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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比我們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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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説這混黑的無利不起早,全都是為了一個字,那就是“錢”跟我們這些學校裏的學生不一樣。爭來鬥去都是為了一口氣。所以這邵森泉張口就要錢,我卻也不是太意外。

可是那天在舞王迪廳動手的是尚小白,而且也並沒有對迪廳造成什麼損失,所以這邵森泉明顯就是在訛詐。

可我也清楚,如果這錢不給的話。那我們今天誰都得不着好。所以只好硬着頭皮問了一句:“泉兒哥你想要多少?”

“不多,”邵森泉一聽我問價,又是擺了擺手。笑着説道:“知道你們都是學生。我總不能讓你們以為我是刁難你們,這樣吧,零頭不算,你直接給個整數,就十萬吧。”

“啥?!”邵森泉這話一出口。當時我們所有人都驚住了,全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邵森泉,一時全都説不出話來。

十萬!

開什麼玩笑。這對我們這些學生來説。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本來我以為這邵森泉最多也就能跟我們要個千八百的,超不過一萬塊錢去,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我可以跟顏笑笑她們幾個白富美借,然後兄弟們以後省吃儉用把這錢再還上。

可是十萬啊!我上哪兒去,就算是顏笑笑她們都是富二代,這筆錢對她們來説也不是小數,關鍵是她們就算能借給我,我也還不上啊。

看着我們一個個傻呆呆的瞅着自己,邵森泉等了一會兒,見我一直沒説話,突然眉頭一皺,臉變冷的説了句:“怎麼,不想給?”

“泉兒哥,你這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這錢我是肯定拿不出來的,所以索硬着頭皮頂了邵森泉一句:“就算我們曾在你的場子裏搞過事兒,可當時並沒什麼損失,你怎麼可以獅子大張口,一下就要十萬呢?我們怎麼可能拿得出來?”

“放!”我這話説完了以後,還沒等邵森泉説話,葉來就先對着我叫罵了起來:“你tm打了我的兄弟,還讓我進了派出所了罰款,這些不是損失嗎?”

“嘿嘿,葉來説的不錯,他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看傷是要錢的吧?還有他們罰款也是我給出的,這也要還給我吧?”邵森泉又是咧嘴一笑,伸手比劃了一圈自己的手下們,又説:“呶,你也看到了,我今天帶出來不少弟兄,總不能讓他們白跑一趟吧?我這做老大的,多少都得給他們意思意思,這些錢可真是不多,如果不是看在你們是學生的份上,我不會只要這麼一點。”誰tm知道葉來他們的罰款是不是邵森泉給的?他帶了一羣人出來打我們,我們憑什麼還要給他們錢?

説實話,邵森泉這副明目張膽的訛詐嘴臉,在我看來實在噁心的很,心裏也把他恨的要命,可是我也知道,這口氣我必須要下去,此時我和兄弟們落在了他的手裏,如果不給錢的話,他是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可是,我又拿不出來,當時腦中急轉,就想着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緩和一下,或者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讓兄弟們跑掉。

腦子裏想着,我的目光就朝着馬路對面的汽車看了過去,當時心裏一陣後悔,要是我能讓開車的兄弟不要下車就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兄弟們把車開過來,必定會讓邵森泉他們大亂,我們趁機跳上車,也就可以跑掉了。

可是緊接着又一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當初葉來是不知道我們在哪個學校,所以一直沒有找到我們,但如今羅漢已經和他們聯手了,我們就算是跑了,他們一樣可以找到我們。

就在我看着汽車苦無計策的時候,邵森泉也隨着我的目光朝着對面的兩輛麪包車上看了過去,當時立馬臉上出一絲詭笑,伸手一指就對我説:“呦,小崽子們可以啊,還有兩輛車呢,雖然不是什麼好車,不過我就留下了,就算是抵了你們的帳了,這樣可以吧?”一聽邵森泉竟然想要把我們的車給留下,我立馬大驚,這可是顏笑笑她爸公司的車,我們哪敢給邵森泉啊,當時趕緊搖頭説:“不行不行,這兩輛車是我們借的,你拿走了,我們怎麼代,絕對不行。”

