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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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整天腦子裏只想着母親的身體和頻繁的手,我的學習成績下降得很快。
老師把我母親請到學校去,希望家長配合學校找到我成績下降的原因,畢竟我是班裏唯一有希望考上重點高中的學生。
母親回來後和爸爸商量的一下,對我也沒説什麼,只囑咐我把力放在學習上。
我想他們本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但他們的關切和憂慮我還是深深的體會到了,尤其是母親,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的全是濃濃的愛意。
我下決心要努力的好好學習,但晚上手的病改不掉,母親的身體讓我難以自己。
初二下半學期的一天晚上,爸爸還沒回家,我一個人在自己房內學習,母親在隔壁縫衣服,我做完作業,忍不住又拿出母親的照片來手。
照片是不久前媽媽在家裏拍的。照片裏的母親微笑着,我看着她,手在褲檔裏飛快的動着。
就在這時,母親推門進來了。我的桌子是背對着門的,所以我並不知道,還在繼續着。
但我聽見那悉的聲音驚訝地説:“兒,你在做啥西?”時,我已經息着了出來。
我回過頭來,看見母親那驚訝而又有點生氣的樣子,心裏既害怕又尷尬,一時也不知説什麼好。
母親是過來人,當然知道我在摸,但當她看見桌上她的照片時,臉一下子紅了,一直紅到耳朵。她見我呆呆的站在那裏,便説:“還不快去擦一下。”我幾乎是逃一般的跑到樓下,掏出我的雞巴,擦乾淨,但沒拿短褲下來,只好又擦乾淨內褲上那濃濃的。
等我回到房間,母親正坐在我的牀上,見我進來,她招手讓我坐在她旁邊,然後問我為什麼老這樣,而且成績不好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我吶吶的説是:“媽媽…你別生我氣好不好,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會好端端讀書咯。”母親嘆了口氣:“小,你已經長大了,做孃的曉得有些事體也怪不得你咯,但這種事不要太頻繁,會影響學習咯,曉得嗎?”我見母親沒生氣,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母親又問:“你做個樁事體,拿媽媽個照片做啥子了?”我不吭聲。母親蹲在我面前,説難道連媽媽也不相信了嗎?我的淚水差點掉了下來。
“媽媽,我講了你不要怪我。”
“乖,無論有啥事體,做孃的都不會來怪你個。”我扭捏着回答説因為我整天都在想母親,想母親的身體,晚上經常對着母親的照片胡思亂想,還偷偷拿母親換下的內褲手。
母親紅着臉,抬起手,捂住我的嘴:“好了,不要講了,壞兒子,亂想什麼。”輕輕打了我的頭一下,接着,母親説出了那讓我至今還記憶猶新的話:“小,從小你就是孃的心肝寶貝,你要好端端讀書,為娘爭口氣,媽媽就指望你了。只要為你讀書好,有啥…困難,媽媽會幫你解決的。”我看着母親的眼睛,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説:“媽媽,你放心好了,我會聽你個話咯。”過了幾天我爸去鎮上幹活,晚上不回家睡,吃完夜飯後我自己房裏做作業,大概十點多鐘吧,我正準備睡覺,門外傳來母親的聲音:“小,你準備困了麼?”
“哦,媽媽,還沒呢。”我回答。
“你到媽媽房間裏來一下,我有話同你講。”我聽了心裏“別別”直跳,心裏隱約地預到今晚可能發生點什麼,推門進去時母親正坐在牀頭補衣服,見我進來了,她放下手中的活叫我過去。
我有點扭扭捏捏地走到母親面前,她問我這幾天還是不是經常自己,我説沒有,母親問我會不會憋得慌。
“嗯…”我的頭壓得低低的,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媽媽…用手幫你放出來好不好?
…
”母親的聲音發顫,一張農村婦女少有的白皙的面孔漲得通紅,臉頰上淺淺的白麻點似乎都在放着光。
我的心“砰砰”地狂跳着,呼陡地重起來。
“這…這樣子真當可以麼,媽媽。”話一出口我就恨死了我自己,明明想得要死,怎麼會突出這麼一句虛偽的話來,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
我站在牀頭不知所措,畢竟這是我身體發育後第一次暴在母親面前,讓我很彆扭。
母親走到我身邊,讓我坐下,然後把我的皮帶解開,輕輕的往下拉我的褲子,我抬了抬股,褲子順利地滑落在腳邊,白的內褲已經明顯地隆起,還沒接觸到,我想我媽已能覺出她兒子雞巴的硬度和熱度了。
母親讓我自己掉短褲,我鼓起勇氣把短褲拉下,一面目猙獰的黑的大跳了出來,擺了短褲的束縛,已經完全起的大雞巴得又高又直。
呈蘑菇狀的紅腫脹的雞巴頭上出些透明的粘,彷彿在向自己的母親示威似的,不停地一一的,兩個滿是黑的橢圓形卵蛋沉甸甸子垂掛在腿間,還一縮一縮的。
當我在在母親面前下短褲的剎那,空氣彷彿就此凝聚了,半晌沒有動靜,我一抬頭,母親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身,張着嘴息。
我明白母親是驚奇於我雞巴的尺寸,不但遠超過了我阿爸,就是於她以前的姘頭—烏狗相比,在細長短上差可比擬,但烏狗那樣的中年男人的子在硬度和熱度上,和如初升的太陽般的少年人相比,就大大地不如了。
我見識過母親紅杏出牆,也能略知母親這時的想法,我媽這女人,在慾海中翻滾了這麼多年,除了我爸和她的姘頭烏狗外,我相信還她被別的男人“上”過,男人的雞巴,她應該沒少嘗。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在她自己的兒子身上,她才真正瞭解到什麼叫做丈八長矛,男人中的男人,所以方才一見之下,頓時叫她心驚跳,一時之間竟然呆滯在那兒。
“我的兒子真的長大了。…你把眼睛閉上。”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我馬上乖乖的閉上眼,她的指尖先在我下腹部蓬亂的上游蕩了好一陣子,然後再用掌心托住我那充滿褶皺的囊,輕輕地着我的卵蛋。
最後當熾熱的雞巴被母親柔軟而有些糙的手指頭直接觸摸到的一剎那,我渾身不自覺地打了一冷顫,全身的血都在體內胡亂地翻騰跳動着。
我真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母親…現在正握着我的…。
母親略帶動地輕輕握住了我的雞巴,我一陣哆嗦,真的好軟,好舒服,接下來母親開始慢慢的上下捋動着。
我偷偷睜開眼看她,母親臉紅紅的,一雙眼睛濕潤潤的彷彿能滴出水來,握着我雞巴的右手開始緩慢地向卵袋的方向推進,直至整片包皮都被褪至龜頭下,接着她的大拇指就放在蘑菇狀的龜頭頂端,開始有節奏的來回打圈。
就在的龜頭遭受到母親指心撫的剎那,一陣彷如熱般的快從子頭上湧遍全身,比我自己得舒服多了。
果然是成而富有經驗的婦人,連替男人“捋”也這麼有技巧,手法這麼純而富有挑逗,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舒服“母親摸過不少男人的子吧。”不知不覺,我腦中冒出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