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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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家解放前是貧農,無房無地,屬於赤貧户,解放後土改時才分得了幾畝田地和一個大院子裏的其中三間木結構樓房。我爺爺有三個兒子,我父親和大伯結婚後分得其中的兩間,叔叔和爺爺他們一起住一間。
雖然是在農村,可三家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還是擁擠得很,由於那時侯家裏很窮,沒有錢另外蓋房,所以到我八歲上小學之前,我們一家三口就擠在這一間不到30平方米的小房子裏,家裏樓上樓下加起來就兩個房間,樓下是灶間和飯間。
樓上是睡覺的地方,除了一張大木牀和幾件必要的傢俱以外,再也放不下什麼東西了,所以在我上小學之前,我一直和爹媽睡在一起。
後來三叔到了結婚的年齡,房子問題迫切地擺在了眼前,我父親去村裏批了塊地,在自家的自留地上打下了地基,我家的房子斷斷續續地建了兩三年才完工,主要還是沒錢的緣故,有點錢的時候就去買些材料,砌幾塊磚,好在父親是泥水匠,請人的工錢可以省下了。就這樣一磚一瓦地很艱難地把一座獨門獨院的二層樓房蓋好了。記得搬新家的時候,爸媽高興得不得了,擺了好幾桌酒席,我還記得那晚向來很少喝酒的父親喝得酩酊大醉。
現在想起來,我父母為什麼這麼高興,原因其實是很明顯的,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地過生活了唄,以前和爺爺他們住一起的時候,由於是老房子,隔音效果極差,説句難聽的話,放
的聲音稍微響一點,隔壁房間的人都能聽得見,因此,每次爸媽
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惟恐
時聲音太大了給隔壁的人聽見。
由於是睡在一張牀上,我也因此沒少看過爹孃。小時候,他們
本不避我,當着兒子的面就
上了,有時候老
在上面壓着宋愛紅,有時是宋愛紅倒騎在老
身上,不斷扭着她的大
股,還不停地哼哼,可惜我那時實在太小了,怎麼也想不起來當時具體的場景,只模模糊糊地有點印象。
兒子稍稍長大懂事後,宋愛紅有點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讓我爸上身。可老常常安捺不住。
有一次半夜裏,我醒來聽到被窩裏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響。偷偷睜眼一看,只見被窩一拱一拱的,上下起伏。同時,我爸老急促地
着
氣,母親不斷低低地呻
着,好象很痛苦似的,想大聲叫出來,但又壓抑着不敢大聲叫。
後來,就聽到一陣“叭叭叭”的肚皮撞擊聲,那聲音越來越急,跟着有種小孩腳踩爛泥巴的聲響。
我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被窩裏有股熱烘烘的風不斷向我吹來。
過了一會兒後,老嘿嘿笑着,像是從宋愛紅身上翻下來了,宋愛紅扭着白花花的
股,在牀邊的
桶上撒了一泡
,又上了牀,喊了兩聲我的名字。
我假裝着睡了,沒有應聲。
平時睡覺時,我喜歡跟我媽睡在一個枕頭上。常常要摸着宋愛紅肥軟的子才能睡得着。有幾回,為了聽我爸講故事,我也同意跟他睡在一頭。
但有幾次剛睡下,故事還沒講完,我發現他又向我媽那頭爬去,我隱約到不對勁兒,抱着老
不讓他離開我。
我爸笑着説:“你媽媽一個人怕,她要我。你讓我過去,明晚給你講孫悟空的故事。”我終於放了手。
然後就聽到媽媽又是“哎呀…疼、疼”地輕聲叫着。被窩裏的那股風又吹過來,接着是急促的“叭叭”聲。被窩那一拱一拱的形狀又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知他們究竟在做什麼,隱約覺得就是鄉下人嘴裏常説的“”吧。同時
到那種“叭叭”的聲音很神秘,有種叫人心驚
跳的
覺,聽了叫人臉紅。
心裏象揣了只小兔子般“砰砰”直跳。
那時侯,我七歲。雖不懂事但已記事。
小時候,村裏的男人們喜歡爭着用糖果哄我,讓我叫他們“爸爸”可憐饞嘴的我總是來者不拒,只要有吃的,讓叫就叫。
有一次,他們拿糖果誘惑我,問我:“夜裏有不有看到你阿爸阿媽打架。”我搖搖頭説:“沒有。”他們瞪着發光的眼睛問:“那你都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被頭一拱一拱的…”我説。
那些男人們猥得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是看到被頭一拱一拱的嘛。”我以為自己説錯了什麼。
那些男人猥地對我説:“小
,你曉得麼,為啥你媽媽的被頭會一拱一拱的呢?”的確,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每天晚上睡下後,我爸都要爬到媽媽身上去,一聳一聳的究竟在幹什麼。
那些漢子就逗我説:“那是因為你阿媽不舒服,你爸在給你媽打針呢,不相信你回去問你媽去。”我還真的就此回家問宋愛紅,我媽當時臉就紅得像塊布,跟我説:“別聽他們那些男人亂嚼舌頭
。”我仍刨
究底:“那為什麼被頭會一拱一拱的嘛?爸爸給你打針時,媽媽你疼不疼呀?”
