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情劫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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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簫一想到剛才尹諾的惡作劇,心裏就恨得牙癢癢,那可是他媳婦兒,自靈魂換過來之後,他都沒來得及欣賞自家媳婦兒曼妙的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尤其,那地方還在私密處,搞得他很是心神盪漾啊。
他臉一沉,表情陰鬱,聲音不悦的説:“問你女人。”雲舒在他懷裏扭了扭身體,這傢伙,摟着就摟着吧,幹嘛要摟得這麼緊,都快出不上來氣了好吧?
“別動。”玉笙簫此刻正是出於冰火兩重天的糾結掙扎中,偏生這女人不識眼,還拼命扭動着身體,不知道這樣的摩擦最危險嗎?
他口乾舌燥,聲音也呈現出危險的沙啞,冷冷的瞟了眼聶崢嶸:“管好你女人,今晚不要過來打擾我們。”説完,他連拖帶抱的將雲舒了出去,留下聶崢嶸和尹諾面面相覷,聶崢嶸自然是高興的,尹諾都不願意見他,更不願意和他獨處,這些天,真是憋壞了他,思念的味道真是糾結而甜啊,好不容易有機會靠近她,他才不會探究玉笙簫為何一會兒工夫就變了臉。
對他來説,只要能看到尹諾,和她説上話,陪她呆一會兒,誰給他下臉子都是小意思,都可以忽略不計。
尹諾當然不高興,玉笙簫什麼意思?她和雲舒不過是在鬧着玩,不小心拽掉了她的褲子,不是還有內褲嗎?又沒有**,再説,女人們也經常一起去洗澡啊,不是都給對方看光光了,這有什麼好計較的啊?
她一股坐在牀上,冷冷的對聶崢嶸説:“出去。”
“諾諾。”聶崢嶸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迫近一步,虎目出哀求的神,幾天不見,都已經想念成這樣,如果她真的嫁給了温陽,那乾脆讓他死了算了,活着也是一輩子痛苦。
“我叫你出去。”尹諾沒好氣的抄起一個枕頭丟過去。
聶崢嶸傻笑着接過來,恬不知恥的説:“打是親罵是愛。”尹諾氣結,什麼時候這傢伙也變得這麼臉皮厚啦?她騰的站起來,怒衝衝的往外走:“好,你不出去,我出去。”結果,經過那傢伙身邊時,被聶崢嶸拽住了胳膊,然後輕輕往後一帶,她就順順當當的落入他的懷中,到嘴的肥自然沒有再吐出去的道理,聶崢嶸緊緊的錮着尹諾,望着她微微撅起的紅,心癢難耐,情不自的低頭,銜住。
初嘗雲雨的男女在那個方面都是極其的,聶崢嶸強勢的索吻讓尹諾渾身酥軟,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身體不受控制,大腦卻還清醒,她劇烈的息着,一閉眼,一橫心,狠狠咬了他一口。
聶崢嶸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卻依舊沒有鬆開尹諾,反而趁着她張嘴,舌頭長驅直入,與她烈的糾纏在一起。
尹諾的口腔中充斥着鮮血的鹹澀味道,一想到那是他的血,心中立刻又一絲不忍劃過,態度也軟了下來。
聶崢嶸見狀,索將其打橫抱起,猴急的往牀榻上跑去,俗話説,夫兩,牀頭打架牀尾和,想要讓尹諾的嘴軟下來,就得先讓她的身體軟下來。
想到她前些天一灘水般在自己身下軟軟的樣子,聶崢嶸更是覺得血脈賁張,不能自已,還沒衝到牀邊,大掌就開始解襯衣釦子。
趁着換氣的功夫,尹諾面紅耳赤的怒瞪他一眼:“房門還沒關呢。”聶崢嶸回眸看了眼,又抱着她折身回去,長腿一帶,“啪”的一聲關住了門,又一回手,把門撥住,這下徹底沒了後顧之憂。
這傢伙,就是短短關門的時間,他也不捨得放尹諾下來,硬是抱着她衝了個來回,手忙着,嘴也沒閒着,在她玉頸上為所為,十分放肆。
男人的強勢是尹諾早已嘗試過的,尹諾喜歡這樣強勢的男人,他像一座大山,穩穩的站在那裏,就是一種依靠,有依靠的覺,就有家的覺。
衣服一件一件的丟,卧室的地毯上落滿了凌亂的衣服,尹諾體玉橫陳,被聶崢嶸剝得僅剩衣和內褲。
聶崢嶸大掌一揮,扯落她的衣,盯着她前的風光眼睛發了直,尹諾早已在他身下融化成一灘水,神智皆無。
眼看着就差最後一步,尹諾難耐的仰起上身,被動的承受着他的給予,然而,他火熱的吻忽然停止了。
“嗯。”尹諾睜開濛的雙眼,不解的望着他,他那張刀削斧鑿的俊臉就停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雙目通紅,劇烈息着。
“可以嗎?”聶崢嶸忽然很突兀的問道。
尹諾愣了愣,然後被氣樂了,他霸道的把她丟到牀上,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吻了個七葷八素,然後才想起來問可以嗎?