“艹!”我的話一説完了,邵森泉立馬臉一冷,對我厲喝了一聲:“老子才不管你的車是誰的,總之你不把錢給我,這兩輛車就是我的。”這話一説完了,邵森泉又是一伸手,説了句:“車鑰匙呢,在誰手裏,出來。”邵森泉這話一説完了,我那兩個負責開車的兄弟立馬就下意識的往自己的兜上捂,結果邵森泉一見,一聲獰笑之後,就朝着自己兩個手下一撇頭説:“去把鑰匙給拿過來。”那兩個手下一點頭,就各自朝着我那兩個兄弟走去,伸手就要去他們身上搜鑰匙。

沒有我的允許,那兩個兄弟自然是使勁捂着自己的兜,叫嚷着不肯給,並且和邵森泉的兩個手下推搡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邵森泉突然臉一陰,張口就罵了一句:“媽的,廢物,給他們嚐嚐鮮兒!”邵森泉的話一説完了,他那兩個手下立馬一點頭,二話不説,各自揮起手裏砍刀,就朝着我那兩個兄弟砍了下去。

“啊!啊!”兩聲痛叫之後,就只見我那兩個兄弟的胳膊各自被砍了一刀,當時鮮血湧出,兩人都是一陣顫抖。

我們所有人都是大驚失,沒想到這些混黑的還真是心狠手辣,竟然毫無顧忌的説砍人就砍人。

但我們也都是一羣有血的爺們,自己的兄弟被砍傷了,怎麼能不憤怒?

特別是李瑋和付藝,被砍的兩個兄弟都是最早跟着他倆的,結果他倆第一個就跳了出來,直接就揮起手裏的子,朝着邵森泉衝了過去,嘴裏大聲吼叫着:“跟你拼了!”可是我們這些學生混混在邵森泉這種真正混黑的人眼裏,本不值一提,壓沒用別人動手,邵森泉突然一抬腳,還沒等李瑋近身,就把他給踢的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邵森泉又一手迅猛無比的抓住了付藝舉着子的手,另一隻手裏拎着的串釺子猛的就朝着付藝紮了過去。

我們都知道,一般這種燒烤店的串釺子,都是鐵質的,雖然很細,但尖端卻異常鋒利,而邵森泉這一下子竟然直接朝着付藝的肚子上紮了進去。

“啊!”付藝當時就是一聲慘叫,就只見那串釺子竟然有四分之一都扎進了他的肚子裏。

看來邵森泉下手很有分寸,知道這個長度不會置人於死地,可被這麼一個鐵釺子扎進肚子裏,那滋味肯定也是無比疼痛。同時也證明了,邵森泉比我們狠多了,因為如果是我們的話,我們也敢下手,但肯定是往胳膊和腿一類不會致命的地方扎,絕對不會直接往肚子上招呼。這時候邵森泉在把鐵釺子扎進了付藝肚子裏以後,立馬又快速拔了出來,付藝自然又是一聲痛呼。我們都被邵森泉給震住了,一時之間誰都沒敢再動,而他卻是舉起手裏已經沾上付藝鮮血的鐵釺子,竟然伸出舌頭了一口鮮血,然後獰笑着説了一句:“小崽子們,你們是不是不知道‘死’這個字怎麼寫啊?”聽着邵森泉狠厲的話語,看着他完全不把我們當回事的不屑眼神,我又看了看付藝他們三個接連受了傷的兄弟,那中的怒火燃燒的越來越兇猛。

我知道這個時候動手,無異於找死,所以我一直在拼命的壓制着這股怒火,但是,這個時候我真的壓不住了,突然對着兄弟們就是一聲大吼:“跟他們拼了!”