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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他居然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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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諾扁着嘴,眼淚花花的看着他,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孤單的自己,心裏深處的一弦被輕輕挑動,鬼使神差的,他就答應了尹諾的要求。

可甫一答應,他就後悔了,他光是顧着關照尹諾的情緒了,卻忘了男女有別,這個有別體現在方方面面中,比如,玩的遊戲。

尹諾拉着他來到院子中的兩棵大樹間,大樹上已經被她繫上皮筋,她要他玩的極簡單,對他來説卻極為難,就是跳皮筋。

聶崢嶸一看那副皮筋,立刻反悔了:“我不玩跳皮筋。”尹諾不幹了,扯開嗓子就大哭起來,邊哭還邊控訴:“你説話不算數,你欺負弱小,你不配做長輩,你不是男人…”聶崢嶸大睜眼,不明白不玩跳皮筋怎麼和不是男人畫上了等號,然後,在尹諾的字典裏,只有服從和不服從兩個詞,不管聶崢嶸有多麼不情願,最後還是在尹諾水汪汪的淚眼中敗下陣來。

認命的陪着小丫頭跳皮筋,在兩繩只見蹦來蹦去,尹諾是不是對他豎起大拇指:“崢嶸,你真。”他啞然失笑,這算不算是打一子,再給吃顆棗?

從那後,尹諾就死死的吃定了聶崢嶸,而且不容反抗,一向對誰都冷冰冰的聶崢嶸還就吃尹諾這一套,從此後,就像忠實的奴僕一樣,關心着她,照顧着她,直至成人。

聶家的人並沒有覺得兩人關係不正常,反而時常嘆尹諾的手段太高超了,居然搞定了她家最不好搞的老幺。

這一搞,便搞了十八年,青梅竹馬的情啊,那是打斷骨頭還連着筋的親情,親情加上愛情,那就成了誰都拆不散的聯繫。

“崢嶸。”尹諾温順的趴在聶崢嶸的背上,輕輕的喚道。

“嗯?”聶崢嶸眉眼柔和的一塌糊塗,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讓他牽掛呢。

“你愛我嗎?”尹諾真的很想知道這一點,儘管,他的所有言行舉止都很好的詮釋了“愛”這個詞,可是,她還是想親耳聽到他説那三個字,那也是一種圓滿,她渴求的圓滿。

聶崢嶸滿臉苦澀,愛,怎麼會不愛?可是,這個字眼,代表了責任,一經説出口,就如覆水難收,在沒有完全的打算之前,他不能那麼不負責任。

“諾諾,我——”尹諾打斷他的話:“好了,別説了,我不想聽。”尹諾失望的閉上眼,猜都能猜到他要説什麼,她真的不想聽。

兩人沉默着,就算沉默着,也願意陪着對方就這麼走着,哪怕一直都走不到樓下也願意,可惜,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骨的,他們下了樓,來到了底層。

關乎影響,就算不情願,尹諾也乖乖的從聶崢嶸的背上爬了下來,在來這裏之前,聶崢嶸已經做過考察,對這裏的地形還算悉,兩人沿着一條小道兒拐出去,恰好沒有遇到剛剛進門的聶正陽。

聶正陽一臉焦急的看了看手錶,對身邊一名威嚴的男人説:“老吳,你確定他們來了這裏?”

“嗯,確定。”兩人上了樓,通過關係查了昨晚入住的客人,在一眾名單中找到了李約翰這個名字,老吳指着那個名字對聶正陽説:“就是這個人,昨晚把尹諾帶到了這家酒店,你瞧,開了房。”兩人均是一臉嚴肅,急匆匆的趕到那間房間,結果,房門打開着,裏面沒人,牀鋪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蛛絲馬跡留下,彷彿昨本就沒有人入住一般。

“這——”服務員也説不出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道歉。

聶正陽和老吳對視一眼,微微鬆了一口氣,大清早的不在,説明昨夜他們不在這裏,也許,這個時候聶崢嶸已經找到了尹諾,她沒有事,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果然,聶正陽給聶崢嶸打了個電話,確認了尹諾的安全,電話裏説,尹諾昨晚是被李約翰帶去了酒店,但沒有發生什麼,尹諾給莊園的管家打了電話,管家將她接去莊園了。

掛了電話,已經身在莊園中的聶崢嶸和尹諾都暗歎了一聲好險,幸虧兩人走得早,不然,被聶正陽抓個正着,那可就完了。

尹諾一拍腦門,忽然滿臉通紅的問聶崢嶸:“崢嶸,昨晚,昨晚我們的,的那個牀單,哎呀,就是有那個的牀單,你怎麼處理了?”聶崢嶸戲謔的看着她,今早還大方的勾引他,這個時候就開始臉紅了,這個口是心非的小丫頭。

