火火的怪物。
玉笙簫定睛一瞧,好吧,暫且把那怪物定為女人,因為,那女人燙着一頭爆米花,畫着濃妝,眼睛就如煙燻過的核桃,嘴巴紅的就像剛剛吃過死孩子的妖怪,看到玉笙簫,立刻咧着嘴“呵呵”怪笑起來。
正在想心事的玉笙簫驀地被嚇了一跳,深一口氣,捂着自己備受驚嚇的心臟,視線掃過那女人瘮人的微笑,耐着子問:“請問你有什麼事?”大樓保安早已看到這一幕,因為擔心自家總裁的人身安全,便呼啦啦出來四五個人,將玉笙簫圍在中間,警惕的注意着那怪異的女人。
女人見狀,委屈的撇嘴,兩片像火腿腸一般的紅誇張的顫動着,令玉笙簫想起了今早吃過的火腿,噁心的險些吐出來。
那女人見玉笙簫不待見她,便努力控制住乍見玉氏總裁的驚喜,小心翼翼的從兜裏捧出一個信封,裏面隱隱可見粉紅的人民幣。
“玉總,我叫劉玲,劉備的劉,玲瓏的玲。”女人一説話,天然的大嗓門震得人耳朵生疼。
玉笙簫頭疼的皺皺眉,點頭。
“你家媳婦兒,哦不,是玉夫人,前些天在我那兒租了一間房子,當時我不知道她是玉夫人,收了錢,現在知道了,就給您把這一千元退回來。”劉玲又想上前,一保安攔住,從她手裏拿過錢,檢查了一下,遞給玉笙簫。
玉笙簫並沒有接過來,只是納悶的看着劉玲,這女人有病吧,租房子當然是要花錢的,雖然他不知道雲舒具體了多少,但她租住在一個簡陋的破房子裏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還去過一次。
“你直接説明來意吧,錢我不能收。”玉笙簫拒絕後,保安又原封不動的將錢遞給劉玲。
“額…那個…”劉玲清了清嗓子,將來時打的腹稿重温了一遍,然後開始了恭維的話:“人們都説,玉氏總裁風倜儻,玉樹臨風,聰明睿智,颯英姿,風度翩翩,雷厲風行…”聽着她四個字的詞兒一串串往出冒,玉笙簫嘴角了,身邊的保安哪有他這種定力,早已忍笑忍得渾身搐了。
“好了,直説吧,我還有事。”玉笙簫打斷劉玲的恭維。
“額…”劉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説明來意:“我最近手頭有些緊,又找不到工作,希望玉總能看在玉夫人的面兒上,給我安排個工作,我很能幹,不怕吃苦的。”遠在a大教室裏發奮學習的雲舒驀地打了個噴嚏,耳朵有些燒,不知道什麼人大清早這麼想念她。
玉笙簫也的確是無語了,就因為雲舒曾經去她家租過房子,這女人便要求他給安排工作,不過,她這寶也算是押對了,別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他家玉夫人的面子,他總是要給的,必須給。
他點點頭,對身邊的保安説:“帶她到人事科,安排到保潔部做保潔員吧。”劉玲一聽,立刻千恩萬謝的謝了,跟着保安顛顛的往人事科去了。
所謂保潔員,就是打掃衞生的大媽,目測那女人,年齡怎麼着也在四十了,瞧着文化也不高,做個保潔員正合適。
臨近中午的時候,雲舒沒讓玉笙簫去學校接她,自己坐了地鐵來到玉氏,一上樓,劉玲便從一樓的衞生間裏殺了出來,興沖沖的拉着她的手説:“玉夫人,我有眼不識泰山啊,前段時間你去我家我還和你要房租,真是不應該。”雲舒一抬頭,立刻對那饅頭爆米花悉異常,那天租房的時候,房東的具體樣貌記不太清了,唯一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這頭有特的爆米花,她甚至有些懷疑,這位搞怪的房東就是為了讓大家記住她才這麼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