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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甜蜜的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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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簫從她手裏奪走藥片,連哄帶騙的説:“媳婦兒,不能再來了,再來你就用藥過量了,就算是為了預防冒,也不能吃藥過量吧?”

“那怎麼辦?”雲舒挎着臉。

玉笙簫笑眯眯的看着她,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嬉皮笑臉的説:“如果你像喂水那樣餵我的話,也許比較管用。”嘎?

雲舒的臉立刻紅的像水煮蝦一樣,這個可惡的無恥的男人,原來她在他昏時喂水那功夫,就已經醒來了啊。

“不要。”雲舒彆扭的從他腿上跳下來。

“那我吃不了藥,就這樣耗着吧,也許我身體好,能扛過去也不一定。”玉笙簫又躺到牀上。

雲舒犯了愁,他昏的時候,用那樣的方式喂水是情之所急,現在,他清醒着,在那樣子,好為難哦。

玉笙簫又一骨碌翻起來,一把把她拉入懷中,扮弱道:“媳婦兒,我好難受,你摸摸,是不是又燒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舒的手覆在他的額頭上,手心灼熱,彷彿真的又升温了,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經過矛盾掙扎,雲舒暗自咬了咬牙,忽的轉過身,出一副痞痞的樣子,手指勾起玉笙簫的下巴,的説:“卿卿,你怎麼長得這麼可人呢?來,咬一口。”説着,將一粒藥入嘴裏,又飛快的含了一口水,趁着玉笙簫發愣之際,用舌尖頂開他的嘴,把嘴裏的藥順了過去,又用舌頭和他一陣糾纏,纏得他七葷八素,早已忘了什麼心理陰影。

被這女人勾起了心底的慾望,玉笙簫剛要加深這個吻,雲舒卻退了出去,紅着臉,將其餘的藥如法炮製,一一餵了進去。

喂完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過身去,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玉笙簫望着她曼妙的背影,想到她方才風情萬種,魅惑無雙的樣子,心底癢癢的。

他還是第一次從這個女人的臉上看到了方才的表情,雖然是為了麻痹他,讓他暫時放鬆,可剛才的樣子的確像個魅惑人心的靈,很有小女人味兒啊。

“媳婦兒,這次的事情結束後,我們就舉行婚禮吧,我還欠你一個盛大的婚禮,我期待着你穿着潔白的婚紗,在大家的見證下,成為我真正的子,雲舒,給我個機會,好嗎?”玉笙簫目期待,望着雲舒,雲舒驀地聽到這番話,表情很彩,可謂是五彩紛呈,她張着小嘴,吃驚的盯着他,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怎麼?甜的暈了?”玉笙簫親暱的她的腦袋。

“才怪。”雲舒把他的手撥拉下來,俏皮的扮了個鬼臉,戲謔道:“玉先生,你這算是求婚?沒有求婚戒指哎。”玉笙簫握着她的手,一臉鄭重的説:“媳婦兒,我上次去南非時,拍了一顆鑽石原石,我已經親自設計了一個圖案,只待找頂級匠工雕琢出來,鑲嵌到戒指上,作為你我的婚戒如何?”雲舒從前聽説過南非的鑽石原石,據説都是大克拉,品質一的,不過,拍下那樣的原石需要的資金也絕非小數目。

玉笙簫這番話,讓雲舒極為動,她動容的看着他,不知該説什麼好,這些都是在什麼時候做的?她怎麼不知道?他這樣做,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嗎?

“怎麼,動傻了?”玉笙簫戳了戳她的額頭,望着她嫣紅誘人的,心裏某處又在蠢蠢動,心想着,這麼憋着可不行,得儘快把自己媳婦兒拐上牀才行,別看他和王子旭開玩笑,葷素不忌,可若被別人知道他至今連雲舒的腥兒都沒沾過,豈不是會被人嘲笑那方面不行?

“你才傻,玉笙簫,天都快亮了,快睡吧,睡一覺,冒就好了。”雲舒了鞋,在他身邊躺下,雙手挽着他的胳膊,閉上眼,只要在他身邊,就覺歲月靜好啊,夜裏有人陪着睡覺,真好。

玉笙簫含笑望着她恬靜的睡顏,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已經深深紮於她的腦海中,只要一閉眼,就能立刻在他腦海中鮮活起來。

玉笙簫的身體素質畢竟過硬,僅僅是過了一個晚上,他便徹底退了燒,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不過,雲舒擔心他的冒沒有好徹底,昨晚的情景她實在不想再經歷一遍,於是硬是着他又吃了一會藥,當然,玉先生是不會吃虧的,着雲舒又像昨晚那樣餵了一遍藥,然後,雲舒被吃盡了豆腐。