“不就是有落紅的牀單嗎?我好好的收藏着呢。”聶崢嶸變戲法似的取出一個包,拉開拉鍊,裏面果然裝了一個潔白的牀單。

尹諾雙手堵上去,不讓他掏出來,紅着臉説:“好了好了,別掏出來了,我只是怕事情敗了不好收拾,你藏着這個幹什麼,扔掉吧。”聶崢嶸把牀單往包裏,拒絕:“那怎麼成?這是我的諾諾最寶貴的東西,我要一輩子好好收藏。”尹諾羞紅了臉,轉過身背對着他,心裏卻一片甜,這個男人,雖然嘴上不承認愛他,行動上卻處處以她為先,這樣把她放在心底的人,比動不動就説我愛你的男人,靠譜了不知多少倍。…雲舒和藍天跟在凌寒身後,進了一間會客室,原始部落裏很大,光是一間會客室就已經有一百多平的面積,裏面條件很好,顧暖動作麻利的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

茶葉起起伏伏,素來喜歡喝茶的雲舒看出來了,這是極品尖,她端起杯子,茶葉被熱水浸泡出的淡淡清香滲入鼻孔,通過味道就知道是當年的現茶,新鮮的很呢。

“好茶。”雲舒呷了一口茶,一臉陶醉的嘆。

顧暖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你不怕我在茶裏下毒?以你玉笙簫夫人的身價,可以換回很多錢。”雲舒愕然,然後眉眼彎彎的笑道:“顧小姐,你還真會開玩笑,我是玉笙簫的夫人不假,可上趕着想爬上玉笙簫牀的女人很多,他整天忙都忙不過來,又怎麼會顧得上我的死活?説不定,沒了我這玉夫人,他還更自在呢。”顧暖聞言一怔,虛無飄渺的美目漸漸變得幽深,眉宇間攏入一股愁緒,看着雲舒的眼神都柔和了許多,也許,她們是同病相憐的人。

凌寒沉默了瞬間,抬眸看着雲舒,聲音平淡的問道:“玉夫人來找我有什麼事?我可不記得和您有過太多集?”雲舒急忙説明來意:“是這樣的,我剛剛遭遇了一出商業剽竊,明明是我的案子被人剽竊了,現在所有的矛頭反而都指向了我,離職我不怕,大不了,從哪兒摔倒,就從哪兒爬起來,可我怕的是背黑鍋,那是一個沉重的讓人抬不起頭的罪名,我背不起,也不想背。”凌寒點點頭:“所以,你想讓我幫你尋找剽竊你案子的那個人?”雲舒蹙眉:“其實,我已經知道是誰,只是找不到證據,只要有證據,我就可以將她繩之以法,人不可以這麼無恥的。”凌寒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擊着,發出有節奏的“扣扣”聲,他沒有直接回答,像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

“寒,我們就幫幫雲夫人,好嗎?”顧暖打破此時的靜謐,抬眸看着凌寒。

凌寒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伸手在她潔白無瑕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難得你理解我,支持我。”雲舒覺得奇怪,總覺得這兩個人只見暗湧動,仔細看過去,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不過,這位顧小姐還真是美,這是她見過的最美的美人兒,美人入懷,身為她男人的凌寒該有多幸福啊?

雲舒詳細敍述了事情的經過,凌寒答應蒐集證據,要求給他幾天的時間,雲舒和藍天從原始部落出來,快要走到門口時,一醉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醉眼離的看着她:“小妞兒,陪爺喝杯酒?”藍天下意識的的擋在她的面前,然而,一切都是虛驚一場,一個面冷峻的男人走過來,魯的將那個醉漢扯到一旁。

雲舒心驚跳的息着,抬眸看去,一襲黑長裙的顧暖正倚在二樓的護欄上,美目冷冰冰的望向這邊,看到雲舒看她,角緩緩勾起,綻放出一抹勾魂攝魄的微笑。

雲舒搖搖頭,嘆息,真是美呆了,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呢?不過,她狐疑的望向方才為她解圍的那個男人,剛才那個冷冰冰又俊美的不像話的男人怎麼那麼眼?哦對了,和凌寒竟然有五分相似。

凌寒是那種温潤的俊美,方才那個男人是那種冷漠的俊美,風格不一樣,卻同樣是美得不像話啊,仔細想想,竟然和她家玉笙簫先生有的一拼呢。

想到玉笙簫,雲舒的情緒又低落下來,甩去心中不該有的思想,玉笙簫貴為玉氏總裁,也許很快就不是她家的玉笙簫了。

雲舒情緒低落的從原始部落出來,藍天一直默默的跟在她身邊,兩人走了兩條街,雲舒才抬起頭看了眼身邊的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