這不是尊重,徵求意見,真是折磨,在這種關鍵時刻停下來,真是要命。尹諾覺得身體空虛,如火在燃燒。
她微微息着,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勾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起:“你説呢?”那帶着她香氣的熱風拂過耳垂,一直癢到了他的心裏,一剎那,什麼尊重,什麼徵求意見,都被他丟到了九霄雲外。
他低下頭,正要用自己的身體,告訴她什麼是惹禍,她卻適時的停下來,一把把他推到一邊,翻身起來。
“諾諾——”聶崢嶸慌了,他以為尹諾生氣了,未經她的允許,他便肆意妄為,他們還在打冷戰,她還沒有説原諒他。
可是,他已經徵求過她的意見了,在那麼艱難的情況下,他及時的停了下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問她,可以嗎?
這難道不是尊重嗎?她吹氣如蘭的勾引他,讓他丟盔卸甲,狼狽不堪,這難道不是一種勾引,一種認可?
為何在這種關鍵時刻,她又停了下來,果然應了那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聶崢嶸卸下平裏所有的偽裝,可憐兮兮的看着尹諾,渾身的肌緊繃,一道道完美的線條就如用刀刻上去一樣,原來,他蓄勢待發的時候,肌竟然這麼好看。
尹諾回眸一笑百媚生,一抬腿,側卧牀上,用手一推聶崢嶸的膛,聶崢嶸向後躺倒,傻傻的看着她。
“現在,你是我的奴,我是你的王,親,説實話,愛我嗎?”尹諾伏在聶崢嶸寬厚的膛上,纖細的如水葱一樣的手指畫着圈圈。
“愛,你是我的小妖。”聶崢嶸喃喃的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做鬼也風啊,他心中嘆息着,這女人,這麼久那麼讓人慾罷不能呢。
“那你娶不娶我?”尹諾把臻首伏低一些,雙目如水,凝視着他。
“娶,此生非你不娶。”聶崢嶸心裏就是這麼想的,嘴上也當然這麼説。
“那你還要和水小姐相親?”尹諾如水的眸中忽然劃過一絲狠戾,在前肆的小手狠狠的擰了一把他的肌,痛的他又悶哼一聲。
“我的寶貝,我不是都説不相親了嗎?”聶崢嶸被尹諾牽着鼻子引了一圈,以為她會晚些曖昧的花樣兒,心裏正期待着,被她一把擰的清醒過來,原來這小心眼的女人在算計他呢。
“那你明明和水小姐見面了,你們一家人對水曼雲都滿意的很呢,你説,水小姐那麼有才有貌,你有沒有動心?”尹諾不依不饒的問。
“沒有沒有,天地良心,我聶崢嶸此生就對尹諾一人傾心,其他女人,在我眼中皆是紅粉骷髏,本看不上眼。”聶崢嶸只差指天發誓了。
“撲哧”尹諾樂了,“你以為你是和尚呢,還紅粉骷髏,如果美人都像你説的是紅粉骷髏,那你怎麼還抱着一個骷髏樂此不疲呢?”聶崢嶸無奈的嘆氣:“她們是紅粉骷髏,你是九天玄女,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哼,夠酸的,誰知道是不是你的真心。”尹諾撅着嘴,坐起來。
“真心,不信你摸摸。”聶崢嶸抓住尹諾的手放在自己左上,那裏的肌結實而堅硬,指尖碰觸上去,火熱一片。
尹諾像被電打了一般,猛的縮回去,俏皮的翻了翻白眼:“誰稀罕摸。”
“諾諾,我愛你。”聶崢嶸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可憐兮兮的指了指下身,拿出漲得厲害,“你就幫幫我,好嗎?”從前的聶崢嶸,定力十足,即便美女光了擺在他面前,他也定是臉不紅,心不跳,目不斜視,現在不同了,尹諾只需微微一撥,他立刻丟盔卸甲,昏庸的一塌糊塗。
尹諾依然不動,聶崢嶸則迫不及待的採用大灰狼撲食的姿勢,將她撲倒在牀上,大嘴一張,像啃小點心一樣,把尹諾啃得骨頭渣子也不剩。
慾海沉浮的時候,尹諾忽然睜開眼,哼了一聲:“不行,這裏是玉笙簫家。”聶崢嶸咬了一下她的,懲罰她的不專心:“怕什麼,沒準兒,他們兩口子鬧得更歡,顧不上咱們這邊的動靜。”尹諾還想説什麼,餘下的話一併被聶崢嶸沒在口中,什麼也説不出來了。
對聶崢嶸來説,尹諾就是他的毒,毒入骨髓,無可救藥,對於尹諾來説,聶崢嶸就是她的劫,情劫難過,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