雲舒覺得,玉笙簫這傢伙平默不作聲,一副冷冷清清的摸樣,真要腹黑起來,她簡直和他不在一個段數上,只有吃虧的份兒。

第二天一早,雲舒枕着玉笙簫的胳膊醒來,時間已經不早了,病房裏傾斜了一地陽光,斑斑駁駁的,窗外愉悦的鳥兒早起,嘰嘰喳喳的叫着,一切都是那麼欣欣向榮的樣子。

“早啊,玉夫人。”幾乎在她一睜開眼睛時,玉笙簫便察覺了,他深情的注視着她,角上揚,柔聲問好。

“早,玉先生。”雲舒頭腦稍微清醒一些,就立刻把手覆在玉笙簫的腦門上摸了摸,然後放心的鬆了口氣。

剛醒來的第一個小動作讓玉笙簫心裏暖的一塌糊塗,他微微側支着上身,伏在雲舒面前,啄了一下她的紅

心情不錯的夫兩迅速洗漱完畢,準備收拾一下回家,醫院的高級病房雖然條件不錯,可比起家裏來還是差了很多。

雲舒拉開病房門,“呼啦”一下湧入大批記者,對着兩人一陣狂拍,玉笙簫走過來,將雲舒擋在身後,面不善的看着那些記者:“各位,不請自入,是不是太過不尊重別人了?”那為首的記者有些不好意思,大家讓開一條路,把兩個人推了進來,雲舒從玉笙簫的背後探出頭一看,進來的一男一女居然是昨晚他們救助過的夫兩。

那兩口子恢復的不錯,大清早就神采奕奕的走進來,看到玉笙簫和雲舒,立刻動的熱淚盈眶。

女人上前拉着雲舒的手,扯着大嗓門就説上了:“大妹子,昨天要不是你和你男人及時救助我們兩口子,俺們一家三口就算是徹底歇菜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瞧這架勢,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難道還以身相許不成?雲舒急忙制止她繼續説下去,神淡淡的説:“好了,昨天我們也是路過,救人只是舉手之勞,實在沒什麼。”那女人,硬是搖搖頭,極其認真的説:“大妹子,這話不是這麼説的,昨晚那種情況,如果不是你們兩口子碰巧經過,我們一家子就危險了,特別是我的寶兒,那可是我盼了十多年才得來的兒子啊,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怎麼活——”女人拍着大腿,説話間就帶了哭腔,那臉變得極快,不亞於六月的天,看的雲舒一愣一愣的,不知該説什麼好了。

“大妹子,我叫陳嬌,昨天我們離危險後,就向警察打聽了你們的去處,今天一大早就趕到醫院,本想着送些報酬過來,算是救命之恩的報答,結果聽説你們兩口子有的是錢,估計也不會看上我們夫的那幾個小錢,我兩一琢磨,覺得你們可以做好事不留名,我們不能知恩不圖報,因此吧,找了報社的這些個同志們來報道一下你們的事蹟,好讓大家都知道,這a市的富豪裏,也有這樣危難之中身而出的英雄人物啊。”女人嗓門極大,一番話説下來,和她站的很近的雲舒耳鼓膜被震得有些疼,原來,她身後站着的這些記者是被她叫來報道他們的先進事蹟的,她還以為昨天在莊園對吳茵的故意傷害罪名成立,這些記者聞訊而來了呢。

“大姐,我們真是巧遇,相信不管什麼人經過那兒,遇到你們那種情況,都會及時施救的,你不用太過放在心上。”雲舒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麼行?記者同志們,你們誰先來採訪啊?”

“我…”

“我…”

“我…”雲舒頓時很頭疼。

玉笙簫將她攬在懷中,一臉温和的看着那位陳嬌:“大姐,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今天實在不適合接受採訪,而且,我們正準備出院休養。”陳嬌嘴巴張了張,也覺得是個道理,是她太冒失了,人家還在住院呢,她就不管不顧的跑過來,雖然出發點是好的,畢竟沒有考慮過當事人的情況,實在太不應該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對身邊一直沉默站着的自家男人説:“老公,我是不是有點兒多事了?”她家老公是個長相中等卻很儒雅的男人,卻顯然對陳嬌極為寵愛,他戴着一副金邊眼鏡,不像陳嬌那麼大大咧咧,反而顯得很有涵養的樣子。

“沒有,你只是太他們了,出發點是好的。”那男人嘴角掛着寵溺的笑,看着自己的子,從昨天他着急的把孩子媳婦先推出車外求玉笙簫施救就能看出來,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把家庭看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