“你個小人頭,哪能有這多問題,等你年紀大了,就會曉得咯。”宋愛紅嬌嗔地在我臉蛋兒上擰了一下。
後來,村裏那些男人每次看到我媽,都會用暖昧地語氣問:“愛紅,昨夜裏被頭有沒有一拱一拱呀?”鄉下人
俗自然,象這種下
玩笑開慣了,宋愛紅也就不怎麼在意了,至多是扭着個誘人的大
股,走上前去,半真半假地嗔罵幾句。
因為這事還記起了小時侯的另一段曲。
由於我爸是木匠,技術在當地頗有口碑,隔壁村鎮時常常有人來請我爸幹活,工錢雖不高,但也總比守着家裏的那一畝三分田強多了,我家的房子就主要是靠我爸在這方面的收入,雞零狗碎地好不容易造起來的,從田地上的收穫只能解決吃飯問題,有狗的錢來造房子。
那天,我爸到鄰村幹活沒回家,我和我娘早早地就躺下了,睡到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被雨聲醒,
到被子一拱一拱的又動起來了,還有那種
乎乎的“叭叭”聲。
我以為是爸爸回來了,屏着氣聽了一會,後來實在是太困了,就又眯糊糊地睡着了。
快天亮時,我摸着宋愛紅的子,問:“爸爸呢?”我媽吃了一驚,説:“你阿爸昨
給人幹活去了沒回來呢。”我説:“可我夜裏明明
到伊困在你身上…”母親又羞又惱地説:“你做夢了。”我堅持説:“阿爸昨夜就是困在你身上嘛。我都看到被頭一拱一拱的。”母親忙捂住我的嘴,説:“別瞎説。媽媽給你煎荷包蛋。記住,這樁事體千萬不要跟你阿爸講。”我不解地問。
“為啥?”
“講了你也不會懂,反正不能跟你爸爸説,伊要跟媽媽吵架的。”
“哦。”我點點頭。
這晚的事在我當時幼小的心中一直是個謎。後來長大了一點後我才知道,從那時起我媽就常揹着我爸和村裏的男人睡覺,在山裏,女人結了婚生完小孩以後就不必守什麼貞了,只要把家管好,村裏人就不會過度指責她們追求肚皮下的風
事了,頂多在開玩笑的時候罵幾句“騷
”
“天搗舂”罷了。
在我們家住的台門裏。除了爺爺和大伯兩家外,還住着另外三户人家,在我家住的榮叔夫婦有兩個兒子,小兒子跟我差不多大小,大概七歲左右,大兒子叫王華,我們小孩都叫他華哥,那時也就十六七歲。
他的老爸在城裏當工人,就他們兩兄弟和他母親一起住。在我的記憶中他母親頗有幾分風騷,經常打扮得油光水亮的,可又沒聽説她和村裏的什麼男人有一腿。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下後,華哥家忽然吵了起來。大家起來後,就看到榮叔追着華哥打,而華哥身上只穿着一條內褲。
大家忙將父子倆分開。眾人勸説了一會兒,榮嬸才哭着出來,她的頭髮有些亂,身上的衣服看得出來也是匆忙間穿上的。大家一邊勸説着他們一家,一邊也試着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可華哥只是低頭不語,榮嬸只是哭,榮叔只不住地罵華哥,一家人誰都不肯到底説出了什麼事。沒多久榮叔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我們大家也就慢慢散了去。
有一次我在樓上睡午覺,我媽和鄰居的如娟嬸在樓梯口閒聊。聊着聊着話題又轉到“絲瓜棚那一家”(因華哥家門前有種絲瓜,而整個台門就他們家有,故名)。
如娟嬸説:“你曉不曉得那天阿榮打大兒子是為的啥嗎?”
“還不曾聽過,是不是那小子又在外頭闖禍了?”宋愛紅回答。
如娟嬸砸了砸嘴:“我告訴撥你聽哦,阿榮講伊大兒子把他媽睡上了。”
“不會吧,你不要亂講了。”宋愛紅表示不信。
“不是我講,是阿榮他老婆話咯。”如娟嬸見我媽不信,不高興地説“她還哭着告訴我,阿榮老早不來事哉,子頭奈格撥
都硬不起來。”
“這也不會吧,榮嫂不會這苯吧,伊就是癢得熬不牢了,那還不會去外面找男人嗎,幹嘛跟自己的兒子搞上了。”我媽仍不相信。
“她才不笨呢,肥水不外人田,放着屋裏頭又年輕又結
的
子不用,幹什麼去便宜外面的老男人。”如娟嬸
着
氣,聲音很大。
“看看,你奈格講着講着就起了,是
癢了吧。”宋愛紅笑嘻嘻地説。
“是啊,我的癢了,你老公三
兩頭不在屋裏,你只
不癢嗎?。”這時宋愛紅才記起我在樓上,説:“小聲點講,我兒子在樓上睡覺呢,別吵醒了他。”
“嘻嘻,”如娟嬸忽然笑得有點,對宋愛紅説:“你長得這招男人眼熱,你家兒子長大了不上你的身才怪哩!”
“去你個口沒遮攔的,”宋愛紅笑罵道:“你個騷包,我兒子長大了,叫伊第一個去尋你,爛你只騷
。”
“好啊好啊,你兒子這麼可愛,象個洋娃娃似的,長大了一定很招女人疼,我張開大腿讓他,撥伊調教好了,去爬你的牀。”如娟嬸附和着,聽聲音看,她有點興奮。
兩人唧唧喳喳地調笑了一陣後,如娟嬸就走了,如娟嬸的一句玩笑話竟象刻在了我腦子裏,讓我終身難忘。在我進入青期後,我就常幻想着能象其他男人一樣,將我正處於成長中的
子
進我媽的
眼裏,痛痛快快地幹她一場。
這可能就是我之所以產生亂倫念頭的萌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